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男嘲諷沒人要,唐甜反手拉住旁邊的人吧嗒一聲,親了一大口:
「笑S,你算老幾,本姑娘有的是人要!」
周圍一片寂靜,渣男氣得發抖,被親紅了臉的系草更是愣在當場。
甜,太甜了。
如果我不是系草女朋友的話。
1
沒錯,我男朋友被人親了,當著我的面。
親他的女生是我系出了名的清純小白花,唐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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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周圍落針可聞。
劈腿了唐甜的渣男氣得發抖,最後拂袖而去。
唐甜翻了個白眼,回頭看見我男友漲紅的臉,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別介意啊。」
江成局促,有些結巴:「沒、沒事。」
唯獨我被氣笑了:「大姐,你有病啊,你親別人男朋友你還有理了?」
她一愣,吃驚地看著我男朋友:「你有女朋友啊。」
說完又察覺到我罵她了,臉色白了一些,「我又不知道,而且我說過我不是故意的啊,你說那麼大聲幹嗎,真粗魯。」
我氣極,才要上前理論,就被反應過來的江成拉住,為難地開口:「昭昭,算了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問他知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卻皺起眉頭,「她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更何況我是男人,又不會少一塊肉。」
那一瞬間,我好像不認識我的男朋友了。
也是當晚,我覺醒了。
原來,我生活在一本甜寵文裡。
好消息,我男朋友就是男主。
壞消息,女主不是我。
是唐甜。
他們的相遇如此狗血又沙雕,從一開始的雞飛狗跳到最後走進婚禮的殿堂,怎麼看怎麼甜。
而我,我就是那個被分手了還S纏爛打的惡毒女配。
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還沒和江成分手。
2
我雖然是個橫衝直撞的性子,但還不至於因為一個夢就對江成下定論,畢竟我和他算是情投意合,談戀愛兩年感情一向很穩定。
是以睜開眼之後我二話沒說就打了江成的電話,直截了當地問他:
「江成,你會不會出軌?」
他在那頭好像無奈地笑了一下:「想什麼呢寶貝,是不是又做什麼奇怪的夢了。」
大多時候江成都溫和有禮,總是縱容我的一些小脾氣,這也就是我不願意相信他會出軌和唐甜在一起的原因。
沒錯,就是出軌。
我不管書裡怎麼寫,反正我還沒和江成分手,要是他們倆敢有什麼拉拉扯扯的話,我管他什麼男主女主,全都別給我好過!
好在,這個回答足夠堅定。
我心裡松了一口氣,心想今天江成說的那些話應該是我太敏感了,或許他隻是不太愛惹麻煩而已。
我揉了揉太陽穴:「做了個噩夢,對了,這個時間點你怎麼還沒睡?我記得你最近好像感冒了?」
「實驗室還有一串數據要跑,跑完就睡,寶貝是在關心我嗎?」江成聲音低啞,帶著些旖旎。
我臉下意識地紅了:「我是你女朋友,我當然關心你,再說了,我這麼晚打電話打擾你也不太對……」
要是平時,我肯定不會那麼做,但那個夢太過真實,我不得不立刻詢問答案。
所以我認真地對他說:「江成,你答應我,要是你哪一天移情別戀了,就立刻告訴我,我不會糾纏,大家好聚好散,我可沒有戴綠帽子的習慣。」
對面一默,過了片刻才認真地問:
「寶貝,你這是不想和我一輩子了嗎?我隻喜歡你,永遠都不可能喜歡別人,是不是今天那件事讓你多想了?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他說得太坦誠,我心一暖:「沒事,反正就像你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他笑出聲,和我互道晚安。
我想我應該放下心來了,或許那真的隻是一個離譜的夢。
如果我沒那麼慢掛斷電話,聽見另外那頭傳來一個俏皮熟悉的聲音的話:
「學長,我給你泡的板藍根都涼了,你怎麼又忘了喝了啊,真是的,我勉為其難再給你熱一下吧!」
3
那一天我的心落下去又提了起來。
我知道我不該疑神疑鬼,但那個夢太過真實,所以我在忙完手中的簡歷投遞後,提著我給江成打好的圍巾沒告訴他就去了他的實驗室門外。
江成是系草,從來不缺桃花,和我在一起後我們雖然沒有刻意宣揚,但明眼人都明白了我們的情侶關系,自然也不會過多糾纏。
他實驗室裡的同學,也早和我混熟了。
一群人推開門,看見我後驚訝:
「嫂子,你怎麼一個人來了,江哥才出去接你呢!大家說好了聚餐,這家伙愣是沒把老婆忘記,S活要帶一個人。」
我聽著心裡甜蜜,笑著道:「應該是我們走的時候不小心錯開了,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回來吧。」
這個傻子,也不知道事先給我發個消息。
我低著頭,才打開手機頁面,就聽見幾人的聲音:
「江哥!?」
罕見地,他們語調有些怪。
我不明所以地抬頭,心想江成該是發現我沒在教室折回來了,我才要張開雙臂和他抱一下,卻不想看見的是江成與唐甜站在一起。
不隻我,江成也頓了一下。
氣氛變得怪異,我聽見有人低聲:「原來江哥說要帶的人不是嫂子,是唐甜啊。」
我心顫了顫。
江成已經大步走上前,自然地回抱我:「這麼冷,怎麼不說一聲就來了?」
我冷笑著推開他: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這麼善心專門接女生吃飯啊?」
「昭昭,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成面上一慌,連忙開口要解釋。
唐甜已經走上來了,臉上坦然地開口:「穆學姐,雌競也得分場合,學長這幾天生病了,剛好我在旁邊照顧了一下,他為了不欠我人情,又怕你誤會,所以才借著聚餐剛好請我吃個飯的。
「和你說這些沒別的意思,隻是因為學長真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千萬別因為我錯怪他。」
她說得深明大義,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剛才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以及,江成是什麼草履蟲生物嗎,感個冒還需要人天天照顧?
可江成卻附和:「對啊寶貝,我就怕你多想而已,沒想到這麼巧就碰上了。」
氣氛尷尬,身後的同學裡有人遲疑:「那……這飯還吃嗎?」
「吃。」我嗤笑,「怎麼不吃。」
我倒要看看,這劇情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4
江成像是感覺到了我的不高興,在飯桌上沒和唐甜說一句話,專心圍著我噓寒問暖。
快要大四畢業了,他準備留校保研,這些日子都泡在實驗室裡,唐甜比我們小一屆,估計也有類似的打算,這些天就跟在實驗室裡打雜。
兩人就是這麼認識的。
聽起來清清白白。
按理來說,我應該消氣,畢竟人情往來,江成還了理所應當,吃頓飯而已,我何必斤斤計較。
但我看著夾在我碗裡的豆皮卷香菜,陷入沉思。
「你們誰啊!把人家下的香菜都夾走了。」唐甜和一群人打成一片,笑著問。
與此同時,我低聲對江成開口:
「江成,我不吃香菜。」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熱戀時偶爾遇到忘記備注有香菜的外賣,他就算倒掉也不會讓那玩意兒出現在我面前。
而現在,他熟練地給我夾了一卷豆皮卷香菜。
江成動作僵了僵,有些尷尬地道:「看我這記性,我給忘了,這些就給我吃吧。」
他將香菜往自己碗裡夾,對面,唐甜看見這一幕大叫:「果然是你學長,你又把我香菜搶走了!每次都逗我,非要我著急了才給我!」
她眼睛亮亮的,在一群人之中左右逢源,說出的俏皮話時常引起一陣笑聲。
甚至沒漏掉我,坐在對面衝我眨眼:
「學姐,你覺得這家怎麼樣?這可是我們實驗室的秘密基地,大家沒事就來這兒解饞,都快吃成食堂了。」
我呵呵一聲:「好得很。」
5
我不是個犯賤的人,察覺不對,當斷則斷,可我也不是個心善的人,更不會做出犧牲自己成全別人幸福的這種高尚事來。
如果這真的是一本書,而我注定要成為那個炮灰的話,誰敢綠我,我隻會連帶他們一起轟S。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沒有給江成任何狡辯的時間,直截了當地道:「江成,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從今以後不許和唐甜有任何交集,一點都不能有。」
這相當於分手警告。
江成反應很大,徹底慌了,到底是兩年時間,感情不是吹的,我因此給了江成機會,而他,他或許想要解釋唐甜不是那種人,是我多想了,可看著我的眼神,他到底沒敢繼續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他但凡多說一個字,我絕不會和他廢話。
所以他隻是上前握住我的手:「昭昭,我都聽你的。」
6
大四太忙,我們曾經計劃畢業後就住在一起,等過兩年有足夠的物質基礎後就順其自然地結婚,我還記得江成那時滿足憧憬的笑。
所以我願意相信他的感情,也願意給他時間。
因為我相信劇情或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行為舉止,但絕對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心。
而江成果然說到做到,甚至變得更黏我了,像是為了證明我的猜測子虛烏有一般,我再沒有聽見過任何他和唐甜的消息。
好幾次有電話打來,他都隻是看了一眼就掛掉。
我想著,至少我們戰勝了劇情,不是嗎?
所謂劇情,也不過如此。
那天,A 市下了大雨,電閃雷鳴,像是笑話我的不自量力。
正和我看新家的江成接到了一個電話,因為靠得極近,我聽見裡面唐甜醉了的哭聲:
「學長,怎麼辦啊,那個渣男又來了,他非要逼著我復合,我不想,我好怕!不、不,我不應該打給你的,學長也不理我了,連學長也不要我了,學長有女朋友呢我不該打的,是我打擾了,不,是我打錯了。」
他聲音一急:「你在哪兒!」
那邊哽咽:「就是、就是秘密基地。」
她說完,電話已經掛了。
雷聲陣陣,他猛地回頭:「昭昭,我得過去。」
我:「江成,打 110。」
我們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他咬牙:「你根本不懂,她是女生臉皮薄,不想把事鬧大,不然明天學校貼吧全都是議論紛紛的。」
我很冷靜:「但這裡離學校很遠,她不安全,我一個人回去就安全嗎?我剛才聽見她身邊有嘈雜聲,那裡應該有很多人,至少在警察到來之前,她很安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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