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救援隊來了一撥又一撥。
但因為下了雨,路況越來越差。
最後我和秦懿都下車爬起山路。
昨晚停車的地方早就被淹了。
我和秦懿也被救援隊攔住不讓再往前。
後面還有人哭著說他爸有很多基礎病,求救援隊想想辦法。
我明明特意穿了厚外套,還是打了個冷戰。
秦懿脫了外套讓我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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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我整理了一下雨衣:
「小姐別怕,我會把應叔平安帶回來的。」
隨即走過去和救援隊的人交涉了幾句就綁上設備下了水。
我膽戰心驚地看著他一步步走遠。
救援隊的人過來提醒我往回走:
「半小時之內雨不停的話,這裡隨時還會有危險。」
我和其他親屬都被推著往回走。
咀嚼到口腔裡的血腥氣。
我第一次因為自己卑劣自私的想法而自慚形穢。
反正秦懿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他一定不會S在這種地方。
如果他S了,我就把自己的命賠給他好了。
我閉了閉眼,感覺頭疼欲裂。
可是原來的結局裡,爸爸也沒有S,隻是變成了植物人。
也許他現在正在某處等待救援。
萬一秦懿因此出了什麼事。
萬一……
我睜開眼看著他模糊的背影,有些嘶啞地喊道:
「秦懿!你給我回來!」
但是嘈雜的人聲、雨聲,吞沒了我的聲音。
我看著秦懿變成一個黑點,慢慢從我的視野裡消失。
我有些無力地聽著耳邊的哭聲。
不知過去了多久,雨終於停了。
我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
聽到救援隊的人發出一陣歡呼。
我皺著眉揉了揉腦袋,因為耳鳴沒有聽清。
直到旁邊的中年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姑娘,你沒事吧?」
看到他愁苦的表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愣住了:
「沒、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們也沒事!」
我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救援隊接到了那位秦先生的衛星電話,已經知道他們具體的位置了。」
我還在愣神,救援隊的人走了過來:
「是應小姐嗎?秦先生在電話裡說您這邊有準備急救箱。」
我點了點頭,連忙帶路去打開車門把秦懿準備的藥拿了出來。
真正再見到他們,已經是兩小時後。
爸爸看著我第一次露出羞愧的表情:
「對不起,箏箏。」
我看到他臉上還有傷,再也生不出氣。
倒是其他人被子女親屬罵得狗血淋頭。
還被擠在山下的記者各種擠兌。
佔了好幾天的頭版頭條。
我爸就提議大家出筆錢。
彌補山下的村民因為暴雨而造成的損失。
不管是房屋家具,還是地裡的農作物。
彌補因為他們個人行為而佔用的社會資源。
其他人自然答應。
罵聲才漸漸消失。
不過這幾天我多了件頭疼的事。
秦懿總纏著問我當時朝他喊的是什麼。
我如實告訴他:
「我讓你回來。」
「不對,我聽到的明明是秦懿!我好感動,好愛你!」
「有病吧你!現場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
「那現在沒有其他人,小姐可以說了嗎?」
「我嗯唔嗯。」
我含糊其詞。
秦懿跟條狗一樣把我按在床上,臉貼在我胸口:
「嗯嗯嗯是什麼?」
「就是喜歡你。」
「誰喜歡我?」
「你喜歡我。」
「我當然喜歡小姐,那小姐呢?」
他目光炯炯,身後仿佛有條隱形的尾巴在搖搖晃晃。
我渾身都不自在:
「別問了,你幼不幼稚?」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我:
「算了,我就知道一直以來小姐隻是勉強自己接受我。」
隱形的尾巴似乎瞬間耷拉了下去。
我揉了揉臉,湊到他耳邊:
「好了好了,我說就是。」
他立刻轉過身。
我感覺臉頰都有些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飛快地道:
「我喜歡你!可以了吧!」
他足足愣了十幾秒。
久到我手掌都觸碰到湿熱的液體。
忍不住脫口而出:
「秦懿你、你不會哭了吧?」
他堵住我的唇,瓮聲瓮氣地道:
「不許笑我!」
我反而笑得更歡。
直到被他熟稔地觸碰到敏感地帶。
「小姐這樣真可愛。」
「夠了,你能不能閉嘴?」
「可是好像小姐每次聽到我的聲音,都會更興奮。」
我冷笑一聲:
「我看到你哭了的時候更興奮,要不你繼續哭兩聲?」
他聞言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小姐,你會後悔說這句話的。」
番外
我睜開眼時,以為自己被綁架了。
陌生的陳設和腳上的細鏈。
都實在詭異。
直到秦懿走了進來。
明明睡前他還好好的。
現在卻自顧自地坐在床邊,用一種陌生的神情看著我。
我有些毛骨悚然,試探性地開口:
「秦懿?」
「小姐終於肯理我了,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當個啞巴。」
他S氣沉沉,我一臉茫然。
「小姐,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你恨我也沒關系的,反正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我不恨你。」
我猜測到了什麼,脫口而出。
但秦懿表情木然,不為所動。
我起身爬到他膝蓋上:
「秦懿,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恨你的。」
他靜靜地看了我幾秒,然後把我推到床上:
「我寧願你恨我,你總是這樣,明明不喜歡我,還要哄我給我甜頭,然後再羞辱我。」
這具身體應該很少進食,虛弱極了。
被他推了一下,我就感覺頭暈眼花要緩上半天。
但這也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很可能因為某種原因成為了原劇情裡的應箏。
也就是被秦懿囚禁的那個應箏。
我有些頭疼。
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
還有眼前這個秦懿,看起來難哄多了。
有了之前的經驗,我猜測原劇情裡的秦懿恐怕也並非什麼報復應家的惡人。
至少從我的身體狀況來看,他也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但是現在我快被他壓S了,於是推了推他:
「我想看月亮。」
秦懿愣了愣:
「什麼?」
算了,給他點甜頭吧。
我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我說我想看月亮。」
半小時後,我躺在花園椅上蓋著小毯子曬月亮。
旁邊還放著剛燉好的燕窩。
秦懿去了廚房。
我喊住佣人套了幾句話。
終於和我的記憶嚴絲合縫地對上。
恐怕這裡的「我」,並不知道秦懿的公司是爸爸首肯甚至扶持後才組建的。
賬目問題還有爸爸的車禍, 都在有心人的煽風點火下被「我」當成了秦懿狼子野心的證據。
秦懿跟個鋸嘴葫蘆一樣,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我」屈辱地和秦懿交換條件, 換來爸爸能住在療養院。
我聽到腳步聲忽然開口:
「我想爸爸了, 秦懿。」
他面無表情地開口:
「我們說好的, 一周隻能去見一次。」
我以為自己要努力擠出點眼淚。
但實際上幾乎在開口的瞬間, 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秦懿,你發過誓說永遠不會欺負我的。」
「小姐,你還說這輩子都不會再和我說話。」
他有些冷酷地看著我:
「小姐,我給你得夠多了, 不是嗎?」
他彎腰抱起我一步步走回地下室。
親手鎖上了那條鐵鏈。
我兩眼一黑, 被氣暈過去。
但第二天一早,我站在療養院門口模仿起秦懿的語氣:
「小姐,我給你得夠多了?」
「閉嘴!」
我看著他微紅的耳根, 決定見好就收。
我以為看到我爸的時候, 我應該是會哭的。
沒想到他臉色紅潤,有種熟睡的錯覺。
我甚至上手戳了戳他的臉確認了一下。
秦懿有些忍無可忍地按住我的手:
「小姐!你在幹什麼?」
我悻悻地收回手。
但不打算繼續和他相互折磨到白頭。
直截了當地道:
「秦懿,我其實猜到了, 爸爸的車禍, 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 都和你無關。」
「我太蠢了,如果你恨我和爸爸, 是不會滿足我那些無理的要求, 也不會將爸爸照顧得這麼好的。」
秦懿還是懷疑地看著我:
「小姐不必這樣, 就算你不委屈自己討好我,我也會照顧好應叔的。」
「不委屈!我怎麼會委屈!我恨不得現在就跟你辦婚禮!」
我話音未落,感覺思路豁然開朗。
趁著秦懿還在發呆。
我拉起他的手:
「秦懿, 正好我爸也在, 快向我求婚。」
他被我打了個措手不及。
然後捂住我的嘴, 拿出手機:
「林助,麻煩現在去我家一趟……對, 二樓書桌抽屜裡的盒子, 我在平福路 32 號療養院。」
二十幾分鍾後, 氣喘籲籲的林助理推開門。
秦懿接過盒子單膝向我跪了下來。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
「小姐不, 應箏,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看著那枚漂亮的戒指, 朝他伸出手:
「好啊。」
誰也沒想到我爸真能飛黃騰達。
「「「」爸爸的手指動了動。
我努力睜大眼睛,但還是抵不住困意。
就這麼回來了?
睜開眼看到秦懿近在咫尺的臉,我有些出神。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確認他是真實存在的。
秦懿半睜開眼,下意識摟緊了我的身體:
「寶寶, 怎麼了?」
我眨眨眼:
「秦懿,我們結婚吧。」
他足足安靜了快半分鍾,我以為秦懿睡著了沒聽見。
結果他興奮起身,用力太猛, 撲通一聲從床上掉了下去。
坐在地毯上還傻乎乎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我真不是在做夢?」
然後反應過來, 撲到床上:
「等等,這次不算,我的驚喜還有求婚計劃都還沒準備!」
「好好好, 別搖你那狗尾巴了。」
「我不是狗,也沒有尾巴。」
「好吧……別舔了,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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