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能無限復活的窩囊廢。
老板壓榨我,我第二天就吊S在公司門口。
男友背叛我,我哭著跳樓成他S去的白月光。
警察男神冷落我,我立刻幫他擋刀,吊著一口氣看他深情告白。
而另一邊S我好幾遍的兇手忍不住了:
「你再裝S試試看呢?」
1
我從小就有不S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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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時我被拐賣,可那個村子重男輕女,沒人願意買我,最終隻能把我丟進水池裡。
可到了晚上,我又爬出來了,還順著山路跑回了家。
其間我被撞飛好幾次,也餓S了好幾次,可愣是靠著復活走了幾百公裡。
我媽嚇了一跳,讓我務必保守自己的秘密。
於是不出意外,我長成了一個窩囊廢。
工作後,老板壓榨我不眠不休加班一周,我一氣之下就吊S在了辦公室門口。
戀愛後,男友明目張膽地跟學妹約會,我學著小說的步驟,直接當著他倆的面跳了樓。
聽我媽說,他如今年年來給我哭墳。
這樣的日子雖然窩囊,但的確很爽。
隻是每次復活後,我都要搬家,以免被人發現,也不能在任何社交軟件發自己的照片。
這天回家,偏僻的公寓門口卻圍著好幾個攝像頭。
我本想偷偷溜走,忽然就被一個身穿刑警制服的男人攔住:
「您好,請問您知不知道,這棟樓上有受傷的人?」
「是這樣的,前幾日的搶劫案,有位見義勇為的女生,不僅空手奪白刃救了人質,還負傷自己走了,根據人質的目擊,最後就是回了這棟樓。」
我倒吸了一口氣,想起前幾日隨手救下的女孩,怎麼還恩將仇報尾隨我啊?
然而不等我說話,隔壁的房門忽然打開了。
穿著包臀裙的鄰居走出來,害羞地笑了笑:
「哎呀,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2
周圍的記者頓時一窩蜂擠了過去,瞬間對著她不小心割破的手指一頓狂拍。
然而她身子一扭,撞開我走到了那位警察面前:
「小哥哥,你給我頒面錦旗可以嗎?」
我倆最近正因為她半夜直播擾民的事兒吵架,如今這麼一鬧,她怕是更得意囂張了。
算了,窩囊慣了。
我壓低帽子剛要走,卻忽然聽到身後的聲音:
「不是她。」
那男人往屋裡伸了伸頭,頓時被巨大的音樂聲吵得皺了眉,挑著眉吹了聲口哨:
「擾民,銬上,帶走。」
這六個字一出來,我頓時看他都戴了濾鏡。
這是警察嗎?這是人民的包青天啊!
眼見這事兒處理完,我悄悄地準備回家,卻忽然覺得脖子一涼。
那男人還在我身後站著,手裡拿著一份資料。
「許一,二十三歲。」
「2020 年,被公司老板及全體員工目擊S亡。」
「2022 年,被男友以及朋友目擊墜樓。」
「2023 年,為救六旬老太,被大貨車撞飛,路人圍觀目擊。」
說著,他忽然摘下我的帽子,把一個證件放在了我臉上,微微挑眉:
「怎麼樣,要不然狡辯一下?」
我瞪大眼睛徹底蒙了。
不好!這人是衝我來的!
瞥了眼他肩寬腿長的身材,我覺得來硬的怕是不太行,那就隻能……
我雙膝跪地,抱緊他的大腿:
「警察大人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被抓去解剖啊!」
早在小時候我媽便給我看過很多電影,裡面那些有超能力的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被送上解剖臺。
或許是我哭號的聲音太大,那男人的確慌了神,趕緊蹲下身子捂住了我的嘴:
「安靜一點。」
說著,他遞過來了一張名片:
「鍾燃,市刑警局,靈異科隊長。」
我確認了好幾遍,仍舊是一頭霧水。
「靈異科是什麼科?林正英老師的抓鬼大隊嗎?」
「可以這麼說。」
他把名片塞到了我的手裡,轉身就準備離開:
「這個工作也很適合你,考慮一下,我們工資還是很高的。」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過去:
「那要是我拒絕呢?」
鍾燃雙手插口袋,輕松地聳了聳肩:
「那我們隻好把你當作外星人送去解剖了。」
3
我呆若木雞地看著手裡的名片。
明明隔壁已經安靜了,我卻依舊睡不著。
第二天看著自己的黑眼圈,我一咬牙,還是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靈異又怎麼了,我又不會S,怕什麼?
再說了,高工資好工作,還能五險一金,這可比我現在東躲西藏好得多。
鍾燃下樓接我,七拐八拐走到了最裡面的房間。
裡面跟電視劇裡差不多的辦公室,每個人桌子上都是厚厚的資料。
他扯過一個工作牌遞給我,上面已經做好了我的照片和名字——「許一,靈異科實習生」。
我反而覺得新奇,拿著看了好一會兒。
「那我們的工作是什麼?捉鬼嗎?」
周圍一陣笑聲,鍾燃遞給我一個資料袋:
「你聽過海市蜃樓嗎?」
我點頭,又聽他說:
「那你知道,海市蜃樓裡面是什麼嗎?」
「三年前,一間教室意外起火,老師包括補課的 5 名學生全部葬身火海,但我們卻在屍體上檢查出了不同程度的刀傷,但兇手卻不知道是誰。」
我倒吸了一口氣,隻覺得毛骨悚然。
他又遞過來幾張照片,都是一棟荒廢的教學樓,裡面的一個教室卻燃燒著火焰。
「從去年開始,每到案發的時間,這間教室都會通過海市蜃樓的模樣,重新出現在這裡,重復著當年的慘案。」
我聽得渾身冒冷汗,咽了口唾沫:
「那他們,不就是……鬼魂嗎?」
「是的。」
「準確來說是怨念所匯聚的幻象,但人一旦走入幻象,就很容易迷失在裡面,甚至遇到危險。」
「所以我們要進去,找到真相,消除怨念,所謂的海市蜃樓也自然就會消失。」
我心裡頓時就沒底了:
「我們怎麼進去?直接走進去嗎?」
「可那不是個教室嗎,我們又不是他們的同學,不會被認出來嗎?」
鍾燃眯著眼想了一會兒,忽然問:
「你現在想一下,高中你們班裡坐在最後一排,最沒有存在感的男孩叫什麼?」
沒等他說完,我幾乎脫口而出:
「王小明。」
他錯愕了一瞬,又問:
「那女孩呢?」
「李曉梅。」
「……」
周圍響起哄笑聲,鍾燃默默給我比了個大拇哥:
「放心,班裡那天有兩個請假的人。」
「你隻要扮演好他們的角色就行。」
4
當天下午,我就跟著他走進了那棟廢棄大樓。
裡面一股難掩的腥臭,牆面上覆蓋著一層灰白色的粉末。
「這是什麼?」
「怎麼越來越厚了?」
我用手摸了摸,下一秒就聽到鍾燃冷靜的聲音:
「這是骨灰。」
我趕緊擦了擦手,剛準備往前走就被他拉住。
「別動,我們身後有東西。」
安靜的走廊裡,除了我們,還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並且越來越近!
「小心!」
鍾燃猛地拉住我,與此同時,一個穿著校服的身影擦著我的肩膀就朝前跑去。
「快上課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我愣了一瞬,跟著拐過去,就看到原本破爛的走廊裡,居然有一間教室燈火通明,門口還圍著幾個說話打鬧的同學。
「這、這是怎麼回事?」
鍾燃默默把我張大的嘴巴合上,提醒說:
「習慣就好。」
「要開始上課了,你的位置在我前面。」
我點了點頭,強忍著恐懼坐下,再看向窗外的時候,走廊已經赫然變成了整潔嶄新的模樣。
一切都跟靈異科推斷的一樣。
海市蜃樓的內部沒有信號,進入後也無法輕易離開,闖入者可以在這個空間和幻象接觸,甚至感受到疼痛。
按照我們進來的時間,火災就發生在明晚。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鍾燃忽然示意我看黑板,我這才留意到上面寫著一段詭異的話:
【三年 2 班存活守則。】
5
【一:無論何時,對老師說話需要先鞠躬。】
【二:教室內不允許化妝,發現者需割除化妝部位。】
【三:請牢記,三個女生不能同時進入廁所。】
【四:當你感受到疼痛時,請迅速將疼痛傳給下一個人。】
【五:舉報他人違規的學生可以免去懲罰,請積極舉報。】
【六:當你發現凳子上有釘子時,請不要說話,默默坐下。】
【七:當你觸犯三條規則,將會被惡鬼吃掉。】
【八:請所有人對教室內發生的事情保密,否則惡鬼會出現懲罰所有人。】
「這規則也狠了,難不成真的要懲罰學生?」
我剛說完這句話,一個身穿黑裙的女人走上來,原本喧鬧的教室頓時一片安靜。
而同桌的女孩,居然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我側頭看過去,才發現她手上染著粉色的指甲,正拼命地往袖子裡縮。
可下一秒,班主任忽然衝下講臺,頭歪斜著貼在桌子上:
「嘿嘿,抓到一個不聽話的。」
下一秒,她從包裡拿出一個扳手,居然直接夾住了那女孩的指甲。
一聲慘叫,那塊粉色的東西就掉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徹底傻眼了。
這間教室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這樣體罰學生,而且其他人怎麼這麼冷靜?!
我側頭看過去,別的同學雖然面色慘白,可依舊牢牢坐在位置上,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我跟鍾燃對視了一眼,他抱著胳膊對我搖了搖頭,無聲地說了三個字:
「不要管。」
可那陣慘叫聲越來越大,到最後那個女孩疼得用頭撞牆,直到昏S過去。
她的十個指甲都被拔下來,丟到了垃圾桶裡。
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剛想伸手拉她起來,卻見她摁住我的手,猛地掏出了一把美工刀。
6
【規則四:當你感受到疼痛時,請迅速將疼痛傳給下一個人。】
那刀朝著我的手背就刺了下去,我來不及反應,身後的鍾燃忽然撲了過來,猛地用手臂擋在了上面。
那把刀劃過他的胳膊,頓時留下了一道血痕。
可所有人仍舊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繼續低頭看著書。
直到下課,我才簡單幫他處理了傷口。
同桌也翻出了垃圾桶裡的指甲,被人攙扶著去了醫務室。
我忍不住咋舌,看了眼走廊上陸陸續續走過去人。
「所以這不就是體罰嗎?為什麼不能告訴校長?」
可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所有人都像是察覺到了一樣,瞬間安靜下來,SS地盯著我。
我跟鍾燃走出去,仔細分析了一下眼下的情況。
世界上的確存在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但惡鬼S人這件事,還是讓人無法相信。
我思索片刻說:
「如果惡鬼不是一個靈體,而是人的代號呢?」
鍾燃眼底閃過一絲贊許,點了點頭:
「很有可能,所以目前我們想找到真相,還是得見一見這個惡鬼。」
「怎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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