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6-04 15:51:165258

老公把我娘家唯一的房子賣掉,給白月光湊嫁妝。


 


我質問老公,他卻一臉不耐煩。


 


「你們都是女人,難道你不希望她過得幸福嗎?」


 


老公的白月光還將那些錢鋪滿整張床,發了朋友圈。


 


換做以前,我會歇斯底裡地大吵大鬧。


 


但這一次,我不會了。


 


1


 


顧成州回到家,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Advertisement


他松了松領帶:“江念,去給我煮碗面吧。”


 


見我不為所動,顧成州皺起眉頭。


 


“你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賣了你爸媽的那套老破小給雪兒做嫁妝?”


 


他身上還有殘留著柳雪的香水味。


 


我抬手掩了一下鼻子。


 


顧成州發現之後,挪了位置,與我保持距離。


 


“雪兒今天買了新的香水,你有鼻炎聞不了。”


 


說著他從西裝外套裡拿出一個東西。


 


把外套放到離我很遠的地方。


 


“這是雪兒託我帶給你的禮物,她很感謝你的大方。”


 


顧成州手裡的塑料玩偶,不過是路邊攤掃碼就能免費領的。


 


我沒有接過來。


 


顧成州對此很是不滿。


 


“雪兒都跟你致謝了,你還想怎麼樣?”


 


“江念,做人可不能這麼斤斤計較!”


 


我臉色復雜地看向他:“你說我計較?”


 


他理所當然地反問:“難道不是嗎?我們夫妻一體,我做什麼事你都應該支持我才對。”


 


爸媽打電話向我哭訴,我才知道房子突然被賣掉了。


 


不僅如此,爸媽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趕了出來。


 


我隻能暫時把爸媽安頓在老家。


 


回來之前,爸媽還囑咐我,千萬不要和顧成州吵架。


 


因為房子的事傷了夫妻之間的和氣。


 


他們還以為顧成州是投資需要錢。


 


我沒敢把顧成州將賣房子的錢當做柳雪的嫁妝的事告訴爸媽。


 


也沒有打電話去指責柳雪。


 


反倒變是我小氣了。


 


顧成州見我不說話,繼續說:“還有你放在首飾盒裡的三金,我也沒見你戴過。”


 


“回頭你把那三金當做賀禮給雪兒送去吧,算是祝福她的禮物。”


 


那三金是我和顧成州七年前結婚的時候,他給我的彩禮。


 


當時他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我念在他一片赤誠,說隻要三金我就嫁了。


 


彩禮我可以不要。


 


沒想到七年後,我娘家的房子被他賣了不說,他還讓我把三金送給柳雪。


 


理由是我不經常戴。


 


我把那三金當成了寶貝,放在錦盒裡小心翼翼地收藏著。


 


就是擔心戴出去以後出現磨損。


 


我萬分珍惜和他這段婚姻。


 


可在他眼裡,我什麼也不是……


 


我問顧成州:“你給柳雪的那些錢還不夠嗎?”


 


顧成州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


 


“怎麼會夠呢?我和雪兒那麼多年的感情,這點來說遠遠不夠!”


 


他和柳雪那麼多年感情,那我呢?


 


我又算什麼?


 


心痛到無法呼吸。


 


我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問他:“要是我不給呢?”


 


顧成州一臉鄙夷地看我。


 


“江念,別讓我看不起你。”


 


“要是以後你有孩子,不知道會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子。”


 


“我現在都懷疑,以前大方賢惠的江念,是不是已經S了。”


 


2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成州。


 


他沒有理會我,進廚房煮東西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起。


 


我走去開門,隻見柳雪大冬天的還穿著黑絲站在門外。


 


“成州,我忘了跟你說了。”


 


柳雪當做沒有看到我,徑直走進來。


 


她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到顧成州面前。


 


“你給我買的內衣和絲襪顏色我很喜歡,就是買太多了,我也穿不過來啊。”


 


“不過,江念和我體型差不多,應該也能穿。”


 


顧成州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雪兒,你真節儉,穿不過來還想到江念。”


 


“但是江念的身材跟你是沒得比的,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柳雪捂著嘴,驚訝道:“啊,難道江念不是和我一樣的身高體重嗎?”


 


顧成州哼笑一聲:“你比她輕太多了,而且你的腿也比她的直。”


 


聽到這話,柳雪面露紅霞,嬌羞地輕輕捶了一下顧成州的胸膛。


 


“成州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能夠和江念比?”


 


顧成州看我一眼:“不要妄自菲薄,你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


 


這句話顧成州也曾經對我說過。


 


嫁給他之前,我決心考研。


 


但我不夠自信,覺得自己考不上。


 


顧成州牽起我的雙手,無比真誠地對我說:“你要相信自己,不要妄自菲薄。”


 


後來我考研成功,顧成州說要喜上加喜。


 


當街跪下來向我求婚。


 


如今他說的這話,倒像是一把利劍插在我的心上。


 


柳雪嬌滴滴地點了點頭,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個東西。


 


“對了,還有這個東西,掉在床上了。”


 


那是顧成州皮帶扣上的裝飾品。


 


這條皮帶是我送給顧成州的生日禮物。


 


是花了錢定制的。


 


這麼私密的東西也能掉,可想而知當時他們都做了些什麼……


 


柳雪當著我的面將裝飾品扣回皮帶上,手指還在顧成州腰部劃了兩下。


 


顧成州見狀,頓時呼吸急促,一把握住柳雪的手腕。


 


“雪兒,太晚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柳雪點了點頭:“好的,謝謝你。”


 


顧成州拿起西裝外套就要出門。


 


我一直站在門邊,像極了開門的佣人。


 


顧成州拿了車鑰匙,和柳雪說說笑笑地進了電梯。


 


媽媽給我打來電話。


 


“念念,你沒有和成州生氣吧?”


 


“這件事成州估計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對他發脾氣,有話好好說……”


 


後面媽媽說什麼,我聽不大清楚了。


 


我蹲在地上捂著嘴,眼淚從指縫間流下來。


 


大門沒有反鎖。


 


我給顧成州留了門。


 


沒想到顧成州徹夜未歸。


 


顧成州回家已經是中午。


 


“江念,我給你打包了你最喜歡吃的砂鍋粥。”


 


我淡然地說道:“我吃過了。”


 


顧成州拉著我坐下來:“還在生氣呢?”


 


我淡淡地開口:“沒什麼好氣的。”


 


顧成州皺起眉頭。


 


“我不是故意不回家,雪兒身體不舒服,我要留下來照顧她。”


 


“我累了一晚上,回家還要看你臉色,你就不能像雪兒那樣體貼懂事些?”


 


我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糖果。


 


顧成州把糖果扔進垃圾桶。


 


“你再吃下去,就是兩個雪兒了!”


 


為了備孕控糖,我已經兩年不吃甜食了。


 


我最近情緒低落,想吃甜的緩解情緒。


 


顧成州不僅沒有察覺到我情緒異樣,還要嘲諷我。


 


不過也無所謂了。


 


我沒有理會顧成州。


 


站起身來,獨自回了房間。


 


3


 


今天我到閨蜜的婚紗店幫忙。


 


沒想到,卻看見柳雪穿著一襲靚麗的婚紗從更衣室出來。


 


身後跟著的是穿著新郎服裝的顧成州。


 


婚紗店新來的工作人員贊嘆道:“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顧成州主動牽起柳雪的手。


 


“放心,有我在你身邊,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句話,他在婚禮現場牽著我手的時候,也曾對我這樣說過。


 


擔心我被長長的婚紗絆倒,他甚至將我抱起來走下舞臺。


 


那樣的小心翼翼……


 


如今這些體貼和關心,都用在柳雪身上了。


 


柳雪嬌羞地點了點頭。


 


工作人員再次驚嘆:“新郎真是體貼了!看得出新郎很愛新娘子呢!”


 


柳雪笑道:“是呀,成州對我很好。”


 


顧成州一本正經地說:“雪兒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怎麼能不對她好?”


 


我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顧成州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地解釋道:


 


“雪兒來試婚紗,我陪她一起而已,你別多想。”


 


我咬著唇不說話。


 


他又皺眉對我命令道:“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幫雪兒穿上配套的高跟鞋啊。”


 


我可以甩手不幹。


 


但這是閨蜜的婚紗攝影店,不能砸了閨蜜的招牌。


 


我蹲下身,柳雪唇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她抬起腳:“念念姐,真不好意思,讓你親自為我穿鞋。”


 


顧成州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她應該做的。”


 


我想給柳雪套上高跟鞋,她卻故意把腳縮回去。


 


“啊,念念姐,你把我弄疼了,能輕一點嗎?”


 


顧成州著急地一把將我推開。


 


他力氣太大,我的還沒反應過來,一頭撞在桌角上。


 


我疼得快要暈過去。


 


顧成州抱著柳雪斥責我。


 


“江念,你太陰險了,不就是讓你給雪兒穿鞋嗎?”


 


“你不想幹可以直接說,為什麼要傷害雪兒!”


 


我捂著被撞的地方,趴在地上起不來。


 


顧成州沒有理會我,而是蹲下來親自給柳雪穿上高跟鞋。


 


就像當年他接親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藏起來的婚鞋,興高採烈又迫不及待地給我穿上……


 


那些場景還歷歷在目。


 


轉眼間他卻給柳雪穿鞋。


 


我感覺到有液體從頭上流下來。


 


我有些慌了:“顧成州,我、我好像流血了……”


 


顧成州抱起柳雪,看也沒看我一眼。


 


“江念,不要趴在地上裝可憐了,我不會上你的當。”


 


說完他抱著柳雪頭也不回地下樓出外景去了。


 


我摸了一下臉,發現手掌上全是猩紅的血。


 


工作人員嚇了一大跳:“血!你流血了!”


 


我虛弱地叫著顧成州的名字。


 


直到暈過去,顧成州都沒來看我一眼。


 


我從醫院醒過來。


 


頭上被縫了針。


 


顧成州坐在病床邊,看到我醒過來仍然冷著一張臉。


 


柳雪拉著我的手楚楚可憐地說:“念念姐,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我跪下來向你道歉……”


 


說著就要跪下來,被顧成州制止了。


 


“江念,你真的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雪兒因為你,一天都吃不下飯!”


 


“我隻不過是幫雪兒的未婚夫試一下衣服,你就在婚紗店裡大吵大鬧!”


 


顧知州見我不說話。


 


他冷笑道:“你這麼不懂事,我們離婚好了。”


 


我點了點頭:“嗯,好。”


 


他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我淡然地開口:“我說好,我們離婚。”


 


4


 


顧成州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我看著他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就是過夠了。”


 


他的臉瞬間就白了!


 


僵在原地,他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談戀愛三年,結婚七年。


 


我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這是我第一次對他說這麼重的話。


 


時間就像是凝滯了一樣。


 


四周S一般的寂靜。


 


顧成州回過神來,面容十分嚴肅冷峻。


 


“江念,離婚的話是你能隨隨便便說的麼?”


 


“你多大的人了,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自己心裡沒點數的嗎?”


 


“我就當你是太生氣了,才說出這樣的氣話!”


 


我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總是這樣,明明是他提出的離婚。


 


我答應了,他卻破防了。


 


還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柳雪挽著顧成州的胳膊,貼心地說:“成州你不要生氣,我知道念念姐不喜歡我,我離開就好了,你們不要為了我傷了和氣……”


 


顧成州冷哼一聲。


 


“江念,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想清楚了就給雪兒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說完他拉著柳雪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


 


麻醉過後,頭上的傷口越來越疼。


 


還好傷口被頭發遮住看不見。


 


否則我永遠都要帶著疤痕見人了。


 


這件事我沒有告訴爸媽。


 


給舅舅打了電話,拜託舅舅照顧好爸媽。


 


接著我撥通律師的電話。


 


“張律師,麻煩您幫我擬離婚協議書。”


 


我住院這些天,顧成州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顧成州是遺腹子。


 


他母親生病住院期間,都是我在醫院照顧的。


 


爸媽知道我愛顧成州,願意將老家的一套房子賣掉,還了錢給顧成州母親治病。


 


顧成州很是感動,當著他母親面發誓以後一定會好好待我。


 


雖然最後沒能把病治好,顧成州母親去世。


 


但他在他母親的墓前再次發誓。


 


“這輩子我絕對不會辜負江念,如有違誓天打雷劈!”


 


顧成州曾經發過的誓,或許也忘了吧。


 


最後顧成州竟然還把我爸媽僅剩的房子賣了。


 


錢全部給柳雪做嫁妝。


 


我出院的當天,顧成州沒有來接我。


 


原因是我沒有向柳雪道歉。


 


柳雪換了個紅色的婚包,並且還發了朋友圈。


 


我知道那個包是用我家賣房的錢買的。


 


不然以柳雪的經濟實力,不可能買得起那麼貴的包包。


 


回到家後,我才發現顧成州的衣服不見了。


 


顧成州搬出去住了。


 


也好。


 


省得彼此見面尷尬。


 


我們將近一個月沒見。


 


顧成州也從不主動給我打電話。


 


我給他發信息,約他見一面。


 


他也是已讀不回。


 


我隻好找上他的辦公室。


 


見到我站在門口,顧成州不悅地皺起眉頭。


 


“你來幹什麼?”


 


我淡然地開口:“我今天來是想找你談……”


 


話還沒說話,就被顧成州打斷了。


 


“你求我也沒用,我說過你不給雪兒道歉,我不會原諒你。”


 


“江念,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等你想好怎麼道歉,我們再見面吧。”


 


安靜地聽他說完,我這才開口:“我是不會道歉的。”


 


顧成州生氣地說:“那你來到底想幹什麼?”


 


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他面前。


 


“我今天來是跟你談離婚的。”


 


5


 


顧成州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弱了。


 


“江、江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而且我很清醒。”


 


顧成州拿起電話,裝作很忙的樣子在撥號。


 


“我還有客戶要見,有什麼事等我有空再說吧。”


 


我拿下他的電話放回原位,直接掛斷。


 


“顧成州,我們離婚吧。”


 


顧成州站起來,逃避地坐到會客的沙發上,煩躁地松開領帶。


 


“江念,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我很忙!”


 


我再次把離婚協議書放在他面前。


 


“麻煩你花一周的時間看一下這份離婚協議,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隨時可以聯系我。”


 


顧成州SS盯著那份離婚協議。


 


下一秒就把離婚協議撕得稀爛。


 


扔進垃圾桶。


 


他咬著牙說:“江念,玩笑不要開過頭了。”


 


我輕輕搖頭。


 


“顧成州,我累了,是我想跟你離婚了。”


 


顧成州喘著粗氣不說話。


 


看了一眼垃圾桶裡的離婚協議書。


 


我說:“離婚協議我發一份電子檔給你。”


 


顧成州吼道:“江念!”


 


我平靜地說:“就算你撕碎一份,我還能復印十份,一百份,直到你願意籤字為止。”


 


說完,我轉身離開。


 


當我手放在門手把上時,一直沉默的顧成州開口了。


 


“江念,我們非要鬧到這種地步嗎?”


 


我笑了笑,拉開辦公室的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的行動就是答案。


 


回到家後,我立刻打開電腦,把電子版發給顧成州。


 


一周之後,顧成州仍然沒有聯系我。


 


我給他打電話。


 


他總是以忙為借口,拒絕在離婚協議書上籤字。


 


“念念,有什麼事等我處理完公事再聊吧?”


 


“這段時間我是真的很忙,有空我會看的。”


 


“如果是離婚的事你不用給我打電話,有問題我會聯系你。”


 


……


 


半個月過去,顧成州依舊如此。


 


並且,我開始收到顧成州委託花店送的花。


 


不知道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把花退了回去。


 


但還是不斷接到顧成州送來的各種禮物。


 


其中就有柳雪朋友圈裡的那個名牌包。


 


我再次來到顧成州的辦公室。


 


這一次,顧成州沒有像之前那樣對我冷眼相向。


 


臉上反而出現欣喜的笑容。


 


“江念,你來了!”


 


我把包裝精美的禮盒推到他面前。


 


“以後你不要再送我東西了,我是不會要的。”


 


他眼裡的光瞬間消散,落寞地垂眸看那禮盒。


 


“你不喜歡?”


 


我搖頭:“隻是覺得沒必要了。”


 


顧成州趕緊說:“有必要的,別人有的,我希望你也有!”


 


我笑道:“顧成州,我不想和柳雪比什麼,我隻是想跟你離婚。”


 


說著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禮盒上面。


 


“半個月了,是離婚協議上有什麼問題,讓你為難了嗎?”


 


顧成州有些尷尬。


 


“沒、沒有的事,這幾天我的確太忙了,還沒來得及看。”


 


他還是以這個接口不籤字。


 


我慢慢地坐下來:“那你現在就看,我在旁邊等你。”


 


顧成州愣了一下:“老婆……”


 


他很久沒這麼叫我了。


 


此刻這個稱呼聽起來格外刺耳。


 


於是我直接打斷他:“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顧成州不敢看我的眼睛。

熱門推薦

他們成了一家人

兒子三歲那年,老公借口要買房,假離婚後,帶著家裡所有的錢和小

生理性喜歡

我稀裡糊塗摘下了A 大的高嶺之花。還 是最拽最酷的那朵。他就像毒藥,每根 頭發絲都在勾我。

我本鳳命

"我本是將軍府身份尊貴的嫡女。 在父親帶著一名略微有點姿色的女子和小我幾月的妹妹來到府上時,屬於我的一切都被分成了兩份。 妹妹從見到我的第一眼起,處處都在仿我,及笄之年時竟與我。 眉眼有七分相似。 前世我待她如親妹妹,她成了太子妃而哄騙我嫁給了一個登徒浪子,染上惡疾被流放邊疆,甚至還毀掉了我的臉。 「姐姐流放也不該帶著這樣一張臉」。她笑得肆意而張揚。 這一世,絕不能重蹈覆轍。"

小玫瑰

我是豪門養女,真千金歸來,我收拾東西跑路,卻被沒有血 緣關系的哥哥堵在門口。「以後你的衣服包包、珠寶首飾, 我全包了,她欺負你,我給你撐腰。」

嫡女的幾副面孔

"嫡姐是名門閨秀,亦能笑著殺人於無痕。 我是她的陪嫁媵妾。 在她眼裡,我就是個可以隨便踐踏的玩意。 她們不知曉,我這種穿越女,最擅長伺機而動,扮豬吃老虎。 後來我成了嫡女,發現她們還有另外一副面孔。"

金絲雀她不哄了

"我用甜言蜜語哄了京圈大佬三年。 卻在合約期滿,即將卷鋪蓋跑路的時候。 和他一起被關進了不相愛就無法出來的房間。 看著緊閉的大門,我戰戰兢兢拖延時間: 「要不,等會兒?」 後來,他一把打開了門,扭頭看向紋絲不動的另一邊。 氣得咬牙冷笑:「這就是你說的,愛到沒我不能活?」"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