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按住我的手:「好在你手勁小,這要是被宋昭昭捅一下,我當場就得S。」
宋昭昭白了他一眼,轉身出了門。
我們又在這住了一段時間,休養一下身體。
11
梁宴禮和昭昭討論了好幾日,關於後面的事該怎麼處理。
陳南歸就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我聽來聽去,也聽不太懂。
左右不過是造反還是不造反的事。
這幾日一直未曾見到那個軒主,隻是偶爾能見到她的侍女忙前忙後地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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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們開價也很奇怪。
一個男子想要喝一碗這山上的水,她居然就開出了萬兩金的價錢。
奇怪的是,那個男子還同意了。
怪不得這裡的裝修這麼豪橫。
而另一個小男孩家中母親病重,如今戰火紛飛,他沒錢請大夫醫治,便來求軒主。
我本來以為折鏡軒不會管這種不賺錢的事。
果然軒主連房門都不肯出。
可是她卻吩咐手下人,拿了好些名貴藥材給孩子,卻隻收了一個銅板。
梁宴禮和宋昭昭意見又不和了。
梁宴禮好險把桌子砸了。
宋昭昭退了好遠,道:「這個桌子,價值五百兩。」
梁宴禮最後收了力量,隻輕輕踹了幾腳。
「什麼破桌子,這麼貴?」
最後,梁宴禮轉頭看向我:「青青,你怎麼看?」
突然被他提問,我還有點心慌。
我想了想如今的處境,道:「皇上想S你們二人是板上釘釘的了,我們總不能一直縮在這裡當縮頭烏龜。」
昭昭一拍桌子,跳起來:「姐姐的意思是,反了。」
我可沒這麼說啊。
梁宴禮託著下巴,思考著。
許久,他才道:「昭昭,我是皇上的親弟弟,我不想走到這一步,我不想與自己的親哥哥反目成仇。」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陳南歸站出來。
他道:「王爺的顧慮我們都知道,但是王爺,可否聽我一個平民說一句。」
見梁宴禮點頭,他繼續道:「認識昭昭之前,我隻是永安鎮一個普通的百姓,從來沒想過能在此等大事上,發表自己的看法。
「永安鎮名為永安,卻不曾有過一日安寧的日子,我的父母,都是在戰爭中,被亂軍踏S,我是一日一日地乞討,才活到今日。
「如今皇帝善戰,賦稅又重,我們在永安鎮,本來因為戰爭,糧食年年的收成都不好,卻有一大半要被徵收,多少人因為吃不起飯而餓S。
「我國與大周這場戰事,如今已經打了十幾年了,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停歇呢。難道還要再等幾十年,等到一個主和的君主嗎?到那時,國將不國,民將不民。
「你們與昭昭都是高官貴人,自然不曉得民間疾苦,不是你們不體察民情,而是你們看不到。」
陳南歸越說越激動:「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以一個平民身份,去看看這個國家,真正的樣子,你就會知道,我們這些平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宋昭昭握住陳南歸的手安撫他。
昭昭輕輕呼出一口氣,道:「梁宴禮,你我二人,皆為戰將,所為食君之俸,忠君之事。」
「我食的不是你們梁家的俸祿,而是天下萬民的俸祿,自然也應該忠於天下萬民心之所向之事。」
她抬頭,衝著陳南歸笑了笑:「沒關系,我反。」
說完,她拉著陳南歸朝著山下走去。
梁宴禮轉頭看向我:「我也知道如今的形式,是該舉薦一個好君主,你如今還懷著孕,我怕你跟著我們奔波。」
我握住他的手:「我們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如今皇帝他,確實不適合做皇帝。」
此時,一個女聲從一旁傳出來:「你們當然不能一直住在這裡,因為住在這裡,一日要一百兩銀子。」
她朝著梁宴禮笑了笑:「我記得,你為了救你這位愛妻,應該已經沒有多少家產了吧。」
我疑惑地看向梁宴禮,他總不會把整個王府都抵了出去。
梁宴禮起身,朝她行了個禮:「軒主。」
原來她就是折鏡軒的軒主。
看起來和昭昭差不多大,笑起來有小小的虎牙,可是心卻黑得很。
住一天就要一百兩銀子。
梁宴禮道:「如今我妻子還有身孕,能不能請軒主通融幾日,代為照顧,我得回趟京都。」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如今的皇帝不適合坐在皇位上,但是先皇留有遺詔,他又是個S腦筋,自然不願意造反。
可是如今,不光是站在我們的角度,就算是為了天下萬民,也該做出些什麼了。
我緩緩搖頭:「我隨你一起回去。」
那軒主笑了笑:「是該回去。」
說完,她拿出一個鈴鐺,道:「寂黎是南疆的一個蠱師,那一日,若不是青青姑娘把蠱強行吐了出來,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反噬,你們誰都離不開。
「所以啊,你們這次回去,還得她幫你們對付寂黎。」
她晃了晃手裡的鈴鐺:「她中過寂黎的蠱,在一段時間內,體內就有蠱蟲的氣息,輔以我的鈴鐺,定能控制她。」
我和梁宴禮對視一眼,朝他輕輕點了點頭。
梁宴禮伸手就要拿那個鈴鐺,我急忙叫住了他:
「等等,這個鈴鐺,多少錢啊?」
她衝著我歪歪頭,兩個小虎牙可愛得很:
「這些日子,折鏡軒來了很多窮苦人,我也算是見過了這世間疾苦。
「如今這件事,既然於天下萬民有益,我自然也要出自己的一份力。
「我們折鏡軒有自己的規矩,這些朝堂的事,我不便插手。
「這個鈴鐺,就不收你們錢啦。」
說完,她將鈴鐺系在我的腰間。
12
我們和昭昭在陳南歸家又商討了一次。
如今大周的皇帝是周書韫,自從她即位後,我們的這位皇帝覺得她一介女流之輩,便開始更加頻繁地出兵。
想來她如今也是內憂外患不斷。
梁宴禮道:「周書韫和宋少珩成親了,如今他們帝將一心,怕是更難對付了。」
宋昭昭點頭:「那周書韫身體差得很,估計他們也不想天天徵戰。
「你對這個周書韫了解多少?」
面對梁宴禮的提問,宋昭昭思考了一會,道:「一點都不了解。」
她仰著小臉,高傲地看著天空,不曉得她怎麼這麼自信地說出一點都不了解這句話的。
梁宴禮臉黑了幾分,道:「以為你已經打入敵人內部了呢。」
她:「那倒是沒有,隻是被扔到敵人內部了。」
最終我們決定兵分兩路。
宋昭昭依舊守著邊關,但是因為她沒有軍銜,所以我們花重金請折鏡軒做了一個假的聖旨。
她們家生意做得確實廣,連偽造聖旨的事都敢做。
聞言,軒主輕輕蹙了蹙眉頭:「你們以為這是假的?」
她氣急敗壞地跺腳:「我連夜趕去皇宮偷了一份聖旨,你們居然說是假的?」
沒想到她居然有如此能力,真的偷了一份聖旨來。
如今有了這個聖旨,宋昭昭就能回邊關做主帥。
有她穩住邊關,不管是繼續打和大周打,還是議和,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後顧之憂。
我和梁宴禮回京都。
他手裡還握著一部分兵權,我們未必不能贏。
13
我們帶兵直入宮中,很輕易就拿下了皇上的人。
皇上坐在龍椅上,寂黎拿著笛子擋在他身前。
皇帝不停地笑,笑完又哭。
他問我:「宋青青,朕早就看不慣你妹妹了,你知道嗎,要不是為了你,朕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S她,朕可以直接抄了你們宋家。」
他似乎在對我說話,又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
「朕就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朕不S心,朕想讓你風風光光嫁給朕,可是為什麼呢,明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卻喜歡上了他。」
皇上指向梁宴禮,道:「你為什麼要喜歡他,明明朕才是九五之尊,明明朕才是最喜歡你的人,你卻要喜歡他。」
他說完,眼裡的難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狠戾。
他對著寂黎,道:「S了吧!都S了吧!一個不留。」
寂黎道了聲是,便開始吹笛子。
無數的蟲子從寂黎的身體裡爬出來,朝著我們爬過來。
有的人被蟲子咬了一口,立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我急忙拿起腰間的鈴鐺,不停地搖鈴鐺。
那些蟲子聽到鈴鐺聲,果然不往我們身邊爬了。
可是那些蟲子就這樣僵持著, 不肯退也不肯前進。
她笛子吹得越來越快,顯然她已經慌亂了。
我鈴鐺也搖得越來越快。
突然, 鈴鐺上有一個小鐵片,將我的手割破。
我的血一滴滴落到地上。
為首的蟲子朝著我的血爬過來,在血裡滾了幾圈。
它滾了幾圈後, 立即漲大了一圈,回頭朝著寂黎爬過去。
為首的蟲子回頭了,其餘的蟲子皆回過頭,朝著她爬過去。
她瞬間慌了, 哆嗦著聲音問我:「你吃過寒蘇草?」
我不知道寒蘇草是什麼, 便沒有理她。
她卻突然笑了, 道:「折鏡軒那位可真舍得,這麼珍貴的東西都給你吃了,怪不得你的孩子能保住。」
她話音剛落,蟲子們就將她和皇帝包圍住。
她轉身, 踩著皇帝的肩膀,朝著宮門外飛去, 隻留下皇帝一人。
皇帝見她獨自逃了,站起身慌亂地喊她:「你倒是把朕也帶……」
他話音未落, 已經被蟲子咬住了腳腕。
而且我要是真的成了他娘,也應該是皇上的妃子才對啊。
「(唯」蟲子還在繼續往上爬,可是他畢竟是皇帝, 我還是給他留了一點體面,放下了鈴鐺。
蟲子聽不到鈴鐺聲, 在地上不停亂轉,最後皆S了。
梁宴禮對外宣稱皇帝暴斃,將他風光下葬。
因為他沒有兒子,梁宴禮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皇位。
他立刻與大周皇帝議和, 大周皇帝想要推行新政,也不願意繼續打仗,便順利籤下和平條約。
以那條河為界限,任何人不得踏過一步。
本來梁宴禮想讓昭昭繼續做大將軍,她卻直接拒絕了。
她牽著陳南歸的手,道:「我打了七年仗, 如今不想打了,就想留在永安鎮, 做一個普通人。」
她不願回來, 我們也沒有強求她。
如今國家總算再次安定下來,我也到了快臨盆的時候。
他握著我的手, 道:「當時你說你不願意做皇後,如今還是害你坐上了這個位置。」
我笑了笑:「還好吧,畢竟當時聖旨都送到我們家了,若是不推出一個人做皇後, 豈不是抗旨不遵了。」
他笑著點頭:「也是。」
我肚子突然開始陣痛, 忙叫住他:
「梁宴禮,我感覺我要生了。」
他慌亂地去叫太醫和產婆。
經歷了幾個時辰,孩子終於順利降生。
他抱著孩子湊到我面前,問我:「就起名叫錦安如何?」
我笑笑:「甚好!河山錦繡, 國泰民安。」
唯願大梁的錦繡河山,不再有餓殍遍地,唯有國泰民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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