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6-03 16:14:545123

小福無福


 


賽天仙的少奶奶吊S了,連屍體也被人牙子拖走。


 


我拼S阻攔。


 


人牙子踹了我一腳:「攔什麼,你家少奶奶賣身的錢,剛好夠買病鬼少爺的棺材。」


 


1


 


城西土地廟S了個女乞丐,白花花的膀子白蘿卜一般,插在土裡,腿也大剌剌地敞著。


 


「啪」。


 


王媽媽拍了我的腦殼,手上的肥肉還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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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別沾了晦氣,耽誤少爺的喜事。」她的口水噼裡啪啦迸在我的臉上,可她自己的眼睛還在不住瞟著。


 


我低著頭往前走,手裡拎著採買的東西,搖搖晃晃。


 


王媽媽突然又拍了我腦殼一下:「S丫頭,帶帕子了沒。」


 


我搖搖頭。


 


王媽媽便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籃子,把裡面玉米青綠色的皮都扒了下來,一片一片鋪在女乞丐的屁股和大腿上。


 


女人便不再像蘿卜,像個大玉米。


 


我撲哧笑出了聲,王媽媽臉上松垮的皮一抖,小小的三角眼一眯,第三次拍了我的腦殼,我的腦袋都有些發暈了。


 


「莫要笑,女乞丐穿件衣服不容易。」王媽媽說著,又把頭巾摘下來,鋪在了乞丐臉上。


 


2


 


府上這兩日很忙,因為大少爺要娶媳婦了,我和王媽遲到家了一會兒,管家就揪著我的耳朵喋喋不休起來。


 


王媽說我路上拉肚子耽擱了時間,她的頭巾給我擦屁股了。


 


我有些生氣,王媽撒謊,為什麼管家不揪王媽的耳朵。


 


我還生氣,為什麼人的耳朵要長在這麼好揪的腦袋上,卻不能長在肚臍眼上,沒準長肚臍眼上還能擋擋風,就像一扇小門,不讓我拉肚子。


 


隻有一個壞處,聽聲音怕是要挺著肚子吧。


 


我又笑了。


 


管家氣得漲紅了臉,王媽嘆了口氣:「罷了,小福是個傻的,別揪壞了。」


 


「讓她做事去吧。」


 


王媽給了我一個饅頭,我便被放到廚房去打雜。


 


廚房裡亂糟糟的,各種動物的屍體橫在一旁,魚的,雞的,鴨的,明日全都要進入人的肚子。


 


「明天有的忙了,大少爺娶親,一定要仔細點。」廚師咂巴咂巴嘴,煙灰撲簌簌往鍋裡掉。


 


他掉一點,我擦一點。


 


「大少爺自打瘸了腿,脾氣可不太好,你別撞上。」廚師對小幫工們反復叮囑,小幫工們一個個低著個頭,時不時點一點。


 


大少爺我隻見過一次,大部分時間他都鎖在屋子裡看書,臉白白的,瘦瘦的,活像個僵屍。


 


廚師嘴很碎,又趕上主子們都睡了,眼前都是些小輩。


 


他說大少爺以前不是這樣,大少爺以前是個俊秀郎君,十八歲就中了進士,可惜,去京城的時候被馬匪截了,瘸了一雙腿,就那麼光著屁股被丟在城門口。


 


大家都沉默了。


 


「咦,怎麼是光著屁股。」我好奇極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我,似乎在怪我多問,這仿佛是個人人都懂的問題。


 


我不吱聲了,用勺子撇去鍋裡泛起來的浮沫,骨頭湯咕嘟咕嘟的。


 


「還能什麼,馬匪愛當攪屎棍唄。」有人小聲嘀咕一句。


 


廚師有些尷尬,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多了,後怕起來,打開窗子四面瞧了瞧。


 


不管如何,這麼些年大少爺一直討不到老婆,好的不肯嫁,不好的老爺夫人瞅不上,如今終於討來一個。


 


聽說是S豬那戶人家的女兒,雖然家裡差了一點,長得賽天仙,S豬戶賭博,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給了咱們府換錢。


 


看到了賽天仙,大少爺也難得同意了。


 


3


 


大少奶奶叫喬二,喬屠戶家的老二,出嫁的時候人家嫌棄不好聽,改成了喬二娘。


 


我覺得也不好聽,老讓我想起來水滸傳的孫二娘。


 


她被熱熱鬧鬧地迎進門。


 


我們府好久沒這麼熱鬧了,就連我們這些下人都被允許吃些酒。


 


我不能吃,王媽說我是小孩,腦子又不好。


 


正因為我是個傻小孩,我被留在大少爺的屋子外面當值。


 


屋子裡面咿咿呀呀,像唱戲一樣,床板也嘎吱嘎吱響。


 


我知道,這叫洞房花燭夜。洞房花燭,喜慶,喜慶不就得唱戲嘛。


 


我抱著水桶,把下巴支在邊緣,試圖在這唱戲聲中找到些節奏。


 


我一直在打瞌睡,打瞌睡,打瞌睡。


 


少爺一直讓我打水,打水,打水。


 


一直到半夜,我聽見裡面輕輕的呼嚕聲,才抱著水桶離開。


 


第二天一早,王媽就給了我兩個雞蛋。


 


我吃著雞蛋,感到很煩惱。


 


「王媽媽,我不會唱戲,以後怎麼成親呢。」


 


「什麼唱戲。」王媽用她皮松肉垮的手扣雞蛋的殼,替我剝雞蛋。


 


「就是昨晚,少爺和少奶奶對唱了一整宿。」


 


王媽又用雞蛋砸了我的腦門,把另一個雞蛋也砸出裂痕。


 


「小孩子家家,別胡說話。」


 


我有點委屈:「王媽媽,你別把我砸得更笨了。」


 


「你哪裡笨了,誰說的。」王媽媽有些義憤填膺。


 


「你說的。」


 


王媽媽老臉一紅,摸摸鼻子。


 


「哎呀呀,那是哄你玩呢,我並不說你真的笨。」


 


「為什麼要哄我。」我不依不饒起來。


 


王媽媽突然指著後面,神情激動。


 


「看,新娘子。」


 


我的心思立刻就飛到新娘子身上了。


 


新娘子推著大少爺,要去給老爺夫人敬茶。


 


大少奶奶背對著我,我隻看到她露在衣衫外的脖頸,長而白,像觀音的窄口玉淨瓶。


 


大家都湊過去看。


 


果然是賽天仙,一張小巧又飽滿的臉,水潤含情的眸子。


 


她嘴裡說著祝福的話,唇珠上的一顆小痣上下跳躍。


 


大少爺的臉也是笑盈盈的。


 


突然,大少爺看到了我,招了招手。


 


王媽趕緊在我耳畔嘀咕:「記得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我上前,少爺捏著一小塊元寶,環視四周,將元寶放入我手中。


 


「昨晚辛苦小福了,跑了那麼多趟。」


 


少奶奶羞得抿嘴,面上飛霞。


 


王媽擠眉弄眼,讓我說些恭喜的話。


 


「祝少爺少奶奶早生百合,好年貴子。」


 


滿屋哄堂大笑。


 


夫人摸了摸我的頭:「是個有趣的,留在大房服侍少爺少奶奶吧。」


 


王媽呼出一口氣,慶幸我因禍得福。


 


我把元寶塞給王媽:「王媽,留著,我們吃雞蛋。」


 


王媽幹巴的眼睛眨啊眨,湧出些許淚花。


 


碎嘴的廚師一邊剁肉一邊和幫工說話。


 


「你知道大少爺為什麼要當眾獎賞嗎?」


 


幫工順著他的話:「為什麼?」


 


「他想讓人知道,他一晚上還可以換好多水,他還是個男人。」


 


「誰信啊,一個瘸子,怎麼能滿足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呢。」


 


沒有人順著他說話了,廚師覺得奇怪,抬頭看了看,沒看到什麼。


 


我看到了,拐角處露出一抹衣袖,不知是誰的。


 


王媽也看到了,督促我快點收拾東西。


 


末了,她嘆了口氣:


 


「小福,記住,少說話,禍從口出。」


 


4


 


我從此就在少奶奶這裡當值。


 


少奶奶和和氣氣的,有她在,少爺也和和氣氣的。


 


少奶奶說我像她的小妹,於是我常常有瓜果點心吃。


 


我會偷偷藏一些,帶給王媽媽。


 


王媽媽一邊罵我,一邊誇我是好孩子。


 


她一向這麼別扭,我習慣了。


 


廚房裡的廚師不再是那個熟悉的面孔,連幫工都變了。


 


「以前的廚師呢?」我問王媽。


 


王媽捂住我的嘴。


 


「消失的人就當他沒存在過,別多問。」


 


「他啊,被拔了舌頭,丟了出去。」


 


我嚇了一跳,趕忙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舌頭。


 


「回去吧,少奶奶找不到你該著急了。」


 


我拍拍衣服上的褶皺,點了點頭,又掏出一個元寶給她。


 


「王媽,吃雞蛋。」


 


王媽愣愣的,我等了半天,沒等到她同我告別。


 


我轉身,慢悠悠地走。


 


身後傳來王媽的聲音:


 


「小福,王媽今年給你納雙頂好看的鞋子。」


 


我沉浸在有新鞋的喜悅裡,覺得甜滋滋。


 


少爺在教少奶奶寫字,我多看了一眼,少爺和少奶奶一起教我寫字。


 


小福的福太難寫了。


 


怪不得福氣那麼難得到。


 


少爺少奶奶仿佛找到了特別的遊戲,少爺教少奶奶一個字,少奶奶就教會我一個。


 


久而久之,少爺重拾了信心,準備繼續進京趕考。


 


老爺夫人開心壞了,直誇少奶奶是福星。


 


少奶奶一高興,少爺就高興,少爺高興,我就得賞錢。


 


這樣的快活日子過了一年。


 


夫人突然看少奶奶不順眼了,她說少奶奶怎麼敢叫賽天仙,連個母雞都比不過,一個蛋也下不出來。


 


我覺得夫人說話很沒道理,誰能比得過母雞啊,夫人也比不過,母雞一天能讓我吃兩個蛋,誰家好人一天能下兩個崽。


 


我把心裡話說給少奶奶聽,少奶奶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從此我又多了活,夫人張羅了好些生子秘方,都遞給我,讓我熬給少奶奶吃。


 


黑泥鰍磨成汁水,黑漆漆的,聞著就讓人難以下咽,喝下去人的牙都變黑了。


 


少奶奶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了下去,嘴唇都沾染黑汁。


 


少爺遞給少奶奶一顆奶糖,很少有的奶糖,微笑著點頭:「你很好。」


 


少奶奶吃了甜蜜的奶糖,心裡也甜蜜起來。


 


「少爺真好。」她說。


 


我不敢說話,我不覺得少爺好,少爺好就不該讓少奶奶吃這些奇怪的東西,什麼泥鰍汁,什麼香灰土。


 


我偷偷吃過一口,難吃極了,這麼難吃的東西怎麼能助孕呢,孩子都得吐出來。


 


少爺要第二次進京趕考了。


 


少奶奶也懷孕了。


 


夫人喜笑顏開,又誇少奶奶有福氣。


 


5


 


大少爺走了,二少爺回來了。


 


二少爺不是夫人的親子,是一個姨娘生的。


 


大少爺出事後,夫人心裡不快,總覺得是姨娘在背後惹事,姨娘就消失了。


 


老爺心裡也不快,但姨娘沒了就沒了吧,反正兒子還在。


 


二少爺去日本留了幾年學,辮子沒了,穿著筆挺的白色西裝,戴著誇張的帽子。


 


他拜見老爺,拜見夫人,拜見嫂嫂,拜見王媽。


 


為什麼有王媽呢?


 


「王媽媽,身體還好嗎?」二少爺掏出好些瓶瓶罐罐,一個一個擺在王媽床頭。


 


原來王媽是姨娘的陪嫁丫鬟,王媽陪嫁的時候,和我差不多大,十歲。


 


姨娘家裡本是不錯的,可惜父母S得早,留下一大堆銀錢守不住,剩下一點,給二少爺留學去了。


 


「孩子,你吃苦了,這次回來還走嗎?」王媽想摸摸二少爺的臉,又覺得自己的手不好,摸了兩把空氣,也就放下了。


 


二少爺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天上飄著幾隻模糊的雀。


 


「走的。」


 


「王媽,你就像我半個母親,你同我一起走吧。」


 


王媽擺擺手,拉過我。


 


「我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能漂洋過海的。」


 


「更何況,這個丫頭是個傻的,我陪陪她。」


 


王媽讓我點頭。


 


我點頭,規規矩矩喊了一聲:「二少爺好。」


 


「你好。」二少爺看王媽喜歡我,對我也和睦了些,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方塊,看起來像一塊甜蜜的屎。


 


我不敢接,哪有人送屎的。


 


王媽媽見我畏畏縮縮,牽著我的手去拿那塊屎,我一副視S如歸的樣子。


 


二少爺笑了,牙齒白晃晃的,直接把棕色方塊塞到我的嘴裡。


 


我嚼也不是,咽也不是,但很快口腔裡彌漫起甜絲絲的味道。


 


「這叫巧克力,是糖果。」


 


二少爺又多給了我兩塊,我沒吃,用帕子包起來。


 


「二少爺,你什麼時候動身。」王媽媽從床墊下抽出一雙鞋子。


 


「給你做的鞋子。」


 


二少爺立刻脫下腳上油光锃亮的大皮鞋,穿上王媽的布鞋。


 


「明日就走了。」


 


王媽一驚:「怎麼這麼急。」


 


二少爺眼睛裡劃過憂傷:「要打仗了。」


 


6


 


打仗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聽說呢,應當是假的吧。


 


我小心翼翼包著巧克力,送去給少奶奶嘗嘗,少奶奶害喜,什麼都吃不下,臉頰都漸漸凹下去,像芒果核。


 


夫人開始不滿足少奶奶懷孕,她還要少奶奶生個男娃出來,於是夫人又開始張羅生男娃的秘方。


 


我不知道生男娃有什麼好。


 


所有的男娃都想找到女娃,讓女娃生男娃。


 


如果人人都生男娃,誰來生娃呢,總不能從男人的屁股縫裡擠出來吧,人和屎還有什麼差別呢。


 


夫人簡直太壞了,她想讓人絕種。


 


少奶奶剛喝完生男秘方,是牛血混蚱蜢腿,她床邊的白瓷碗邊口,還蹺著一條蚱蜢腿,細細的,一根草似的。


 


在我印象裡,牲畜才吃蟲喝生血,現在這兩樣都被喂給了少奶奶。


 


我的腦門冒出一點冷汗來,他們,難道都不把少奶奶當人嗎?


 


「小福,你回來啦,你去哪裡啦。」少奶奶見我來,略微提了提嘴角。


 


我忙從口袋裡掏出小心呵護的巧克力。


 


「少奶奶,二少爺給的巧克力。」


 


「我留給你嘗嘗。」


 


帕子打開,我呆住了,巧克力變成黏糊糊的一片,殘存的巧克力像帕子蹿的稀,慘不忍睹。


 


「傻小福,糖都是會化的。」少奶奶撐起身子,靠在枕頭上。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覺得十分愧疚,雖然也不知道愧疚從何而來。


 


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還好,還是甜的,巧克力融化了,甜味沒有融化。


 


「小福,把帕子給我吧。」少奶奶伸出手。


 


「少奶奶,你也要舔我的帕子嗎?」


 


少奶奶一愣,嘴唇抿起來,小小的梨渦浮出來。


 


她用一種近乎慈愛的目光看著我。


 


「小福,好孩子。」


 


她真的舔了舔帕子上殘存的巧克力,濃密的睫毛泡在蓄滿的淚水裡。


 


「至少,這是人吃的東西。」


 


我想用袖子幫少奶奶擦擦眼淚,可我的袖子上全是鼻涕幹,隻能作罷。


 


少奶奶淚痕未幹,夫人又託婢女端了東西進來。


 


溫婉的少奶奶打碎了碗,對著夫人屋子的方向罵出了我從未聽過的髒話。


 


夫人氣急,帶著剪刀,把少奶奶的頭發剪了。


 


少奶奶垂順濃密的頭發盡數落地,像被收割過的麥茬。


 


夫人還讓管家把我也打了一頓,王媽說我的屁股腫得像羊屁股蛋。


 


我屁股疼,拉屎都得一粒一粒拉,我現在全然變成一隻羊了,有羊屁股蛋,又拉得出羊屎蛋。


 


我疼得睡不著。


 


王媽吹滅蠟燭,一下一下拍著我的後背。


 


「小福。」


 


「別和少奶奶靠得太近,我們下人的命賤著呢。」


 


我抽噎了幾聲。


 


「王媽媽,可少奶奶被當下崽的牲畜養。」


 


王媽沉默,良久,她沙啞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


 


「小福,你以為,咱們就是人嗎?」


 


7


 


我又被調回了廚房,再也沒有和少奶奶說過話。


 


少奶奶的肚子大了,人也膨脹了,臉上生了許多紅瘡,完全沒有了賽天仙的模樣,脖子從玉淨瓶變成夜壺。


 


夫人摸著少奶奶的大肚子,滿意極了,不住喊乖孫。


 


我覺得夫人看起來很恐怖,就像要吃唐僧肉的妖精。


 


老爺從來不關心女人和子嗣的事,他覺得他的任務就是有個夫人,和夫人睡覺,再有個孩子,然後有幾個姨娘,和姨娘睡覺,再有幾個孩子。


 


至於孩子怎麼樣,那是夫人和姨娘的事情。


 


老爺很忙,宮裡的老佛爺要過六十大壽了,從他的莊子裡預訂了許多紅燈籠。


 


做好的大燈籠一趟一趟運走,運了連續一個月。


 


「官爺,燈籠還要多少個,我好再準備,別誤了那位的大壽。」老爺諂媚地給押運的士兵遞上煙葉子,眼珠子往我這裡一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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