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娜低吼:“活閻王!”
鍾曼哭嚎:“大表哥你好殘忍!”
邱玲玲咬牙切齒:“他憑什麼有老婆!”
袁娅紅著眼眶哭腔道:“嗚嗚嗚……我好怕疼嗚嗚嗚……”
臥室內。
秦姝衣衫半解地坐在床上,往肩上消過毒的傷口二次塗抹,快速止痛恢復傷勢的藥膏。
謝瀾之一進門就看到,大片如雪的白膚,在暖光下折射出勾魂奪魄的美。
秦姝聽到身後的動靜,黛眉輕蹙:“老公,你幫我上藥,我塗不勻。”
謝瀾之喉結輕滑,啞聲道:“……好。”
他走上前接過藥膏,蘸著藥膏,往明顯不那麼紅腫的傷口塗抹。
秦姝眯起雙眼,細細感受肩頭傷勢的涼意,紅唇吐出撩人的聲調。
過了片刻,藥膏被放到桌上,發出沉悶聲響。
謝瀾之單膝抵在床沿,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去解秦姝的衣扣。
他低沉淡漠的聲音響起:“阿姝,我之前有沒有說過,不要出門,最近香江不安全?”
秦姝在衣扣被解開第一顆時,唰地一下睜開雙眼。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謝瀾之:“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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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瀾之低垂著眼簾,動作不緊不慢地解扣子:“做錯事就要受罰。”
秦姝眼看身前的風景,就要露於空氣中,連忙按住男人骨感分明的手。
她聲音嬌兇道:“我認罰!我認罰!你別解了!”
謝瀾之手上動作停了,熠熠生輝,攝人心魄的幽邃眼眸凝著秦姝。
“阿姝,你選家法,還是由我親自來罰?”
男人溫柔又低沉的嗓音,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狠狠敲擊在秦姝的心上。
什麼意思?
家法?被藤條抽打嗎?
秦姝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她最怕痛了!
迎上謝瀾之仿佛蟄伏一團火焰的眼眸,她緊張地吞咽口水。
“你、你要怎麼罰?”
謝瀾之輕輕捏著秦姝的小巧下颌,唇角漾起一抹弧度:“罰你不痛,還能長記性。”
秦姝目光微垂,盯著男人不可描述的某地。
她在心底估算著。
不痛?
謝瀾之分明是在睜眼說瞎話!
第228章 謝少被踹下床,冷臉洗嬌妻貼身衣物
秦姝面對謝瀾之的另類索歡,沒有之前幾次的抗拒。
她俏皮地眨了眨美眸,試探地問:“這事有的商量沒?”
謝瀾之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撥了撥做工小巧的衣扣,深邃沉穩的眼眸,蘊含著無盡的危險侵掠光芒。
他傾身湊近秦姝的耳邊,聲音低啞:“阿姝,你隻有兩個選擇。”
撩人的氣息,傾灑在秦姝耳邊,還故意往她耳朵裡吹了吹。
秦姝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心道既然不能反抗,不如躺平享受。
她破罐子破摔的認命了,身體下滑躺下,避開肩上的傷口,緩緩閉上雙眼。
“你、你來吧!”
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看在謝瀾之眼中,眉梢輕挑,越發期待秦姝接下來的選擇。
他把礙事的衣物扔下地,攬著秦姝細膩而滑的皮膚,把人完全擁入懷中。
“阿姝,錯了,你今晚沒有躺著的機會。”
謝瀾之握著她的手,放到軍裝的衣領上,語調拉長而緩慢,
“今天,要由你來主動。”
秦姝美眸睜大,脫口而出:“我不會!”
謝瀾之捏著她的指尖,送到唇邊親了一下,柔聲誘哄。
“不會可以學,我來教你如何掌舵。”
秦姝想到會身處上方,不僅能全程欣賞謝瀾之的精壯荷爾蒙爆棚的身材,還能掌控對方的情緒。
她緊張地吞咽了幾下,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滿目期待。
秦姝垂眸去看,倚靠在床頭的謝瀾之:“你真的讓我來?”
謝瀾之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來告知。
拉鏈聲。
在靜謐的室內響起。
秦姝親眼目睹,欺負過她好幾次的……被放出來透氣了。
她嬌媚絕豔的臉龐,立刻浮現出漂亮的胭脂紅,羞得全身像是煮熟的蝦子。
秦姝扭過頭,聲音浸過水似的:“怎麼……怎麼還帶跳的啊!”
謝瀾之欣賞著她的害羞表情,眼底閃過愉悅情緒,一本正經道:“可能是看到你,太開心了。”
“……”秦姝的腳都要摳地了。
男人頂著一張斯文矜貴的臉,還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出那麼澀的話,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今天的謝瀾之,仿佛被打開了某種禁忌,攬著秦姝的後腰,厚著臉皮說:
“阿姝,他都快急哭了,你理理他……”
誰?
誰要哭了?
秦姝懷疑謝瀾之被奪舍了!
她再怎麼裝傻充愣,接下來依舊被迫,安撫已經急哭的……
而謝瀾之也當真教身嬌體軟,還容易害羞的小嬌妻,體會以上位者姿態,如何掌舵的愉悅體驗。
*
樓下。
一樓走廊,傳來震耳欲聾的哭嚎。
“哇!!!好痛啊!!”
“別打了!我手心都要打爛了!”
杜毅雙手抱臂,姿勢隨意地倚在走廊的牆上,黎鴻焱急得來回走路。
兩人聽著屋內傳來錢麗娜的哭聲,一個淡定自若,一個滿臉心疼與擔憂。
杜毅看著走了至少上百圈的黎鴻焱,翻著白眼說:“你別來回走了,轉得我眼暈。”
黎鴻焱瞪他一眼,冷笑道:“等會看你會不會跟我一樣急!”
都是男人,別以為他沒看出來,杜毅對袁娅見色起意了。
這種一見鍾情,最是可怕,可謂殺人於無形。
杜毅眼眸彎彎,滿臉期待:“小兔子哭了,說不定更加惹人憐惜,到時候我可得好好哄哄她。”
“是嗎?等會兒你可千萬穩住了!”
黎鴻焱滿目譏諷地盯著他,一副坐等看戲的表情。
兩人是知己更是損友,比了解自己還了解對方。
刑罰室的房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嗚嗚嗚……阿焱,我好痛!”
錢麗娜託著兩隻腫成饅頭的手,滿臉淚痕地走出來。
“大表哥早就跟人通氣了,說我犯的錯最大,多打了我二十藤條!”
黎鴻焱心疼得眼珠子都紅了,連忙把人抱起來,送到隔壁的罰跪室。
“娜娜不哭了,我給你上藥,小表嫂的藥很有效的,馬上就不疼了!”
今晚郭家四表妹留下來,要受的家法可不止是藤條打手心,還要在隔壁跪到天亮。
杜毅看著兩口子離去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
這都多少年了,還這麼黏糊。
房間很快又響起,藤條抽打手心的聲音。
“啊啊啊!!!”
“好痛!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是鍾曼的悽慘哀嚎聲,聲音大得都快掀翻屋頂了。
*
樓上,臥室。
秦姝仿佛被焊在謝瀾之的腰腹上,隱約聽到樓下的慘叫聲。
她渾身一抖,受驚似的往男人懷裡趴,氣音不穩地問:“什麼聲音?”
謝瀾之半眯著眼,正享受著別樣的體驗,突然被打斷,清雋斯文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
他藏起眸底的嫌棄,捏了捏秦姝泛紅的耳尖,輕笑道:“沒什麼聲音,是你哭得太兇了。”
可秦姝的臉上不見一滴淚。
她一開始沒聽懂,男人的話中含義。
直到謝瀾之勁瘦,充滿力量感的腰,不經意地抬了一下。
秦姝聽到了……
好像是浴室的水龍頭,沒被擰緊,在滴滴答答的漏水。
謝瀾之把秦姝滿臉空白的表情盡入眼底,很壞心地讓“哭聲”蓋過,樓下鍾曼受家法的哭嚎。
“謝瀾之!你瘋了!”
秦姝小手捂著嘴,聲音含糊不清,斷斷續續地怒吼。
謝瀾之奪回掌舵權,低啞撩人嗓音喟嘆道:“阿姝,你分心了。”
僅僅因為一個分心,秦姝接下來失去了,溫吞緩慢的敷衍機會。
*
樓下。
鍾曼受罰之後,邱玲玲也很快紅著眼睛,從刑罰室出來了。
倚在牆上的杜毅,臉上的漫不經心消失,站在門口聽袁娅被打的哭聲。
可他等了很久,裡面都沒有袁娅的聲音傳來。
杜毅眉心緊緊蹙著,懷疑是不是執刑的人累了,到了袁娅這要休息了。
又過去幾分鍾,他開始站不住了,伸手去推門。
門沒被推開,裡面給反鎖了。
杜毅露出一抹焦急表情,心慌意亂的學著黎鴻焱,在走廊裡來回打轉。
“喲!這是誰啊?畫什麼圈呢,晃得人眼疼。”
身後,傳來絲毫不加掩藏的嘲諷聲音。
杜毅猛地回頭,眼神不善地盯著損友:“裡面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到袁娅哭?”
黎鴻焱慢悠悠地說:“哭?袁娅恐怕沒有哭的機會。”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杜毅怒了,走上前揪著黎鴻焱的衣領:“你把話說清楚。”
黎鴻焱:“袁娅體質弱,是幾個姐妹裡最不抗打的一個,人估計暈了。”
杜毅臉色大變:“那為什麼還不放她出來?!”
黎鴻焱耷拉著眼皮,藏起眼底的戲謔,淡聲說:“應該是打完了後,才會被放出來吧。”
“人都昏過去了,還打個屁啊!!!”
杜毅松開人,轉身大步走到刑罰室,抬腳用力去踹房門。
“嘭!”
看起來很結實的木門,被一腳踹開了。
杜毅剛要衝進去,就看到屋內,一個中年女人跟袁娅,兩人坐在凳子上嗑瓜子。
他唇角抽搐幾下,扭過頭去看滿臉戲謔的黎鴻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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