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出嫁後,鼓動我和她嫁入同一家。
她給我傳信:【府中有一小叔,英姿俊朗,有六塊腹肌,妹妹可一起嫁!】
我想隻要我們強強聯手,打婆婆方便,打老公也順手。
我回她:【善!】
嫁過去後,我們的日子別提多舒服。
後來,姐夫的青梅偷偷遞給他一封情書。
我剛想問嫡姐,要不咱陪她一起和離。
沒想到夫君把刀架在姐夫的脖子上:「馬上去道歉!你哄不好嫂子,我也得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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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府中丫鬟找我打小報告,姐夫的青梅偷偷遞給他一封情書。
劇情我熟。
市面流行的話本都寫,青梅是破壞男女主婚姻的第一大毒瘤。
男主的青梅出現後,女主會被虐身心,最後男主追妻火葬場。
但我宋雲笙受不得半分委屈。
所以,我摸進嫡姐宋雲舒的房裡。
我問她:「要不咱陪你一起和離?」
宋雲舒把情書往桌上一拍,道:「走!一個府裡養不出兩種渣男!要走咱們一起走!」
我們把府中值錢的東西都帶上。
兩人正要出門。
院子裡傳來一陣動靜。
我拉著宋雲舒的手躲在門後。
從門縫往外一瞧。
隻見我夫君賀君驍把刀架在姐夫的脖子上,押著對方跪在嫡姐門前。
夫君痛苦又悲憤:「大哥,隻要我沒S,就絕不允許你做那薄情寡義的渣男!
「馬上道歉!
「你哄不好嫂子,我也得被休!」
那一向冷清內斂的姐夫差點破防!
然而他的力氣沒賀君驍大,被對方SS地押著。
憋屈到極點的姐夫臉上出現一絲扭曲和裂痕。
姐夫倒吸了幾口冷氣,才從牙縫裡憋出一句:「凡事講究證據,你不能無憑無據誣賴人。」
夫君獰笑:「好,老子倒是聽聽你如何自證!
「來人,把表妹給老子押進院子!」
話音剛落,果真有兩個彪形大漢把一柔弱女子押了進來!
我扭頭與宋雲舒對視,想問她要不要繼續聽。
誰知夫君直奔屋內,大咧咧地用力推開房門。
「嫂子!我把人抓來當面對質,你放心,我絕對站你們!」
隻見話音未落,房間傳出「砰」的一聲巨響。
我措手不及沒躲開,被猛然推開的大門撞得兩眼冒金星!
我:「……」
真服了這個老六。
宋雲舒連忙捂住我腦袋,吐槽:「9。」
賀君驍看到我和姐姐大包拎小包。
他嚇得連忙抱住我的大腿:「你倆果真要走?不行,你倆把我當腿部掛件一塊兒帶走!」
誰知院中的表妹突然哭了。
她梨花帶雨地衝夫君哭道:「二表哥,當年咱們在大明湖畔的諾言,你難道都忘了嗎?」
宋雲舒驚了。
我整個人呆了。
吃瓜吃一半,自家房子塌了。
所以這表妹到底是跟姐夫有一腿,還是跟我夫君有兩腿啊?
宋雲舒嗤笑道:「喲,表妹業務能力不錯,擱這兒同時釣兩條魚呢!」
一時間,我竟也覺得這表妹十分厲害。
難怪坊間有雲,表妹一出,誰與爭鋒!
我嘖嘖搖頭,心說和離省事。
然而賀君驍渾身的毛都炸了:「娘子!別聽她挑唆咱們的關系!老子對你那是唐僧取經——一心一意!」
他把我的大腿抱得更緊了。
我鐵青著臉,踹開賀君驍。
無他,唐僧取經的歇後語不該是這麼用的!
然而姐夫猛地站了起來,跳到臺階的最高處。
姐夫的身材本就高大。
此刻他面沉如水,居高臨下地審視一院子的人,更添幾分不怒自威的威壓。
一時間。
我們所有人都被震懾住,不自覺地安靜下來。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姐夫,等他發話。
誰知姐夫大手一揮:「來人,把表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務必審出誰在幕後指使她攀扯我們兄弟!」
表妹嚇得忘了哭泣:「……」
所有人:「……」
這時候,我終於想起姐夫是幹什麼的。
他是聖上欽點的大理寺少卿,每天審查全國大大小小的案子。
審案斷案,打人板子。
沒有人比姐夫更專業。
法官斷案,主打一個鐵面無私。
於是,表妹被打了一頓。
她老實了。
表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交代了幕後主謀。
原來,是婆母在背後教唆她破壞我們姐妹二人的婚姻。
拆散一對,婆母獎她兩萬黃金。
拆散兩對,婆母獎她翻倍。
我罵了一句無語,婆母還不如直接把錢打我賬上,這不是白白便宜中間商賺差價嗎?!
姐夫一時間被氣得說不出話。
賀君驍困惑地撓頭:「咱們娘親圖什麼?」
2
我和宋雲舒對視一眼,同時翻白眼。
說起我這個婆母。
我隻能說她是個笑面虎。
嫡姐當初議親時,隻以為她是個笑容溫柔,極為和善的長輩。
當時姐夫被聖上欽點為大理寺少卿,年輕有為,且儀表堂堂。
因而,嫡姐以為這是一樁極好的姻緣。
她出嫁後,認為肥水不流外人田,鼓動我與她嫁入同一家。
她給我傳信:【府中有一小叔,英姿俊朗,有六塊腹肌,妹妹可一起嫁!】
我想隻要我們強強聯手,打婆婆方便,打老公也順手。
我回她:【善!】
我嫁過去後,日子過得很是舒坦。
我的夫君賀君驍,是神火營的校尉。
雖然這武夫空長腹肌不長腦子,但他渾身有使不完的牛勁。
男人嘛,燈一吹,被子一蓋上,也就那麼一回事。
爽就可以了。
我以為,賀家是不錯的人家。
直到那日,婆母背著姐姐,偷偷給我塞了一箱子金銀首飾。
我不疑有他,抱著這箱首飾找姐姐一起分享。
可宋雲舒看到這箱首飾臉色卻變了。
她的腦子一向比我好使。
她感到不可思議:「婆母難不成想用這箱首飾,制造她偏心你的假象,挑撥我姐妹二人的關系?」
笑S。
我和嫡姐從小衣服互穿,首飾互用。
姐妹之間不分你我。
再者說,婆母既不生我也沒養我。
我們怎會因為外人偏心另一方,而對自己人心生芥蒂?
這太搞笑了。
但是宋雲舒說有便宜不佔是傻子,讓我從婆母那兒多撈一點。
我鄭重點頭,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所以那陣子我一進婆母院子,就拉著她在背後蛐蛐宋雲舒。
婆母被我逢迎得心情舒暢,往我院子裡源源不斷地送禮物。
就這樣玩了她半年,我玩膩了,不裝了。
於是婆母終於發現她被騙了。
有一天婆母看到宋雲舒身上穿的頭上戴的,皆是她背地裡送我的東西。
婆母氣得當場暈了過去。
婆母首戰以失敗告終,恨得差點咬碎後槽牙。
但她是個不輕易服輸的老人家。
這不她又撺掇青梅給姐夫遞情書了嗎?
姐夫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痛苦地捂臉:「母親鬧得家宅不寧,究竟有何目的?」
我和宋雲舒聳了聳肩,表示不理解。
3
宋雲舒和姐夫忙著去調查婆母。
我和賀君驍沒事幹,隻能回自己的小院子裡。
我淡定地把金銀細軟都放回箱子裡,心說啃姐的日子真舒爽,每天不用動腦,當個混子美滋滋。
賀君驍默默地跟在我屁股後面,委屈巴巴的。
我沒理他。
收拾好值錢的家當後,我從箱子裡翻出話本。
這是一本S夫證道的修真小說。
說的是女主遭渣男背叛,幡然醒悟後S夫證道,最後飛升成仙。
何等動人心弦的大女主爽文啊!
我看得津津有味。
賀君驍忍無可忍地奪走我的話本,摔在桌子上。
他狂怒:「這麼個英俊瀟灑,身材魁梧的夫君杵在這兒,你還有心思看話本?!」
我抬起下巴,目光從他英挺的臉部輪廓下滑到喉結,又向下掃過他結實胸膛。
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眼前少年蓬勃的熱氣,以及偾張的荷爾蒙氣味。
我下意識地咽一下口水。
不禁感慨宋雲舒懂我。
她給我挑的夫君,果然是極品。
我把手放在他的腹肌上,問:「那你想怎麼樣,大白天的要睡嗎?」
賀君驍臉上閃過一絲掙扎,進而惱羞成怒:「你隻把我當做泄欲的工具人嗎?」
我歪頭,不解。
賀君驍更生氣了:「果然,果然!宋雲笙你這人怎麼這麼沒良心!」
哎,不是。
怎麼還無理取鬧上了!
我臉色一沉:「你有話不會直接說?」
賀君驍氣急敗壞:「收情書的是大哥又不是我,你為什麼連我也不要?宋雲笙,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他的咆哮震耳欲聾。
襯託我的沉默底氣不足。
我心虛地解釋:「這……這沒什麼可比性吧?」
賀君驍氣得爆炸:「怎麼不能比?!」
我冷靜地給他分析:「我的一生可以擁有無數夫君,可姐姐隻有一個呀。」
賀君驍顫抖地指著我,半晌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你……你……我對你不夠好嗎,你居然為了你姐這樣對我!
「你冷酷!你無情!你是個沒心沒肝的渣女!」
我被煩得猛拍桌子:「夠了賀君驍,你別太無理取鬧!」
賀君驍氣得眼睛都紅了。
我耐心地向他解釋其中的邏輯關系:「難道這話對你不也一樣嗎?
「你的一生可以擁有無數娘子,可你母親也隻有一個!
「賀君驍,若哪天我與你母親起了衝突,你隻能二選一。你會選我嗎?
「你自己想想,不也覺得很荒謬?」
賀君驍被我說得呆若木雞。
他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很久以後,他抬起手想要摸我的臉,但又最終放下。
他別過頭不看我的眼睛,嘆了一口氣。
然後他大步離開我的房間。
所以,我隻是在說事實。
賀君驍到底在氣什麼?
4
但我沒想到竟一語成谶。
第二天,宋雲舒把我拉進她房間。
她對我說:「昨天我和你姐夫同時派人把婆母查了一遍。
「你猜怎麼著?婆母有一間名為『名醫堂』的醫館,一服藥賣二兩銀子,老貴了!」
姐姐這麼一說,我立刻明白過來了。
我在閨中時,便聽說京城名醫堂的藥價極貴,普通窮人根本看不起病。
要知道尋常百姓一年花銷不過二兩銀子。
而名醫堂的一服藥便要二兩銀子。
如此天價,普通百姓如何病得起?
於是我和宋雲舒合計一下,在貧民窟開了一間平價醫館,一服藥隻買幾十文錢。
我們想的是,名醫堂賣天價藥,賺世家貴族的錢。我們賣平價藥,隻賺窮人一點本錢。
兩家醫館互不冒犯。
誰知我們的醫館一開,名醫堂的生意便一落千丈。
原來別看京城繁華,名門望族無數。
可城中還是窮人更多。
我曾嘲笑名醫堂裝修得豪華富貴,錦衣玉食者難知人間疾苦。
誰知瓜主竟在我們身邊。
我感慨:「婆母倒很會暴利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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