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沉默了,我繼續說道:“我和季砚已經分手了,如果他再來糾纏你你就直接報警,沒必要為了我和他打起來,不值得。”
這件事情結束後,季砚又不依不饒地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但是我通通沒接。
再後來,我就沒收到過他的消息。
8
直到半年後,春節臨近,我回國。
遠遠地竟然看見季砚和我爸站在一起,等著接我。
我一愣,腳步放慢。
誰知季砚竟然露出笑容,上前主動接過我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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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終於回來了。”
他竟然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其實我早就做好準備回來見他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表現。
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我皺眉,上前拿過我的行李箱:“不用你拿。”
季砚垂眸,眼底竟然流露出受傷的神情。
我爸笑著說:“你哥想你了,你就讓他拿著吧。”
我沒說話,到了車前,季砚主動幫我打開了車門。
我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的表現著實讓我覺得很難接受。
回到家之後,我爸公司有事先離開了,我回到房間沒一會,他也敲了敲門。
我打開門,他看著我說:“寶寶,我好想你。”
我皺了皺眉,頓時有些惡心。
“我已經和你分手了,你別再和我說這些了。”
“季砚,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沒告訴爸,就是讓你忘掉之前發生的事,我們兩個就當作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如果你再這樣,我難免不會說出去。”
誰知道季砚忽地拉著我的手,一臉眷戀的表情:“說就說吧,那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寶寶,我愛你,我不能離開你。”
我皺了皺眉,當即甩開了手:“那蘇淺淺呢?你忘了她嗎?”
季砚眼底露出冷意:“那個女人竟然還敢威脅我,被我用了點手段丟到其他城市去了。”
“現在我可以全心全意地和你在一起了。”
“之前是我做錯了,我和你在一起的目的也確實不純,但是後來我真真切切地愛上了你。”
“寶寶你說得對,我們忘掉那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們還像以前那樣。”
我惡心得要命,我隻是和他半年未見,他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季砚,你給我滾!你知道我不可能要一個髒黃瓜!”
我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是李斯年打來的電話。
這半年我們聯系很頻繁,經常發消息聊天,我和他關系也很好。
“雲清,你到家了?”
我點了點頭:“對,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現在已經在家了。”
李斯年停頓了片刻:“季砚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你放心。”
“我爸在家他不敢的。”
“那就好,等你空了我們出去吃個飯?”
我剛要答應,身後卻有人一把奪過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我告訴你,少打她的主意,她也不會和你去吃飯的!”
說著,季砚就掛斷了電話。
我一愣,我明明鎖了門,他怎麼進來的?
季砚輕輕一笑:“別這麼看我寶貝,你房間的鑰匙我早就有了。”
我瞪著他:“季砚,你現在把鑰匙給我!”
誰知他毫不猶豫地就遞給我了:“給你,你想要的都給你。”
我頓時知道,他肯定手裡還有其他備用的,不然不會給得這麼痛快。
9
“我告訴你,你要再擅自來我的房間,我絕對會告訴爸爸的。”
“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季砚不為所動,依舊深情款款地看著我:“好,隻要你答應我不和李斯年吃飯。”
我冷笑一聲:“我跟誰吃飯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先滾出去!”
我和季砚僵持不下,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聲音。
“小姐,李先生來看你了。”
我一愣,連忙推開季砚下了樓。
果然看見李斯年站在樓下,穿著一身黑色大衣,氣喘籲籲的。
我上前:“你怎麼來了?”
李斯年說:“我怕他對你做什麼事,所以就趕來了,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沒事,你放心。”
與此同時季砚下樓:“你怎麼來了?我們家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我冷冷地看著季砚:“他是我的朋友,來這有什麼問題?跟你沒關系。”
季砚看向我:“雲清,我隻是怕他傷害你,萬一他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我沒法保護你啊。”
我翻了個白眼:“說這句話之前先想想自己吧。”
我拉著李斯年的手:“走,咱們出去吃飯,不管他。”
李斯年走之前警告地看了季砚一眼,回頭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要不你在外面住吧,我剛剛看到季砚看你的眼神很可怕,特別執著。”
我冷笑一聲:“他就是個混蛋,放心過年期間我爸爸在家,我不信他能對我怎麼樣。”
“過完年我就離開了,他沒幾乎的。”
李斯年不放心地點了點頭。
吃完飯,我又在附近逛了逛,我這才回家。
好在我爸爸已經到家了,我頓時放下了心。
晚上,我們一起吃了頓飯,季砚坐在餐桌上,表現得一切如常。
回到房間以後,我找東西抵住房門,就是為了防止季砚進來。
他手裡還有我的鑰匙,隻是今天不好換鎖,所以隻能先這樣將就著。
我進到房間我才發現,我的行李箱已經被人打開,裡面的東西也都分類好了。
就連貼身衣物都幫我放了起來。
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因為家裡的阿姨是不會動我的東西的,所以能幫我收拾這些的隻有季砚。
他這個變態,我把他碰過的衣服打出來丟到垃圾桶裡。
晚上我睡夢中,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讓我頻頻做噩夢。
直到我驚醒睜眼,才發現季砚就站在我的房間,坐在我的床上。
他看到我醒了,輕輕一笑:“寶寶,你為什麼把我給你收拾好的衣服都扔了?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的。”
我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往後退了退:“你要幹什麼?”
他身後,輕輕碰了碰我的臉。
“你今天和李斯年出去都幹什麼了?他碰過你沒有?”
“他碰你哪了?”
我看著他的眼神,隻覺得可怖。
我往後退了退:“我告訴你季砚,你別碰我,不然我就叫我爸爸了。”
我篤定季砚不敢
他坐在我床頭沒動。
我壓著聲音:“季砚,你趕緊給我滾!”
10
就在這時,他忽然從旁邊看到一件外套,他拎著那外套拿起來:“這是什麼?”
我視線看過去,那外套是吃飯時我有些冷,李斯年借我的。
他當時讓我穿回來,有機會再還他。
“李斯年的外套,和你有什麼關系?”
甚至季砚的聲音竟然開始顫抖:“你為什麼穿他的外套?為什麼?”
說著,他竟然起身,把李斯年的外套丟到了樓下。
我皺了皺眉:“你真是瘋了!”
我準備起身,下樓把他的外套撿回來。
誰知季砚就像瘋了一樣抓住我的手:“他的外套,就那麼重要嗎?”
“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把我丟到床上,伸手扯開了我的睡衣。
我一愣,驚恐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李斯年的痕跡,如果有,那我來蓋住!”
他不管不顧地壓在我身上,我這才意識到,他是要強奸我!
我連忙大喊:“救命!爸!阿姨!季砚要強奸我!”
可他卻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房間的隔音有多好了?”
我睡覺喜靜,因此我的房間是整棟房子最隔音的。
我咬牙,沒想到這回旋鏢竟然打在了我腦袋上。
我掙扎中摸向枕頭下面,那裡面有我之前逛街買的防狼噴霧。
沒想到竟然用上了,我猝不及防地將噴頭對準季砚的臉,朝他噴了一下。
果然他立刻捂著眼睛,不再動作。
我趁機拉開臥室門,他想要上前攔我,可眼睛的劇痛讓他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我直接跑到我爸爸房間,開燈:“爸,季砚要強奸我!”
我說得一氣呵成。
我爸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季砚媽媽連忙起來:“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幹這種事!”
我帶著他們來到我的房間,季砚正在地上掙扎。
我指著他說:“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好兒子。”
我爸擰著眉,當場報警。
警察很快趕來把季砚帶走,我們一家人也跟著去做了筆錄。
他強奸我未遂,但是走廊的監控能證明他偷偷去了我的房間。
誰知道就在這時,季砚媽媽拉著我的手:“雲清,你和季砚不是在談戀愛嗎?這怎麼能算強奸呢?”
我一愣:“你一直都知道嗎?”
我和季砚談戀愛,雙方父母都不知道,誰知道她竟然清楚這件事。
我頓時反應過來,我爸爸不打算分家產給季砚,她是知道的。
所以她也默認讓季砚和我結婚,然後分得家產。
我冷笑一聲:“看來你們一家都是一樣的貨色,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結束。”
回去的路上,我向我爸坦白了這件事。
我爸雖然生氣,但還是很快原諒了我。
過了幾天,他正式向季砚媽媽提出離婚,用了點手段讓她淨身出戶。
而季砚因為強奸未遂,被拘留了十四天。
而我則在他拘留時去了國外。
等我再聽到他的消息,就是他已經被我爸趕出了家門。
而此刻他再也沒有了富二代的這個身份,不僅沒有存款,還背了一身的債務。
他隻能將以前我爸給他的那些東西變賣,卻還是不夠還債的。
最後隻能自己上工地打工,還債。
但是因為養尊處優太久,根本不適應,最後被重物砸中了腿,徹底癱瘓。
而她媽媽趁著風韻猶存,隻能去洗腳店幹活,被老頭佔便宜來賺錢養活季砚。
而我在國外歷練完回國後,徹底和李斯年走到了一起。
最後開啟了新生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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