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對頭破產後在酒吧當男模。
我將黑卡甩在他臉上,勾起他的下巴:「化一塊冰,十萬。」
他溫順地跪在我面前,任我肆意玩弄。
直到後來他東山再起,輪到我家破產負債。
我被他關在別墅。
裴暨白用領帶一圈圈纏住我的手腕,輕笑:
「吃一塊冰,十萬。」
「寶貝,你想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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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沒想到裴暨白破產之後,去酒吧當男模了。
他被我那私生子上位的弟弟揍得鼻青臉腫。
曾經清冷矜貴的京圈太子爺連還手都不敢。
甚至在我路過時,他飛快看了眼我身邊的小奶狗弟弟:「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他抓著我的手探入藏在衣服下的腹肌,眼尾浮起破碎的潮紅:「試試我吧。」
我:「?」
他在勾引我。
我相信他是真的破產了。
不然怎麼會走投無路到尋求S對頭的庇護。
可恥的是。
看著裴暨白可憐的模樣……
我莫名有點兒變態的興奮。
很想,讓他哭。
一聽我要帶走裴暨白,我弟攔著我不肯放人。
三年前,身為人渣的我弟在學校各種欺負同學,裴暨白一份長達五十頁,證據詳細的舉報 PPT 送進了學校高層。
裴家太子爺出手,誰敢護他?
俞書程在少管所待了半年,出來後徹底恨上了裴暨白。
所以如今裴暨白落魄,他當然不可能錯過羞辱他的機會。
他陰狠的目光緊緊盯著我身後的裴暨白:「俞夏,你想清楚得罪我的後果。」
我一句話也沒說,活動了下關節,把他揍到哭著求我帶人走。
但他不老實。
2
我一回家,俞書程就打電話過來,輸出不堪入耳的髒話,還說要我爸收拾我。
我嗤笑:「怎麼,暴雨那天你爸媽沒帶你去醫院啊?忘了現在公司是誰管?」
「俞夏,你等著。」
俞書程氣急敗壞地丟下一句狠話,就掛斷了電話。
浴室淅瀝的水聲恰好也停了。
我抬眼看過去。
裴暨白穿著白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解開兩顆。
水珠順著下巴滑落,鑽進他結實的胸肌。
爹的。
他就是故意出賣色相勾引我。
我嘖了聲:「跪下。」
「你……」裴暨白咬著後槽牙,「你要和那個男人做這種事?」
「怎麼,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做嗎?」我衝門口揚起下巴,「不願意你現在可以離開。」
裴暨白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溫順地跪在我面前,可身側緊攥的拳頭卻暴露了他的緊張。
我漫不經心地一個個解開他的扣子,他胸膛在我手下起伏:「你欠了多少錢。」
「兩千萬。」
我挑了挑眉,將早就準備好的黑卡甩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化一塊冰,十萬。」
他不明所以地看我。
嘿嘿。
在他洗澡的時候,我就打開了制冰機,現在冰桶裡有一堆的方形冰塊。
我隨手放在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胸口上。
又劃過凸起。
裴暨白被冰得顫抖,耳朵緋紅一片。
我笑吟吟道:「別躲呀。」
我早就想這麼幹了。
冰塊與炙熱的溫度接觸,不多久就化成了縷縷水流,鑽進性感的人魚線。
他低聲喘著。
我嘴角勾起惡劣的笑容。
又放了一塊。
我故意踩在他小腹上,寒涼瞬間從腳底蹿了上來,路線漸漸向下,而後驟然用力。
裴暨白喉間發出隱忍的悶哼,眼眸也隨之盈上一層水霧。
我捏著他的耳朵:「爽嗎?」
他睫毛顫了顫,滿臉潮紅,活脫脫被欺負的小可憐,難以啟齒地啟唇。
我輕蔑地掃了眼腳下。
扇了他一巴掌:「裴暨白,如果今天不是我,別人也可以是嗎?」
我都這麼羞辱他了,我以為他會惱羞成怒。
然而。
他更爽了。
不是,他愛慕吧。
可我不是愛思啊。
我垂眸,手指重重碾在他的唇角:「想要?」
「叫主人。」
3
我和裴暨白是S對頭。
兩家隔著三代恩怨,一見面就恨不得整S對方。
別看裴暨白表面裝得像朵高嶺之花,實際上他私下打架懟人都很行。
他讀書那會兒中二得要S。
自封校霸。
我哪能容忍他風頭蓋過我,所以他打架我舉報。
我逃課他舉報,反正不可能讓對方過幾天安生日子。
彼此針對了十多年。
長大後我倆的手段更上不得臺面。
他派人半夜偷偷澆S我公司的發財樹。
我收買他公司保安,在他吞財貔貅的屁股上扎了個洞。
順帶給他訂了一個月西湖醋魚的員工餐。
秘書說我S人不僅誅心還誅胃。
但即使被我搶了大項目,裴暨白卻依舊雲淡風輕,好似渾不在意。
個屁。
要真不在意,就不會在籤約前一天,耍手段把人搶走。
還半夜打視頻電話過來炫耀:「俞夏,我又贏了。」
奇怪的是,當時我沒生氣。
因為滿腦子都是屏幕裡,湿漉漉的頭發滴下水珠,滾進他微微敞開的領口。
白襯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緊繃的肌肉線條。
我被心裡突然閃過的可怕想法嚇到了。
欲蓋彌彰地把人拉黑刪除。
後來,不可一世的裴家破產了。
他爸連夜收拾行李跑到了國外,爛攤子都丟給了裴暨白。
債主每天堵在他家門口。
他消失了快一個月,大家都說他應該在某公海漂著。
所以當我在酒吧看見被欺負的裴暨白時。
鬼使神差地把他帶回了家。
掌心下的心跳急促,裴暨白耳尖紅透了,宛若我虔誠的信徒,低頭親吻我的手背。
輕聲喊出兩個字。
色氣,又純情。
我有點兒感慨。
裴暨白幹這行,是真專業對口啊。
我拍了拍他的臉:「正好我缺個解悶的金絲雀,一個月三十萬。」
他眼神亮了起來。
我似笑非笑:「當然,我得驗貨,看你值不值。」
手指順勢探進他的唇縫。
我感覺到指尖掠過短促的潮湿感。
4
我錯了。
我失神地看著頭頂搖晃的燈,無力地抓著裴暨白的頭發。
不是。
他真幹過吧?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
裴暨白強勢地將十指插入我的指縫,碎發下的眼眸帶著不容拒絕的侵略性。
嗓音低啞:「夏夏,腿抬高點。」
「夏夏好乖。」
「夏夏,隻要我當你的小雀兒好不好。」
我生氣地扇他。
「還想。」他輕笑著吻我發麻的手心,黏膩地在我耳邊用氣聲喊,「主人。」
「求求你。」
我:「……」
我認輸。
他比我變態。
一覺醒來,渾身酸痛,我面無表情地看著身側熟睡的男人。
抬腳踹過去。
「砰。」
裴暨白被摔醒時,表情還是迷茫的:「夏夏,怎麼了。」
還問怎麼了?
我咬牙切齒。
昨晚讓他快點,他非要磨我。
但我會說出來嗎?
說出來不就變相承認我輸了!
一生要強的女人絕不服輸。
我想了想:「我餓了,你去做飯。」
一夜荒唐後,嗓音差點啞了。
聞言,裴暨白一臉愧疚:「對不起夏夏,怪我讓你太累了。」
「滾。」
裴暨白目光掃過散落一地的衣服,臉上浮現幾分羞赧:「夏夏,有衣服嗎?」
我翻了個白眼。
玩那麼花,事後開始裝羞澀。
但衣服好像還真沒有。
這公寓是我休息的時候住的,偶爾才會過來。
我的衣服他又穿不上。
不過……
我忽地勾唇:「有呀。」
裴暨白倏地緊張起來:「你家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俞夏,你昨晚答應了隻要我的,做生意要講誠信,你不能後悔。」
「他是誰?有我好看嗎,有我懂你的——」
他嘴裡叨叨著。
我穿上衣服,在他說出虎狼之詞之前,將從廚房拿過來的圍裙扔他臉上。
我環臂抱胸,壓著上翹的嘴角:「就穿這個。」
裴暨白張了張嘴,紅暈漫上耳尖。
他說話都結巴了:「穿它,做飯嗎?」
我蹺著二郎腿,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穿著真空圍裙,在廚房做飯的裴暨白。
哦。
胸肌好大。
想埋。
5
唉。
美色誤人。
上一秒,我還在廚房和裴暨白胡鬧。
下一秒,他關掉煤氣。
抱起我壓在沙發上,重重地咬在我的鎖骨上。
語氣帶著怨念:「夏夏,別摸了。」
我挑了下眉梢。
剛想說什麼,急促的鈴聲響起。
裴暨白半掀起眼皮,語氣意味不明:「誰這麼早打電話給你。」
「太不懂禮貌了,不像我,我隻會伺候好你。」
我忍著笑,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我爸那老登。」
裴暨白尷尬地垂眼。
我爸不喜歡我,如果不是俞書程太廢物撐不起公司,總裁的位置也輪不到我。
平時也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除非俞書城跟他告狀。
果然。
一接通電話,我爸怒不可遏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你到底是姓裴還是俞?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幫著外人欺負你弟弟!」
我漫不經心地在裴暨白腹肌上作亂:「別,我可沒弟弟。我媽S了十六年,真要有弟弟,那也是阿飄。」
裴暨白咬唇,壓抑著差點溢出喉嚨的喘息。
「我沒教過你斬草要除根嗎?裴暨白呢,把他交給那些債主,我看裴家還怎麼翻身!」
我淡淡地說:「他啊,在取悅我呢。」
我笑吟吟地湊到裴暨白耳邊:
「剛才要怎麼伺候我?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交出去。」
裴暨白眸光晦暗,扣住我的脖頸往下壓:「夏夏。」
我們的聲音放得很輕。
但手機收音挺好。
我爸爆發出一陣怒吼:
「成何體統!」
「俞夏,現在,立刻給我滾回來!」
幾乎是電話掛斷的瞬間。
裴暨白兇狠地吻了上來。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在他手探入衣服時,我又一腳把他踹開。
他憋得難受。
「夏夏?」
「我秘書等會兒送衣服和傷藥過來。」
我一臉冷酷無情,用力按在他唇角的淤青上:「太子爺現在最值錢的就是這張臉,養好傷再寵幸你。」
裴暨白黑眸深沉,隱忍地攥緊了拳。
我轉過身,嘴角差點飛上天。
靠。
我太帥了。
原來當金主這麼爽的。
6
我一回家。
就看見俞書程靠在旋轉樓梯上,頂著滿頭包,還不忘挑釁我:「俞夏,爸在書房等你。」
「你不是拿公司壓我嗎?爸說了,俞氏集團隻可能是我的!」
我不屑地上下打量他:「再像一年前那樣,小學加減法都算不明白,半個月虧五千萬嗎?」
「忘了你和李總搶女人,把他腦袋開瓢,去局子裡蹲了三天?」
「你!」俞書程咬牙切齒地瞪我。
「還是拉著合作方當七星瓢蟲,被老總太太暴打一頓住了兩個月?」
我嗤笑著總結:「廢物過了一年,還是廢物。」
俞書程氣到說不出話。
和他擦肩而過時,他忽然冷靜下來:「那又怎樣。」
「俞氏是我的,就算我想敗光它,爸也不會多說一句。」
「倒是你,可別像你那破壞別人家庭的賤人媽一樣,早早就S透了。」
最後三個字,他故意咬重了聲音。
我停下腳步,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他以為戳中了我的痛處,得意地又重復了一遍。
我猛地踹在他的膝窩上,他吃痛跪了下去:「你又打我!」
我垂眸,攥住他的頭發,往牆上撞。
他額頭瞬間紅腫一片。
「嘴巴不會說話,那我教你。」
佣人聽見動靜,慌張地上前阻止我,又被我眼神喝退。
我冷喝一聲,扭頭,巴掌狠狠落在他臉上。
「當少爺當久了,忘記你媽才是小三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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