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頻救贖文裡的炮灰男配。
我正把在酒吧兼職的男主拖進包廂,逼他跪下來給我舔鞋。
隻要等女主出現救下落魄男主,我的任務就算完成。
可我等得天都黑了腿都酸了,女主還沒出現。
「她是不會出現的。」
沈時述扯松了領帶,調了杯烈酒一飲而盡。
酒水順著他挺立的喉結往下滑。
他眸色一沉:「小少爺,逗人好玩嗎,你玩夠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1
包廂裡閃著曖昧的紫色燈光。
而跪在面前的男人,是這本小說的男主,沈時述。
兩個小時前,隻因為他不小心踩到了我昂貴的鞋,我便讓人把他綁了丟進包廂。
跪著給我把鞋舔幹凈。
手底下的人多半是些糙漢,他被丟進來的時候,精瘦的身體上全是傷。
嘴唇還溢著鮮血。
而那雙深褐色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我,如同潛伏在黑夜裡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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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把腳伸出來又縮了回去。
讓他舔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我可是改革開放新時代下的遵紀守法好公民。
現在男主應該已經夠慘了,身上全是傷,那件真絲襯衫上沾滿了血跡。
混口飯吃也挺不容易的。
打工人何必為難打工人。
於是我裝作沒看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抖腿刷手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我實在等不及了。
這女主怎麼還沒來啊!
2
沈時述雙膝跪在地上,背卻挺得筆直。
雙手被領帶束縛在身後。
「你不對我做什麼嗎?」
沈時述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包廂裡回蕩。
與此同時,電量告急的手機自動關機了。
我放下手機,視線被迫移到沈時述身上。
也不是我不想看他,沈時述作為男主,無論長相還是身形都是數一數二的。
隻不過,在這曖昧的氛圍裡,我又盯著他看。
我都害怕我繳械投降。
「我……其實在等一個人。」
「嗯。」
這年頭,主角一個個的,怎麼都不按劇本來。
我抖著腿,自我安慰:「快了,就快了。」
男人忽然低下頭,輕笑一聲,聲音微啞:
「你等的人可能不會來了。」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慢慢抬起眸子,眼神灼熱:
「要打賭嗎小少爺,她會不會來?」
3
我還是給沈時述解了領帶。
按照劇本,女主出場的時間已過,應該是哪裡出了變數。
但這對我來說有點棘手了,本來我也就這麼一次出場,等女主出現,說完我那些炮灰的臺詞就可以走。
可如今——
罷了罷了,先溜吧。
我趁著沈時述活動手腕之際,從他身旁溜到門口,按下把手。
眼瞧著把手紋絲不動,我使出渾身的力氣。
然後,把手就這樣被我拽了下來。
門,紋絲不動。
不好的預感傳來。
不會被鎖住了吧!
我拼命敲門:「人呢,誰把我們關裡面了啊,人呢!」
沈時述不緊不慢地走來:
「這個酒吧有個規矩,進了這裡的包廂,工作人員會從外面鎖門,沒有一晚上是不會放人出去的。」
沈時述說得風輕雲淡,我急得來回跳腳。
這是什麼酒吧啊,就這樣還能開著?
這酒吧的老板不會被請去牢裡喝茶嗎?
這和原劇情完全不一樣!
「也就是說,我們一晚上都被困在這裡了?」
沈時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我身邊,微微低頭,溫熱的氣息落在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聲音鉆入我的耳膜:
「小少爺沒搞清楚酒吧的規定,就敢進來喝酒?」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
渾身上下緊張得都在發抖。
甚至不敢看沈時述一眼。
欲哭無淚之際,我又踹了一腳門。
「人呢!」
門外依舊沒有任何聲音。
沈時述輕笑了聲:
「這裡的門隔音都很好。」
我放棄了。
4
「酒挺貴的,你要不要來點?」
沈時述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熟練地調了一杯酒。
冰塊撞擊杯壁的聲音很動聽。
淡藍的漸變色很漂亮。
沈時述把酒遞給我。
我搖了搖頭:「我不會喝酒……」
沈時述輕笑一聲,仰頭一飲而盡。
淡藍色的酒水順著他的下頜劃過突起的喉結,滑落。
酒水入腹,他微微皺眉。
「低估你了,酒裡還下東西了。」
什麼?
沈時述瞇了瞇好看的眸子:
「小少爺,好玩嗎?玩累了是不是該換我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沈時述已經將手中的領帶綁在了我的手腕上。
然後單手提起我的手過頭頂,直直將我壓在墻上。
後背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寒意刺骨。
而小腹和前胸,宛若火燒。
沈時述的手如同一條黑蛇在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遊走。
「這酒不錯,一起嘗嘗?」
下一秒,濕熱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5
等到清醒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沈時述能當男主,果然還是有他異於常人的地方。
我眼眶驟然紅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第二天,終於等到門鎖解開。
趁著沈時述還沒醒,我欲哭無淚地捂著屁股,從包廂裡走出去。
驟然撞上了我的那群保鏢。
「少爺您沒事吧。」
「你屁股怎麼了?」
「是不是長痔瘡了少爺!」
……
我咬牙切齒:「昨天,誰把門關上的!」
一個個的都低著頭。
誰都不認。
我擺擺手。
「算了算了,走吧。」
保鏢往裡看了一眼:
「昨天少爺有沒有狠狠欺負他!讓他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
「昨天我隱約聽到哭聲,肯定是沈時述那家伙屈服於我們少爺的淫威之下!」
謝邀,被狠狠欺負了。
「有有有,快走了!」
剛要逃離酒吧,一道瘦小的身影卻擋在我身前。
我一低頭,就看到長相甜美的一個女孩子。
雙手叉腰,頤指氣使:「誰讓你們欺負他的!」
隨後,她招招手,身後的保鏢立馬把我們圍起來:
「不許走,都給我去向他道歉!」
我睜大眼睛:「你是林夕顏?」
我感動得哭了。
額滴女主啊,你可終於來了啊。
6
這個世界是一本救贖文。
女主林夕顏是富家千金,而沈時述是落魄真少爺。
他們青梅竹馬,但分別已久,兩人並未相認。
長期的流浪遭遇讓沈時述性格偏執陰翳。
養父長期酗酒,經常毆打他,他被迫出來打工謀生計,卻屢屢受到嘲諷侮辱。
好在遇到了女主林夕顏。
林夕顏是他黑暗世界裡的一束光。
早在我出場前,林夕顏就為沈時述解過一次圍。
沈時述也因此對林夕顏生出好感。
而這一次,是兩人感情升溫的關鍵節點。
她命人把我綁了,丟進包廂。
「你,和他道歉!」
沈時述聽到動靜,緩緩睜開眼。
但視線並沒有落在林夕顏身上,而是和被綁著的我對視了一眼。
「沈時述,你受了委屈就要狠狠欺負回去,不然以後誰都能欺負你!」
我閉著眼,咬緊牙關。
隻要忍過去,我就可以完成任務然後快樂地過我的少爺生活了!
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我疑惑地睜開眼,卻看到沈時述滿眼溫柔地替我解開繩子。
「留時間給你跑了,怎麼還被抓回來了?」
我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劇情徹底偏離了正軌。
沈時述和林夕顏的感情並沒有如原本走向那般迅速升溫。
難道就因為,我那一時的心軟?
為了防止後續劇情還要找上門來,我一狠心,深吸一口氣。
拿起桌上剩下的酒,潑到他的臉上:
「沈時述,你給我舔鞋都不配,我嫌你惡心。」
「果然是做皮肉生意的,怎麼,昨天我看你挺會取悅別人的,男女通吃啊。」
說著我把我帶的所有現金砸在他臉上:
「你的小費,好好收著。」
7
我沖出了包廂。
連夜跑去國外躲了好幾年。
隻要我逃得時間夠久,等再回去,誰還記得我啊。
我就一 NPC,等男主和女主 HE 了,接下來的時間快樂享受我的少爺生活就是了。
不會再和他們有任何的瓜葛了!
於是出國的這幾年,我偷偷派人打聽沈時述和林夕顏之間的關系進展。
沈時述被沈家接了回去,一夜之間身價暴漲。
又聽說沈家和林家兩家有意聯姻。
就快辦訂婚宴了。
男女主就該這麼一直幸福下去。
最好一點事情都不要找上我。
隻是,還沒等來劇情大結局,我就先接到了我們顧家公司出事的消息。
被我父親連夜喊回國內。
8
我沒想到,再次和沈時述見面,是在一次頂級豪門圈的宴席晚會上。
我作為顧家的代表,單純就是去充數的。
而他身處 C 位,被無數的圈內大佬簇擁討好著。
身形比起以前壯碩了不少。
輪廓分明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時間沉澱下來的穩重。
隻是表情依舊是慣有的冷漠。
而他身邊的女伴,正是林夕顏。
察覺到我的視線,他看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轉身,躲到最近的遮擋物後面。
心裡默默祈求著他沒看見我。
自從出事後,父親託了好多關系才勉強保住了公司。
這也意味著,我們從此在行業裡,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還是不要再去招惹沈時述那樣的人物了。
要是圈內傳出曾經我和沈時述有過一晚的事情,以沈時述那做事絕不拖泥帶水的性格,整個沈家會一起被我連累。
反正那天的事情,過去這麼久,真真假假的早就說不清了。
更何況當事人也就我們兩個。
隻要我死活不認,沒人能把我和沈時述聯系在一起。
我自顧自地往反方向走著,沒注意到面前的人。
「嘭」的一聲,酒杯突然摔在地上。
是陳齊肅,陳家獨生子,也是我以前的死對頭。
「呵,什麼時候這晚宴連狗都能進來了?」
我緊抿著唇,低著頭。
「不抬起頭嗎?顧遙,你剛剛撞掉的這杯酒,可比你整個顧家珍貴得多。」
「我會賠償的。」
陳齊肅說:「你賠不起,顧家也賠不起,怎麼,你在找誰替你解圍呢?」
他忽地笑了起來。
「你以為沒人知道嗎?你顧遙曾經對小沈總做的事情,你得罪了小沈總,放眼全場誰還能救你?」
我冷冷回他:「我不需要人救,我不認識沈時述,我和他沒有關系。」
陳齊肅嗤笑一聲,踢了一腳地上的玻璃碎片:
「要不這樣,你跪下來舔幹凈,我就當沒發生這回事?」
我咳嗽了一聲,悄悄湊到他耳邊。
「陳齊肅,你爸知道你和你小媽的關系嗎?」
我唏噓了一下:「你也真是餓了,什麼都吃得下,你小媽大你十五歲吧。」
陳齊肅目瞪口呆:「你怎麼知道!」
你問我怎麼知道?
我穿書的我當然知道。
同步劇情那時候吃瓜吃得挺開心的。
陳齊肅這家伙,口味還挺獨特。
喜歡的女人都是比自己大好幾歲的。
嘖嘖。
我正感慨著,突然,一道力量撐住了我的全身。
結實的大掌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順著力道看去,沈時述不知什麼時候出現,滿眼陰鬱。
不對,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剛想解釋,可看著他那張臉,突然語塞。
一時之間,幾年前的那些記憶忽然湧入腦海。
身臨其境一般,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酸軟。
心臟開始不可控制地跳動起來。
發現自己不可言說的生理反應後,我微微一愣。
一定是這樣的。
陳齊肅率先開口:
「小沈總,剛剛——」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時述打斷:「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他的聲音太過平靜。
我甚至分辨不出沈時述的情緒。
我低頭:「沒有,的確是我錯了,對不起。」
撞上男主,算我這個炮灰男配倒霉。
沈時述抓著我手腕的力道大了些:
「我說,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我心中絕望,這是不打算放我走了啊。
好在,沒僵持多久,陳齊肅的父親就來領他了。
沈時述回頭之際,我立馬溜了。
9
在外面遊蕩許久,想到出門前父親的囑託。
讓我拉攏個大佬回來。
我隻好硬著頭皮又返回宴會。
毫無疑問的,沈時述坐在正中心的位置,周圍圍滿了人。
林夕顏坐在他身邊,時不時地低頭和他交談幾句。
沈時述和她交談時,眼神會自然流露出幾分溫柔。
總之和別人交談時那般冷淡的樣子不同。
也正常,畢竟他們是男女主,而且都快訂婚了。
隻是我這沒來由的不高興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被劇情影響得太久,連情緒都控制不住了。
我抽開比較偏的座位坐下。
蔣凡坐在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顧遙,你嘴怎麼噘得這麼高?」
「沒有啊。」
「就有,是不是剛剛被陳齊肅欺負了?你等著,晚點我替你討回來。」
我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句。
蔣凡忽然一驚:「你怎麼看著沈時述?該不會是被他欺負了吧,那位兄弟我惹不起,隻能幫你一起罵罵他了。」
對面,被簇擁的男人緩緩抬起頭,恰好和我對視。
我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聽見他開口:「顧遙。」
他皺了皺眉:「你坐那幹嗎?」
全場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就看著這位身處高位陰晴不定的小沈總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
「坐這。」
這麼多大佬,我怎麼敢的啊。
然後,就聽見他又說:
「或者坐我腿上?」
10
二選一。
沈時述身旁的人識趣地給我讓了位。
另一旁,林夕顏震驚地捂住了嘴:
「還真是你啊,小少爺,你回國了?」
「顧家出事之後,都沒聽過你的消息。」
我低著頭,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不是我不想抬頭。
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於是隻能含淚猛吃一大口飯。
我一直讓自己在這名利局上成為透明人。
撐到結束。
沈時述喝了不少酒,腳步虛浮地和一眾大佬交談著走出會場。
眼底染著一片醉意的紅,一一謝絕他們的好意。
林夕顏纖細的胳膊支撐著沈時述。
從開始到散場,我一直跟在他身邊。
不是我不想溜,隻是每次想要逃跑,都被他一個眼神殺過來。
沈時述抽出手:「夕顏,你先回去吧,顧遙送我就行。」
我?
我不行啊!
沈時述的車停在了面前。
「上車。」
對我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
我抖著雙腿,連滾帶爬地上了車。
沈時述坐在我身邊,閉著眼,修長的手指按著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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