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捏腿這麼難得的事情不吹個牛逼實在是太可惜了。
季明舒打開微信,正在想怎麼發朋友圈比較不做作。
忽然手機一震,谷開陽發來消息。
谷開陽:【啊啊啊啊姐妹挺住!】
谷開陽:【李文音的採訪出來了!】
谷開陽:【我給你看一下重點,本咕咕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季明舒:【?】
谷開陽甩來張標紅的採訪截圖。
縮略圖可以看到題頭的“李文音採訪稿”六個大字,季明舒心底咯噔了下,點開掃了眼,迅速抓住重點——
李文音:“我覺得把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拍成電影,應該是每一個文字工作者的夢想。我寫的這個故事對我而言非常地……怎麼說呢,非常地特別,也不可復制。”
……
李文音:“對,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這個故事是有原型的,原型的話,就是我和我的初戀。以前我也在微博上寫過一篇《我的初戀結婚了》,寫的時候沒想那麼多,也沒想過會被大量轉載,後來因為怕給他帶來困擾,我就選擇了刪除。”
……
李文音:“我想拍這部電影也並是不想去打擾他,隻是想說,人年輕的時候總會不懂得珍惜,幼稚又莽撞,可能因為我的幼稚莽撞,我已經永遠地失去了他,但另一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也曾擁有過彼此最美好的年華。”
……
李文音:“是的,這段故事對我來說很重要,也很有意義,所以我會盡全力去呈現出它最完美的樣子。也希望它出現在大屏幕上的時候,所有人都能因此回憶起自己的青春,回憶起自己最無法復刻的時年,這也是我對他最真誠的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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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願?
什麼狗屁玩意兒這個小白蓮敢不敢當著她的面說一遍她如果不糊這小白蓮一臉大便她就不姓季!!!
季明舒有點控制不住體內的煞氣,雙腿也跟著忽地一抽。
岑森見狀,抬眼瞥她,“怎麼了?”
季明舒那把憤怒的小火苗已經燃燒到了五髒六腑,感覺自己一開口都能噴出玄雀神火。她忍了又忍,哽著心頭血若無其事說了句,“沒事。”
端莊賢淑的我一定不能生氣氣!!!
第36章
雖然心裡暗示著不能生氣,但遇上這種事還能心態平和笑呵呵,那怕是渾身冒著佛氣的笑面彌勒佛轉世了。
有那麼幾秒,季明舒還非常想將手機懟上岑森的臉,讓他看看他那驚世白蓮前女友是怎麼婊裡婊氣漫天作妖的。
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既然岑森說過不會再留戀從前,那她就不應該無緣無故遷怒於他。
沒準李文音就是吃準了她脾氣暴躁會跟岑森鬧,故意使這麼一招離間他們夫妻感情,這會兒正等著看她好戲呢。
對沒錯就是這樣。
不能中計,絕對不能中計!
但是真的好生氣哦!!!!
季明舒拿起靠枕,悶了會兒腦袋,而後又噔噔噔地踹開岑森,放下雙腿坐直身體,整個人都氣咻咻的,在發火和質問的邊緣反復橫跳。
平日季明舒總是直來直往,但一旦涉及李文音這死對頭,她便和魔怔了似的,總有很多耿耿於懷不能宣之於口。
外面小學還沒到放學時間,但附近小店都開了張,小攤販們推著車也在陸陸續續出攤。
“停車!”季明舒忽然喊了聲,看著外面的小攤說,“我餓了。”
司機機靈,立馬接話,“夫人,你想吃什麼?我下去買。”
季明舒:“不用,我自己去。”
一下車,季明舒就徑直走向油炸小攤,要了份雞柳。
油炸小攤和文具店一樣,是小中大所有學校的校外生活標配,除了飛漲的價格和貼在車上的二維碼,一切都是記憶中熟悉的模樣。
小販動作麻溜,從鐵盤裡夾了些雞柳上秤,夾多了些,又從小秤上夾起兩塊輕輕一抖,扔回鐵盤。
他這一系列嫻熟而又旁若無人的操作仿佛是在告訴季明舒:死心吧,我的小攤不能用美貌買單。
其實季明舒是從高二才開始嚴格控制飲食的,她小時候也很愛吃垃圾食品,雪碧可樂,薯片辣條,油炸燒烤,都是她的摯愛。
讀初中那會兒她也仗著自己年輕,新陳代謝好,隔三差五就和小姐妹們一起去吃夜宵。
可高一結束後的暑假,班上組織了分班前的最後一聚,她混著啤酒吃了很多重油重辣的串串,回家後肚子疼得死去活來,廁所跑個不停,最後被家庭醫生診斷為急性腸胃炎,足足吊了三天水。
那會兒伯母邊心疼邊教訓,表哥表弟們也圍著她逼逼叨叨,她被這群唐僧給念叨怕了,隻得舉起四根手指發誓,“我再也不吃垃圾食品了,不然以後就嫁給醜八怪!”
小表弟眼尖又較真,還非給她摁回去一根指頭讓她重新發。
季明舒心虛,弱弱地又發了一遍,這才得了個暫時清淨。隻不過房裡隻剩下她一個人,她又覺得安靜得有些過分,肚子也疼得愈發明顯。
她蜷縮在床上,眼淚巴巴地揉著小肚子,想起聚會時班上女生們說“李文音居然釣到了岑森”、“命真好”,更是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在記憶裡,那應該是她迄今為止的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個夜晚。
發誓時她沒把誓言當真,但那夜過後,她對腸胃炎有了揮之不去的深重陰影,一看到垃圾食品就心有餘悸,竟然就真的履行了諾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
油鍋裡裹著面包糠的雞柳翻騰出金黃油花,季明舒思緒回籠,又戳了下玻璃櫃,“加根火腿腸。”
不知何時,岑森已經跟了過來。
他看了眼季明舒,並沒有從她眼底看出對油炸食品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欲望。
東西很快炸好,季明舒捧著雞柳,又將火腿腸遞給岑森,“幫我拿下。”
岑森半晌沒接。
她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忽然將火腿腸往他臉上懟了懟,還酸溜溜地挑釁道:“你念書的時候沒幫女朋友拿過零食嗎?”
岑森終於接過從她手裡接過竹籤,還順便回想了下,“沒有。”
“……”
鬼才信。
零食都沒拿過那李文音是在回憶個鬼哦。
季明舒氣悶地走向一家牛肉粉店,岑森卻在身後出言提醒,“前面那家味道比較好。”
“你怎麼知道?”
岑森聲音平淡,“我以前在這裡念書。”
……?
季明舒怔了兩秒,轉頭看向馬路對面的小學。
——星城師大第二附小。
校名的紅漆有些斑駁,和老舊的哨崗亭一樣,似乎已經多年沒有翻修。學校裡面的馬路被兩側繁茂樹木遮掩,越往裡越看不真切,隻隱隱約約地能見到遠處的磚紅色教學樓。
岑森以前在星城的時候,就在這裡念書?
不知怎的,原本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條小街,忽然間多出股舊時光的熟悉味道,讓人莫名地,想要多加了解。
*
直到跟著岑森進了粉店,季明舒仍在仔仔細細地四處打量,她很難想象,小蘿卜頭時期的岑森,曾在這裡長久生活。
岑森以為她是犯了公主病不能接受這種樸實的環境,還在塑料凳上鋪了兩張紙巾。哪成想季明舒根本沒看見,打量完便自顧自扯了張塑料小凳落了座。
老板上下打量岑森,眼神似乎在說“一個大男人比這漂亮女娃娃還講究像什麼話”,岑森倒面不改色,坐下徑直點單,“兩碗牛肉粉,微辣。”
季明舒糾正道:“我不要牛肉,我要三鮮。”
“好嘞。”
這會兒小學生還沒放學,老板三五分鍾就利利索索地給他倆煮好了粉。
老板是個實誠人,差別待遇搞得非常明顯,岑森那碗算是正常分量,可季明舒那碗,三鮮粉上的三鮮料堆成了小山。
遺憾的是,季明舒的小鳥胃注定要辜負老板這番加量不加價的美意。她長期控制飲食,生理和心理都已有了慣性,幾根雞柳下肚,熱量數字便在腦海中飛速打轉。
這會兒她吃不下,隻有一搭沒一搭地拿著筷子在碗裡攪和。
許是覺得氣氛過於安靜,她邊攪和還邊問岑森:“你小學的時候經常來這家店吃嗎?”
岑森往碗裡加了點辣椒,“沒有經常,一般都回家吃。”
提到回家,季明舒不免想起陳碧青和安寧。就見了那麼一次面,岑森好像就沒再和她們聯系,他是打算就這麼不管了嗎?
季明舒託著腮,狀似不經意地說了句,“我看朋友圈,安寧好像開學了。”
岑森抬眼一瞥,不知道腦回路是怎麼轉的,忽然問:“你是想問岑楊回沒回來嗎?”
“……?”
“我沒有。”
季明舒下意識否認,內心還十分懵逼。
天地良心,她現在每天累得和狗似的,哪有空去想面目模糊的岑楊啊。
岑森不知道信沒信,反正也沒接話。
季明舒從懵逼中回過神來,覺得他突然話鋒一轉帶到岑楊是因為不想聊家庭問題,倒也沒再勉強。
畢竟這事兒和她關系本就不大,她也自問沒那個本事,去充當調和劑修復塑料老公家裡亂成一團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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