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看到我身上的血,對著梁宴禮道:「剛剛是給她接生?」
因為李初霽很寶貝他的小老鼠,絕對不能讓小老鼠受了風寒,所以我們都用布將小老鼠蓋好了。
事發突然,估計他們都沒注意到屋裡「吱吱吱」的鼠叫聲,所以皇上才會誤會是在給我接生。
梁宴禮見我摔在地上,小跑進屋,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手自然扶住我的腰。
他語氣略帶責備:「你也真是的!要小心肚子裡的孩子呀!給皇帝行這麼大禮幹嗎,小心讓他以為,你想當皇後呢。」
皇上臉色難看了幾分,定定看著我們兩個人不說話。
如今皇上登基的時日也不短了,權力逐漸被他收到手裡,自然也不如曾經那般善待梁宴禮。
此時,李初霽從裡屋走出來,他一隻手拿下小老鼠,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匕首。
看到我們對峙在這裡,他嘆了口氣,道:「梁宴禮,我要是有一隻藥鼠沒做好月子,你就S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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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給李初霽使了個眼色,小聲提醒他道:「皇上。」
他大嗓門子倒是響亮:「我管他是誰呢。」
說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皇上被關在門外。
我拽了拽梁宴禮的衣袖:「我們會被S頭嗎?」
畢竟李初霽衝撞到了皇上。
梁宴禮並未看我一眼,而是對著門外道:「還請皇上繼續查昭昭的下落,活要見人,S要見屍。」
皇上不急不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好。」
4
皇上走之後,梁宴禮強拉著我和李初霽離開了鼠房。
他臉上竟然多了些狠戾的神色。
我如今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失憶了,隻有對梁宴禮的一些記憶片段。
大約是系統為了讓我順利進行攻略任務,才給我留了一部分記憶。
隱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梁宴禮的時候,他剛從邊關打了勝仗回來。
他坐在馬上,走在隊伍最前面,滿身S氣。
我在街道上迎接他們。
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將我推了出來。
而此時,他的戰馬突然受驚,朝我衝了過來。
就在我快要被馬踩到時,他突然掉轉了馬頭,從我身邊掠過。
他的衣擺從我頭頂掠過,帶走了我一支簪子。
梁宴禮見我想事情出神,轉頭看向李初霽:「李神醫,有沒有辦法讓青青恢復記憶,我必須要知道青青和昭昭見面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初霽思考了一會,又給我把了把脈,最後搖了搖頭:
「她不是因為落水而失憶的,而是因為有人給她下了蠱,若是強行取蠱,我倒是有辦法,但是她,懷孕了。」
「下蠱?」
我和梁宴禮震驚地對視了一眼。
梁宴禮和李初霽復盤我落水之前的事情。
那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皇上下旨要從宋家選一個女子入宮為後。
家裡隻有我和宋昭昭,也就是我妹妹,我們兩個女孩。
她自小習武,自從十四歲從軍出徵,如今已經七年了。
這些年她早就已經成了大將軍,立的軍功不比梁宴禮少。
她在戰場上打拼多年,父親擔心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一國之母,而且我還是家中嫡女,便更中意我進宮。
我母親生了我後,沒多久就因為身體虛弱去世了。
父親平時忙於政務,沒有時間照顧我,就續了弦,娶了昭昭的母親。
但是因為她身份低下,不能以正妻身份入宗祠,便做了妾室。
但是聽梁宴禮說,昭昭娘親待我極好。
所以我們兩個的關系也不錯。
縱使外面人皆傳妹妹早就喜歡上皇上,所以知道我入宮,便心生嫉妒,約我到河邊,將我推入河中。
這件事,梁宴禮是萬萬不信的。
而外面還有傳言,我雖然被宋昭昭推進了河裡,但是我早有準備,也暗中安排了人。
妹妹被我安排的人帶走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
而我,被梁宴禮救下,暗中帶回了府上,醒來後就失憶了。
我聽到這些頭都要炸了。
我疑惑道:「昭昭她不是大將軍嗎,怎麼會被我安排的人抓了?那她這個大將軍,也名不副實啊。」
梁宴禮若有所思,最後點了點頭:「她——確實比我差點。」
我扶額搖頭。
其實我現在還沒搞懂我自己是誰。
我究竟就是失憶的宋青青,還是一個突然鑽進宋青青身體裡的靈魂。
我想這些隻有系統能給我解釋。
我叫了系統好多聲,她卻一直沒有出現。
李初霽理了理其中的利害關系,問梁宴禮:「你確定宋昭昭會對那個後位感興趣?」
「她沒興趣。」梁宴禮回答得斬釘截鐵。
梁宴禮思考了一會,又補充道:「她似乎——對男人不感興趣。」
我白了他一眼:「那可是我戰功赫赫的妹妹,什麼沒見過,愛情什麼的,她根本不在乎。」
李初霽撓了撓額頭:「你都失憶了。」
5
不管我和昭昭有沒有反目,如今隻有她知道所有的真相。
不過在我們中間,似乎還有著另一個人。
因為我身上的蠱,不知道是誰下的。
而我也並不覺得,以我的智商和能力,能找到人輕松把她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給抓了。
如今昭昭的香囊既然出現在了邊關附近,想必她人也在附近。
我們即刻起身去往邊關處,可是李初霽卻沒跟我們過去。
我對這個江湖遊醫也挺感興趣的,就私下問了問關於他的事。
梁宴禮告訴我,他來京中是為了給戶部尚書楚大人的妹妹楚祁安治病的。
後來我沉睡了太久,梁宴禮找了很多大夫,都沒人能讓我醒來。
他又不想我被皇帝發現,然後被皇帝帶回去封後,所以不能請太醫。
萬般無奈之下,這才去楚大人府上,把他請回來的。
梁宴禮說完獨自嘟囔了一句:「說來奇怪,祁安的病,一直都是神醫顧憐給治的,不知道怎麼突然換成這個李神醫的。」
本來在收拾藥箱的李初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手裡的藥瓶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骨碌碌地滾到我腳邊。
我將藥瓶撿起來,遞給李初霽。
他笑著接過藥瓶,可是不知何時眼角已經紅了。
我們第二日就出發去了邊關附近的一個鎮上。
那個鎮子名叫永安鎮,可惜地理位置不好,每次打仗,總會牽連到這個鎮子。
說叫永安,卻終日不得安。
6
鎮上人不多,我們一個一個打聽過去,終於找到了一戶農家。
院子裡,一個白白嫩嫩的男子在曬苞谷。
他看到我們,往屋裡瞟了一眼,才出院子迎接我們。
梁宴禮將昭昭的香囊拿出來,問道:「這位兄臺,可曾見過這個香囊?」
他緩緩點了點頭:「是我賣的。」
「你從哪撿到這個香囊的?」
他看了看香囊,道:「是從不遠處的那條河裡。」
那條河是大梁國和大周國的分界線,常有一些士兵S在那。
一般人是不敢過去的,但是有時候實在沒錢吃飯,就隻能去下遊撈一撈,若是能撈出些值錢的,也能貼補家用。
梁宴禮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我:「你把她又送回來打仗了?」
我無辜地攤手:「失憶了,但是以我現在的腦子,我應該不會把她送到這麼遠的地方。」
梁宴禮點點頭,又對著少年道:「那你可曾撿到些什麼別的?」
少年又回頭看了看屋內,顯然,屋裡應該藏了些東西。
見他遲遲不作答,梁宴禮牽著我的手,繞過男子直接進了院子。
此時,屋門突然傳出一陣吱呀聲,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少女從屋中走出來。
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衣裙,嘴角帶著淺淺的笑:
「撿到了——撿到了一個人。」
她不過粗略地掃了梁宴禮一眼,便轉頭朝著我跑過來:
「姐姐,你怎麼也來了?你沒出事吧,我擔心S你了。」
聽到她叫姐姐,我才終於接受面前這個明豔陽光的女孩,是我的妹妹宋昭昭。
她不是少將軍嗎?怎麼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身上一點戾氣都沒有。
我抬頭看了梁宴禮一眼:「我能相信她嗎?」
我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且連記憶都沒有,不敢完全相信她。
其實,我連梁宴禮都不該相信,因為怎麼看起來,她都是和昭昭的關系更近一些。
而我的攻略任務,就是S了他。
可是很奇怪,他雖然平時對別人總是一張臭臉,可是我的心裡,總是願意親近他。
甚至更願意相信他。
而我現在除了他是可以信的人,別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系統也總是叫不出來,一點有用的線索都給不了我。
如今我又懷了梁宴禮的孩子,他就算更相信昭昭,也不至於要S他的孩子。
梁宴禮點點頭:「我們,是過命的交情。」
見他點頭,我才摸了摸昭昭的頭:「我沒事。」
梁宴禮指了指我的腦子,對著宋昭昭道:「忘了。」
宋昭昭點點頭,回頭對著身旁的男子道:「南歸,招待一下吧。」
被稱作男歸的男子點了點頭,將我們迎進了院子。
7
我抬頭看向院子裡,院子裡淨是些七扭八歪的木頭凳子,四個腿都不是齊平的,院子裡的木窗戶也是爛的。
他將我們領到石桌前,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家裡窮,屋子裡比較亂,你們暫且在這坐一會,我收拾一下,晚上給你們兩個住。」
梁宴禮看了看屋子,問道:「就一間屋子?」
昭昭將茶水拿過來,道:「是啊,你挑什麼,你個糙人,什麼房子沒住過。」
我也聽出梁宴禮話裡的意思,問昭昭:「那你們倆?」
昭昭勾起嘴角,露出月牙般的微笑:「我夫君,陳南歸。」
陳南歸聽到夫君二字,耳根瞬間就紅了,低下頭不說話。
梁宴禮顯然很難接受,站在陳南歸面前打量他好久。
最後,他抬手捏了捏陳南歸的胳膊,搖了搖頭:「太弱了。」
宋昭昭白了他一眼,轉頭對著陳南歸道:「這是我姐姐和姐夫,今天第一次來,咱們得好好招待,你去鎮上買些肉吧。」
陳南歸點點頭,轉身去買肉了。
陳南歸剛出院子,我身邊的兩個人神色便嚴肅起來。
宋昭昭一改笑眯眯的形象,盯著梁宴禮。
而梁宴禮卻怡然自得地喝水。
最後還是我摸了摸宋昭昭的胳膊,道:「昭昭,此事……」
昭昭深深呼出一口氣:「梁宴禮,此次過來,你要是一點準備都沒有,才真是讓我小瞧了你。」
他被說了,不怒反笑:「我也不信,你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們兩個人在打啞謎,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最後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更蒙了,怎麼上一秒眼神還惡狠狠的,下一秒就笑了。
梁宴禮道:「先說說你和青青的事吧。」
昭昭也倒了一杯水,點頭道:「那日,我收到了一封信……」
昭昭收到了一封以我的口吻和筆跡寫的信,信上約她一起去看河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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