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京圈太子爺金絲雀的第三年,我懷孕了。
懷的不是人類幼崽,而是美人魚崽崽。
為了不暴露身份,我麻利跑路了。
四年後,我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時被他發現。
當晚就被他綁在床上懲罰:
「我對你不好嗎?敢帶著我的孩子跟別的男人跑。」
「孩子呢?」
我哭著指向一條普通的魚:「那就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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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頂得更用力了:「你現在連騙我都這麼敷衍嗎?」
1
我對著鏡子撫了撫平坦的小腹。
沒想到我竟然懷孕了。
要知道人魚懷孕的概率是很低的。
大多數人魚幾乎一生都不會有魚崽崽。
這也導致人魚數量稀有,被認為是出現在傳說中的物種。
經過歷史演變,人魚在成年時,可以選擇徹底褪去尾巴化成人類。
但在懷孕生產時,魚尾卻會再次出現。
並且所生的孩子還是有人魚特徵。
他們同樣需要在成年後通過選擇徹底成為人類。
身後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我趕忙將驗孕棒藏進抽屜裡。
周身被凜冽的氣息包裹,謝霖川從身後將我環住。
輪廓分明的下颌線抵在我太陽穴,一隻手在我腹部遊走。
「剛剛在幹什麼?」
我心肝一顫,將他的手從我腹部移開,故作苦惱道:
「謝霖川,我最近都被你喂胖了。」
「是嗎?讓我看看哪兒胖了。」
他輕笑一聲,低頭親吻我,從耳垂一路到脖頸鎖骨。
直到肩上的吊帶被他的牙齒挑落,他吻上半遮半掩的瑩白。
我臉色緋紅地推拒,打斷了旖旎的氛圍。
「謝霖川,我不方便。」
他有些失望,卻還是停下將衣服給我整理好。
「生理期提前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回身抱住他,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沒有不舒服。」
「晚上的拍賣會還想去現場看嗎?」
我連連點頭,買寶貝可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了,當然要現場看。
這或許也是我最後一次花謝霖川的錢了。
2
遇到謝霖川是三年前。
那時我剛好選擇徹底褪去魚尾。
由於嗓音和外形條件不錯,我在一家高級會所駐唱。
可總是會被人騷擾。
不是被人叫去喝酒,就是直言不諱要B養我的。
因為拒絕了一個頗有來頭的富二代,我被老板打壓針對。
甚至還冤枉我偷了客人的東西。
就在富二代拉著我要我陪他睡一晚抵消時。
謝霖川出現了,強勢地將我帶到他懷裡。
「你什麼東西?敢讓我的人陪你睡。」
剛剛還囂張的富二代,立馬狂扇自己耳光:
「謝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後我就稀裡糊塗成了他的女人。
不是女朋友,隻是他養的金絲雀。
盡管沒有籤什麼合同,但他作為金主,該給的一樣不少。
這些年我除了卡裡九位數的存款,還有十幾套房產和一整面牆的鑽石。
全都是謝霖川送我的。
特別是知道我喜歡鑽石後,但凡國際市場出現稀有鑽石,他都會想盡辦法給我弄來。
不得不說,他絕對是萬裡挑一的金主。
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誰。
一想到這兒,我不由嘆了口氣。
謝霖川聽到動靜,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搖頭沒說話。
到達拍賣場所在地,我心不在焉被謝霖川牽著走。
路過一處觀景水池時,我停了下來。
謝霖川不明所以,轉頭看我。
我拉著他來到水池邊,水池很淺,裡面有各種漂亮的小魚。
我伸手一撈,捧起拇指大小的小魚問他:「謝霖川,你喜歡魚崽崽嗎?」
「髒S了,快丟掉。」
謝霖川蹙眉抓著我的手把魚放走。
又拿出西裝口袋裡的巾帕給我將水擦幹。
抬起我的手在鼻尖嗅了下,嫌棄道:「一股腥臭味。」
我的心碎了一地,果然不該心存幻想。
要是知道我給他懷了條魚,他不嚇S也該嫌棄S了。
3
謝霖川帶我洗完手,這才進入會場內。
會場內已經有了好些人。
雖然我不認識,卻也知道因為謝霖川的親自參與,讓很多其他商界精英親自前來。
謝霖川剛到,就有人前來跟他寒暄。
謝霖川敷衍點頭。
直到一位穿著流光溢彩禮裙的女人走來。
謝霖川的神色沉了幾分,叮囑我:
「你先過去坐,我一會兒過來。」
然後不動聲色擋在我面前,像是怕對方發現他和我在一起。
我心下一沉,沒問什麼,乖順離開。
卻還是不免聽到一句:
「霖川,我們的婚約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
我的腳步頓了一下,謝霖川已經有婚約了嗎?
難怪剛剛怕對方看見我。
拍賣開始時,謝霖川才在我身邊落座,周身的氣壓很低,似乎心情不佳。
想了想,我還是把心裡的問題問了出來:
「謝霖川,你要結婚了嗎?」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暗暗自嘲,竟然還期許聽到否定的回答。
「那你結婚了會放我離開嗎?」
「溫兮,你想都別想。」手被驀地攥緊,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警告。
我擠出一個笑:「我就問問,我還怕你不要我呢。」
謝霖川這才松開我的手。
抽出一支煙想要點上,末了又收起來。
面無表情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動作間難掩煩躁。
當晚拍賣環節,謝霖川拍了一大堆東西給我,連那些往常入不了他眼的東西都拍了下來。
像是在給我做某種補償。
我裝作不知,笑得開心。
4
後面幾天,謝霖川好像很忙。
我都很少見到他。
這對我來說是好消息。
既然要離開他,我那一整面牆的鑽石還是要盡可能帶走一些的。
一處幽靜街區的咖啡廳裡,我戴著墨鏡和口罩。
將一包鑽石遞給坐在對面一頭長發的陸文清。
他伸手接的時候手一沉,顯然沒想到會這麼重。
「這謝霖川對你夠好啊,送你這麼多東西。
「你真想好了要離開他?」
我點點頭:
「想好了,這種事情我不敢賭。
「而且他也要結婚了,我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陸文清輕佻地對我拋了個媚眼:「那要不跟我試試。」
「你正經點。」我無語翻了個白眼。
他這才收起散漫的性子,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國外的地址。
「這個小鎮人口少,而且附近有處海灣人跡罕至,很適合待產。」
「到時我會派人接應你過去。」
我點頭說了聲:「謝謝。」
「跟我客氣什麼?當初你不是也救過我。」
陸文清也是人魚,兩年前受傷差點露出了身上的鱗片和尾巴。
當時我正好穿著長裙,往他腿上一坐。
攬住他的脖頸做出接吻的模樣,成功幫他遮擋住,讓他躲過一劫。
後來我們就成了最親密的摯友。
交接好東西,我回到了跟謝霖川的住處。
剛進門就聽見謝霖川冷峻的聲音:「去哪兒了?」
心跳一滯,做好表情管理我才轉身。
穿著拖鞋就噠噠跑到他面前,摟住他的腰:
「謝霖川,我好想你,你不在我都無聊S了。」
他的神情這才好些,抱著我坐到腿上,攬著我的腰便吻了過來。
直到我嘴唇微腫,喘不過來氣才放開。
「明天我要去海城出差,你跟我一起吧,帶你出海玩兒。」
我剛想拒絕,反應過來後忙應了下來。
這對我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5
這晚,謝霖川本來要離開。
我拉著他,難得耍賴:「我不許你走,今晚你必須陪我,不然我生氣了。」
他刮了下我的鼻子:「現在知道恃寵而嬌了是吧?」
嘴上抱怨著,看上去卻挺開心。
他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撥了個電話,像是推掉了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我有些心虛,卻不後悔。
畢竟,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同床共枕了。
夜晚,我躺在他懷裡入睡。
恍惚間,好像到了一處灑滿陽光的海島上。
肚子突然痛得厲害,我躺在沙灘上的一個漁船裡按著肚子叫謝霖川。
「謝霖川,我肚子好疼。」
他應聲出現,抬起我的雙腿看了眼:「你要生了,快深呼吸。」
我哭著用力,在一聲慘叫後,響起孩子的哭聲。
我欣喜著要去看孩子。
卻見謝霖川手裡捧著一條小魚,看著我一臉冷漠:
「溫兮,你為什麼生了一個怪物?」
「這不是我的孩子。」
然後將小魚扔在沙灘上,一腳踩爆。
我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眼淚哗哗流下。
「寶貝,怎麼了?」謝霖川雙手按著我的肩膀,擔心詢問。
我抬手就兩耳光扇了過去:「你混蛋!」
謝霖川被打蒙了,見我還要動手趕忙抓住我的手,將我禁錮在懷裡。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回神,這才發現自己是在房間裡。
雖然知道自己剛剛誤打了謝霖川,可我並不想道歉。
現在看他也很不順眼。
掙開他的手便抹著眼淚吼道:「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6
「我怎麼惹你了?」
謝霖川小心翼翼伸手要來幫我擦眼淚,被我拍開手。
我伸腳就去踹他,想將他踹下床。
才踹一腳就被他一手握住:「溫兮,你發什麼瘋?」
「我讓著你,你還得寸進尺了。」
我睜著淚光盈盈的眼睛怒視他,半晌收回腳。
起身卷起被子,拿起枕頭默默走出房間。
身後傳來謝霖川冷聲的呵斥:「我平時真是慣著你了,敢跟我甩臉。」
「不想跟我睡,以後都別睡了。」
然後是門砰的一聲關上的聲音。
半夜,我躺在客臥假寐。
那個夢實在太真,心情還是沒有平復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臥室門被人悄悄打開。
身後的床位一塌,我被連著被子抱進一個熟悉的懷裡。
我沒有動,任由他的動作。
又過了會兒,聽到他小聲念叨:
「膽肥了,敢打我。」
「也就是你了,換個人,我把她手砍了。」
「懂不懂什麼叫打人不打臉?你讓我頂著兩個巴掌印明天怎麼見人?」
「你要打就不能換個地方打?」
……
在他的話語中,我被噩夢帶起的壞情緒竟然奇異地平復了。
第二天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往常都是他喚我起床,現在變成了佣人。
我下樓去到餐廳。
他正在喝咖啡。
見我下來也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大有不準備理我的架勢。
我也不準備理他。
坐得遠遠地自顧自地吃早餐。
桌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重響,是他放杯子的聲音。
「給我把咖啡續上。」
7
我轉頭瞪了他一眼,將牛奶杯也重重放下。
早餐也不吃了,踩著拖鞋蹬蹬蹬跑上樓。
走到專門放鑽石的房間,抓起一把鑽石就盤腿坐在沙發上砸地面玩。
以前我是很願意順著他的。
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心煩,很容易就看他不順眼。
明明昨晚還想著今天起來跟他說句軟話。
可一見到他那副樣子就來氣。
等我將整個房間砸得到處都是鑽石時,佣人進來了。
「小姐,快吃早餐吧,不然都涼了。」
「先生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出門了。」
我沒理,半個小時後,謝霖川來了。
他站在門口,嗓音淡淡:「還去不去?」
我瞥了他一眼起身,踢開面前擋路的鑽石。
剛走幾步,謝霖川就大步過來將我攔腰抱起。
將我抱進私人飛機後,又將重新準備的早餐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眼,轉頭對著窗外。
耳邊傳來一聲冷哼:「臭脾氣。」
私人飛機直接降落在海上的一艘豪華遊輪上。
早已等候多時的工作人員帶我們跟合作方會面。
謝霖川和一群外國人握手交談。
我跟他打了聲招呼,自覺離場。
隨後站在甲板上靠著欄杆看向海面,白色的裙擺在海風中翻飛,心情前所未有的激動。
突然覺得跟謝霖川鬧脾氣有些好笑。
回頭想要找尋他的身影。
在三樓船艙的謝霖川也正好看了過來。
或許是天氣太好,海風吹得太舒服,我歪頭就在頭頂跟他比了個愛心。
本來還冷著臉的謝霖川突然笑了起來。
引得合作方的人也順著視線看向我,好奇地朝謝霖川問詢。
我被看得不自在,匆匆進了船艙。
然後又問工作人員要了釣魚的工具。
直到手機提示音響起,我看向海面遠處小如黑點的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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