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異父異母的哥哥地下戀的第五年。
我準備在他生日當天向他求婚。
誰知在他的生日派對上,我卻看到他和白月光忘情擁吻。
高聲宣誓:“我這輩子最愛的人隻有她蘇淺淺一個,此生非她不娶。”
有人問起我:“那季雲清怎麼辦?”
他冷笑一聲:“我從來就沒有愛過她,跟她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她爸那個老東西的遺產。”
“既能得到一大筆錢,又能得到一個免費的玩物,何樂而不為呢?”
我轉身,將求婚戒指丟在垃圾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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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季砚,以後此生不必相見。
1
深夜,季砚回到家,躺在床上將我抱住。
他有些委屈地說:“寶寶,我今天過生日,你怎麼沒來,是不愛我了嗎?”
如果不是聽到他那些話,我還不信竟然有人可以假戲真做到如此地步。
我伸手推開他的懷抱,誰知他卻抓著我的手質問。
“我們的情侶戒指呢?不是說好了結婚前誰也不許摘下來,哪去了?”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我,眼底竟然帶些許慌亂和害怕,似乎是怕我拋棄他一般。
我這才想起,我今天本打算向他求婚,那枚戒指自然被我摘了下來。
我以為可以用訂婚戒指代替,可誰知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那枚情侶戒指再也不需要了。
我抽回手,表情淡淡地說:“洗漱摘下去,忘帶了。”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上前抱緊我:“我還以為你要離開我呢。”
晚上,季砚睡著後,我拿起他的手機。
季砚的手機對我一向沒有密碼,而我也因為相信他從未查過。
可誰知正是因為這樣,他反而正大光明地將他和蘇淺淺的聊天記錄留著。
我手指顫抖地點開他們倆的聊天記錄。
原來這五年,每當季砚說借口有事去忙的時候,他都陪在蘇淺淺身邊。
我繼續滑動,直到手指在一處聊天記錄裡停下。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高燒到四十度,季砚匆匆把我送到醫院就走了。
原來是因為蘇淺淺給他發了害怕打雷幾個字,他便急匆匆地趕去陪她,讓我一個人發著高燒在醫院的長椅上坐了一夜。
最新的聊天記錄來自昨晚,蘇淺淺撒嬌式地說道:“你向我保證,拿了他們家的錢就和那個女人分手。”
季砚回復:“當然了淺淺,你才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如果隻有一個結婚對象那就隻能是你。”
“至於季雲清,我和她不過是玩玩而已,那個傻女人好騙得很,我招招手她就上鉤了。”
眼淚不自覺地掉到屏幕上,模糊了一片。
我伸手擦掉,可更多的眼淚卻跟著掉了下來,再也控制不住。
原來這五年的感情,竟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季砚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他從始至終隻愛蘇淺淺一個人。
我擦幹眼淚,給我爸打去了電話。
“爸,你之前說讓我去美國的分公司歷練幾年,我想現在就過去。”
“另外你不是讓我和李總的兒子見面接觸接觸嗎?我同意了。”
2
我爸在電話那頭一愣,隨即有些高興。
“你終於想通了?我還想著再勸勸你呢。”
“那這幾天回家一趟,爸爸叫齊全家人為你送行。”
我一愣,如果回家的話那季砚就會知道了,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要離開的事情。
“不用了爸,我怕我到時候反悔,還是直接走吧,這樣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對了吧,幫我瞞著哥哥和阿姨吧,我不想他們到時候送我。”
我爸沒有懷疑:“那行吧,爸爸給你定三天以後的機票。”
我看了眼時間,三天後,正是我和季砚戀愛五周年的紀念日。
也好,也算給這段感情畫上了一個句號。
掛了電話,我回到床上。
季砚睡得迷迷糊糊的。
他感受到我離開之後,下意識地上前抱住我:“寶寶,你幹什麼去了?”
“上廁所。”
他沒懷疑,翻身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聽到他接起一個電話,語氣很是寵溺。
“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
季砚以為我沒醒,才如此肆無忌憚:“乖乖等著我吧。”
他知道我每次都要睡到自然醒才睜眼,可他不知道我昨晚一夜沒睡,眼淚已經流幹了。
“好好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他這話說完,我睜開了眼睛。
季砚的眼底明顯地閃過心虛:“寶寶?你怎麼醒得這麼早?”
我盯著他的眼睛:“你在給誰打電話?”
季砚輕咳了一聲,表情很快恢復正常:“一個朋友,他要我過段時間出差給他帶點東西。”
我倒沒想到季砚這麼會演戲,說來也是。
我們戀愛這麼多年我都沒發現他在騙我,不都是因為他會演嗎?
我輕輕一笑,沒說話。
等他出門以後,我開車跟上。
果然看見季砚開著車直奔隔壁的小區。
他似乎沒看見我,熟練地把車停到車庫以後,就進了小區裡面。
我坐在車裡,拿出監聽軟件。
不一會裡面就有了聲音。
這是我從發現季砚騙我的時候,就買下了這個東西,昨晚裝在了他的手機裡。
這東西離得太遠就會沒有信號,我隻能跟著他過來。
“淺淺,我好想你。”
又是一陣曖昧的纏吻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
我甚至能想象到屋子裡的兩個人是如何的親密。
“砚哥,我跟季雲清那個女人,你更喜歡誰?”
季砚輕笑了一聲,聲音沙啞:“這還用問?當然是更喜歡你。”
“你漂亮,熱情,跟那個古板的女人一點都不一樣。”
“她簡直像是從舊社會裡出來的人,沒趣得很。”
蘇淺淺用胳膊掛著季砚的脖子,語氣曖昧:“我還有更熱情的給你,想看嗎?”
季砚的呼吸逐漸沉重起來,清晰地透過手機傳過來。
“你這個小妖精。”
直到聲音漸漸開始不堪入目,我才切斷了監聽。
我隻覺得一陣陣惡心,讓我忍不住推開車門下車幹嘔。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來監聽,可能是心裡仍舊不敢相信。
那個曾經那樣愛我的少年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3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接起,隻聽對面是一個溫潤男聲:“你好,我叫李斯年,叔叔讓我們一起約著吃個飯。”
我這才想起,我昨天帶著賭氣成分讓爸爸介紹我和這個人見了面。
“你給我發個位置吧,我過去找你。”
我抬頭看了眼樓上,隻覺得心髒像是掉進的冰湖一般,已經變得麻木起來。
下午,我按照李斯年給我發的位置去了他訂的餐廳。
推開其中一個包間門,我就看見他在裡面坐著。
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西裝,將渾身包裹得很是嚴實。
看見我,李斯年輕笑一聲,和我打了招呼:“你好,我叫李斯年。”
“抱歉穿得太正式了,我剛處理完工作。”
我此刻無心吃飯,勉強和他打了個招呼坐下。
我隻想快點應付這個我倉促之餘答應的飯局,所以心思全然不在對方身上。
可誰知這一注意,我就聽到了隔壁的聲音。
世界是真小,我越想逃避的人越是頻繁出現在我面前。
“淺淺,這家餐廳我之前來過很好吃,那時我就想著帶你來一次。”
這餐廳我不是第一次來了,以前我和季砚來過一回。
卻不想他那時竟然滿腦子都想的是蘇淺淺。
我不由得苦笑一聲,連吃到嘴裡的東西都沒了味道。
李斯年似乎敏銳地察覺出了我的不對勁:“隔壁的人你認識?”
我緩緩搖了搖頭,沒說話。
我們這個包廂越是安靜,隔壁的聲音便越清晰。
兩人像是對熱戀的情侶,聲音不斷地傳過來。
“砚哥,我什麼時候能光明正大地和你站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季雲清在你面前的時候我有多羨慕。”
李斯年看了我一眼,畢竟我剛剛還表示我們不認識,這會就被打臉了。
“後天是我們戀愛三周年的紀念日,我準備那天向她求婚,我還辦了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呢?”
“求婚以後我會很快和她結婚的,隻要一結婚,他爸留給她的那些家產就有我的一半,等分了家產,我就踹了她。”
季砚聲音溫柔,可聽到我耳朵裡宛若凌遲:“到時候我就能和淺淺你在一起了。”
蘇淺淺撒嬌似的問:“那你和她這幾年沒有產生過一絲感情吧?你別到時候和她結了婚又不舍得。”
季砚沉默了片刻,連我那顆麻木的心都被提了起來。
我也想問,季砚和我在一起的這五年,真的一絲感情都沒有嗎?
片刻後他輕笑了一聲:“怎麼可能?這五年我腦子裡裝的都是你,和她隻不過是玩玩而已。”
那顆被提起來的心被摔得粉碎,徹底心S。
我起身,再也聽不下去地去了廁所。
卻在出來的一瞬間,我迎面撞上了季砚。
他在看到我的時候眼神瞬間慌張:“寶寶,你怎麼在這?”
4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這讓他更加害怕,以為我聽到了什麼。
“寶寶你聽我說,剛才都隻是個誤會,我……”
他話沒說完,我打斷他:“我和朋友在這吃飯,你怎麼在這?”
他看到我沒懷疑的樣子,松了口氣:“我也和朋友在這吃飯。”
我沒揭穿他,因為我想讓他自己一個人繼續把這出戲再唱下去。
“早知道我們在一個餐廳,那咱們就一起吃了。”
季砚松懈下來,攬著我溫柔地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他敢讓我和蘇淺淺在一起吃飯嗎?
“對了寶寶,馬上就是我們五周年了,你想要什麼禮物?”
我沒說話,他繼續說道:“我們也偷偷戀愛這麼久了,不如就趁著現在官宣吧。”
我抬眼看著季砚:“官宣?如果爸爸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麼辦?”
他眼神一動,緩緩說道:“說實話寶寶,和你談了這麼久,我真的想步入下一階段了,要不我們就先領證,然後再和爸爸說?”
“生米煮成熟飯以後,爸爸想反對也反對不了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季砚的心思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掙開他的懷抱,冷笑:“好啊,就聽你的。”
“真的?”
我沒說話,而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李斯年過來:“季小姐?”
我一愣,李斯年視線落在季砚的身上,眼神瞬間怪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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