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為了前程,將我送去了傅時宴的房間。
可他卻不知道傅時宴是我哥。
總統套房內,我在床上都快扭成了麻花。
傅時宴卻懶散地坐在一旁玩消消樂。
我被藥逼得眼淚漣漣,強撐著身子往他懷裡蹭。
他按住我作亂的手,眼底透著邪氣。
「妹妹,我們不可以這樣哦。」
我眨了眨眼,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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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我親哥。」
他挑眉,笑得隱晦。
「可你之前不是說我很髒嗎?」
1
藥勁上來,我渾身的血液像被燒開了似的,連帶著心髒都一陣陣地抽痛。
我抬眼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傅時宴。
他皺眉劃拉著手機屏,手機裡不斷傳出「great、excellent」的叫好聲。
「哥。」我嗓子有些啞。
「怎麼了?口渴ṱûₙ是嗎?桌子上有水,自己拿。」他忙個不停,頭都沒抬一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我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著脾氣。
我費力地坐起身,硬撐著身體坐到了他旁邊。
冰涼的觸感頓時讓我舒服了一些。
「你幹什麼?」他終於抬起頭,伸手抵住了我的額頭。
「哥,讓我蹭蹭。」我被藥折磨得眼淚掉個不停,聲音也發了顫。
「Bonus time。」
消消樂又發出一聲贊嘆,我的腦子瞬間像有無數煙花炸開,糊了。
我迫不及待地拉扯著他的衣服,攀著他的脖子就坐上了他的腰。
傅時宴兩手就攤在沙發靠背上,任由我胡亂折騰。
但當我的手按在他的腰帶處時,他卻勾起了我的下巴。
「不可以哦,妹妹。」他加重了後兩個字的字音。
我眨了眨眼,掉下一滴淚。
「你又不是我親哥。」
「是嗎?」他挑眉,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妹妹難道忘了,之前你可是說我很髒,讓你很惡心啊。」
「怎麼會?哥哥香香硬硬的。」我胡亂說著話,身子極力貼近他。
他輕哼一聲,臉上神情卻有些愉悅。
「哥,我好難受,你幫我好不好?」我埋在他的頸間,呼吸紊亂。
他身體僵了三秒鍾,緊接著抱起我去了浴室。
2
浴缸裡的水被我撲騰得到處都是,但還是緩解不了我的燥熱。
心髒處氤氲著酥酥麻麻的痛意,仿若萬隻螞蟻輕輕啃咬。
雖不致命,但卻能讓人瘋。
我伸手拽住傅時宴的手腕:「哥,你進來。」
他喉結滾了下,終是答應了我。
浴室裡的燈光亮如白晝,但我卻毫不在意。
身體裡的渴望早就蓋過了羞恥之心。
鏡子裡我和傅時宴抱在一起,極盡纏綿。
我說了很多事後想起來都很後悔的話。
3
凌晨五點鍾,我睡完我哥之後,跑了。
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清醒的時候該如何面對他。
回到小區,我剛出電梯門,就看到了坐在我家門口的沈嶼舟。
我自嘲地笑了笑,走了過去。
「擋道了,麻煩滾開。」
沈嶼舟轉過身,眼神通紅。
「皎皎,你回來了,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才會這樣做,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冷哼一聲。
「都把我賣了,還裝什麼深情?沈嶼舟,算我瞎了眼。」
其實在昨晚他喂我喝那杯水之前,我已經想好了要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
我知道他生意遇到了難處,便想著讓我爸幫一幫。
可誰料他是如此心急,哄著我硬是先喝完了那杯水。
「皎皎,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求你原諒我一次,這筆生意成了,沈氏在江城便會站住腳,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給你最好的生活。」
「婚戒我都買好了,皎皎,我是真的愛你,你嫁給我好不好?」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戒指盒子,單膝跪在了地上。
平日裡瞧著溫潤如玉的臉,此刻倒讓我泛起了惡心。
我抬腳踢向了他的命根子,又拿起手上的包狠命地砸向他。
直到他倒在地上,滿臉紅痕,我才罷手。
4
我一連幾天都沒敢出門,生怕我哥找到我。
但周末爸爸生日,我又不得不參加。
「生日快樂,爸爸,祝您笑口常開,事事順心。」我笑著舉起酒杯。
我爸滿臉欣慰,看了眼傅時宴,又看向我。
「孩子們長大了呀。」
我嘴角的笑都快咧到了後槽牙。
傅時宴這個混賬東西,剛剛竟然偷偷掐我的腰。
若不是我趕緊站起來敬酒,還不知道他要做出如何過分的事。
生日蛋糕被端了上來,餐桌上笑聲混作一團。
我爸許完願對著傅時宴說道:「時宴,你也老大不小了,還不趕緊給我們帶回來個女朋友看看。」
傅時宴勾了下唇,手滑向了餐桌下面。
「知道了,爸,但暫時還沒喜歡的。」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讓你媽給你張羅張羅。」
傅時宴的手按在了我手上,來回摩挲著我的手骨。
我表面上是吃瓜群眾,但內心早已一萬隻羊駝飛奔而過。
傅時宴Ṭũ̂⁹的餘光好像瞥了一下我。
「像妹妹這樣的……」他淡淡說道。
全家人的神情都嚴肅起來。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哥,你開什麼玩笑呢?」
傅時宴扣住我手腕的手緊了緊,他臉上漾起一絲調侃的笑。
「妹妹,你緊張什麼?我是說像你這樣的,我不喜歡。」
「哦。」我佯裝生氣,輕哼一聲,「我以後嫁人肯定也不嫁哥這樣的。」
飯桌上重新又恢復了之前的輕松氛圍。
5
晚上我留在了老宅,傅時宴的房間就在我隔壁。
我心裡有些忐忑,輾轉反側下始終也睡不著。
門外突然響起一道敲門聲。
「皎皎,開門。」
我心中警鈴大作,閉上眼抓緊了被子。
「我知道你沒睡。」
他低沉的嗓音夾雜了些許笑意。
我依舊是沒說話。
門外不再有動靜傳來。
我長舒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我就坐起身來。
「哥哥,你長得真好看。」
「我可以咬一下嗎?」
「還要。」
羞恥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前幾日晚上的記憶席卷而來。
我著急忙慌地跑下床,打開門,把他拉了進來。
他收起手機倚在桌子旁,眼底滿是揶揄。
「不是睡著了嗎?」
「變態啊你,為什麼要錄音?」
「自然是怕你不認賬。」
「你快刪掉。」
他直起身子逼近我。
「憑什麼?」
溫熱的呼吸散在我的臉上,混合著濃鬱的薄荷氣息。
我心慌地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那是我……我的聲音。」
「哦?」傅時宴把我壓在了他與牆之間,「可那是你對我做的事,敢做不敢當,爸媽就是這樣教你的?嗯?」
「我沒有。」我垂下頭。
他卻勾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那皎皎,你說,我現在是誰?」
喑啞的嗓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蠱惑。
我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一番掙扎後,理智終究還是佔了上風。
「哥,你是我哥。」
他眸光沉了下去。
「別……」我退無可退,「別這樣,哥。」
可他卻置若罔聞,發狠似的咬住了我的肩頭。
我疼得攥緊了手心,眼淚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頸側。
他動作停滯,抬起頭看向我,眸中墨色翻湧。
片刻,他伸手刮掉我臉上的淚,又接著整理好我的衣服,轉身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6
傅時宴剛來我家的時候,我是非常喜歡這個哥哥的。
他那時長得眉清目秀,膚白如玉。
從高中到大學,我不知替人送了多少情書。
可他從來不看。
為了讓那些姑娘少點傷心,我就四處宣揚我哥是同的謠言。
他知道了後反而沒有生氣,甚至還摸了摸我的頭,誇我做得好。
久而久之,再加上我哥從不近女色,我還真就以為他其實就是個同。
畢業後,傅時宴就搬出了老宅,自己居住。
有次我去給他送媽媽做的糖醋小排,卻意外發現他的臥室裡掛滿了我的照片。
他正臉色潮紅地在那……
我手中的飯盒滾落在地,他著急忙慌地想要同我解釋。
卻被我扇了一巴掌。
「別碰我,髒。」
「傅時宴,你真讓我惡心。」
從那天後,我便躲著他走,拒絕和他的見面。
若不是沈嶼舟將我送給他,恐怕這輩子我都倔著勁不理他。
7
酒吧包廂內,沈嶼舟坐在最中間的位置。
一個女孩嬌笑著攀上他的腰:「怎麼啦?」
沈嶼舟抬起眼,看著這張與蘇皎皎三分像的臉,眼底勾出一絲笑。
「沒事,咱們繼續玩。」
周邊人開起了玩笑:
「還是微微厲害,你一來,舟哥的心情立馬就好了。」
「是啊,哪像那個蘇皎皎,隻會惹舟哥生氣。」
「對了,舟哥,最近怎麼不見她跟著你了。」
沈嶼舟戲謔地笑了聲。
「怎麼?你想見她?」
「開什麼玩笑,那種清湯寡水的類型可不適合我。」
沈嶼舟手滑進了王微微的胸口。
「何止清湯寡水,她還不讓碰呢。」
「霧草,真的嗎?這都什麼年代了,她還這麼保守。」
「真有意思,她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能被舟哥看上,還在那端著,裝得倒挺清純。」
沈嶼舟掐住王微微的下巴,與她來了個深吻。
周圍響起一陣口哨聲。
沈嶼舟笑得得意。
「所以說還是微微更能讓我舒服。」
「是嗎?」我推門走了進去。
本來我是來找朋友玩的,路過這個包廂就聽到了他們調侃我的聲音。
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既然如此不喜歡我,前幾日還眼巴巴地跪在地上和我求婚幹什麼?」
我找了個位置,蹺著二郎腿坐了上去。
「你胡說什麼?舟哥怎麼會和你求婚。」王微微鄙夷地打量了我一眼。
「哎呦喂,你愛信不信,不過我沒答應,不然你還哪有機會坐他大腿上,被人當盤菜啊。」我拿起桌上的紅酒倒在了地上:「我敬你,上位姐。」
「你……你太……」
「你二舅姥爺他奶奶,說話之前先把舌頭捋直了好嗎?」我撓了撓耳朵眼,一臉不耐煩。
沈嶼舟站起身:「皎皎,我們出去說。」
「有什麼見不得人啊,這不都是你玩得好的兄弟嗎?」我勾唇笑了笑,「我理解你在我面前自卑,所以在他們面前口嗨吹牛逼,沒關系的,男人嘛,就是這個賤德行。」
「皎皎。」沈嶼舟加重了語氣,「你別太過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哦。」我低下頭,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他皺眉緊盯著我。
「突然想到你說我不讓你碰,你有沒有想過我並不喜歡你啊。」我抬手抱住剛說我保守的那個男人,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我得為他守身如玉啊,你不知道,我們倆偷偷地說了你多少壞話。」
沈嶼舟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
他上前一拳便把那人揮倒在地。
「舟哥,你別聽她的,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啊。」
我在旁邊高聲辯駁:
「不是你跟我說沈嶼舟不行得靠吃藥的嗎?」
沈嶼舟徹底怒了,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不一會那人便腫得像個豬頭。
我幸災樂禍地撇了撇嘴,抬腿離開。
下一秒卻被沈嶼舟拉到了懷裡。
「都給我滾出去。」
8
「放開我。」我扭了下身子。
他不為所動,把我按在了沙發上。
「皎皎,你心裡還是愛我的是嗎?不然剛剛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我難堪!」
我有些懵,這是什麼腦回路。
「皎皎,我承認我在你面前有些自卑,你那麼純潔活潑,驕傲明媚,這麼些年,為了公司,我不知道幹了多少陰暗的事,我明白我配不上你。」
「但現在好了,我真的不介意你的第一次是給誰,我隻希望我們以後能永遠地在一起。」
他在我耳邊絮絮叨叨。
我直接伸手甩了他一巴掌:「沈嶼舟,你以為你用這樣的手段毀掉我的清白,我就會心甘情願地嫁給你?做夢,告訴你,我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女子的貞潔從來就不在裙擺之下,你還妄想以此讓我自卑,簡直是可笑。」
沈嶼舟眼底猩紅一片。
他撕扯著我的衣服:「好,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不必再忍著。」
「禽獸。」我抬腿提向他的襠部,卻被他擋住。
完蛋了。
9
沈嶼舟癱軟倒地的時候,我腦子裡還在想對策。
「皎皎,你怎麼樣?」傅時宴拉住我的手,把他身上的外套快速地遮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著他額頭上的層層細汗,心中竟有些心疼。
「沒事,就是被他摸了兩下。」
傅時宴眼底戾氣濃鬱。
我忙拉住他的手。
「哥,我想回家了。」
再不攔著,傅時宴真的會S了他。
我記得小時候不過是有同學把膠水塗到了我板凳上。
Ṱű̂ₗ他硬是把人堵在廁所打得頭破血流。
老師再晚來一步,估計那人就沒氣了。
「好,我們回家。」傅時宴小心翼翼地抱起我,走了出去。
10
傅時宴在我床前守了一夜。
我勸他去沙發上睡,他不聽。
就坐在床邊上看著我。
早晨醒來時,他已經做好了早飯。
「哥,謝謝你。」我心裡有些愧疚。
「你沒事就好。」他把剝好的雞蛋放在了我的碗中,拿走了其中的蛋黃,「吃飯。」
一頓飯吃得別別扭扭。
我總覺得我哥變了。
他眼神幹淨清澈,再沒有潛藏的佔有欲。
說實話,我有些不適應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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