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被京圈太子爺鎖在屋裡討論佛珠之妙用。
我也想聽。
太子爺他姐掐住我下巴:「一顆佛珠一套房呢,你真的想知道?」
1
「這顆很圓,有點大。」
「那這個呢?」
「這顆表面粗糙,待我打磨一番,再給哥哥……」
我趴在門口,小心翼翼地聽裡面的聲音。
京圈裡都知道,太子爺有串不離手的佛珠,顆顆圓潤光澤,品質上乘。
是件不可多得的珍寶。
除此之外,他還有好多名貴木料做的創意佛珠。
有的凹凸不平,有的四角帶稜。
可是,他氣勢洶洶地從地球另一端打飛的過來,就隻是跟我哥討論他新得的佛珠?
雖說我哥是木雕專業的,專業對口。
但按常理,我以為他會氣得狠揍我哥一頓呢。
畢竟,我哥舍了他辛苦求來的木雕傳人身份。
Advertisement
還背著他偷偷入了他最厭棄的演藝圈。
「季老師,季導還能拍嗎?沒他指揮我們拍不下去啊。」
攝像小哥跑過來,跟我打招呼。
我環視一周,節目組的人都著急地望著我,期盼我能拿個主意。
可……可是我也不敢呀!
一想到剛才沈缺一臉陰沉直沖現場,一把拽起我哥就走的樣子。
我就直哆嗦。
上次看見沈缺這麼生氣,還是我哥初中被人塞了情書沒告訴他。
第二天,他就獨自一人把人家男生堵在角落,揍了個鼻青臉腫。
如今那副霸王樣重現,我咋敢插手?
畢竟,我哥是他沈缺一手帶大的呀!
2
我哥和我是孤兒,幸得沈家長子和大小姐收養,才吃飽穿暖讀大學。
隻是我倆都不太聽話。
沈家大小姐將我養得嬌美大方,她隻期盼我遠離是非,做個天真活潑的小公主。
可我大學勤工儉學,陰差陽錯進了劇組打零工,一不小心就火了。
而我哥更離譜,幾部寫的小說成了大 IP,他又輔修了編導,一躍成為了某著名電視臺的御用導演。
這也違背了太子爺想讓他單純走藝術的意願。
「季老師,求求了,能不能拍給個準話吧,上頭還等著進度呢?」
副導也跑了過來,懇求地看向我。
我:「……」
我臨危受命。
耳朵貼到門上,隻聽裡面傳來「哐」的一聲響。
好像重物落地,又聽沈缺道:「這串新的還沒用過,季為嵐你再看看?」
我哥聲音很低很沉:「回去再看唄……」
哦莫哦莫。
沈缺別是真打我哥了!
前天拍攝下大雨,我哥為了搶設備,大腿根劃了一大道子血口子呢,可深了!
我猶豫再三,鼓起勇氣:「沈哥,你悠著點哈,我哥身上可有傷!」
「早看見了!」沈缺回了一聲。
副導身形一頓,然後瘋狂擺手:「讓他們先忙,先忙!」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都出聲了你想溜?
我一把抓住副導給自己壯底氣,試探道:「哥,沈哥,你們討論完沒?要不帶我一個吧?」
副導倒吸一口氣。
小聲道:「你傻啊!季茉,你……我說你什麼好!」
「啊?」
算了,他們不懂。
我還不了解我哥嗎?
他和沈哥總這樣。
我這就是個委婉的提醒。
副導眼神卻不對,我隻覺得領子被人一勾,回頭一看。
竟是沈家大小姐沈甚!
她伸手捧住我的臉,勾唇一笑:「一顆佛珠一套房呢,茉茉確定想加入?」
3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沈甚一把扛上肩,帶走了。
注意!是扛上肩!
整個過程,我甚至都沒來得及掙扎一下!
隻來得及看見沈甚精瘦有力的肱二頭肌!
雙手捂臉,我季茉從此無顏面對劇組這幾百號人!
「嘖,貓兒似的。」沈甚把我扔車上,輕嘖了一聲。
我沒底氣:「沒輕……才沒輕。」
她忽地欺身過來,把我壓在真皮車座上。
「小崽子,還知道騙姐姐了?我舉鐵,都是按你的體重來的。
「手一掂量,就知道你輕了多少。」
清冽的蘭花香將我包裹住,我頓時感覺車子有些逼仄,有些喘不過來氣。
可身前是她,身後是車座,我無處可逃。
隻好軟軟求饒:「姐姐,我……我呼吸不了。」
沈甚沒松開我,她環視一周。
最後下結論:「嗯,車小確實空氣流通不暢,明兒姐姐帶你換個大的去。」
啊,可是這車是我高考後送的啊,才開了不到三年……
但知道自己仍處於做錯事的階段,我不敢反駁。
我隻好扒上沈甚的手臂,試圖轉移話題:
「姐姐,沈哥哥的佛珠真那麼貴?一顆一套房?幾環的?毛坯的?稅後的?」
我眨著天真大眼睛一問三連。
沈甚忽然笑了。
染著鮮紅豆蔻的指頭一戳我額頭,沈甚笑道:「我現在倒是要懷疑,你不是自願進圈的。」
我疑惑。
沈甚抬手敲敲我下巴:「我們茉茉被我養得成了笨蛋美女,不會是被人騙進來的吧?」
哦莫哦莫?
對不起了節目組,我要拿你們墊背了。
先保住自己再說!
我點頭如搗蒜,瞬間一臉委屈,抱著沈甚胳膊瘋狂搖。
「是呢姐姐,我就是被騙的,我心裡想的都是姐姐。」
沈甚輕笑了一聲。
「別往人身上賴,你是什麼脾氣我不清楚?你要是不想,誰敢逼你?
「好,退一步說,就算你是被騙,你為何不找姐姐?姐姐養了你就會養你一輩子,什麼麻煩不能幫你解決?」
「哎呀姐姐~」我乖乖把頭埋進沈甚頸窩,開始撒嬌,「你可以懲罰我,但是不要生我的氣嘛~」
沈甚卻擺正我的頭,從身後拿出一個大袋子。
我打開一看,竟是荔枝?
顆顆飽滿,如初生兒小拳頭般大。
沈甚挑眉,雙手抱胸。
她以一副不容商量的姿態道:
「這可比那佛珠貴多了,姐姐在拍賣會上特意給你拍的。
「吃吧,都吃了姐姐就原諒你。」
4
拍賣會?
這是……增城掛綠?
傳說中單顆曾創下拍賣 55 萬最高紀錄的增城掛綠?
那這沉甸甸的一大袋子,得多少錢?
我手哆嗦了。
「不了姐姐,這都能買十個我了,我不要……」
「哼。」沈甚用鼻子哼了一聲,有點不高興,「怎麼,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姐姐給的都不要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學校為了省幾個錢,連個水果都不舍得吃。
「我嬌生慣養的寶貝,苦到進劇組打零工,現在姐姐來了,吃個貴點的怎麼了?」
沈甚就是這樣,自從收養我後,我的一切都是她能給到最好的。
可我現在長到二十歲了,也沒見她噶我腰子或者把我如何。
尊得很怪,咋就不能圖我點啥呢。
「吃。」沈甚剝了一個,遞到我嘴邊,笑道,「你別急嘛,以後有你還的。」
嗯,說得也對,姐姐開心最重要。
姐姐養我小,我養姐姐老!
貴荔枝就是不一樣,一口爆汁,甜爽脆口,真是好吃!
我開心到飛起,大炫特炫,拉著姐姐一起炫。
還不忘啵姐姐一口:「姐姐,你比荔枝還甜!」
昏暗的車內,姐姐忽然抖了一下,眼神一下暗了。
她緩緩伸手,碰了一下我親的地方。
啊……我沒有口水的……
是我越界了嗎?
是嫌棄我了嗎?
「姐姐,我忽然想起來,我還在劇組還有點事。」
我忙推開車門,有點忐忑,心裡還想姐姐會不會挽留我。
可她就坐在那裡,手捂著臉,一動也不動。
嗚嗚嗚她一定生氣了。
正想著如何道歉呢,就看見我哥從那邊過來。
他走路一瘸一拐地,身後還跟著沈哥。
沈哥要扶我哥,被我哥一巴掌拍走。
嘖,他們也吵架啦!
很好,我開心了。
我忙招呼我哥和沈哥,試圖緩解尷尬:「沈哥,哥!你們吃荔枝嗎,我車上有!」
我哥身形一僵。
沈哥立馬一擺手:「不了,你哥腿上的口子崩了,我帶他去醫院。」
他回頭瞪了我哥一眼:「這麼大個人了,受傷也不知道去醫院看,天天就知道讓我擔心!」
我哥默默低頭,耳朵有點紅。
唉,這麼大個人了,哪能當著妹妹訓啊。
他們開上車就走了,空蕩蕩的車庫又隻剩下我和姐姐了。
空氣有點冷。
沈甚似乎反應過來了,剛要探頭說話。
我連忙道:「姐姐,我忽然想起來道具還沒收,我先回去收一下!」
然後迅速落荒而逃。
一路逃到現場,我心都還怦怦跳。
節目組已經準備收工了,看見我來,讓我把我和哥哥的私人物品也收收。
我哥和沈哥剛才待的屋子敞開著房門。
我進去掃視了一圈,就見攝像機開著機架在床頭。
嘖,我哥都多大了,東西還忘拿。
這個綜藝錄制的是藝術之源,攝像機裡全是我哥多年積攢的素材。
要是真丟了,不得心疼死。
我忙收起來,剛摸出電話想打給我哥,就看見沈甚打進來。
心裡有點忐忑,但我還是接了。
「喂,茉茉,收拾好沒?姐姐訂了大餐廳,一會帶你去吃飯啊!」
蕪湖!
姐姐不生我氣啦!
姐姐我來啦!
她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你也大了,姐姐認為有些事情可以跟你說了。」
5
往常,沈甚帶我去的餐廳都是最高級的。
有五星絕不四星。
可今天……
我看著牌匾上「玫瑰情侶」四個庸俗的大字,陷入沉思。
是真的要棄養我了嗎?
前些日子,同為京圈顯赫的許家要和沈家聯姻。
沈家姐弟是不會輕易與人結婚的,所以,他們是想推我去商業聯姻嗎?
可最後一頓飯,難道不應該選個高檔餐廳,吃得體面些嗎?
餐廳裡,我揮舞刀叉,吃得飛快。
心裡默念:「隻要我看起來很忙,姐姐就不會提別的!」
沈甚果然雙手抱胸,一臉莫測地看著我。
「唉,我才放任你多久,就把你餓成了這樣,真的不能想象離了我你得過成啥樣。」
我正切牛排,聞此心一沉。
果然,要開始了!
姐姐真的要離開我。
誰知沈甚又叫了服務員。
她笑著看向我:「每樣再上一份,我們家小朋友比較能吃。」
嗚嗚嗚現在叫得如此親熱。
一會不還是要棄養!
我吃!我吃!我吃!
我吃窮你!
分手飯也要吃得體面!
飯菜被我一掃而空,我看著滿桌子的殘羹剩飯,知道該說正事了。
沈甚正單手託著下巴,含笑看我。
我左手拿刀右手拿叉,鄭重道:「說吧姐姐,不管怎樣,我都答應你。」
沈甚吃驚地挑了下眉,她剛要說話,就聽對面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快門聲。
我倆同時回頭望去,隻見一個戴黑帽子和口罩的人迅速躲避。
這是……狗仔?
沈甚是沈家唯二的掌門人,如果被狗仔拍到並捏造緋聞,那還得了?
我當即起身去追。
沈甚嘶了一聲,沒拽住我,隻好跟我一起跑出來。
匆忙間沒戴帽子口罩,我一到大街上,就被人拉住。
男人一臉興奮:「茉茉,是季茉!」
他這一嗓子,喊得驚天動地。
不少年輕人看見我,紛紛舉起手機,對著我一頓狂拍。
我……我自從意外走紅後就進了我哥的藝術之源當嘉賓,還沒被這麼熱情地對待過。
那些手摸上我的胳膊身體。
我也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嘈雜的人流裡伸過來一隻手,穩穩地握住我的手。
回過頭,沈甚面色鐵青,她怒道:「愣什麼?你不知道跑的嗎?」
6
我被她牽著手,從擁擠的人流中穿過。
身後是無數追趕的粉絲,身前是她帶著我奔向的方向。
那一刻,天地靜遠,仿佛隻有她的手,溫暖而有力。
我忽然好想哭。
要是可以一直這麼跑下去該多好。
這樣我就永遠不會失去她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沒什麼人了,我氣喘籲籲地躲在角落。
沈甚拿著買好的口罩替我戴上。
她笑著點了點我鼻子:「姐姐真是沒想到呢,我們茉茉已經這麼火了呀。」
我還是有點喘:「是……我已經能養得起我自己了。」
沈甚頓了一下,笑意變淺:「但是下一次出門一定要注意,不可以讓人亂碰你。」
亂碰怎麼了。
馬上你就不管我了。
一想到這裡我有點委屈,抽著鼻子狡辯道:「他們碰我,那都是因為喜歡我。」
「喜歡?」沈甚聲音陡然拔高。
我鵪鶉似的點點頭。
她忽然彎腰,一手掐住我的下巴抬起。
柔軟一觸即分。
我愣住了,抬手想摸自己的唇,卻摸到一層口罩。
她她她……親了我的口罩一口?
沈甚的手往下,攔住我的腰:「這說明什麼?」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