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都會火氣衝天,更何況這個人還不是別人,而是堪稱恐怖的池尤。
主人這……不介意?
廖斯猜不透池尤的想法,他試探地道:“主人,您先前所說的英雄救美,不知道成功了沒?”
“啊,”池尤的聲音顯而易見地染上了愉悅的情緒,“成功了。”
一座偏僻的地下室中。
池尤坐在沙發上,脖子上鬼紋肆虐,在鬼紋反噬的時候,哪怕是他,也得找些東西打發注意力,借此保持理智。
比如用魂體來誘導江落,比如他正在看的一本《羅盤詳解》。
但這時,他的心神卻沒有放在《羅盤詳解》上。
他在想著醫院逃殺,想著殺人魔醫生與病患的事。
“我可是救了他,幫他解決了盯上他的一個怪物,”池尤唇角勾起,微微蒼白的唇少了那日血與唇舌交纏後的氣色,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十分滿意,“但可惜的是,死亡並沒有逼出他的本性。”
這聽起來確實是英雄救美,廖斯好奇地追問道:“那主人,您英雄救美後,江落是什麼反應?”
池尤腦海內閃過了江落高高的站在樓梯上方,冷笑著擦過殷紅又湿潤的嘴角模樣。
他不知為何,喉嚨再一次發痒了起來。
池尤的聲音微低,漫不經心中帶上了幾分出神地道:“他?他讓我斷了一條手臂。”
廖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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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廖斯:神仙愛情
第73章
池尤有些心不在焉。
他支著頭,體內的痛苦翻滾著,但痛苦之中,卻有種細小火苗一樣的欲望夾雜在其中。
這種感覺很奇妙。好似螞蟻撓心,瞧見了一塊糖,沒嘗到味道前,見一見隻會更加心痒。
池尤合上了手中的書,閉上了眼睛。
嗓內的血腥氣湧上,他手指富有韻律的敲擊著書本,勾起一個高高的笑容。
如果不是他現在不方便。
他還真想再去親自看一看江落呢。
*
廖斯實在搞不懂主人和他的情人之間玩的情趣。
他訕訕笑了兩下,“這樣的嗎?”
但廖斯說完後,等了片刻也沒有等到主人的聲音,他才明白,主人這是不想和他繼續談論下去了。
廖斯嘆了口氣,側頭和滕畢抱怨似地道:“主人總是不定時的會消失幾天,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好似自言自語,“哪怕是跟了主人時間最長的花狸,也對此一無所知。”
滕畢警告道:“不要過問主人的事。”
廖斯聳聳肩,換了一個話題,“他們去書房時,你有看清書房門前的陣法嗎?”
“看清楚了,”滕畢面色嚴肅,“不好破。他門前陣法不光針對死物,也針對活物。祁家精通些奇門遁甲,如果沒有祁家人的帶領,隻會闖進空門,困在陣法之中。”
玄學世家一般不會在家中擺放攝像頭這樣的現代科技產品,在老一輩的人眼中,這種東西隻會破壞風水的磁場。但沒有監控,他們卻有著比監控更有用的手段。
如果不是祁野,江落他們也進不去書房。即便進去了,也隻會進入一個書房幻術之中。
廖斯苦惱:“我在這住了不少日子,也沒想出能用什麼辦法全身而退地元天珠取出來。不如還是讓主人操控祁家人拿出來吧?”
滕畢瞥了他一眼,冷漠道:“如果你敢的話。”
“我可不敢,”廖斯若有所思地道,“不過,倒是可以玩一局聲東擊西……”
*
餐桌旁。
被江落用奇怪眼神看著的祁野惱羞成怒地走了。
江落託著下巴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地去找了聞人連,“祁野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聞人連耐心道:“為什麼這麼問?”
江落想了想,“算了,不說他了。”
畢竟自己剛剛從人家手裡偷來了一顆元天珠,背後說祁野壞話實在不道德。
自詡是個文明人的江落談起了其他的話題,期間將外套穿上,不著痕跡地恢復了原樣。
他現在倒是想離開祁家,但都已走到了這步,倒也不太著急。
急了反而會露出了馬腳。
這場宴會的目的是讓年輕人互相認識,也是一場另類的相親。江落在宴會上認識了許多人,下午兩點的時候,卓仲秋跟著她爸來到了宴會上。
卓仲秋身邊圍著好幾個女孩,親密地挽著她的手臂。
陸有一幽幽地道:“好羨慕啊。”
江落把自己手裡被男男女女塞進來的一沓電話卡片在他面前揮了揮,“是不是更羨慕了?”
陸有一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卓仲秋看到了他們,艱難地從女孩堆裡掙脫出來,帶著一身香味走了過來,“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聞人連問:“兩個小時前。你怎麼來得這麼晚?”
“我表妹們來了,”卓仲秋無奈地指指身後,“喏,後面那幾個就是,她們很久沒見到我,纏著讓我陪她們去逛街,我不想去,差點惹哭了人。一直到現在才哄好,才有時間過來。”
話落,她突然眼睛一亮,朝著角落中揮了揮手,“連雪。”
江落回頭看去,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靜悄悄走了過來,站在了卓仲秋的身邊,朝著他們溫婉一笑。
這女孩身上寫著“名門閨秀”四個字,舉止溫柔嫻靜,婉約而可人。
卓仲秋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六大門派中巫醫一派的大弟子。”
連雪柔柔一笑,“你們好。”
六大門派的人,江落此時也算是都認過一遍了。
天師府馮家,傀儡煉魂一派的池家,雜學祁家,佛門葛家,體魂雙修的卓家,還有此時的巫醫派連家。
互相認識後,卓仲秋笑著道:“我和阿雪去聊一聊女孩子們的話題,等一會再來找你們。”
在晚上八點的時候,祁家果然要展示元天珠。江落不露聲色地抿了一口酒,樓上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宴會中的祁家人突然臉色大變,大步朝著樓上跑去。
現場混亂一片,江落挑眉,祁家好像出事了。
但他現在卻很喜歡這種意外。
確實出事了。
從樓上下來的祁家人臉色難看,他們招來管家吩咐了幾句,很快,大廳內的侍者便腳步匆匆地封閉了別墅的門窗。
祁父沉著臉走到了人群面前,“各位,有人闖入了我的書房想要偷走元天珠,觸動了陣法。兇手雖然沒有得手,但卻讓他逃走了。而且在我們打開保險箱檢查元天珠的時候,我們發現,元天珠已經不見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特地在面露驚訝的江落身上停留了幾秒,“抱歉,現在勞煩各位等一等,也希望各位體諒我們的心情。經過我們的搜身過後,確定無誤再離開別墅。”
祁父的話強硬,但元天珠這等寶物消失,眾人也能理解。徐院長拄著拐杖,轉身對著學生們道:“那我們就等一等,等他們檢查之後咱們再走。”
江落笑著應聲,“好。”
從外表上,完全不會有人看出那顆丟失的元天珠此時正藏在他的內口袋中。
祁家的動作很快,賓客在大門處排起隊伍,被檢查身上沒有藏過元天珠後才能讓他們離開。江落觀察他們檢查的手段,男士需要脫掉外套,將襯衫袖子卷起,檢查身上的各個口袋。女士則檢查皮包和首飾,除此之外,所有人還要檢查鞋內。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祁家還不敢做得太過分,但這樣的方法已經很是嚴密。
江落看了一會,知道不能把元天珠放在身上。
但交給陰陽環中的十二生肖同樣不可能。
這裡奇人異士這麼多,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用陰陽環藏東西隻會更危險。
江落餘光瞥過後方端著託盤來送飲料的侍者,在侍者即將到他們這裡時,裝作不經意地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上了侍者遞過來的飲品。
酒水灑了江落一身,侍者連忙彎腰道歉,“對不起先生,實在不好意思。”
同伴們急忙遞過來紙,江落擦了擦,無奈笑了一聲,“沒關系。你們先排著,我去洗手間整理整理。”
江落往衛生間走去,站在門口處監督的祁父看到他的動靜,皺眉讓人叫來了祁野。
“我聽說你先前帶人進書房看了元天珠?”
祁野有些分神,“對。”
“裡面有沒有江落?”
祁野回過神,皺眉,“有他,這有什麼問題?”
祁父思索了片刻,“你覺得會不會是他偷走了元天珠?”
“不可能,”祁野堅定地道,“在看元天珠時,他站得最遠,碰都沒有碰元天珠一下。而且我可以肯定,他們看完之後,我親手把元天珠放進盒子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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