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查出無精症,我們隻好買了個精子。
孩子出生後,他卻後悔了。
大罵孩子是野種,還對正在坐月子的我拳打腳踢。
婆婆撺掇他撫養他哥哥的兒子。
我提出離婚。
他們為了不分割財產,合力將我推下樓,偽造出抑鬱自盡的假象。
再睜眼,我重生回了沈文斌查出無精症那天……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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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室裡。
醫生像在說一頭公豬不能配種一樣,平靜地陳述我的老公沈文斌查出無精症的事實。
身側的沈文斌沉默聽著,情緒還算穩定。
我的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被沈文斌和他媽推下樓後,我竟然重生回了沈文斌查出無精症這天!
盡管高處墜落的劇痛已全然褪去,我仍心有餘悸。
瀕S的恐懼和無盡的憤恨讓我呼吸急促。
扶著桌面的手,更是止不住顫抖。
醫生誤以為我是聽到檢查結果太過激動,輕嘆一聲道:
「如果你們想要孩子,可以選擇用精子庫的精子。」
上一世,我和沈文斌經過慎重考慮,選擇了買精生子。
沈文斌知道是他身體的問題,對我一直有愧疚。
懷孕後,表現得無微不至。
為我做營養餐,從不讓我做家務,每次產檢都請假陪我。
我生下了兒子超超,他寸步不離地照顧我和孩子。
我當時真覺得他是難得的好爸爸、好老公。
我們一家三口會像所有正常家庭一樣,幸福地生活。
媽媽想來照顧我坐月子,考慮到爸爸剛做了白內障手術,況且沈文斌已經將我和孩子照顧得很好,便沒讓她來。
得知我生了男孩,沈文斌的媽媽沈翠蓮高興得不行,主動從農村老家趕來照顧我。
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她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神色變得古怪。
她問沈文斌:「你和趙彤都是單眼皮,怎麼孩子是雙眼皮?」
我們沒有把沈文斌得了無精症的事,告知雙方家人朋友。
一是想維護他的自尊,不想他被旁人指指點點。
二是不希望孩子的成長受到影響。
沈文斌用「隱性基因」搪塞他媽。
沈翠蓮將信將疑,頻繁找到孩子和沈文斌不像的地方,篤定是我背著他偷人了。
我的朋友們一起來家裡探望我,其中有個男性,剛好是大雙眼皮。
沈翠蓮咬定對方是我的姘頭,執意讓沈文斌和孩子做親子鑑定。
我們煩不勝煩,隻好將沈文斌查出無精症,以及買精生子的事告知她。
哪知沈翠蓮更加激動,大罵孩子是野種。
她連哭帶鬧,一個勁斥責沈文斌糊塗。
「難道你要幫別人養兒子?
「小雜種長大後,發現不是你親生的,去找親爸怎麼辦?」
「媽,別說了!」沈文斌低聲喝止他媽。
緊鎖的眉頭、痛苦的眼神還是透露了他內心的糾結。
2
這天後,沈文斌變了。
以前孩子哭鬧時,他會溫柔地抱起孩子,輕撫安慰。
現在卻下意識用力拍打孩子,呵斥不足一個月大的嬰兒「安靜、閉嘴」。
甚至直接將孩子扔在床上,不管不顧。
我常常熬夜哺乳,睡眠嚴重不足。
一天夜裡,孩子又哭了。
我讓沈文斌給孩子換尿不湿。
他扯過被子捂住腦袋,說的話和他媽如出一轍:
「你自己生的野種,自己照顧。」
疲累、委屈、氣惱徹底湧上心頭。
哺乳期情緒本就脆弱,我越想越難受,哽咽著質問: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買精生子是我們一起做的決定,憑什麼這樣對我和孩子?」
沈文斌噌地坐起身,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半晌才開口:
「彤彤,要不我們把孩子送給別人吧。
「我媽說把我大哥的兒子過繼給我們。沈康雖然六歲了,但他有我們沈家的血脈。我相信,隻要我們盡心盡力撫養他,等他長大,一定會把我們當親生爸媽對待,給我們養老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文斌。
本以為他是研究生畢業,思想和他媽媽這種傳統的老人不一樣。
沒想到他竟然完全認可他媽媽的觀點,還想讓我把孩子送走。
我當然不同意。
「寧願給外人養野種,也不願給我們沈家養孩子。趙彤,你安的什麼心!」
沈翠蓮突然推開臥室門,添油加醋挑唆。
氣氛被她加的這把火,燒得越來越緊張。
「非要逼我送走孩子,我們就離婚。」
說著,我起身準備抱著孩子離開。
超超是我十月懷胎生的,早已和我血脈相連。
我舍不得把他送走,也絕不會把他送走。
沈翠蓮看我態度堅決,瞬間軟下來。
她忙拉住我,討好道:
「彤彤,你別激動,文斌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嗎?」
沈文斌也和我道歉,說他是一時頭腦發熱沒想清楚。
3
第二天,沈翠蓮回農村了。
沒有她拱火,我們過了幾天平靜日子。
沈文斌對孩子雖然不像之前一樣毫無芥蒂,但也還算湊合。
對我又恢復了以往的無微不至。
爸媽來家裡的時候,看到沈文斌忙前忙後,贊不絕口。
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沒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告訴他們。
幾天後,沈翠蓮又回來了,還帶來了沈文斌大哥的兒子沈康。
「我和老大說了,把康康給你們養,你們像親爸親媽一樣對他就行。」
沈文斌告訴我,他已經聯系了大哥來把孩子接走,叫我不要和他媽置氣。
孩子難得從農村來一趟城裡,幹脆讓他玩幾天再走。
吃過晚飯,沈文斌讓我帶沈康去買他的生活用品。
沈康站在玩具店前吵著非要買玩具,不買就在地上撒潑打滾。
他是沈翠蓮帶大的,被慣壞了。
我急著回家喂奶,隻能滿足他的要求,給他買了十多個玩具。
到家時,沈文斌在沙發上睡覺,沈翠蓮在廚房拖地。
我邊換鞋,邊問沈文斌:「超超呢?」
他迷迷糊糊回答:「臥室睡覺。」
不知怎的,我心裡升起一絲不安,快步走進臥室,床上散落著嬰兒的口水巾、奶瓶、衣物、小被子……卻沒看到孩子。
「沈文斌!孩子呢!」
他打著哈欠來到臥室門口:「不是一直在床上睡覺嗎?」
我趕忙爬上床,掀開大人蓋的冬被,終於在靠牆的角落找到了超超。
他一動不動地躺著,小嘴大張,胸膛毫無起伏,露在衣服外的皮膚已經發紫。
「超超,超超……」
我慌亂拍著孩子的小臉,卻毫無回應。
沈文斌瞌睡瞬間醒了,忙上前查看孩子的情況。
「你給我滾!滾!——」
我又急又氣,抱起孩子想往醫院趕。
沈文斌拉住我,不斷安撫我的情緒。
他像孩子的親生父親一般,表現得格外擔心,立即撥打了 120。
急救人員到來後,遺憾表示孩子已經S亡。
S因為,窒息。
我下意識懷疑是沈文斌和他媽故意害S孩子的。
4
沈文斌猜到我在想什麼,主動解釋:
「彤彤,我為什麼要冒著坐牢的風險,弄S一個孩子?我們戀愛兩年,結婚五年,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
我和沈文斌是研究生同學。
他追求的我。
戀愛期間,他溫柔體貼,待我極好。
我的家人朋友對他評價很高。
我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沒有嫌他農村出身,家裡條件不如我。
結婚隻收了六萬八彩禮,還陪嫁了一套 150 平的全款新房和一輛車。
婚後,沈文斌對我的好沒有打折扣,依舊事事以我為先,十分顧家。
否則,我不會在他查出無精症後,不離不棄。
他最近的確在介意超超和他沒有血緣關系,但應該不會壞到直接SS孩子。
沈翠蓮也不斷喊冤:
「我確實不喜歡這個孩子,但我真想害他,偷偷賣了總比弄S他強吧?那樣還有錢賺。」
他們一番話和問心無愧的表現,打消了我的一部分猜疑。
孩子的意外S亡和我當時離開家,和沈文斌沈翠蓮不負責都有關系。
我陷入自責、痛苦的旋渦中。
實在沒法和沈文斌繼續生活下去,便提出了離婚。
他沒答應,還舊事重提:
「超超沒了,我們可以撫養沈康,以後他也會給我們盡孝。」
不論他和他媽如何勸說,我都態度堅決。
沈文斌見挽回無果,眸光漸漸變得陰沉。
他猛地扼住我的手腕,將我甩在地上。
膝蓋撞到桌角,痛得我冷汗直冒。
「沈文斌,你瘋了嗎?」
他俯身抓住我的頭發,語氣冰冷:
「最後問你一次,真的要和我離婚嗎?」
我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
宛如恐怖片裡冷血的施暴者。
原來他溫和的那一面是裝的!
或者說,他本來就有兩副面孔。
沈翠蓮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斌娃,離婚的話,她要分一半家產,你就沒房住了。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扔下樓,就說她是那個什麼……抑鬱症跳樓的。」
我震驚至極,怎麼也沒想到沈翠蓮敢說出這種無法無天的話。
看來超超也是他們故意害S的!
背脊傳來陣陣涼意,我不受控制地打著冷戰,顫抖著想要掏出手機報警。
沈翠蓮急忙催促:
「快把她扔下去,難道真要等她叫警察來嗎!」
沈文斌反應過來,一把奪過手機,和他媽合力將我抬起,扔出窗外。
巨大的失重感把我吞沒。
落地的瞬間,粉身碎骨的疼朝我襲來。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我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麼被他們害S!
5
樓下。
沈文斌鞋都沒來得及穿,連滾帶爬跑到我身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按他的說法,我是在孩子S後,得了抑鬱症,突然跳樓自S的。
他悲痛地用頭撞地,磕得額前殷紅一片,撕心裂肺哭喊:
「你和孩子都走了,留我一個人怎麼活!」
圍觀的鄰居很同情他,紛紛上前安撫,嘆他是個深情、可憐的男人。
我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揭開他的真面目。
可我飄浮在空中,隻能看著他演戲,什麼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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