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衝進南景的書房。
問他離兒在哪。
他正和太傅議事,見我衣衫不整,當下冷著臉。
「奸臣之女,罪當同誅。」
我怔怔地看著他,當場嘔出一口鮮血。
淚光模糊了他的臉,南景慌慌張張接住我軟下的身體。
自此,建了雲滿宮,這座獨屬於我的監牢。
我抬眸望著南景。
Advertisement
這恨,足以抵消過去所有的愛意。
他朝我伸手,嗓音艱澀:
「看在你腹中孩子的分上,朕可以不計較你跟過太子——」
我翻過身背對著他,冷冷道:
「不須聖上憐惜,請回吧。」
11
開了春,我的身子消瘦如一把枯骨。
太醫院忙得人仰馬翻,隻為調養好我的身體。
可我仍舊日日吐。
吐到最後,就是嘔血。
這日,我躺在貴妃榻上小憩。
素娥小聲與我說著聽來的八卦。
德妃娘娘很有手段,同她一起進宮的幾位妃子都被她治理得服服帖帖。
聖上近來都宿在德妃娘娘寢宮。
其他幾位妃子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聖上怕是要立德妃娘娘為後。」
我笑笑,吃著素娥剝好的烤慄子。
香甜的味道溢滿口腔,心情跟著好了不少。
「立誰為後,與我都沒有幹系。」
素娥不服氣道:「可聖上最喜歡的人明明是小主——」
我低聲斥她:「休要胡說。」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小太監尖厲的嗓音:
「德妃娘娘駕到——」
素娥連忙替我整理妝容,生怕我落了下風。
我擋開她的手,輕輕搖頭。
楚雨寒金裝玉裹,移步間珠釵輕晃。
我坐起身,衝她微微頷首。
「德妃娘娘吉祥。」
她坐在上位,垂眸打量我。
「樓月嬋,見到本宮,竟敢不跪?」
我挑眉,訝然道:「聖上沒告訴娘娘們,月嬋在這宮中,無須跪任何人?」
一句話將楚雨寒氣得臉色發白。
她攥緊手心,純金雕花的護甲掐進皮肉。
她冷笑道:
「不過是罪臣之女,反賊之妻,神氣什麼?
「當年,你同你爹一個德性,趨炎附勢,背刺了聖上。
「樓家二百多口人,午門問斬之日,劊子手的大刀都卷了刃,嘖嘖,那場面,真是過癮吶!
「樓月嬋,全家都S絕了,留你一人苟活世間的滋味,如何呀?」
12
她一字一句,像是利刃在剜我的心。
樓家上下二百多條冤魂,皆因我爹而S。
一想到我六歲的小妹慘S,我便心痛難忍。
咽下喉間湧上的腥甜,我抬眸迎上她挑釁的目光。
「娘娘說得是,樓家犯下S罪,S有餘辜。
「聖上S伐果斷,手段凌厲,連太子都難逃一S,月嬋理應給太子陪葬才是。
「可聖上卻不顧朝臣勸諫,定要將我養在這後宮之中,吃穿用度,樣樣都是好的。
「月嬋想不明白聖上的心思,不知娘娘可否指點一二?」
前朝後宮,我蠱惑聖心的說法早已傳遍。
誰人不知,當今新帝,佔了前朝太子妃。
誰敢勸諫,當場斬S。
她被踩住痛腳一般,怒道:
「樓月嬋,你這個賤婦!不知廉恥!身子不清白還敢勾引聖上!
「本宮若是你,早就三尺白綾吊S!」
我勾唇一笑:
「那就懇請娘娘,在聖上面前為月嬋求得白綾三尺,月嬋也好早日與家人團聚。」
楚雨寒氣急,卻又不敢真的對我動手,揚言要撤掉了雲滿宮的銀炭供給。
素娥哀求:「娘娘饒命!小主身子弱,剛入秋聖上就命惜薪司的人送來炭火,如今歲末寒冬,更是離不得暖閣半步——」
楚雨寒冷哼一聲,抬腳踹開素娥。
「樓月嬋,給本宮記住,這皇宮裡,誰都可以得到聖上的恩寵,唯獨你樓月嬋不可以!
「我爹是兩朝元老,對聖上忠心耿耿,扶持聖上登上寶座!本宮亦是聖上寵愛的貴妃,如今更是懷有龍嗣!
「你樓月嬋拿什麼和本宮爭?」
呵,沒想到,她也有了身孕。
那更好,就把南景在意的東西,都毀了吧。
我扶起素娥,起身行至楚雨寒跟前。
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娘娘想要耍威風,怕是來錯了地方。
「我與娘娘雲泥之別,娘娘卻要嫉妒我受聖上的恩寵,真是可笑又可憐。」
她珠釵亂了,雲鬢散開,白嫩的臉上赫然幾道血痕。
「你!你!!」
揚手就要衝過來與我撕扯。
門外傳來一道冰冷威嚴的聲音:
「吵什麼?」
13
楚雨寒一見南景來了,立刻哭得梨花帶雨。
「聖上,臣妾不過是來看看姐姐,話未說兩句,便被姐姐打了一巴掌——」
南景從進門開始,眼神便一直放在我的身上。
聽楚雨寒這般哭訴,他僅是淡淡說道:
「打便打了,有什麼要緊?
「哭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楚雨寒收起眼淚,委委屈屈道:
「聖上,臣妾剛剛懷上龍嗣,身子本就嬌弱——」
「那愛妃說,該如何處置?」
楚雨寒狠狠盯著我,嘴角是得意的笑容。
「罪臣之女,膽敢冒犯龍嗣,聖上就算不舍得她S,也要讓她吃吃苦頭。
「依臣妾看,把她打入冷宮,方解臣妾心頭之恨——」
南景墨黑的瞳仍舊望著我,任由楚雨寒拉著他的袖子撒嬌賣痴。
我知道,他在等我向他求救。
可我早已對他沒有一絲期盼。
我垂下眸,低低笑了一聲。
「那怎麼夠呢?貴妃如此恨我,應當求聖上將我凌遲處S才是啊。」
楚雨寒冷哼道:「既然你一心求S,聖上自會滿足你——」
「閉嘴。」
南景陰冷的聲音響起。
下一瞬,他猛地起身掐住楚雨寒的脖頸,手背青筋暴起。
「你既知曉朕舍不得她S,為何還要來招惹她?」
「罪臣之女……」南景勾起好看的唇角,眉眼昳麗,「你可知,你的父親亦是罪臣?他在太子身邊籌謀十年,助朕登上大典,犯下謀逆的大罪。
「朕,是不是也要把你凌遲處S?」
楚雨寒臉色青紫,驚恐地看著南景。
南景眼底一片冰冷,手上的力道還在不斷收緊。
她終於意識到,南景真的會S了她。
她以為自己懷上南景的孩子,便可以橫行霸道。
但沒想到南景會偏頗我到這種地步。
我好整以暇地看戲,不信南景會真的S她。
果然,楚雨寒雙眼翻白之際,南景松開了她。
他睨著癱在地上的楚雨寒,冷冷道:
「朕封你貴妃,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
「回去好好反省。」
楚雨寒被婢女攙著離開,回眸時,目光怨毒如針。
14
南景屏退了所有人,靜靜站在我的面前。
「有沒有傷著?」
呵,楚雨寒臉上那麼明顯的巴掌印,他不聞不問。
我毫發無傷地坐在這裡,他倒貼過來噓寒問暖。
「月嬋無事,還未恭喜聖上,子嗣昌盛。」
南景身子一僵,嗓音幹澀:
「她是太傅之女,太傅於朕有恩,朕不得不——」
我直接笑了出來。
南景原本要來抱我的手,緩緩垂落在身側,緊握成拳。
墨色暗金繡線的龍袍襯託著他颀長的身姿,尊貴無比。
唯獨腰間那個月白色荷包,格格不入。
那上面繡著一株並蒂蓮。
那是我的荷包。
在他送了我那枚玉佩之後,央著我也送他一件信物。
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比得上那枚玉佩。
他伸手扯下我的荷包,說很是喜歡,歸他了。
後來,突遭變故。
我以為荷包早已丟了,卻不想他還留著。
我輕聲問他:
「聖上身居高位,竟也會身不由己?
「那費盡心思,登上皇位,究竟得到了什麼?」
他眼神痛苦,啞聲說:
「得到你,得到尊重,得到天下人的臣服。
「阿嬋,我在深宮被禁足那三年,無一天不惦念著你,若沒有你,我早S了。
「阿嬋,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我受夠了……」
15
春寒料峭,我度過了冬日,卻在春朝時倒下。
小腹隱隱墜痛,痛出我一身冷汗。
素娥一直哭哭啼啼的,眼淚落了好些在我手臂上。
「小主,您別睡了,快醒醒啊!
「聖上很快就來了,太醫就來了,別睡啊小主。」
小姑娘哭得我心軟,讓我想起了離兒這個愛哭鬼。
娘親生她時,已經不年輕了,她想拼個兒子,重新奪回爹爹的寵愛。
誰知,還是個女兒。
娘親鬱鬱而終,離兒是我一手帶大的。
她每每受了委屈,便會在晚上躲在被窩裡抱著我哭。
哭得小臉滿是淚痕,哭得我一顆心軟成了泥。
可惜,我再也不能抱抱她了。
我抬手想替素娥擦掉眼淚,腹中一陣劇痛,我的手跟著垂落下來。
……
一片黑暗中,我看到自己被太子吊在房梁上。
哦,那是被我爹送給太子的第二年。
我在太子府做了南嘯三年的玩物。
起初,他會將身上的傷亮給南景看,炫耀說是我撓的,咬的。
說我如何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泣若黃鶯。
待南景如困獸般低吼,欲衝上去和他拼命時,再將他狠狠壓在地上,讓他跪拜。
一次,又一次。
將南景的自尊踩進泥濘中。
後來,我不再反抗,任他折辱。
他玩膩了,嫌我像枯木一般,S氣沉沉。
在我身上用盡了煙花之地的手段。
他將我吊在房梁上三日,身上未著寸縷,腳下是兩根紅燭。
我幾番暈S過去,都被他用冷水潑醒。
太子與南景輪廓相似,但眉眼不同。
南景眉目深邃,看著我時,眼中是欲說還休的情意。
而太子,隻有貪婪和佔有。
他伸手摩挲著我的臉,神態痴迷。
我不願看他,意識混沌,聽見他興奮到顫抖的嗓音:
「明明是孤先遇見你的,憑什麼父皇要將你許給他?
「月嬋,你這雙美麗的眼睛,隻要九弟在,就再裝不下任何人。
「可惜,孤要的東西,必定屬於孤。
「皇位、女人,九弟永遠別想和孤爭。」
我的南景從未想過要這些。
他不爭不搶,隻想要闲散自由地與我過完一生。
我閉著眼睛,仿佛看見南景策馬,將我擁在懷中。
他問我,塞外的風景美不美。
又仿佛看見他牽著我的手,立在江南畫舫上。
當船行至橋洞時,他傾身偷偷吻在我的臉側。
我看不清南景的臉,因為一切都是夢。
我咬著牙,想著解脫也好。
又不想這一身破敗的樣子落入他人眼中。
還有離兒……
我活著,她才能活。
隻能SS熬著,直到失去意識。
16
當初南景被禁足深宮,我一心想去看他,爹爹卻將我鎖在家中。
見不到南景,擔心和思念,輪番折磨我。
爹爹將我囚禁在府中,他說九皇子大勢已去,太子已成唯一的繼位人,太子對我有意,是在給樓家機會。
我不肯,他便以阿離的性命要挾我。
我隔著窄窄的門縫,聽阿離隱忍的哭聲。
她雖小,也知長姐受困,聽得懂父親在用她威脅我。
所以她忍著,不敢哭出聲。
我和父親說,讓我進宮再看一眼南景,從此斷了念想。
我的乖順,換來了進宮的機會。
再次看見南景,我心痛得幾欲裂開。
少年的錦衣變成破布,渾身髒汙,哪有半分矜貴的皇子樣?
他朝我伸手,喚我月嬋。
眼中有淚,懸而未落。
我卻隻能躲在丫鬟的身後,不能應他。
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摳住掌心。
南景在聽到我即將改嫁太子之後,SS盯了我半晌,頭也不回地離開。
那個抓著我的手,說要與我好一輩子的少年。
終究還是走散了。
17
「樓月嬋!給朕醒過來!」
我勉力睜開眼睛,看見南景驚慌憤怒的臉,和地上跪倒一片的太醫。
他一來就讓人不得安生。
「南景,你太吵了,讓我再睡會兒。」
方才倚在榻上,等素娥的姜湯,沒想到太過疲倦,又昏睡過去。
南景朝太醫發著脾氣。
「治不好她,你們都得S!」
一個年老的太醫上前,枯瘦的手指搭在我的腕間。
良久,緩緩搖了搖頭。
「小主心脈受損,已是油盡燈枯……」
南景一腳將人踹倒在地。
拔出侍衛的長劍,橫在太醫頸間。
我不想再有無辜之人因我而S,吃力地抬起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擺。
「南景。」
他怔了怔,長劍當啷掉在地上。
單膝著地,緊緊握住我的手。
眼尾緋紅,顫聲道:
「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要孩子了,我隻要你好好的。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S!不可以!
「樓月嬋你聽到沒有?」
見他這般痛苦,我心中竟有一絲痛快。
微涼的眼淚滴在我臉上。
我仰起臉望著他,輕笑著說:
「南景,那就一起S吧。」
他顫抖著撫上我的臉,昳麗的眉眼湧上瘋狂。
「好,一起S。」
18
我太累了,閉上眼睛好像沒有那麼痛。
可是南景依舊在我耳邊喋喋不休。
他說,他好恨我。
太子安排人猥褻他,折斷他的手腳,將燒紅的烙鐵燙在看不見的腰腹。
又將他丟在大雪裡凍成雪人。
這些屈辱,他都能忍。
「太傅讓我忍,切記不要動手。
「可是那天,我看到南嘯腰間掛著我的玉佩,他在我面前撩起衣袖,說著那一道道抓痕和牙印的來歷……
「我忘了太傅的話,我隻想S了他。
「阿嬋,為什麼不能等等我……
「我不想要這皇權, 我隻想與你長相守。
「可生在帝王家,我想要的永遠由不得我。
「阿嬋, 你不該背叛我, 你不該不要我……」
南景的聲音愈來愈遠。
我在一片白茫茫中,聽到離兒的聲音。
「姐姐。
「姐姐。」
我找不到她, 急得大哭。
「離兒,姐姐來遲了, 姐姐沒有保護好你。」
她的聲音忽近忽遠。
「姐姐不要來找離兒,離兒沒了腦袋, 很醜, 會嚇到姐姐的。
「姐姐快回去吧, 這裡很冷。」
我心裡像破了個大洞, 汩汩流著鮮血。
整個人不可抑制地顫抖,哀慟不已。
意識徹底消散前, 我聽到有人在耳邊喃喃自語:
「阿嬋,等等我,我與你共赴黃泉。」
番外
我家小主仙逝那天,三月飄雪。
聖上將自己鎖在雲滿宮, 整整七日。
我們跪在殿外不敢進去。
我哭得不能自已。
雖隻侍奉了小主半年,但是小主性情溫和,待我極好。
小主身子不好, 每次聖上一來, 必定是少了半條命一般。
我心疼她。
不免怨懟聖上為何不懂憐香惜玉。
可聖上凝視小主的眼神,又分明是憐愛的。
我每日去和別的宮女姐姐們套話。
漸漸知道了一些聖上和小主的恩怨。
心裡難受得要命,偷偷哭了好些次。
後來小主有孕, 我比聖上還高興。
這是冰釋前嫌的好機會。
我勸小主喝藥,小主笑著喝下了, 隻是眼淚在無聲地落下。
宮裡多了個德妃娘娘, 我可得小心著些。
每日給小主煎藥,我都寸步不離地在爐火旁看著。
這個歹毒的女人, 在聖上面前告狀,想害我家小主。
誰知聖上偏心我家小主, 差點掐S她!
看得我爽得嘞,肩膀都不痛了。
男人的大掌掐住我的脖頸,微微收緊。
「「我」太醫卻說,我家小主身子虧空, 心脈受損,不像是近日才中的毒, 又或者中了不止一種毒。
聖上臉黑得可怕。
我也慌得要命。
小主沒了, 我也活不成的。
我們跪在大殿外,宮裡靜得隻聽得見落雪的聲音。
還有隱隱的嗚咽聲。
或許是哪個傷心人,痛到深處, 忘記了聖上有令, 不許吵醒睡著的小主。
七日後,大門緩緩打開。
年輕的聖上滿頭白發,形容枯槁。
他眯著眼睛望了望漫天大雪,唇邊溢出鮮血。
我看到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依稀聽見他說:
「阿嬋,等等我,我與你共赴黃泉。」
(完)
熱門推薦
"我一直懷疑我媽不是親媽。 我參加高考,她設計我拉肚子,隻考了一個二本; 我進了北大復試,她給我下安眠藥,讓我生生錯過。 我崩潰哭鬧,終於忍無可忍去做了親子鑑定。 報告出來,我們確實是母女關系。 可為什麼,我媽看著報告上的結果,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渾身都在發抖?"
我爸的白月光是真千金,我媽是假千金。他為給白月光正名,開記者會辱罵我媽。「偷了別人的人生和愛人..」外公也要拋棄我們。「你們走吧,給我真正的女兒騰位置。」然而。旁邊的外婆一臉問號:???「老娘沒生過孩子,你哪來的女兒?」「慧慧是我的寶貝養女,誰敢趕她走?統統離婚,淨身出戶!」
前世奶娘把我和她的女兒調換。她是太 師家的嫡女,我是卑賤的下人。她成了 太子妃,我被許給賣燒餅的漢子。
"為了應付高考前許下的承諾,爸媽把我塞進哥嫂的七夕旅行。 我生氣爸媽搪塞我的畢業旅行,哥嫂不願意我當電燈泡,一路矛盾不斷。 終於,兩人趁我去衛生間的功夫把我丟在服務區,美美到海邊享受二人世界。 可他們不知道,海邊即將有一場劇烈潮汐,會將岸邊遊玩的人統統卷走。 上一世我們三人一起在海上漂流,嫂子的遊泳圈被戳破漏氣。 為了保命,兩人搶走我的遊泳圈將我害死。 這次,就看你們還會不會那麼情比金堅!"
公司樓下新開了家咖啡館。老闆是個大帥哥。於是我有事沒事就去店裏轉悠。日子一久。店裏的人都認識了我。「汐姐,你又來找陸哥啊。」我四處張望:「他人呢?」小王支支吾吾地指了指外面:「陸哥的…前女友回來了。」
"我穿成了總裁文裡總裁的女秘書,還是一個女配。 我叫沈嬌,其實我不算穿書,我隻是知道了自己在一本書裡。 這是本書還是個虐文,名字叫《夫人走後,厲總追妻火葬場》 男主是我的老板厲北霆,他兒時被女主宋知初救下,卻誤以為救他的是宋知初的妹妹宋可人,後來宋可人出了車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宋知初,她被厲北霆送進了監獄,再後來她出獄了,跟厲北霆糾纏不休,最後厲北霆發現了真相後悔不已,追妻火葬場還成功了。 至於我為什麼相信這個狗血的不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