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後的第十年,我重生在一個女大學生身上。
打算和十年前的老公再續前緣。
誰知半路S出個程咬金!
女大學生原來有喜歡的人!
我看著那恨鐵不成鋼的親弟目瞪口呆。
天啊,這是什麼修羅場……
1
S後的第十年,我重生在一個女大學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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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鏡子中青澀的模樣一陣恍惚,心情許久才平復。
從女大學生隨身的證件上得知:
她叫季星遙,22歲,在南城大學讀大三。
如花一般的年紀。
可我清晰地記得自己叫蘇柔,S在十年前的立夏那天。
胃裡灼燒的疼痛,蹲在馬桶邊吐得天昏地暗。
我拿起身邊的手機喊了個救護車。
還好小姑娘沒有設置鎖屏密碼。
從醫院出來,站在南城大學的校門口,恍如隔世。
這裡也是我的母校。
校園裡幾乎沒什麼變化。
高大的梧桐樹下,三三兩兩的學生抱著書本,有說有笑。
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我不禁揚起了唇角。
沿著古樸的三號路,一輛自行車從對面不緊不慢地騎來,車上的人眉眼熟悉。
我眼眶湿潤,不禁帶著顫音喊了出來。
“周,周時予?”
周時予聞言盯著我辨認了許久,剎車在我身邊停下。
他嚴肅地開口:“季星遙,你怎麼連聲老師都不喊?”
原來,周時予是季星遙的老師。
他果然留校任教了。
“周老師,不好意思,一時情急冒犯了您。”
道歉後,我忍不住想和他多寒暄幾句。
周時予如今也有三十五歲了,容貌依舊出眾,溫潤的外表染了些許清冷,頭頂生了不少白發。
“周老師,您結婚了嗎?有孩子嗎?幾個孩子,是男是女?”
我腦袋一熱,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
我深知這十分不禮貌,像個私生飯一樣,臉漲得通紅。
周時予沒有回答,凝視著我,神色淡漠。
“季星遙,你頭怎麼了?”
我隨即扶著腦袋,虛弱地說:“謝謝您關心,我昨晚出了個車禍,剛從醫院回來。”
我哭喪著臉:“醫生說我腦震蕩,丟了點記憶。”
出醫院前,我央求醫生給我頭上包了一圈紗布。
我沒有帶著季星遙的記憶,隻能用這個拙劣的借口。
周時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腦震蕩就在醫院好好躺著,這麼早出院幹嗎?”
我傻乎乎地笑:“課業太多,我怕跟不上。”
周時予疏離地點點頭,騎上自行車,往校外去。
我戀戀不舍地目光跟隨他的方向,看來他還住在附近。
附近有我們的婚房。
2
根據季星遙的專業,結合我對學校的熟悉程度,我誤打誤撞找回了宿舍。
舍友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我捂著肚子:“沒事,胃有點不舒服。”
“胃不舒服你包頭?”
我扯下頭上的紗布扔進垃圾桶,在舍友的不解中,轉移話題。
“剛路上碰到周時予老師了,他好帥!要是我能嫁給他就好了!”
舍友潑了我一盆冷水。
“你可別想了。”
“怎麼了,他結婚了?”
“周老師好像是結過婚,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不是一直喜歡體育系的那位系草嗎?這麼快就變心了?”
“哪位系草?”
我倒是沒想到,季星遙之前有喜歡的人。
舍友狐疑地盯著我:“你今天怎麼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瞥見她桌上的校園卡,放松了下來。
“哎呀,方洲,我不還是我,我還知道你小姨叫韓霜呢!”
韓霜是我大學同學,她以前總提起有個可愛的外甥女,叫方洲。
還給我看過外甥女的照片,緣分真奇妙。
方洲打消了疑慮,親熱地拉著我去食堂吃飯。
我滿肚子的問題隻能先咽進去,來日方長,慢慢打聽。
從食堂出來經過運動場,一群男生在打籃球。
方洲手一指:“諾,那不就是體育系的系草?”
我抬眼望去,球場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沐浴在金輝中。
隻見他跳起身投籃,漂亮的一記三分球。
男生得意地吹了聲口哨,幾個女生上前給他遞水遞毛巾。
方洲推我:“你也去送瓶水。”
這時,男生不經意地回頭。
我看清他的長相,當即腳趾扣地,拉著方洲拔腿就跑。
“不多看一會兒?你以前還給他加油助威呢?”
我飛速逃離現場,原因無他。
剛才那個顯眼包竟然是蘇誠,我親弟弟!
3
周時予是我們的經濟學老師。
據說,是這學期才來的,前幾年在國外讀博士。
課堂上,我踴躍舉手回答問題,遲遲沒有坐下。
“季同學,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花痴地問:“周老師,您有女朋友嗎?沒有的話,考慮考慮我吧。”
問完我一臉嬌羞,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階梯教室喧鬧得像炸開了鍋,我臉頰逐漸發燙。
周時予慣常的冷靜,指了指無名指上的戒指。
“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
哗然聲中,我咬緊了嘴唇。
那枚戒指是我和他的婚戒。
當年他省下幾個月的伙食費,買下這對戒指向我求婚。
下課後,方洲拉著我,擔憂地說:“我聽我小姨說,周老師的妻子已經去世多年,他還戴著婚戒,看來用情至深啊。”
用情至深……
我突然把書本往方洲手上一放,往教學樓外跑。
方洲在背後喊:“星遙,你上哪兒去?”
“我想起來,還有個兼職!”
下午時分,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暴雨。
我狼狽地站在十字路口淋成了落湯雞。
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在我身前停下。
周時予推開車門,從駕駛座上下來。
我盯著那雙濺入雨水的皮鞋看了幾秒,抬起頭來,欣喜地說:“周老師!”
周時予撐著傘,眼神冰冷:“你不知道去公交站臺躲雨嗎?”
他的語氣和十年前一模一樣,我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周老師,我衣服都湿透了,好冷……”
說完立即打了個噴嚏。
周時予皺著眉,掃了我一眼。
“上車!”
我雀躍地坐上車後座。
周時予將我帶回了家。
我們的婚房。
洗完澡後,他在書房辦公,我百無聊賴地闲晃。
陽臺上種著一盆盆多肉,看得出來被悉心照料。
有一封手寫信被嵌在畫框中,掛在客廳的牆上。
是當初婚禮上我手寫的表白信,沒想到周時予將它裱了起來。
“你見過這封信嗎?”
周時予冷不丁在我背後出聲。
“周老師,您嚇S我了。”
“這封信情感真摯,是您太太寫的嗎?”
他默不作聲,黯然地盯著那封信。
他的心傷仿佛傳遞了過來,我正想開口安慰,手機響了。
周時予去陽臺接完電話後說:
“我去出版社取點資料,外面雨還很大,你等雨停了再走吧。”
他穿鞋的時候,仍不忘叮囑。
“家裡的東西不要亂動,我太太不喜歡。”
我木然地點點頭。
這裡每個角落我都很熟悉。
剛才發現家裡並沒有裝監控,於是放心地徑直去了書房,從書桌的抽屜裡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周時予的賬本。
周時予一直有記賬的習慣,便於他分析經濟學成本現象。
我企圖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但裡面隻有近一年的日常開支,和一些整齊的票據。
正要合上的時候,一張小票掉了出來。
它有被揉過的痕跡,我撿起下意識掃了一眼。
一家名字特別眼熟的酒店。
掃到付款時間,我心裡莫名地一涼。
4
雨停了,周時予還沒有回來。
我散步回到學校,在門口買了一些報刊。
顯眼包,喔不,蘇誠站在我宿舍樓下。
他見我回來,眼睛一亮,掐著我的手腕鑽進旁邊的小樹林。
蘇誠上來就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季星遙,你不是喜歡我的腹肌嗎,給你摸。”
等等,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要知道我之前多麼保守和含蓄,頭一次聽到這種露骨的話,臉紅得快要沁出血來。
不過時代在進步,現在的女大學生,青春火熱,或許不足為奇?
但看到蘇誠眼巴巴的樣子,我莫名火大,卷了本雜志,在他茫然的眼神中狂揍他的屁股。
“讓你騷包!讓你騷包!把衣服給我穿上!”
蘇誠一頭霧水:“你打我幹什麼?不是你要看的嗎?”
“我現在不想看了!你要不要臉,還不穿上!”
他依言將襯衫穿上,扣好扣子,上面兩粒依舊敞著。
我深吸一口氣,親自上前踮起腳替他扣好。
一絲不苟,端莊整齊,我滿意地笑了。
以前,蘇誠上小學的時候,定制的校服,最上面兩粒扣子都是我幫他扣的。
蘇誠掛著笑,嘴裡嘟囔:“你怎麼和我姐一樣……”
話一出口,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蘇誠,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姐?”
蘇誠瞳孔微微一震。
“開什麼國際玩笑?季星遙,我姐都走了十年了!”
我舔了舔嘴唇,鼓起勇氣。
“小順子,我真的是你姐姐,蘇柔。”
小順子是我以前陪蘇誠過家家時候,他給自己起的太監名字。
這麼丟臉的黑歷史,他絕不會告訴第二人。
果不其然,蘇誠臉色變黑,隨即又唰的一下雪白。
“你,真的是我姐?這太荒謬了!”
我沒打算瞞著他,勾了勾手指,喊他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席地而坐。
周圍都是一對對的野鴛鴦,蘇誠的俊臉一點點變得緋紅。
他咬牙切齒:“該不會是你诓我的吧?”
我“噓”了一聲,小聲地把重生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又和他對了下小時候的各種暗號。
蘇誠滿臉震驚,不忘問道:
“那季星遙呢,她去哪兒了?”
我看得出來他對季星遙有感情,隻是太過年輕不知道怎麼表達。
“我聽到學院的人都在傳季星遙和姐夫表白,心裡著急,就在樓下等她。”
“姐夫沒來任教之前,季星遙撩過我,還說想摸我的腹肌,我一直沒有理她。”
蘇誠睜著一雙大眼睛,漆黑無助。
“姐,星遙她,是不是不在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是啊,我的重生,宣示著季星遙的S亡。
5
和蘇誠告別的時候,他一把抱住了我。
胸腔震動,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姐,有什麼事你一定喊我。”
“不要再像十年前一樣,一個人面對危險。”
我連忙拉住他:“十年前,我是怎麼S的?”
從蘇誠口中,我知道了當年我S之後的事情。
酒店的監控被蓄意破壞,現場找不到一點指紋。
警方猜測是不是尋仇,畢竟我當年寫了不少犀利的稿件。
然而抓了一些人回來協助調查,都有不在場證明。
焦灼之際,還是周時予想起,我曾經揭發了某家知名餐廳使用地溝油,令那家餐廳遭受巨額罰款從此門可羅雀,關張大吉。
餐廳老板在連番審問下承認僱了兩個人,想給我點顏色瞧瞧。
誰知,那兩個混混收了他的錢,卻聯系不上。
警方查了手機定位,最後出現在了邊境。
不排除是作案後潛逃,那倆人一直沒有回國,所以此案一直沒有結案。
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那兩名混混的存在,也不知道暗地裡被人視為眼中釘。
那晚,是有人約我去的酒店。
周清禮威脅我,如果我不赴約,他就搞砸周時予的工作。
彼時,他剛剛研究生畢業,在競爭留校機會的對手中脫穎而出。
我忐忑不安地揣了支錄音筆去了。
沒想到那晚周清禮並沒有出現。
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有人蒙著臉破門而入,一刀割破我的喉嚨。
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
我SS瞪著兇徒那雙狠辣的眼睛,深深地刻在了腦海,一輩子都忘不掉。
那是周清禮!
6
周清禮是周時予的雙胞胎弟弟,一直在國外讀書。
和周時予的克己復禮完全不同,周清禮張揚肆意,桀骜不馴。
他穿著朋克的帽衫,左耳戴著閃耀的鑽石耳釘。
很離譜的開端。
周清禮說對我一見鍾情,哪怕我和周時予已經結婚兩年。
他說無所謂,堵在我下班的路上,將我拖到樹林強吻。
我咬破他的嘴唇,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
他隻是捂著臉頰,曖昧不明的笑。
“蘇柔,你一定會屬於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想回去告訴周時予,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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