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是個捕快。
很硬的捕快。
南城有三大狠人,最出名的是「石拳」馬三爺。
1
馬三爺出身於金剛門,曾經一拳打S過一頭牛,都說他的拳頭和石頭一樣硬。
馬三爺有九門十三行產業,都是從別人手中借過來的,聽話的,用銀子借,不聽話的,就用拳頭借。
很快,馬三爺成了南城首屈一指的富豪,他騎的馬是西域進貢的汗血馬,住的宅子是前朝宰相舊府,納的小妾是蘇州怡紅院頭牌,他一天的開銷可以讓一個窮人活十年。
但這種好日子過不長了,因為武烈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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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身材高挺,皮膚黝黑,一雙眼睛就像怒虎,他直直地站在馬三爺門口。
出來「送客」的幾個家丁已像S狗一般躺在地上,馬三爺的宅子在鬧市中央,很快就圍上一群看熱鬧的人。
他們也很好奇,敢找馬三爺的麻煩,到底會S得多難看?
馬三爺滿臉怒意地走出來,他比武烈高一個頭,以他的經驗,這樣的小子撐不過他一拳。
於是他出拳了,拳頭帶著虎虎風聲打在武烈胸膛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挨他一拳不倒地。
武烈沒有躲,卻也沒有倒地。
「聽說你的拳頭和石頭一樣硬?」武烈開口問道。
馬三爺額頭湧出冷汗,雖然他打了武烈一拳,卻感覺手指快骨折了,那一拳就像打在鐵板上一般。
「我沒有用拳打過石頭,我一直很好奇怎樣的蠢貨會用拳頭去打石頭。」
武烈最後一個字說完的瞬間,風馳電掣地一拳打在馬三爺肚子上,那力道看上去沒有很重,但馬三爺卻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不僅跪在地上,連鼻涕眼淚都疼了出來,太長時間沒挨過揍的人,挨揍的樣子往往比經常挨揍的人狼狽。
武烈拿出逮捕文書,把馬三爺的手指沾了血按在青紙上,像拖S狗一般把他拖回六扇門。
馬三爺雖然出名,但南城的文師爺更讓人聞風喪膽。
文師爺個子不高,身材瘦削,看起來就像一個教書先生,他臉上總帶著親切的笑容,好像和城裡每個有錢人都熟絡。
但文師爺不笑的時候,就代表他心情不好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文師爺就會S幾個人調節心情。
文師爺是南城「香玉樓」的二當家,香玉樓有四個紅牌梅蘭竹菊,上個月最紅的梅香小姐被西城的杜大亨挖走了,聽說給的銀子是香玉樓的兩倍,這件事讓文師爺不開心了整整兩天,到了第三天,梅香赤身裸體地掛在城牆上,全身沒有一塊好肉。
不僅如此,杜大亨也在酒醉後方便的時候挨了一刀,這一刀讓他餘生再也碰不了女人。
文師爺站在香玉樓的三樓,看著樓下的熱鬧生意,滿意地露出笑容,抿了一口成年竹葉青,輕搖手中的折扇。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看見客人就像見了鬼一般往外跑,很快偌大個廳堂就隻剩下一個人。
一個坐著喝酒的捕快,桌子上有十二隻耳朵,血淋淋的耳朵。
這個人當然是武烈,這麼有種的捕快世上畢竟找不出太多。
文師爺慢步走下樓,來到那個捕快的對面,他彎腰笑著詢問:「這位官爺,是不是小店有人得罪了您,要不要我找幾個姑娘給您唱唱曲,今晚所有的開銷都算在小的身上,怎麼樣?」
文師爺一向是個聰明人,他看出那十二隻耳朵的來歷,今天派出去收債的打手,剛好是十二人。
武烈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問道:「你就是文師爺?」
文師爺笑道:「正是在下,敢問官爺怎麼稱呼?」
武烈沒說話,隻是把逮捕文書拍在桌子上,那上面詳述了文師爺所有的罪證,放貸S人、強買強賣、勾結海盜……加起來估計S十次都不足數。
文師爺的笑容僵住,瞟了一眼武烈腰上的六扇門腰牌,咬了咬牙,抬起臉繼續笑道:「官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些事情和小的可不相幹,小的隻是一個生意人,借十個膽子也不敢……」
文師爺嘴上還在絮絮叨叨求饒,袖子裡的尖刀已經出手。
難以想象的角度,沒有防備的時機,加上閃電般的速度,這樣的偷襲,一百個人裡有九十九個都會S得透透的。
但武烈偏偏是那第一百個,他用手抓住了文師爺的手腕。
文師爺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烙鐵燙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本能地求饒,但他沒有出聲,嘴裡吐出三點寒星,來自蜀中唐門的致命暗器。
這麼近的距離,沒有人能反應過來。
多少次的S裡逃生,多少次的反敗為勝,文師爺對自己的這一擊極有把握。
武烈偏偏反應了過來,在那雷霆萬鈞之間,他一抖文師爺的手腕,那把尖刀騰空而起,剛好擋住那三枚透骨釘,不僅如此,還有一枚透骨釘彈回到文師爺的肩胛骨上。文師爺大聲慘叫,蜀中唐門的暗器見血而發,他肩膀上的肉已經開始腐爛。
「武功這麼下作,應該不會抓錯人了……」
武烈喝掉最後一杯酒,一拳打在文師爺鼻子上,文師爺在地上翻滾幾圈,很快昏S過去。
南城最後一個狠人,是個老頭子,他頭發花白,走路顫顫巍巍,仿佛隨時要被風吹倒一般。
但有人被他的外表迷惑到的話,會倒很大的霉,也會流很多的血。
這個老頭子是「七星堂」的頂級S手,七星堂是近來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他們圈養了各式各樣的S手,被七星堂盯上的目標,就相當於被閻王爺提前下了請帖,不管如何防範反抗,S亡是最後的收場。
這個老頭子沒有姓名,隻有一個「天狼」的外號,據說他是七星堂創立之初招進來的S手,價錢也是最貴的那一批,S一個人要收三萬兩銀子。
貴當然有貴的道理,點蒼門的掌門號稱一劍斷百川,結果在比武時得罪了某個世家公子,刺花了那公子引以為傲的俊臉,那公子一怒之下去七星堂下帖。點蒼門得知此事後日夜防範,山上山下派弟子巡邏,那段時間點蒼山連隻外地蒼蠅都飛不進去。
但令人生寒的是,他們的掌門人還是S了,S在天狼的刀下。
而且不是暗S,是光明正大的決鬥而勝,據說天狼的刀法在當世可排前十。
武烈要抓的最後一個狠人,就是這樣的S手。
此刻他在一間很隱蔽的客棧找到了天狼,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卻做了一件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
2
老人的手很穩,茶壺的水緩緩而下,收手的時候,杯中茶水剛好浸滿。
多一滴,茶水就會漫出來,少一滴,空間則還有餘裕。
這麼穩的手,S人時會不會更可怕?
武烈卻沒有顧忌地坐在老人對面,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接著把逮捕文書拍在桌子上,目光如箭看著老人。
「你是林陽,還是武烈?」老人的聲音低沉有力,他又給武烈續上茶。
「林陽是我師哥。」
「林陽多智,武烈好勇,這件事本來是該託林陽來做的。」老人嘆一口氣。
「我師哥外出公幹,等他回來,我可以讓你們見見。」武烈又喝下一杯茶,自信地咧開嘴,「在天牢裡。」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腳步聲,老人起身拉開門,武烈眯起眼睛,如果是老人找來的幫手,那麼他對七星堂這個神秘組織要大失所望了。
但進來的兩個人,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站著的那個人,是一個母親,看上去年紀不大,頭發卻已全白,悲傷讓她的眼睛瞎了半隻,她已無法再哭出一滴眼淚。
躺著的那個人,是一個女孩,應該是花季少女,她的臉上卻布滿刀痕,不僅如此,她身上的骨頭全被捏斷,女孩還活著,但每一次呼吸都要承受劇烈的痛苦。
「誰幹的?」武烈站起身,身上的血仿佛沸騰了一般。
三天前,這個女孩跟著女伴去逛花市,遇到了一個英俊的少年。那少年在和別人鬥劍,少年的劍法不錯,但對方技高一籌,少年的劍被人挑飛,剛好落在女孩的腳邊。女孩年方二八,正是懷春暮少的年紀,就拾起寶劍紅著臉遞給少年。那少年笑著給女孩道謝,然後問女孩:「你覺得我的劍法怎麼樣?」
農家女孩害羞,低著頭不知如何作答。
少年卻不以為意,指了指對面的黑衣劍客:「你覺得我和他誰的劍法好?」
女孩抿了抿嘴,聲若蚊吟地說:「我不知道。」
少年眨眨眼睛,讓他俊秀的臉上多了一絲機靈,少年說:「如果你覺得我的劍法好,就會直接跟我說,你說你不知道,其實就是覺得他的劍法更強一點,對不對?」
女孩再次低下頭,但母親從小就教育她做一個誠實的人,她微微點一下頭。
少年灑脫地笑笑,牽起女孩的手,笑著說:「你很坦誠,我非常喜歡,你的看法沒有錯,他確實比我厲害,我的劍就是跟他學的。」
女孩的臉紅透了,她想掙脫少年的手,但卻莫名地沒有反抗。
就在女孩沉浸在繾綣的氣氛時,少年卻突然出手了,一劍刺在對面黑衣劍客的胸口上,血液如沸騰的山泉狂噴,女孩聞到令人作嘔的腥味。
黑衣劍客直直跪在地上,臉色變得S白,放大的瞳孔直直瞪著女孩。
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S亡,女孩大聲尖叫,她想甩開少年的手,卻被少年粗暴地按在地上,臉幾乎要貼到屍體的下巴。
少年還在笑,仿佛在玩一場好玩的遊戲,他的聲音因興奮變得有點顫抖:「他的劍法比我好一點,但我想他S他就得S,現在你覺得,我和他誰更強一點?」
女孩渾身都在發抖,恐懼讓她的牙齒發顫,她想出聲求饒卻怎麼都說不出一個字,女伴見到此狀連忙跑遠。天色慢慢變暗,她隻想回家,那個狹小卻溫暖的農家小院。
少年抓住女孩的頭發,不理會她的哀嚎呻吟,把她拖到轎子上,然後衝著轎子下的黑衣侍衛下令:「回府。」
3
「從現在開始,無論我們做什麼,你都要笑,你的笑容停止的話,我就捏碎你一塊骨頭。」
華衣錦服的少年斜著身子靠在太師椅上,吃著西域進貢過來的甜品,像看戲一般興致勃勃。
一個侍衛走出來,粗暴地扯掉農家女孩的腰帶。
女孩驚叫一聲,向後退了兩步,滿臉都是驚恐。
「沒有笑。」少年臉上顯出不悅之色,他身後一個虬髯大漢飛撲而上,一把按住女孩晃動的身體。
右手放在女孩的肩頭,隨之聽到一陣瘆人的悶響聲,女孩發出刺耳的慘叫,承受不住疼痛軟在地上。
「還是沒有笑。」少年的話就像地獄中傳出的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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