第2章
2025-04-09 15:40:465096

呼吸逐漸艱難,我卻沒有掙扎,隻是看著他。


 


「你真的,不想救爸爸嗎?」


 


我順著他,餘光看見了在一邊等我的葉老師,準備找指揮之前我告訴過她,她也一直密切關注我。


 


我相信她。


 


脖子上的手青筋畢露,我們對視著,一場無聲的交鋒。


 


他不說話,我不掙扎。


 


愈發感覺到難受,臉色開始漲紅,目光裡葉老師開始驚慌。


 


果然,哪怕我哥避著人群老師還是發現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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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她點頭,葉老師立馬明白了我的意圖,立馬跑去找指揮,白色大衣迎風而去,直奔中心。


 


而原本禁錮我的手也立馬放開,我哥向葉老師奔去,一場賽跑。


 


突然,我哥停住了。


 


我面對著他,看見了他眼裡一瞬而起的火光。


 


11


 


我爸沒S。


 


那天,火勢大起,沒等我們告訴指揮,指揮已經派人衝進火場。


 


他說:「我們決不放棄任何一個群眾。」


 


意思是,哪怕裡面有再危險的物質,哪怕這次進去十S無生,哪怕可能引起爆炸,他們還是要進去。


 


他們用了下下策。


 


一場以一換一的營救。


 


而我哥尖叫著,掙扎著,要去阻止他們。


 


為了廠子,為了一年到頭賺的那點錢,為了不進去坐牢,他選擇犧牲父親。


 


我親耳聽到他說:「他就該為我而S,他S了就S了。」


 


聽到這話的不止我一人,還有我爸。


 


就在他被營救出來的那一刻,他聽見了。


 


他渾身血肉模糊,有的地方一片焦黑,卻S命從消防員的悲傷掙扎下來,卻因沒有力氣,一下趴在地上。


 


而那雙手,一把拽住我哥的褲腳,一口咬在我哥腿上,混著血的牙齒和高貴的西裝褲出現在同一畫面。


 


我哥害怕了,伸手將我爸推倒,他腦袋當時就磕出了血。


 


他就這麼一身狼狽,看向我哥,眼裡是化不開的不解。


 


我哥眼神躲閃,不敢與之對視。


 


這個行為的結果是我爸頭一歪,徹底昏過去。


 


這一暈,就再也沒有起來,至今在 ICU 裡生S未卜。


 


而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你真該S,兩輩子都是。」


 


12


 


我哥重生了。


 


從他的那一句話,我知道他擁有了前世的回憶。


 


可最不該的,就是有了前世的回憶之後,他依舊如此。


 


生養之恩,救命之恩,我爸給予哥哥的愛幹淨又純粹,似山似水。


 


萬萬沒想到,前世自己拼命救回來的孩子,為了半點蠅頭小利放棄了他。


 


而我在收拾我爸東西時,也徹底明白了我前世為何而S。


 


在爸爸的日記裡,有一個美好的愛情故事。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青蔥校園,許下攜手一生的諾言。


 


婚後,他們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同他玩,同他樂,幸福到極點的一家子。


 


老天卻仿佛在開玩笑。


 


因為故事的男主人公喜歡女孩,於是女主人公又懷上了孩子。


 


如他們所願,是個女孩。


 


一切都得償所願的樣子。


 


但是……與前面的安靜好養的男孩不同,那是個活潑愛哭鬧的女孩。


 


夜裡要起來三次喂奶,不睡的時候就是在哭鬧,女主人公因此變得神經衰弱。


 


情緒到極點時,女主人公拼盡全力要把女孩從樓上扔下去。


 


但她不忍,於是抱著女孩一起跳下去。又或許是母愛升起,墜樓時,SS護住懷裡的孩子。


 


在母親爛碎的血肉裡孩子毫發無傷。


 


可以想象男主人公買菜回來之後看見這一幕的場景。


 


泛黃的紙張上,不成樣子的筆畫,人生的巨變。


 


看到這裡時,我不知該平復。


 


怪不得,我越長大越發感覺到父親的冷淡,從前以為是生意忙碌照顧不到我,現在想來也是因為那句話。


 


「你越來越像你媽媽了。」


 


我是他期盼一生的女兒,也是毀掉他一生的罪人。


 


可我又有什麼錯?


 


我的母親又有什麼錯?


 


千不該萬不該的是把那些劣質滅火器賣給無辜的人。


 


那些人又有什麼錯?


 


而我哥,這一切事裡唯一的受益者,隻是利益的信徒。


 


13


 


隔著玻璃,傷後的我爸躺在床上,機器「滴滴滴」在響。


 


醫生聯系不上我哥,作為他現在唯一能聯系上的家屬,於是我被喊來。


 


醫生說:「大面積燒傷,他現在很疼。」


 


我現在面臨兩個選擇:一是花錢吊著命,但是重歸正常的概率幾乎為零;二是現在放棄,少受一些痛苦。


 


沒想到,前世放棄我的那個人的生S現在掌握在我手裡。


 


恨嗎?


 


我恨,火舌爬上身體的痛苦哪怕重生也忘卻不掉,被一直信任的父親拋棄的難以置信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


 


倘若如此簡單就好了,這樣我就能親手拿著刀捅進他的心髒,看他流著血S去。


 


可我知道前因後果之後,該S的不敢下手。


 


我拿著錘子遲遲不敢落下。


 


「在 ICU 裡多住幾天吧。」


我做不了決定,但是我想他會回來做決定。


 


月亮爬上枝頭,有人攀上高臺。


 


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量高大的人走到我爸身邊。


 


幾乎是顫抖的,他握住我爸的手。


 


「爸……」


 


我哥果然來了。


 


火場外的表現實在令人意外,他不該是這樣的。


 


「爸,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要她血債血還!」


 


14


 


次日,我在公司見到了哥哥。醫生怎樣都找不到的人,現在正坐在我的對面。


 


而我的目光放在了門外的滅火器上。


 


我哥在哭訴,他說自己走投無路,當時不告訴指揮隻是權宜之計。


 


他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蛋糕,漂亮的美人魚立在蛋糕上面。


 


好像,許久沒有吃過蛋糕了。


 


我卻提不起一點興趣,最想念的……還是那個隨意的水果蛋糕。


 


都說白月光有著致命S傷力,可當白月光面目全非出現在面前時,心裡的那個大洞又由誰來彌補。


 


我不知何時,善良的哥哥變成利欲燻心到可以放棄父親的人。


 


我也不想知道。


 


現在他怯懦地看著我,短短幾天時間整個人換了一個樣,畏畏縮縮。


 


「妹妹,借我點錢吧。」


 


可笑,我很是溫柔地衝著我哥微笑,然後說:「放心,我撕碎了喂狗都不會給你一分錢。」


 


「你真就這麼狠心?」


 


「狠心不狠心的,哥哥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沒錯過他眼裡閃過的一絲陰毒,也沒錯過他手裡的東西。


 


見我好似忘卻了前世的情誼,我哥發怒了。


 


他掏出藏在懷裡的刀,直直向我撲過來,隨之而來的是一瓶不知是什麼的噴霧。


 


對了,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我整個身子往後仰,屏息凝神,躲開他的攻擊。


 


趁著這個時候反手踢向他的腿,奪下他手裡的刀。


 


本以為這次單靠我自己能躲過去,沒想到還是栽在這裡。


 


因為,我剛奪下刀之後全身綿軟,無力得厲害。


 


「沒想到吧?從我進來的那一刻起,藥就下下去了。」


 


雖是無力,但感官仍在。我能感覺到他給我戴上墨鏡,把我拖上車子,我耳邊是車水馬龍的聲音。


 


奇怪,竟不是將我帶到荒郊野嶺去,反倒往市中心跑。


 


正沉思著,救護車的鳴聲響起,我想到一個可能。


 


醫院。


 


15


 


當離機器的「滴滴」聲越來越近時,我哥要將我帶到哪裡不言而喻。


 


怎麼?病危通知書不敢來籤,人保下來了卻找上門來。


 


推門而入,我爸依舊是原樣,而扶著我的哥哥卻似乎驚呆了,捏著我的手幾乎要把我掐斷。


 


也是,他那天夜裡來的時候一片漆黑。


 


自然看不清這大片灼傷的皮膚,幾乎看不清楚的臉,和瘦得像根筷子的手臂。


 


想來,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場火災會將人毀成這樣。


 


上輩子我S在火場,他們二人逃出生天,這副S裡逃生的模樣也不會出現在他眼前。


 


所以,那時選擇隱瞞的哥哥現在後悔了嗎?


 


「撲通」一聲,我哥跪在病床前,我也被取下墨鏡,無力地癱軟在地。


 


一下子,倒沒有一個人是站著的。


 


「爸……」


 


這一聲悲切至極,一時我也分不清我這哥哥是個什麼心態。


 


他跪著低頭,手裡緊緊握著我爸的手,卻因針管無法完全握住。


 


就像,他們這一生殘缺又努力的父子情。


 


好在,我已心如磐石,並無一絲欠缺他們。


 


現在,我隻想徹底擺脫這些事,但我哥不讓。


 


我爸突然劇烈呼吸仿佛給我哥點了一把火,他一把拖著我,讓我跪在床邊。


 


沒辦法,沒有一絲反抗力氣的我隻能就範。


 


「爸,我把她給你帶來了。」


 


「要不是她,你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無恥,離下藥有一會兒了,我恢復了些力氣,張口直懟。


 


「真是搞笑,廠是你們要建的,錢是我出的,劣質滅火器是你們搞的,現在怪到我這兒來,沒臉沒皮。」


 


一生被哄著長大的哥哥聽不得這話,抓著我的頭發往床邊的欄杆磕,疼的龇牙咧嘴。


 


「你盡管磕,我什麼時候沒,這機器時候停。」


 


這時,我爸的手突然抬了起來,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我哥十分激動,推開我跪到我爸面前。


 


倘若我爸不說話,那真是一幅父慈子孝的畫面。


 


「滾!」


 


是了,我爸現在根本不領情。


 


而被罵的我哥卻接受不了,直搖頭,「爸,你別信她的話,都是騙你的。」


 


笑話,他出事之後我沒踏進這裡半步。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爸面前說我的壞話!」


 


怪到我頭上了。


 


爸別著頭不去看他,枯幹的手努力掙脫我哥。


 


我真看好戲呢,一把冰冷的刀就貼上了我的脖子。


 


「爸,因為廠子的事現在我四處逃竄,根本沒有我的容身之所。要是你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因為你,我就不用到處躲藏了。」


 


16


 


病重的爹,封禁的廠,臭不要臉的他。


 


我說為什麼非拖著我到這裡,來找這個半S不活的父親。


 


我爸顯然也沒想到自己費心費力,罔顧法律養出來的東西這麼狼心狗肺,氣得眼睛都在拼命睜大。


 


我哥也不管這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錄像。一手拿著刀威脅我,一手舉著手機錄著我爸。


 


現在他賭得是我爸對我的愛。


 


很不巧,賭錯了。他但凡選擇堵爸對他的愛都不至於這樣。


 


畢竟,我可是前世用來給他鋪路的墊腳石。


 


我望向我爸,渾濁的眼裡緩緩劃過一行淚。


 


和妻子滿心滿眼孕育出來的孩子,千寵百愛的孩子,現在為了將自己推出去抵禍,拿著刀劫持另一個孩子。


 


「別,別S你妹妹!」


 


他還有護著我的那一天。


 


能感覺到,刀在抖,也就是說拿刀的那個人在抖。


 


「哈哈哈,我就是知道,你就是偏愛她。」


 


「小時候能忘了我的生日,卻能記得她的,還給她買生日蛋糕。你不知道吧,我把你精心挑選的蛋糕攪得稀爛,她還當寶一樣稀罕。」


 


「還有那隻她撿來的S貓,你讓我像伺候皇帝一樣伺候它。老子早就受不了了,把它腦袋敲碎直接埋了。她看那隻S貓丟了還哭得像鬼一樣,真惡心。」


 


我聽到這些的時候十分詫異,童年那些一直被我好好珍藏的瞬間竟然混著我哥濃重的憤恨。


 


還在說,那個心底軟軟的哥哥不會突然變成這副模樣。


 


原來,他從小就是惡魔。


 


我哥像是嗑了藥一樣癲狂,發瘋似的嘶吼。


 


我擰著眉頭,你說人為什麼隻能看到對自己不公平的那一面呢?


 


小時候桌子上出現最多的是哥哥喜歡的茄子,周末最常去的是哥哥最喜歡的公園。


 


爸爸最經常誇贊的是哥哥的體貼和我的成績,去商場最愛買的是我喜歡的裙子。


 


我們性別不同,年齡不同,爸給我們的也不同。


 


可能是砸過自己的石頭比普通的石頭更容易記住吧。


 


當我沉思時,爸也好像被驚到了。


 


和剛醒時的病氣不同,現在的他周圍圍繞的是沉沉的S氣,枯萎之後的S亡。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這荒唐的一幕,我哥卻又被這個舉動激怒,我脖子上被劃出一道血痕。


 


這真是一場鬧劇,我也不想再陪他們演下去了。


 


「進來吧。」


 


沒等我哥反應過來,葉老師帶著人推門而入,我哥手上的刀直接被卸下,被人按倒在地。


 


而當葉老師和我爸對視的時候,兩個人的眼裡卻出現了震驚。


 


「你是……」


 


17


 


「阿笛,你怎麼來了。」


 


葉老師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快步走到我面前,「你媽媽叫什麼名字?」


 


「何蓮。」


 


葉老師往後退了半步,嘴裡念叨著,「怪不得,怪不得……」


 


然後一把抱住我,腦袋擱在我肩上,「孩子,我是你姨姨。」


 


我竟沒聽說過媽媽還有親戚,從小到大我從未見過母親那邊的親戚,一直以為母親是孤兒。


 


原來,我的媽媽也是有家的。


 


等到葉姨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她想起了之前我爸做的事情,轉身來到我爸面前。


 


「李奇,還記得姐姐哪怕離家改姓都要嫁給你的時候說的話嗎?」


 


「她說,我從未見過如此善良忠厚之人,背棄一切我都要嫁給他。」


 


我爸仿佛陷入沉思,為了我哥的廠子,他做了什麼?劣質滅火器, 賣給老人,小孩, 殘疾人,哪還有半分忠厚的樣子。


 


而葉老師還在訴說往事, 我聽在心裡,媽媽小時候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孩子, 是最受弟弟妹妹喜歡的大姐, 是前途無量的科學家, 而在結婚不過短短兩年,香消玉殒。


 


突然, 我爸開始劇烈地掙扎,本就面目全非的臉變得更加猙獰,枯得不像樣子的手拔掉了身上的那些針管。


 


本就將S之人, 突然爆發這麼大的力氣之後, 我爸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要去找姐姐。」


 


葉姨攔住了我, 就這樣我們看著我爸像一條垂S掙扎的魚, 漸漸沒了呼吸。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錢給你哥了他還不會還嗎?」


 


「「一」18


 


然後轉頭看向我哥,「你爸爸, 不要你了。」


 


這話沒換來半分反應,我哥好像陷入了另一個世界。


 


葉姨搖搖頭沒管他, 轉身拉起我的手, 眼裡慢慢蓄起霧氣。


 


透過那雙眼睛, 我好像看見了媽媽,那個隻存在照片和話語中的母親。


 


葉姨哪怕年紀不小,依然是美人,而媽媽留在世間的最後一張照片裡, 滿眼麻木,發絲發油凌亂,衝著手機勉力笑著,不見半分活力。


 


那是她從高樓墜落之前的最後的微笑,我在我爸的日記裡看見過,與眼前的葉姨相比越看越覺得相像。


 


看到葉姨的模樣,我想媽媽一定當年定是美人, 可惜卻是那樣的S法,想想都覺得難以呼吸我在透過葉姨在媽媽,葉姨也通過我在看媽媽。


 


就這麼靜靜看著, 慢慢地這些上輩子這輩子的不甘, 怨恨都消散了。


 


想來, 慢慢一定希望我做一個幸福的孩子。


 


19


 


後來,我哥進了精神病院。


 


原本葉姨說他怎麼樣也是媽媽的孩子, 我哥卻在我爸S的那天突然瘋魔,叫嚷著「要逃出去」「火好疼」之類的話。


 


葉姨覺得他應該是精神出了問題, 我卻知道他隻是沉醉於前世的回憶。


 


在後來的時候, 我哥S了。


 


燒S的。


 


那日陽光正好, 他把自己縮在醫院的雜物間,翻出火機,一把點燃了自己。


 


在剛好能拍到模糊視頻的監控裡, 他仰頭大笑。


 


對了,他在自己的病床上留下一幅畫。


 


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在大火裡託舉起一個小孩。


 


「爸,你會來救我嗎?」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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