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覺醒時,我的第一次發Q期洶湧而來。
我哭著發消息給竹馬求他過來幫幫我。
彈幕在我眼前出現:
【寶寶,別求你竹馬啊,他隻把你當做練手的床搭子,每次都把你弄得很疼很疼,就為了找經驗讓女主舒服。】
【看看你討厭的高嶺之花未婚夫吧,因為你太不乖,每天鬧退婚,他特意選了個籠子來關你搞囚禁 play,腳鏈和手銬都為你量身定制好了。】
【女配但凡舍得對她未婚夫笑一下,他也不至於病態成這樣,表面裝得對女配毫不在意,其實僅僅隻是碰到她都會激動到戰慄。】
我軟著腿,輕輕敲開了未婚夫的門。
「要不,我們不退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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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好熱。
手指不受控制地摸索到襯衫領口的扣子,指尖微微顫抖。
更難受的,是心裡難以抑制的欲望。
我從沒有想過,覺醒魅魔的第一次發Q期竟然這麼難受。
可怕的熱潮一遍遍朝我席卷而來。
三分鍾前,我抖著手哭著給我的竹馬發消息。
【沈夜,我的發Q期來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知道,魅魔的第一次發Q期給了誰,這輩子就會認定他是唯一的伴侶。
我一點都不喜歡父母給我選得未婚夫。
他陰鸷狠絕,是難以靠近的高嶺之花,所有人都避如蛇蠍。
光是想到要與他共度餘生,我就格外抗拒。
所以我故意跟沈夜在一起,跟他談戀愛,希望秦妄能自動退婚。
此刻,我難受地蜷在角落裡,軟著腿,忍得渾身發顫。
直到等來沈夜那句簡短的回復:【來找我。】
我幾乎是靠著殘存的本能,跌跌撞撞去了他常去的會所。
2
外面下了點小雨。
趕到會所時,我的頭發微微有點淋湿。
就在我即將推開會所的門時,我聽見沈夜嘲諷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你說鹿曉曉啊,那個招招手就過來的小玩意,真沒勁。
「她啊,隻適合談戀愛玩玩,要跟她結婚,我還真不願意。
「她整天就知道圍著我轉,跟離不開男人似的,現在發Q期到了就來找我,我看著都覺得賤。」
我靠在門後聽見這些話,連指尖都在顫抖。
他的朋友有點看不下去,跟他提議:「既然這樣,你就幹脆一點拒絕她吧。」
沈夜卻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一副為我好的樣子。
「還是算了,拒絕的話她肯定又要哭著纏著我,我可受不了她哭。
「更何況,她那個未婚夫一直壓我一頭,我把他未婚妻睡了,不好玩嗎?」
我聽見有人說:
「可是我聽說魅魔第一次發Q期給了誰,就會認定他是自己終身的伴侶,任何人都不能再喂飽她,沈少爺,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我的指甲深深掐進肉裡,屏住呼吸,等著沈夜的回答。
良久,我聽見沈夜嗤笑一聲:「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怪得了誰?
「正好,拿她練練手,免得讓蘇晚柔跟我的第一次受罪。」
周圍人紛紛笑了起來:「還是沈少爺會玩,秦妄的未婚妻隻配給你練手。」
我站在門外,聽得渾身發冷。
心痛得仿佛是被最鈍的刀生生捅進去一般。
淚水瞬間充盈著我的眼眶。
我抬手去擦,卻發現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原來剛剛看見的那些彈幕,真的不是我眼花。
沈夜答應我,隻是想拿我練手,好取悅蘇晚柔。
我抱著自己,淚水一滴滴砸下來。
門內的對話還在繼續:
「鹿曉曉這麼難纏,你到時候怎麼擺脫她,小心別玩脫了。」
沈夜笑得漫不經心:「她要是想纏著我,我多得是手段。
「大不了,我到時候裝失憶出國,躲她遠遠的,她能怎麼辦?」
我擦掉眼淚,再也忍不住,用力推開門:「不用這麼麻煩了,沈夜,今晚我們就分手吧!」
會所裡的人頓住了,他們不敢看我,紛紛噤了聲,下意識觀察沈夜的反應。
沈夜微微變了臉色,神情僵住,隨即笑了笑。
「鹿曉曉,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朝我勾勾手。
「別作,過來,你知道我沒有多少耐心哄你。
「別說這些氣話了,我還不知道你,從來隻會放狠話,當不了真。
「你乖乖過來,我就當剛剛那些話沒聽見。」
我忍著眼淚:「沈夜,我是認真的,從今往後,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說完,我毫不猶豫將他曾經送給我的項鏈摔在地上。
曾經,我對它愛不釋手,怎麼戴也戴不夠。
可現在,我好像忽然不再在乎了。
我扔下項鏈,轉身就走。
他咬牙追了出去,把我抵在沒人的地方,臉色不太好看:
「你又在耍什麼小孩子脾氣?
「你現在站都站不穩,就你這個狀態,你能去哪?
「別任性了,你現在處於發Q期,你知不知道你個樣子出去有多危險?」
沈夜將我小心抱在懷裡:「行了,房間我都訂好了,你乖一點,我會幫你,不會弄疼你的。」
我推開他:「沈夜,我不用你了!」
沈夜臉色驟然一沉:「除了我,你還想找誰?
「別任性了,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他將我的手壓在牆上,捏著我的下巴,俯身想要吻我。
彈幕立刻尖叫:【啊啊啊,寶寶千萬不要讓他得逞啊!】
【如果把第一次發Q期給了他,就相當於被他標記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可以喂飽你了!】
【他後面還百般羞辱你,把各種舍不得跟女主玩的花樣發泄在你身上。】
【你發Q期跪在地上毫無尊嚴地求他幫你,他卻因為女主一個電話把你關在家裡,幫女主拎包陪她逛街,為她猛猛花錢。】
【他後面雖然答應跟你結婚,但他故意在婚禮現場跟女主逃婚,把你一個人晾在那裡,害你成為笑話。】
【你心如S灰跳樓自S,你未婚夫抱著你的屍體吐血,替你報仇,讓他們生不如S,然後從你自盡的地方跳摟自S。】
【去找你未婚夫吧,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批戀愛腦,偏執狂,他愛你愛到發瘋,絕對能喂飽你!】
【他就在會所的另一個房間,因為你白天說想跟他退婚,難受地獨自一個人喝悶酒呢!】
【你但凡對他笑一笑,他願意把半條命都給你!】
我的眼眶湿潤了。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沈夜,嫌惡地看著他:「別碰我!」
倉促間,我的指甲劃傷了他的臉。
沈夜感受著臉上的刺痛,怔了怔,聲音泛著一股冷意。
「鹿曉曉,你到底在鬧什麼。
「我沒功夫陪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
「我隻給你這一次機會,你不要後悔。」
他對我伸出手:「過來,說點好話把我哄好,我就原諒你。」
我卻沒有理會他,迫不及待往出口跑。
沈夜在我身後怒吼:
「鹿曉曉,今晚你要是敢跑,我們之間就徹底完了!」
我卻顧不得多想,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我要見我的未婚夫。
秦妄。
3
夜色如墨,濃稠地潑灑在我的身上。
我拖著綿軟無力的身軀,腳步虛浮地邁來到秦妄的房前。
我輕輕敲開秦妄的房門。
門緩緩打開,剎那間,一股好聞的雪松氣息裹挾著絲絲涼意撲面而來。
我的目光緩緩上移。
男人挺直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
一襲黑色絲綢襯衫,襯得他本就蒼白的膚色愈發冷冽。
秦妄眉眼深深地望著我,嗓音又啞又冷清:「又來找我退婚?」
我愣了愣,喉嚨幹澀得發不出一絲聲音,大腦一片空白。
隻能任由他那幽深的目光將我籠罩,滿心的慌亂與不知所措。
他輕輕揉了揉眉心:「這次的理由是什麼?」
他的語氣沒什麼溫度,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
他這麼想也不奇怪。
畢竟在此之前,我每天都會變著法求他跟我退婚。
我知道他不會同意,但我每天都會這麼求他一次。
我結結巴巴地解釋:「我不是來......找你退婚的。」
我很想說,我覺醒魅魔體質了,發Q期好熱好難受,我想讓你幫我。
但我不敢。
我的未婚夫很少對我笑。
他很少流露情緒,總是保持著一種冷靜和自持。
不光如此,還位高權重,不怒自威,我爸跟他說話都要掂量輕重。
我甚至覺得,這種人應該時時刻刻放在神龛供起來才好。
他願意跟我說一句話,我都覺得是纡尊降貴。
周圍的人都覺得他跟我訂婚,是我高攀了他。
連我自己都這麼覺得。
我根本不敢想象,跟他的婚後生活,我會活得多麼小心翼翼。
於是我開始畏懼他,討厭他。
我不敢跟對他說我的發Q期來了,更不敢求他幫我。
就好像,這種事會弄髒他。
可是我的雙腿發軟,已經快要站不住了。
彈幕恨鐵不成鋼:
【上啊女配寶寶!別慫,隻要你一句話,他什麼都願意給你!】
【要我說秦妄也太S裝了,明明看到女配寶寶激動得耳朵都快紅得滴血了,還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呢。】
【寶寶主動一點,不然他誤以為你討厭他,會控制不住把你扒光關進籠子裡,用銀鏈栓著你,隻許你日夜看他一個人,永遠陪著他。】
我嚇得身體顫了顫。
渾身燙得要命,整個人搖搖欲墜。
秦妄察覺到我的不對勁,眉頭緊擰,伸手將我攬入懷裡:「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再也忍不住,小心翼翼拉住秦妄的衣角,晃了晃,可憐兮兮地開口:
「秦妄,我好熱,好難受,你親親我好不好。」
秦妄怔了怔,伸手想碰我,驀地,又縮了回去,啞著聲音開口:
「你是喝醉了嗎?聽話,我先帶你回去休息。」
我急忙說:「不!我沒醉,我很清醒!
「求你,你就親親我,好不好。」
我央求著。
他手背繃緊,力道加重了幾分,眸子裡墨色翻湧:
「曉曉,別胡鬧,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連忙點頭:「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咬了咬唇,有些失落:「還是說,你其實也很討厭我當你的未婚妻嗎?」
可下一秒,秦妄捧起我的臉,眼角忍到發紅: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這是你自己主動來招惹我的。
「不要清醒後,又哭著跟我反悔。」
鋪天蓋地的雪松氣息朝我湧來。
我實在太難受了,搶先一步踮起腳吻住了他的唇。
秦妄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抱著我,閉上了眼睛,近乎虔誠地承受了這個吻。
冰冷的唇緩解了我的燥熱。
我無意識蹭著他,貪戀他身上冰冰涼涼的體溫。
秦妄的吻清冷克制,讓我怎麼也吃不飽。
我很委屈。
想把清淨莊嚴的他拖入欲望的泥潭。
想弄髒他。
我有些不滿地想解他的襯衫,腦子被燒糊塗了,有些口不擇言:「秦妄,你是不是不行......」
他被我壓在牆上,衣衫凌亂,眼尾微紅。
渾身上下透著股被凌虐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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