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殿裡燈火通明。
我被傀儡皇帝壓在寬大的龍榻上。
他扯亂我的發冠,如玉的面容貼在我耳邊呢喃:
「姜卿,女扮男裝入朝,可是S罪呢。」
藥勁上頭,我玉臂鉤住他的脖子,雙眼迷離地蠱惑:
「皇上今日幫臣一次,明日臣便提拔一個皇上的人與鎮南王抗衡,如何?」
1
六尺寬的檀香木闊床外懸著鮫绡寶羅帳,帳上繡滿金線海棠花,風起绡動,燭光躍進帳內,照亮了男人如玉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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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帝王隨意地散著一頭黑發,託著腮,眼含笑意地看著我。
他笑起來很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裡水光一片,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姜……」
我掃了一眼地上同龍袍糾纏在一起的束胸,又掃了一眼床榻上壁壘分明的腹肌,不等他開口,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姜滿啊姜滿。
你便是飢不擇食,去南風館尋個小倌也便罷了,怎麼能睡他呢?
他可是傀儡皇帝啊,指不定哪日就龍馭賓天,這要是睡出感情,將來舍不得下手可怎麼好。
果然是美色誤人,當初選皇帝就該選個樣貌醜的!他一個傀儡皇帝整日修仙煉道玩物喪志得了唄,闲著沒事練什麼腹肌!
窗外的天黑沉沉的,離破曉還有會子工夫,一想到被鎮南王日夜支配的恐懼,這會回去換衣裳想必還來得及向他表個忠心。
思及此,我一把掀開龍被,就要下床。
「慢著。」
低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與平日朝堂上慵懶懈怠的腔調很是不同。
「女扮男裝入朝,還位列三公之首,若朝堂上那些老骨頭知曉他們被一女子指手畫腳多年,隻怕恨不得將姜卿凌遲處S才解氣。
「朕知道,姜卿是鎮南王的人。興許,鎮南王也知姜卿的女子身份。可鎮南王最看中名聲,若在他大事未成之前,姜卿身份暴露,隻怕,他會毫不猶豫地親自處置姜卿。
「姜卿,你說是嗎?」
我頓時哽住。
這話不假,魏九昭當初從S牢裡救出我,又選我做太尉,便是怕軍權旁落他手,正是有我女子的身份作制衡,他才敢放心地將兵權交給我。
原本待他功成我身退,也便罷了。
如今被這傀儡皇帝得知了我的身份,若傳揚出去,為了避嫌,魏九昭隻能舍棄我。
身後的人很有耐心,我不說話,他便一直等。
誠然,對我來說,這是個S局。
傀儡皇帝無實權,隨時都會駕崩,幫了他,一著不慎,我給他陪葬。
不幫他,他將我女子的身份宣揚出去,明兒個鎮南王先葬了我。
我煩躁地捂住臉,姜滿啊姜滿,你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喝酒之前怎麼就不知道拿鎮南王試試毒呢?
這下可好,把自己玩進去了。
「皇上想要什麼?」
我扯了一截紗幔遮住身子,轉過頭看他,對上他絲絲紅印的胸膛眼神微微閃了閃。
這丫也是夠騷氣的,都完事了也不曉得拿被子將自己裹嚴實,不知道長得好看很容易引人拔刀嗎?
「科考在即,朕要你收幾個人做門客,保他們安穩入朝,相信這朝中,隻有姜卿可以做到。」
魏祁撫了撫大拇指的玉扳指,那扳指比他的大拇指大一些,轉得很是順滑。
我盯著扳指眯了眯眼睛,安穩入朝,呵呵,這話說得簡單。
歷年吏部科舉選拔,能入朝的皆是鎮南王門客,朝堂上那群一直與鎮南王對立的老骨頭已經讓他頭大,他怎麼會提拔不知根底的人?
好好好,平日裡一上朝就插科打诨哈欠連天的傀儡,見了鎮南王恨不得磕頭喊爹,如今隻不過同我睡了一覺竟然把他的野心都睡出來了!
果然近朱者赤,優秀的人就是這麼容易帶動別人,哪怕對方是個廢物。
殿內燒著地龍,暖和得叫人全然忘記外頭的冷意。
我盯著魏祁起伏的胸膛眼珠子轉了轉,沉思了片刻道:「皇上平日練腹肌嗎?」
魏祁眼神有些玩味,聲音裡帶了絲絲笑意:「不如姜卿練得好,那麼大一團肉平日裡一點瞧不出來,不知道那些老骨頭瞧見會說些什麼……」
寢殿裡陷入沉寂,片刻後,我咬著牙道:
「臣定當竭力,如皇上所願。」
2
出了涼月殿,我腳下用力,一個不慎,「吧唧」摔在地上。
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落了雪,地面上竟鋪了白白的一層。
守夜的小太監嚇得慌忙來扶我:「姜太尉沒事吧,是奴才們的錯,這雪方落,想著明兒個一早兒打掃,卻不想傷了太尉。奴才們該S。」
我拍拍屁股站起來,氣鼓鼓地瞪著頭頂威武的涼月殿牌匾。
真他麼晦氣,白白被人睡了不說,還得為他勞心費命地幹活,主子不是個東西,連門口鋪的青石板都不是好磚。
這什麼事啊?
我一路瘸著腿罵罵咧咧地往姜府走。
已是深夜,路上早就沒了行人,拐過路口,便是姜府。
門廊上兩盞蓮花燈透過稀稀落落的樹枝,灑下幾粒斑駁的光影,映在府門正中披著一襲黑色描金大氅的男人身上。
我腳步一頓,那人身姿筆直,負手而立,臉上的線條如同水墨畫一般流暢,隻是眉宇間擠成一團,看向我的眸子似幽潭般深沉。
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寒意。
我腿一軟,身子就要歪,魏九昭怔了一瞬,大步朝我走來,提起我的手臂就往府內走。
離得近了,我才發現他身上的大氅覆了白白一層雪,想必是在此處站了許久。
「本王等你很久了。」
我偷摸翻了白眼,也不知道這魏九昭什麼毛病,那麼喜歡加班。
白日裡跟個人似的為國為民,一入夜就來我府上謀劃造反,搞得我夜不能寐,隻能靠上朝補覺。
「呵呵,今晚雪景甚好,臣便圍著護城河走了一圈。」
魏九昭停下腳步,轉身突兀地將手背貼上我的額頭,我一驚,猛地後退。
「怎麼了王爺……」
我的後退讓魏九昭眼睛微眯,聲音也變得冰冷:「你躲什麼?」
我躲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你妻妾成群不吃虧,我憑什麼讓你佔這便宜,思及此,我又是一陣肉疼。
這便宜,終究是讓狗佔了。
「嘿嘿……王爺手有點涼……」
魏九昭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視線在劃過我的嘴唇時,眼神變了變,盯了好一會,直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才淡淡道:「本王瞧你臉色發紅,怕你起燒,落雪冷,你穿得太單薄了。」
哦哦,我尷尬地笑笑:「多謝王爺。」
院裡起了風,魏九昭抬眸清冷道:「不早了,回去歇著吧,有事明晚再說。」
我如釋重負,趕忙告辭,生怕被他看出什麼,瘸著腿就往房裡跑,關門的時候,我特意瞥了一眼,魏九昭還站在原地看著我。
那眼神……無比詭異。
想到他方才盯著我的嘴唇看,我快步跑到鏡子前瞧了瞧,這一瞧不要緊,我登時癱軟在凳子上,有一種被天雷連劈九十道的無力感。
天S的魏祁,他竟然把我的嘴裹成了香腸!
怪不得魏九昭盯了我那麼久,如果讓他發現我和他看不上的傀儡皇帝有私……
闊怕!不敢想!我隻覺得後頸一陣發涼……
簡直夭壽……
3
第二日,我頂著一雙熊貓眼入朝。
朝堂上一群大臣為了科舉會試吵得不可開交,支持鎮南王的官員認為會試如同往年即可,很是不贊同改動。
畢竟往年的會試皆是卷考,可以說水分極大,那些試卷一散場皆被送去鎮南王府,鎮南王府的門客哪怕交個白卷,也會暢通無阻,其餘考生,便是寫出花也得卷鋪蓋回家。
看不慣鎮南王專權的老臣自然對此頗有怨言。
於是今年,他們別出心裁,準備試策。
即考生無須答卷,而是入宮口答,皇上眾臣皆在,選拔就公平許多。不僅如此,題目也須得大臣們共同商議,將議題上呈皇上,由他定奪最後考題,以免泄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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