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我震驚的是,張菲雪偷偷搬去和輔導員一塊住了。
11
張菲雪對此十分得意,她兜兜轉轉,又住回了教師公寓,高興得笑眯了眼。
不僅如此,張菲雪變成了輔導員身邊的狗尾巴小助教,專門幫著輔導員管教學生。
重新擁有了小小權利,張菲雪很快又變得囂張跋扈。
面對貧困生申請助學金。
成績一般的,張菲雪會大聲地嘲諷對方家裡窮,連學費都交不起,還不如早早外出打工,反正讀書也讀不出頭,然後以此駁回學生的申請。
成績優異的,張菲雪則會拐著彎譏諷學生家境貧困,讓學生大聲念自己的申請理由,尤其要仔細講,自己的家庭如何貧困。
大多數的貧困生都是敏感,好幾個被張菲雪氣哭,直接放棄助學金,張菲雪喜滋滋的和輔導員平分沒有用完的助學金。
Advertisement
面對有人請病假。
張菲雪就非要學生拖著搖搖欲墜的病體來當場交病假條,否則就不給批。
當學生好不容易爬起床來請假,張菲雪又會陰陽怪氣嘲諷學生裝病。
更過分的是,張菲雪不會尊重任何學生的隱私。
學院裡有個女生慘遭壞人侮辱懷了孕,悲痛萬分去做人流。
張菲雪直接在全校大群公開女生的請假條,破口大罵女生不知廉恥,懷孕做人流敗壞學風,那女生受不住刺激直接退學。
張菲雪越做越過分,整個學院怨聲載道,張菲雪卻不以為然。
她身後可有輔導員給她撐腰,這些人再不滿又怎麼樣,還不是隻能憋著。
但張菲雪不知道,人一旦產生不滿,就會奮起反抗。
很快,她和輔導員偷偷同居的事情,就被學院學生直接聯名告到了校紀處。
校紀處立馬對張菲雪和輔導員展開調查,學校裡禁止男女混寢。
張菲雪頓時慌了。
面對問話,張菲雪哭哭啼啼的解釋:「我沒有和導員哥哥一起住,我是住喬思思的宿舍。」
張菲雪看向我,眼裡忽然閃爍著興奮和報復。
張菲雪又哭了出來,爆料道:「其實真正和導員哥哥一起住的,是我男朋友的姐姐喬思思,她害怕被發現,才拖我出來當替S鬼,不行你問輔導員。」
輔導員連忙點頭,和喬思思一起住,可比和張菲雪一起住影響小多了。
「我都有男朋友了,還懷著孕,怎麼可能和導員哥哥一起住。」
張菲雪撅著嘴看向我,滿臉都是挑釁的笑容。
輔導員和張菲雪盡力狡辯,教師走廊的監控又恰巧壞掉,聯名舉報的學生都沒了辦法,滿臉的無奈和憤怒。
他們隻是學生,根本不能進教師公寓,隻知道張菲雪日日和輔導員同進同出,但手裡卻沒有實質的證據。
學生們面面相覷,個個都不甘心。
張菲雪開心地擠眉弄眼。
我卻是輕笑一聲,高聲道:「誰說沒有證據,我有!」
張菲雪和輔導員猛地看向我,表情帶著驚恐。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監控視頻,足足好幾個 G。
輔導員失態地叫出聲,高聲道:「不可能,監控早就被我弄壞了。」
我微微勾了勾唇。
監控確實被輔導員故意弄壞,但我在監控旁,安裝了一個小型監控,這些天輔導員和張菲雪同進同出的每一幕都被記錄下來。
校紀處的老師一看完監控,整張臉都沉了下去,怒聲道:「校規上注明,男女不得混寢,你怎麼能讓學生住進去,你這是要敗壞整個學校的風氣嗎?」
輔導員好不容易才得一份工作,聞言腿都嚇軟了,癱坐在地上,指著張菲雪狡辯:「是她說沒地方住,我看不下去才想著幫忙,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是張菲雪故意糾纏我,你們要處罰就處罰她。」
張菲雪險些要氣暈過去。
張菲雪的眼神滿是惡毒,既然輔導員要過河拆橋,張菲雪也不打算留情面。
張菲雪反咬一口,直接將輔導員指使她挪用獎學金這件事說出來,又接著說了一大堆輔導員平日裡利用職務之便做的惡事。
每一樁每一件可都比男女混寢來的嚴重。
張菲雪每說一句,輔導員的臉色就虛弱一分。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這幅狗咬狗的情形,幾乎要忍不住鼓起掌來。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這輔導員的職業生涯算是完蛋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等到輔導員的事被查出來後,學校火速開除了輔導員,給學院換了個很有責任心的輔導員,學院的學生仿佛迎來了春天。
輔導員收拾完,接下裡就該收拾張菲雪了。
12
不過張菲雪還恍如未覺,甚至覺得自己替學校收拾了輔導員,居功甚偉,已經開始提要求。
張菲雪砸吧嘴,美滋滋的說:「我要的不多,就學校的最高獎學金,一年十萬。還要一個教室公寓,我懷孕了,可不能和那些粗糙學生一塊擠,傷著我肚子裡的寶寶怎麼辦?」
張菲雪的目光移到我的臉上,再度聚起濃濃的恨意。
張菲雪轉了轉眼珠子,忽然揚起惡毒的笑臉,說:「教師公寓我要喬思思那間,至於喬思思,就去和那些臭學生住吧。」
曾經的學生會主席身份是張菲雪最大的依仗。
而如今,她肚子裡的寶寶成了張菲雪最大的依靠。
隻要她懷著寶寶,就是需要被照顧的人,所有人都得讓著她,張菲雪深深的知道這一點。
可她不知道,學校已經煩透了她,根本沒想到放過她,更別說還要獎勵她。
張菲雪真是想得美。
我於是順勢附和道:「既然懷寶寶了,那可一點都不能怠慢。」
張菲雪滿意地點點頭,自豪地撫摸上自己的孕肚。
我露出一個苦惱的眼神,:「學校的環境也不行,人來人往,傷著我未來的小侄子怎麼辦。」
張菲雪疑惑地看著我,不明白我要玩什麼招數。
下一秒,我嚴肅道:「所以我建議讓張菲雪退學吧,這樣才能專心當好孕婦,以後也能安心照顧好小寶寶。」
校紀的人正愁不知道該怎麼將張菲雪勸退,聽到我的提議,眼神立馬亮了。
張菲雪最會發瘋和碰瓷,要是用其他理由,還真擔心她仗著懷孕訛上學校,因而我這個理由十分完美。
校紀立馬就答應了,火速要給張菲雪辦理退學手續。
張菲雪整個人已經在風中凌亂。
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引以為傲可以拿捏所有人的懷孕,到頭來,卻變成讓她退學的理由。
這和她設想的完全不一致。
張菲雪的面容忽然恐慌起來,她怎麼能退學。
要是她退學了,她這輩子就完了。
張菲雪立馬跪了下來,求我不要讓她退學。
張菲雪完全剛剛的囂張得意,哭得悽悽慘慘。
「姐姐,我去住學生宿舍,求你不要讓我退學。」
「我隻想好好讀書,我錯了。」
我完全沒有被張菲雪可憐到。
張菲雪這種人,隻是一時的低頭而已,等到場面對她有利,她就會馬上翻臉不認人。
我拍拍她的臉,眸色幽寒。
「這是你該受的。」
要是她哭兩句就放過她,那些被她傷害的人,豈不是都白受欺負了。
果然,張菲雪見裝可憐沒有作用,立馬像是看仇人一樣看著我,一雙怨毒的眼珠子SS釘在我身上。
13
為了不被退學,張菲雪去醫院流掉了孩子。
為了報復我,張菲雪特意拿著被流掉的胚胎去找喬文舟,痛哭埋怨。
「文舟,都是你姐姐逼我,要不是她,我們的寶寶一定會平平安安出生。」
喬文舟當即就氣瘋了,拽著張菲雪來找我算賬。
喬文舟這些日子一個人在外面住,邋裡邋遢的,渾身都臭得不行。
因為日子不好過,喬文舟心裡對我的怨恨愈發深重,再加上張菲雪打掉孩子這個導火索,喬文舟想S了我。
喬文舟此刻雙目赤紅地看著我,手裡拿著刀,隻恨不得立刻將我扒皮抽筋。
爸媽警惕地擋在我面前,厲聲讓喬文舟放下刀。
喬文舟怪異地拿起刀,衝著爸媽惡狠狠道:「你們兩個偏心老東西,誰讓你們領養喬思思,她就是個喪門星,要是沒有她,我兒子不會流掉,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樣子。」
「讓開,不然我連你們一塊砍。」
張菲雪躲在喬文舟身後,滿眼都是暢快, 她繼續刺激喬文舟:「對, 都是喬思思的錯, 不然我們會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爸爸失望透頂:「爸媽沒本事, 沒有你姐, 你隻會比現在還要慘一百倍。」
爸爸說的是實話, 這個家, 是靠我撐起來的。
我媽紅著眼眶說:「張菲雪才是喪門星,你糊塗了。」
我低垂著頭,在喬文舟向我舉起刀的一剎那, 我和喬文舟之間最後一絲情分也沒了。
張菲雪還在慫恿喬文舟, 陰陽怪氣道:「文舟,別聽他們瞎說, 他們就是偏心。」
喬文舟的眼神變得冷酷, 他一把拿著刀朝我衝過來。
我一抬腳直接踹翻喬文舟,然後一記勾拳狠狠打在喬文舟身上,壓制住讓他不能動彈。
這聲巨嬰,該送給這兩人才是。
「這壞」警車的鳴笛聲響起,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張菲雪慌了,立馬想要溜走,被一腳絆倒摔得四腳朝天, 好不狼狽。
「姐,你報警了?」
喬文舟滿眼驚恐, 然後崩潰道:「我就是和你鬧著玩,你怎麼能報警,你是我姐啊。」
我冷笑一聲, 眸色冰冷, 譏諷道:「沒見過要砍S姐姐的弟弟。」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喬文舟, 你故意S人啦, 準備好坐牢了嗎?」
喬文舟不可置信地看向爸媽,眼中滿是哀求和救助。
我的神色淡下來。
我已經受夠了看在爸媽面子饒過喬文舟, 這次若是他們再袒護喬文舟,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情就到此結束吧。
我渴望父母的愛,但若是愛裡摻雜痛苦,我寧願不要。
但好在爸媽都拎得清。
我媽冷冷道:「你居然敢拿刀砍人, 我沒資格替喬思思原諒你, 去牢裡好好清醒一下。」
我爸不置一詞,顯然同意我媽的話。
警察將絕望且崩潰的喬文舟帶走。
張菲雪還在偷偷摸摸想溜, 我提醒警察,喬文舟故意S人, 張菲雪則是教唆慫恿罪, 這兩個人,一個都別放過。
警察嚴肅點頭。
警察要將張菲雪也帶走,張菲雪忽然奮力掙扎起來, 高聲嚷嚷:「不許抓我, 你們知道我是誰啊,我可是學生會主席。」
但根本沒人搭理她。
我知道,張菲雪和喬文舟一坐牢,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但那又如何, 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壞事做多了,必然會遭到重拳襲擊。
這世上,善惡終有報。
熱門推薦
前世,庶母將我與庶妹在襁褓中交換。她為嫡,我為庶。她嫁入國公
生完孩兒後,我面上生斑,身形走樣。 孫炎終於忍不住,抬了一個女子進門為平妻。 他對我說:「嫻兒和我們從同一個地方來,總不能委屈她做妾。」 他又說:「孩子都生了,在古代,你能怎麼樣?」 可他忘了,我們是一起穿的。 他會的,我都會;他不會的,我也會。
我偶遇了男神。 在不孕不育科室。 兩個字,讓男神對我記憶猶新。 「上去。」 三個字,讓男神對我永生難忘。 「褪褲子。」 我,身為生Z科的實習生,居然接診到了自己的男神,心中多少有一些忐忑,忐忑中還有一絲絲的惋惜。
"侄女先天兔唇,嫂子卻說這是玉兔下凡。 我看不下去,花重金陪侄女反復去做修復手術。 後來,侄女進娛樂圈失敗。 她一刀捅進我的腹部,惡狠狠地唾罵。"
"上輩子蘇琛醉酒,把我抱上床榻共度春宵。 我從通房爬到良妾的位置花了八年。"
"我在天臺抽煙時被沈知榷發現,乖乖女的面具碎了一地。 他把我壓在牆上強吻,狠狠地警告說:「以後我發現一次,就做一次。」 後來我一聲不吭地離開他到國外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