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6-09 16:12:395719

我坐在主座默默地觀察著華秋,沒想到卻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


 


「你無恥!程哥哥隻是和你逢場作戲,你不要太自作多情!」


 


華秋到底是為情所困的小女孩,被我的話氣得直跺腳。


 


「你好兇,可我一點都不怕~」


 


日子過久了,總得找些趣事做,比如逗華秋。


 


「你隻是個空有長相的草包!你配不上程哥哥!」


 


我打了個哈欠,反正我現在是程善淵白月光的身份,他會包容我。


 


「11」「謝謝妹妹誇獎,我也知道我生了一副好皮囊,不施粉黛都能勾人心魂,不像妹妹,口脂都沾牙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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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說一邊打量,究竟是誰教華秋化這種妝容的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馬戲團的猴子跑出來了。


 


「你欺人太甚!」


 


華秋氣急敗壞,揮著鞭子向我衝來。


 


生活總是會有很多意外,就比如我的坐的凳子突然塌了。


 


所以,當程善淵進門的時候,看見的是軟弱的我摔倒在地,而華秋正怒意衝衝地揮舞鞭子。


 


「夫君,你誤會了,不關妹妹的事。」


 


我眼角含著淚,謹記弱柳扶風的人設。


 


「是夫人心善,華秋,你太過分了,從此就不要再踏進將軍府了。」


 


程善淵說完,就將我打橫抱起。


 


這下,好像誤會大了。


 


9經過華秋的事情,程善淵也知道自己在外頭容易招蜂引蝶,所以提前解決了我所有潛在的情敵,還特意地給華秋安排一門親事。而我本就無趣的日子就變得更加無趣了,除了看賬本,還是看賬本。直到聖上為程善淵舉辦慶功宴,舉國歡慶,而我作為他的夫人,自然得與他一同出席。「程夫人可真是有福氣,能有程將軍這麼好的夫君。」一路上,我聽到無數討好的話,這宮裡多的是趨炎附勢的人。「程將軍驍勇善戰,何不為我們舞劍助興?」說話的人是一個長相平平的男子,也是太子的心腹,程善淵的政敵。今日是程善淵的慶功宴,而他卻提議讓程善淵如同歌女一般助興取樂,這明擺著是羞辱。讓我覺得嘲諷的是,剛剛還在說著吉祥話的人,生怕得罪太子,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程善淵說話。甚至是陛下,也隻是默默地觀察。「將軍的手是用來徵戰沙場的,不是用來舞劍助興的。」我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宮殿裡顯得十分突兀,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我聚集。「夫人的意思是,你要代你的夫君為我們助興?」那男子雖然心裡不滿,面上卻不顯,笑眯眯地向我發難。「夫人的手是要與本將軍一同打天下的,讓我夫人助興,不知林尚書是否受得起。」正當我以為要獨自面對這風雨時,程善淵突然緊握住我的手,仿佛在告訴我不要怕,一切都他。本就是慶功宴,大家也不想生什麼是非,見程善淵如此,陛下也開始出面打圓場,這插曲也就這麼被掀過去了。我與程善淵的手緊握的手早就松開了,但整場宴會我卻都心不在焉,控制不住地回憶著那餘溫。他好像,有點小帥。


 


10「夫人,還有幾日就是除夕了,我們要如何準備?」這幾日我總是心不在焉,明明都快過年了,卻還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先準備團圓飯吧,算算一共有多少人,我再去擬個菜單子。」我撐著下巴,腦海總是莫名其妙地浮現程善淵的模樣。「主子的話,府上就隻有你和將軍了。」管家一邊將這月的賬冊交給我,一邊說道。「將軍就沒什麼家人嗎?」說來也是可笑,這些日子我仗著自己是程善淵的白月光就四處惹事,竟沒有好好地了解過他。「夫人忘了?將軍滿門忠烈,尋常人家像將軍這個年紀的娃都能滿地跑了,將軍卻一心隻有戰場。陛下以爵位威脅,他才考慮婚事。」管家一邊說一邊落淚,他從小看著程善淵長大,自然十分心疼。「知道了,下去吧。」我有些頭疼,想到前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更是愧疚。為了彌補,我親自下廚房,學了一個下午,才好不容易做出了一盤看起來能吃的東西。本想提高廚藝,可到除夕夜已經來不及了。「夫君,要不試試這小炒肉?我想著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吩咐做了些尋常人家的菜,換換口味。」我看著程善淵,滿懷期待。這小炒肉我反復地練習了十幾次,雖然口味比不上府裡的大廚,但還是勉強能入口。「甚是可口。」程善淵嘗了以後又添了一大碗飯,讓我的自信「噌噌噌」地上升。為了證實我究竟是不是有些廚藝天賦,我也跟著嘗了一口。沒想到這一口,差點把我送走。「呸呸呸!這麼鹹,你怎麼還吃得下?」我連喝了三大杯茶水,才勉強地拯救我的舌頭。「夫人的心意,為夫都是喜歡的。」程善淵說完,又夾了兩筷子小炒肉。「你怎麼知道是我做的?」我有些震驚,難道他在我身邊安插了臥底?「府裡的人要是這個水準,月錢早就被扣完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他有一定侮辱的成分。「夫人下次可以試試下毒,下鹽為夫還是受得住的。隻不過這個時候S,還是太早了些,還請夫人再給為夫幾年活命。」程善淵頭也不抬,完美地誤解了我的想法。我正想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又急又惱,找了個借口就獨自回房了。程善淵,活該你孤寡。


 


11沒想到程善淵不僅沒什麼親人,竟連朋友都沒幾個。這個年登門拜訪的都是有事所求之人,送來的禮如流水一般,全都被程善淵統統地打了回去。「夫人,今日是元宵,不知可否賞臉陪為夫走走?」程善淵破天荒地踏入我的房裡,這一席話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吃錯了藥。「那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邀請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同意吧。」雖然我嘴上不饒人,但我的行動很誠實,硬生生地打扮了一個時辰才肯出門。隻不過程善淵不愧是大直男,說走走,就真的是走走而已。「不走了!你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走了半個時辰了,糖葫蘆你不買,胭脂你不送,你懂不懂怎麼討女孩子歡心啊!」我氣得甩開了程善淵的手,我的腿都走酸了,早知道就不出門了。本以為他會哄哄我,沒想到一轉身,他卻不見了身影。「程善淵青面獠牙,十分可怕,就連他那夫人也是被他強搶回家。」突然,前面的說書攤引起了我的注意,此情此景,罵得我是身心舒暢。「據說,他生下就克S父母,出徵時從不帶糧,以人肉為食。夜間如若有孩童啼哭,就會找來一口吃掉。」那說書人說得越來越離譜,底下聽書的人葉越來越入迷。「傳說他就是活閻王轉世,隻有S夠一萬人,才會罷休。」有的孩童少女聽到此處被嚇得「哇哇」大哭,甚至有人叫嚷著把他趕出京城。我越聽越氣,程善淵徵戰沙場,換來的不是尊敬,卻是這等侮辱。「你見過程善淵嗎你就亂傳,小心我去官府告你!」我叉著腰,怒氣衝衝。「你是誰?竟然敢威脅我?」那說書先生被我打斷後很是不滿,畢竟這街道他也算小有名氣。我本想編個身份低調行事,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你姑奶奶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程善淵的夫人柳青青是也。」此話一出,聽書的、不聽書的都看著我,一片質疑聲。「大家小心,這閻王的女人也吃人!」那說書先生眉毛一跳,朝我挑釁地說道。聽書的孩童聽後「哇哇」大哭,大家越傳越離譜,紛紛說我是妖女,拼命地追趕我。到底是寡不敵眾,好好的一個元宵節,我竟被人喊打喊S,真是倒霉至極。「嘶!對不住了!撞壞的東西你去將軍府找管家賠吧,我先行一步。」這一路跑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了個人,他手上的各種玩意兒全部被我打翻在地。「夫人去哪裡?」是程善淵。他抓著我的袖子把我拉入懷裡,順手趕走了幾個追打我的人。其餘的人見他衣著顯貴,也不敢招惹,紛紛散去。「你混蛋!你害得我好慘。」今夜實在太過委屈,我忍不住撲進他的懷裡。


 


「夫人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為夫給你出氣。」程善淵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撫道。「他們說你是魔頭,是吃人的怪獸,說我是妖女,對我喊打喊S。我不要在這裡了,我不喜歡,我要回家。」委屈的情緒愈演愈烈,我控制不住地號啕大哭起來。「夫人乖,是為夫的不是,讓你受委屈了。」程善淵與往日不同,我能感受到往日的溫柔不過是逢場作戲,如今的卻像是帶有一絲真情。見我哭得差不多了,程善淵直接把我背了起來,我趴在他的背上,踏上了回家的路。「前些日子,謝謝夫人。」程善淵突然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默道。「謝什麼?」我有些不解。「那是我第一頓團圓飯,謝謝夫人讓我有了個家。」「哼!你怎麼突然開竅了?」按理來說,程善淵這個大直男隻會覺得我又在毒害他。「為夫愚笨,幸得劉管家提醒。」「那我就勉強原諒你了,你今日約我出來,不會就為了說這個吧?」這一路實在漫長,我開始玩起了程善淵的頭發。「嗯,青青,我沒有家人,也不知如何去對待妻子,以後如果我做得不對,你可以教訓我,軍法伺候也行。」明明程善淵說得平淡,但我卻感覺傷感。「那就看我心情啦!對了,京中的人對你風評不太好,你不會生氣嗎?其他的將軍對傳謠的人都是格S勿論,雖然殘忍但是有效。」程善淵不像傳聞中的那樣不堪,這些日子的相處我能看出他一心隻有朝廷和百姓,他保護的人卻如此看他,又何其心寒。「青青,我的劍隻會對著敵人,隻要百姓安穩,我的名聲又有何重要呢?」程善淵說得毫不猶豫,顯然是心中所想。「程善淵,你很好,真的很好。」我這是第一次那麼放松,那麼真心實意地和程善淵講話。「夫人也很好。不過還得勞煩夫人明日再陪我一趟,我買的胭脂和糖葫蘆還沒交到夫人手上呢。」我聽後,低下頭看著我們的影子,好像有他在,這路也不是很難走。


 


12「唉!」「這已經是你第十一次嘆氣了,這牌還打不打了?」貴妃氣得點了點我的額頭,好不容易得到恩準能入宮探望她,我卻心不在焉。「阿姐,你說問世間情為何物?」「和程善淵吵架了?」貴妃見我如此模樣,也失了興致,幹脆讓人撤了牌局,專心地和我聊天。「那倒沒有。就是我有一個朋友……」「打住,這朋友不會是你吧?」貴妃一臉質疑道。「怎麼會?」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是」就已經脫口而出。「快,究竟發生了什麼?難道你背著程善淵養了情人?快速速道來!」說到八卦貴妃可就不困了,精神十足,甚至還命人上了兩盤瓜子。「就是我好像喜歡我夫君。」畢竟他人帥多金還護妻,相處久了多少容易對他有點想法。反正此處隻有我和貴妃,我幹脆豁了出去,直接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柳青青,你有毛病吧!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一點意思都沒有,淨吊我胃口。」貴妃的期待落空,氣得假裝打了我好幾下。「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你覺得程善淵對我有意嗎?」我小心翼翼地發問,生怕聽見不好的結果。「你腦子是不是真的進水了?程善淵自然是喜歡你的,要不然他幹嗎娶你?」貴妃敲了敲我的腦袋,試圖讓我清醒點。「我的意思是,他喜歡的是柳青青,唉,算了。」我繼續嘆氣,這根本就解釋不了。「青青,要不我們還是傳太醫吧?」貴妃剛剛還在調侃,如今是真的懷疑我腦子出了問題,直到我再三保證我很正常,才願意放我出宮。


 


13我隻不過進宮打了個麻將,程府就出了大變故。今日陛下遇刺,程善淵為了護駕,中了一箭,據說很是嚴重。「夫人,這下真如你所願,我可能真的要速速歸西了。」程善淵遠遠地就看見了我,一邊向我招手一邊說道。「閉嘴!太醫呢?太醫怎麼說?」我抓住伺候的丫鬟,一時間竟失了理智。「太醫說,這箭上有毒,慎入了肺腑……」那丫鬟支支吾吾,一邊哭一邊說道。「程善淵你給我好好地活著,求你好好地活著。」我緊握著他的雙手,生怕一松開他就扔下我消失不見。「夫人,我們和離吧。這宅院和我所有的錢財都留與你,我S後你要尋個可靠的夫家。」程善淵說著說著開始咳了起來,甚至開始吐血。「我不答應,程善淵你好好地活著,你好了以後我把我所有的秘密告訴你,好不好?我不要錢了,我隻要換你回來!」我哭得撕心裂肺,不顧下人的阻攔,可惜他還是沒熬住,看著我笑著垂下了他的手。他是大將軍,陛下說,要為他舉行國葬,我佔著他夫人的身份,卻沒為程府留住他的屍體。


 


14他出殯的那日,送行的人很多,但大部分都是來罵他的。他是個老古板,固執,不講道理。因為S守律法,得罪過很多官吏。百姓當他是活閻王,他也從不為自己辯解,他這一世太過孤獨,他不愛邀功,哪怕是打了勝仗也無人為他祝賀。我老天為何如此不公,更恨自己為何不能對他再好一點,總是咒他早逝,總是氣他。古話說,S者為大。可有的事就是如此不順,太子趁勢起兵謀反,一路打到宮門。「快跑!官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孩子!求你別S我的孩子!」「誰來救救我們啊!」「……」幾日前這裡還是繁華的街道,有賣糖葫蘆的小販,嬉鬧的孩童,戴著鮮花的姑娘。可如今,隻有戰火,廝S,哀號。程善淵S去的這日,他所守護的也隨他一同離去。廝S聲離我越來越近,我穿著喪服,拒絕了想帶我逃跑的府兵。我在這個世界本就沒有意義,好不容易發現了一束光,卻又在我面前熄滅。正當我想隨同這戰火一起埋葬時,我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身影。「夫人,上馬!」程善淵抓著我的手,把我穩穩地扶了上去,我隨著他一路S到了宮中。原來這一切,都是陛下的計謀。比皇帝更難當是太子,太子無能,每日惶恐是否會被廢掉,於是聽信讒言,開始圈養S士。那日的慶功宴,就是太子的試探。程善淵一開始的退讓,陛下的坐視不理, 加大了他的野心。於是他們設了一個局, 引君入瓮, 讓手握重兵的程善淵假S,騙太子放下心裡最後一顆大石。


 


15「所以一切都是騙人的?那你為何連我都要騙?」我氣急, 這些日子我險些哭瞎了眼睛,他卻告訴我一切都是計謀。「夫人, 我錯了。這一切都陛下的旨意。」程善淵敲著房門, 小心翼翼地解釋。「那要是陛下讓你下旨休了我呢?」我無理取鬧道。我知道他身不由己,但心裡依舊有氣。「那我就脫下我這身官袍,帶著你浪跡天涯。」程善淵言辭誠懇,繼續敲著我的房門。是了,他那麼喜歡柳青青, 自然願意為她舍棄一切。那我又算什麼呢?我佔著這個身體理所當然享受他的好,我又有什麼指責他?「我們和離吧。」我打開門,不想再和程善淵不明不白地糾纏下去。「為什麼, 難道你厭惡我?」程善淵眼裡流出了受傷的情緒, 面上還帶了一絲慌張,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我拼命努力地想要說是, 可說出口還是「不是」二字。「那又為何?夫人說過,願意把所有秘密告訴與我, 究竟發生了什麼?」程善淵急壞了, 想拉住我, 卻被我擋了回去。我深呼吸了幾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很平淡地說道:「我不是柳青青,不是你愛的人, 我自己佔著她的身上享受著你對他的一切, 我就是個小偷, 我不配。」剛說完, 我就被程善淵狠狠地拉入懷,他貼著我的耳邊說道:「我早就知道了, 柳青青可不會如此大膽在慶功宴上為我說話,更何況,她可是出了名的廚藝一絕。」「什麼意思?」我有些發愣, 所以程善淵是一直都知道我不是柳青青?「新婚夜那日我就知道,你誠實果敢,我與她不過是受陛下所迫, 我的夫人隻會是你。」程善淵把我抱得愈發緊,生怕我會離開。「我很愚鈍, 不會表達自己的情緒, 不知道如何對待愛人。往後的日子,你說一句,我便學一步,你對我的好, 我隻會更多地回報。夫人,不要丟下我。」聽到此處,我不禁回抱住程善淵,往後的日子很長, 我願意一樣一樣地交,用餘生證明,我永遠不會丟下他。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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