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媽媽一聽,瞬間激動起來,猛地站起身:「你們的女兒不能生,明白嗎!我們江序娶了她就代表江家絕後了!」
「我們要這些就是一點點補償,甚至還好心幫你們找好了人,幫你家芝芝懷孕生孩子,我們夠寬宏大量了!」
「我們這樣的親家,你們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別人可看不上你家姑娘這樣不能生的。」
我點點頭:「挺好的,我也覺得這樣挺合理,改天你們去辦下手續。」
江序驚喜地看著我:「芝芝,你答應了?!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既然你那麼想當我兒子,那你改天就去辦一下和你爸媽的斷絕關系的手續吧,第一步先把戶口遷出來。」
「你什麼意思?」江序臉上一僵,跟便秘了似的。
「我說得不對嗎?你親生父母沒能力給你娶老婆沒錯吧?你想找我給你娶媳婦沒錯吧?那也行,你得先當我兒子才行。」
Advertisement
江序惱羞成怒:「沈如芝,你別太過分了!」
「不敢當,還不及你們家萬分之一!居然有臉來我這說出這樣的條件。」
我磨著牙,真想化身惡犬,咬S眼前這不要臉的一家子。
「我看你們能做一家人,老天這垃圾分類做得可謂是登峰造極。」
5
江序爸爸怒了,一甩手連忙甩鍋:「要不是你這個不能下蛋的母雞S皮賴臉地要嫁給我兒子,我們能想出這些補償條件嗎?這不也是為了成全你嗎!」
「我去你****的成全,我去你****的補償。這垃圾堆,誰愛嫁誰嫁,我踏馬不嫁!」
我面上雖然在笑,實則已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們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現在,請你們圓潤地,離開我家。滾!」
我媽臉色煞白,手不停地拍著胸口,靠在椅背上深呼吸。
我爸臉色黑如鍋底,站起身大口大口地吸氣,拳頭攥著,很可能下一秒就要暴起捶樂色。
江序媽媽倒也有臉生氣,鼻孔張大,眼尾簡直要吊到天上去,「沈如芝,你別不識好歹!」
「我就這麼不識好歹了,你咬我呀。我再說一次,我不嫁江序!也不委屈你們娶我!」
江序原本站在旁邊,對於他父母的表現有點愧疚,看到這樣說,臉瞬間拉了下來。
「沈如芝,不許說這樣的氣話,我爸媽也是為了我們好。」
話落還想過來拉我的手,我用力甩開:「為了我們好還是為了你們家好,你心裡清楚。」
「想不花一分錢娶兩個老婆,還能賺幾百萬嫁妝,也就你們家想得出來。」
江序媽媽瞬間炸毛:「小婊子,虧我阿序在我面前好說歹說非要娶你,沒想到你這麼不識好歹。」
「我跟你們講,你們女兒跟了我們家江序五年,早就是個破鞋了!」
「現在還不能生孩子!誰家能娶這樣的姑娘?」
「也就我們家江序重感情,非要娶她,我們這才勉為其難答應的。」
「今天我們好好和你們說,你們不答應,以後別後悔了來求我們,到時就不是這條件了!」
江序媽媽唾沫星子都快飛我臉上了,手指幾乎懟到我額頭。
我再也忍不住。
「我以前隻見過裹小腳的,沒見過裹小腦的,有病就去治,別在我家發瘋。」
「還有,破鞋在你旁邊,想給人穿都沒人願意,你手不要亂指!」
又厲聲一吼:「這種垃圾,誰稀罕誰回收,我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他!」
江序沉下臉,扯著我的手一甩,轉過我的身體:「不許對我爸媽這麼沒禮貌,道歉!」
我抬起腳就往他身上踹:「道你媽!滾!都給我滾!」
江序媽媽快步過來拉開江序:「小婊子,還敢打你男人?」
「兒子,媽早就和你說過,這種女人娶回家隻會家宅不寧,還是箐箐好啊,你非不聽!」
江序爸爸冷哼一聲,起身推開椅子。
「行啊,趕我們走是吧?到時你們別後悔來求著我們家娶你女兒!」
江序爸爸用力一揮手,拉著江序就往外走:「還愣著幹嗎,趕緊跟我走!」
江序邊走邊回頭:「沈如芝,你,你冷靜幾天,好好反省一下!」
6
防盜門重重關上,我媽捂著臉嗚咽道:「這是造的什麼孽啊,要我女兒攤上這麼個病,還遇上這樣的人家。」
「我們家芝芝,以後可怎麼辦啊!」
爸爸眉頭緊蹙,雙手抱胸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大口喘著粗氣。
看到媽媽的樣子,我再委屈也不敢在他們面前哭,還柔聲安慰他們:「爸、媽,我也不是非要嫁人的呀,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的。」
我媽坐起來,抱著我放聲大哭。
我再也忍不住了,和媽媽抱在一起哭。
我倒是不是舍不得江序。
隻是恍然覺得,過去這些年的青春喂了狗。
虧S了!
安撫了爸爸媽媽,還沒坐下休息會兒,依依就找上門了。
「芝芝,你沒事吧?」看著我通紅的雙眼,依依關切地問道。
「你應該知道了吧?」我和依依從小玩到大,一直都是住一個小區,剛剛那麼激烈的吵架,大概鄰居都聽到了。
「我是不是很傻?這幾年到底算什麼?」
想到這幾年,再想想剛剛江序的表現,突然覺得我自己就是小醜。
江序以前上學打工辛苦,可每個月賺的錢都不夠伙食費。
我每次都打多點菜,借口不想浪費,拉著他幫我一起吃完。
到後面,江序直接連飯卡都不充了。
他畢業找工作,到處碰壁,是我拜託家裡找關系,這才入職到現在的公司。
江序業績不好,每天頂著壓力睡不好覺,我就動用朋友關系,給他介紹生意,還要顧及他的自尊不讓他知道。
我愛得小心翼翼,愛得奮不顧身。
依依每次都鄙視我的付出,因為她始終覺得,江序對我不及我對他萬一,這樣的關系是不正常的。
隻是我當時聾了,聽不去而已。
依依摟著我的肩膀安慰道:「是他配不上你,咱們把他換了!」
「男人哪有閨蜜香,是不是?!」
「嗯……」我情緒低落,抱著雙膝坐在地上。
這時江序打來電話,依依示意我接了,我自覺把免提打開。
「寶寶,你剛剛都沒吃多少,我給你點了外賣,等會兒記得吃點,我會再勸勸我爸媽,你先消消氣。」
每次我們吵架,江序總會拿捏我的弱點,知道我吃軟不吃硬,給我點個外賣,送杯奶茶,我的氣就消了一半了。
依依幫我掛斷電話後,嘆了口氣。
沒多久,外賣電話也響起,依依出去幫我把外賣提進來。
「沈如芝,你醒醒吧,一碗螺蛳粉就要把你打發了嗎?」
我怔怔地看著她手上提的螺蛳粉,頓時覺得味道太衝了。
「第一次吃螺蛳粉是江序帶我去的,當時感覺還不錯,他就以為我喜歡吃,後面就經常帶我去,其實喜歡吃的人是他。」
「其實你自己知道,他喜歡帶你去,最重要的原因是螺蛳粉便宜。」
「你們戀愛這麼久,他給你送的禮物,價格都不超過一百塊。咱不是說看不起這一百塊,他這麼多年經濟也改善很多了吧, 可打發你依舊還是一碗螺蛳粉。承認吧,他對你,從來沒用過心。是你自己不願去看待這個問題而已。」
依依以前嫌棄江序摳門。
我隻會說他賺錢辛苦,而且我啥也不缺,今天看來,我隻覺得我傻缺。
7
依依見我情緒低落,瞬間起身要幫我打雞血:「走,姐妹帶你去嗨!把那些臭男人忘掉!」
「我今天真的沒心情,改天吧。」
「不行,必須今天,我讓我弟約上他同學了,個個都身高 185 以上,八塊腹肌。」
依依一臉壞笑地拿手肘撞了我一下:「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更乖哦。」
我沒好氣地打了她一下:「真是說不過你,那就走吧。」
到了我們常去的酒吧,依依開了個包廂,叫了一臺的酒,我們就在那裡邊喝邊等依依弟弟。
喝著喝著酒意就上頭了。
這時,依依弟弟帶著幾個同學進來,果然一個個都 185,頭肩比超贊。
借著酒勁,看著帥哥,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我注意到了坐在角落的那個弟弟,白白淨淨,但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清冷感。
拿酒杯的那雙手,又白又長,骨節分明,看得我心砰砰直跳。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
我迷迷糊糊地走了過去:「帥弟弟,來和姐姐喝一杯。」
帥弟弟一臉嚴肅地教育我:「攝入酒精過多會導致認知能力下降、反應遲鈍、協調性減弱,情緒波動,尤其漂亮的女生在酒吧醉酒,嚴重得會鬧出人命。」
我聽著他說教,一開始隻覺無趣,起身打算走開,但聽到最後那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放心吧,姐姐再怎麼醉酒都不可能鬧出人命的。姐姐不孕不育,知道不?」
帥弟弟蹙眉,拉著搖搖晃晃的我。
我實在站不穩,重重坐在了沙發上。
我傾斜著身子,燻醉地看著他,什麼叫秀色可餐,比起江序,眼前的弟弟真是更勝一籌。
依依和她弟弟過來起哄,要我們一起玩遊戲,輸了就要選真心話或大冒險。
有道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偏偏兩個都不得意。
如帥弟弟所說,酒醉會使人反應遲鈍,但我沒想到我會遲鈍到從頭輸到尾。
第一局,我愛你 VS 不要臉,對左邊的人說「我愛你」,對右邊的人說「不要臉」。
兩個人之間隻能連續對話三次,說錯就輸。
帥弟弟就在我的右邊,第一第二次我都說對了。
在第三次對話時,我居然錯了,當時的局面就是我和帥弟弟互相看著對方說出了:「我愛你」。
大概是喝醉之後連左右都分不清了,一時間弟弟和我都臉紅了。
也不知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那句「我愛你」。
保守的我選了真心話。
依依拉高音量問:「你還想不想和江序結婚?」
我雙手作成喇叭狀放嘴邊大喊:「不想!誰想誰他媽是狗!」
「好樣的!我們為沈如芝脫離苦海幹杯!」
這一晚,我們唱著,喝著,玩著,笑著,歡送了我那喂了狗的五年青春。
8
清晨,一束陽光斜斜地照進臥室,透過眼簾喚醒了我。
一夜狂歡後,渾身酸痛,好不容易起身,我歪著頭坐著發呆了好一會兒才能清醒過來。
旁邊突然傳來動靜,嚇得我一個激靈跳下床。
擦了擦眼睛,看清床上的人。
一個寬厚白皙的男人背部對著我,烏黑的頭發,凹陷的腰。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視線,男人緩緩轉過頭。
「怎麼是你!」伴隨一陣驚呼,我手忙腳亂拿起旁邊的被子遮蓋裸露的身體。
帥弟弟撐著半裸的身子,慵懶地問道:「這句話你應該問你自己,給你五秒鍾時間回憶一下昨晚發生的事。」
看著地上散落的衣物,滿是春光的回憶襲擊我的腦海……
「小白,你就負責把芝芝送回家吧,我們先走啦!」
小白一臉無奈,拖著我正準備打車,我一把坐在地上抱著他的腿:「我不回家,我要去開房!」
熱門推薦
阿姐喜歡京中的白臉書生,我替阿姐嫁給邊陲的將軍段懷風。
"高考前,繼妹說我的「狀元房」能給她帶來考運,非要住進來。 我不同意。 男友得知後,指責我過於冷漠:「她又不是你爸私生女,幫幫她怎麼了?」 結果住進去後,繼妹高考失利,就怪我動了手腳,一怒之下將我推至 20 層樓下。 再來一世,我轉手把房子賣給了善良的男友。 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待繼妹再次落榜,他會受到怎樣的反噬。"
我和陸川分手了。 他隔天就從合租的房子裡搬走,小到襪子內褲,大到冰箱電腦,都被一掃而空,隻給我留了個貓兒子。 臨走前,他看著我們合資買的貓,沉思許久,最後低聲說,「蔣連,貓不可能一分為二,留給你,我出撫養費,有時間過來看它。」 下一秒,門嘭的一聲被大力合上,一陣掃門風吹醒原地發呆的我。 戀愛一年,同居半年,我倆掰了。
我的夫君為了飛升,殺妻證道,一劍把 我捅了個對穿。
"我跟時序是商業聯姻,我不指望他對我有多忠誠。 隻是沒想到這一刻會來得這麼快。 我有失眠的習慣。 時序給我買了一瓶安神藥,效果出奇地好。 隻要吃完,我能一覺到隔天中午,中間一次都不會醒。 隻是接下來幾天都會昏昏沉沉,還記憶力減退。 我不敢再多吃,卻也怕和時序說,會寒人心。 於是擅自偷偷停藥。"
誕下李元承第一個兒子後,我才知宮中有子貴母死的秘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