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雙眼猩紅,興奮地喊道:
“小妖精,這可是你自找的,一會別喊停!”
那畫面熱烈又放縱,仿佛故意上演給我看。
我顫抖著放下窗簾,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耳朵裡,全是他們放肆的糾纏聲。
而我的心好似被無數鋼針猛刺。
疼得快要窒息。
回想起一小時前,霍庭琛在我身上粗暴發泄。
純粹是雄性本能的驅使,根本毫無溫情可言。
Advertisement
可此刻,他在隔壁卻像變了個人。
不僅滿嘴露骨葷話,還在極力迎合許曼婷的節奏。
宛如被馴服的野獸,卑微又討好。
那溫柔繾綣的模樣,是我在三年婚姻裡從未見過的。
我滿心絕望,頂著一身凌亂與狼狽起身離開。
可剛邁出步子,頭皮一陣劇痛,頭發被一股蠻力狠狠揪住。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幾個保鏢拖著從三樓一路往下拖。
到了僻靜泳池邊,我被猛地推進水中。
刺骨寒意瞬間將我包裹,池水嗆入喉嚨,灼燒感讓我窒息。
我拼命掙扎,手腳亂晃,卻像離水的S魚,毫無反抗之力。
這時,霍母那尖銳高跟鞋重重踩在我背上,將我SS壓在水下。
惡狠狠地吼道:“籤了離婚協議,馬上和我兒子離婚!
不然,我今天就扒光你的衣服,
讓你在眾人面前身敗名裂,再次成為全港笑柄!”
我顫抖著雙手,在水中摸索著筆。
本能驅使下,在離婚協議書上匆匆籤下名字。
本以為噩夢結束,霍母卻發出一陣刺耳的冷笑:
“哼,想這麼輕易脫身?沒門!來人,扒光她衣服!
讓她嘗嘗勾引我兒子的下場,一絲不掛地滾出霍家!”
驚恐之下,我聲淚俱下地嘶吼著:
“不……不要,放過我,霍庭琛,救我……”?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扇來。
劇痛瞬間襲來,我的嘴角冒出絲絲猩紅。
霍母居高臨下,臉上恨意如熊熊烈火:
“就你這賤骨頭,也敢叫我兒子名字?
想他救你?你算什麼東西?
不過是我兒子玩膩就扔的破鞋!”
盛怒之下,她的巴掌如雨點般落下。
十幾個耳光打得我臉頰紅腫,耳朵嗡嗡作響。
我竭力掙扎,卻被她一腳踹進泳池深處。
仰面時,正好看到樓上窗邊那交疊的人影。
霍庭琛閉著眼,在許曼婷白花花的胴體上起伏。
透過許曼婷得意洋洋的嘴臉,我清晰捕捉到她的唇語:
“賤人,活該!趕緊去S吧!”
我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破滅。
緊咬牙關,我不再指望霍庭琛。
拼盡全力從泳池遊出,順著小路瘋跑。
我腳步踉跄,不知跑了多久,直至胸口悶疼。
身後,突然傳來車輛疾馳聲。
那熟悉的加長林肯飛速掠過,濺了我一身汙泥。
微開的車窗,傳來霍庭琛溫柔得發膩的聲音:
“都怪我,把你弄疼了,現在就帶你去看病。”
那聲音就像鹽撒在我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刺痛難忍。
我望著遠去的車尾燈,捂著胸口,喃喃自語:
“再見了霍庭琛,下次見面,我要你的命。”
5
霍庭琛火急火燎地把許曼婷送進醫院。
聽到醫生診斷為黃體破裂,他臉上一陣滾燙,額間沁出薄汗。
在病房裡,他親自給許曼婷擦藥,動作輕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寶。
不經意間,他瞄了眼自己身下,暗自嘆了口氣。
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滋味,讓他滿心惱火。
這時,他才猛地想起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找她瀉火正好,她和曼婷身形差不多!
在床上那隱忍哭泣的模樣,夠銷魂!”
他立刻撥通我的電話,可一直無人接聽。
聽筒內傳來嘟嘟聲,他不耐煩地皺眉:
“平時被我寵壞了,估計又在鬧脾氣。”
過了片刻,他才想起。
送許曼婷時太過匆忙,壓根忘了吩咐司機回去接我。
他趕忙聯系司機,得到的回復卻是我早已經離開了。
他瞬間火冒三丈,對著電話怒喝:
“一群廢物!馬上派人去找!
找不到她,你們都得S!”
吼完,他又覺自己反應過激。
心想我一個孤女還能跑到哪兒去?
肯定是躲起來生悶氣了。
恰在此時,許曼婷嬌弱的聲音傳來:
“庭琛哥,我突然好想吃炬記老字號的糕點。”?
霍庭琛臉上的陰霾瞬間消散,溫柔地應了聲,心甘情願地跑去排隊。
夜晚的街道冷風呼嘯,隊伍長得望不到頭。
周圍時不時有人認出他這個港圈有名的霸總,小聲議論。
他卻渾然不覺,足足排了兩小時,才買到糕點。
忙完一切,霍庭琛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以往這個時候,我的電話像奪命連環call,今天卻異常安靜。
他正準備撥司機電話問我的情況,霍母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別打了,林晚那賤人勾上野男人,沒臉跑了!”
霍母大吼道,把離婚協議書用力甩到霍庭琛面前。
他身形一震,一把抓起協議書,匆匆掃過,臉色驟然鐵青。
不到兩秒,他就將協議書狠狠撕碎,怒視著霍母:
“不可能!林晚愛我愛得S心塌地,怎麼會背叛我?
媽,你編這種謊話,當我是三歲小孩耍呢?”?
霍母冷哼一聲,把手機懟到他眼前:
“你自己看,要不是我找人封鎖消息,咱們霍家的臉都丟盡了!”
屏幕上是一張模糊的馬賽克照片,看似我正與陌生男人親昵。
6
霍庭琛氣得太陽穴青筋直跳,咬牙切齒道:
“媽,你當我眼瞎?這明顯是P的!你到底想幹嘛?”
霍母臉色黑如鍋底,冷冷說道:
“兒子,你給她改頭換臉的事我都知道了!
她以前被全網圍觀,那麼髒,怎麼配進我們霍家的門?
離婚協議書是她自己籤的,你還想留著這個不下蛋的廢物?”?
霍庭琛張了張嘴,卻一時語塞。
他心中猛地一揪,腦海中浮現出我被賓客羞辱的場景。
他第一次意識到,是自己把我一步步逼到了絕境。
“媽,你別管了,我自有打算。”
霍母“啪”地一巴掌扇在霍庭琛臉上,大聲罵道:
“你從小到大省心慣了,現在為了一個女人,要把霍家的臉都丟盡?
你別忘了,你是霍家的繼承人,不是什麼下賤女人都能往家裡帶的!”
就在這時,許曼婷聞聲從病房裡出來,嬌柔地說:
“阿姨,您先別著急,我來跟庭琛哥聊聊。”
霍母看到許曼婷,臉上立刻堆滿笑容,仿佛剛才的爭吵從未發生。
“曼婷啊,你可得好好勸勸庭琛,他向來聽你的。
你瞧瞧林晚那狐媚樣,把咱們霍家攪得烏煙瘴氣。
她就是個掃把星,趕緊讓庭琛跟她離了,霍家才能安寧。”
說完,便心滿意足地離開。
病房內,許曼婷看著霍庭琛,一臉關切地說:
“庭琛哥,我覺得阿姨說得對,你還是和林晚離婚吧。”
霍庭琛眉頭緊皺,猶豫了一下說:
“我還沒找到她爸留下的硬盤,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許曼婷不屑地撇撇嘴:
“S了她不就一了百了?你都在她身邊潛伏三年了!
現在沒危險了,留著她幹嘛?
她不過是個玩物,沒了她,你還有我呢。”
霍庭琛思緒有些復雜。
他自認為心狠手辣,為了許曼婷可以不顧一切。
可真要對我下S手,卻怎麼也狠不下心。
“還是留她一條命吧,她什麼都不知道,我把她送走。”
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堅定。
許曼婷一聽這話,心中妒火中燒,臉上卻佯裝理解,柔聲道:
“庭琛哥,你心太軟了。她那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可憐。
不過,既然你都這麼決定了,我也不好說什麼。
隻是,你可別再被她騙了,她的心機深得很呢。”
等霍庭琛轉身離開,許曼婷滿臉猙獰,在心裡咒罵:
【林晚,你霸佔了庭琛哥三年,享受了他的寵愛。
現在,我要讓你一無所有,從天堂墜入地獄,最後,連命都得賠上!】
於是,她撥通了霍母的電話,臉上露出惡毒的神色。
不多時,關於霍庭琛夫人勾引野男人的消息迅速傳開。
整個圈子都在議論紛紛,還登上了熱搜榜首。
這邊的霍庭琛,剛到家。
看著空蕩蕩的衣櫥,像往常一樣撥打助理電話:
“給我重新準備一批當季新款衣物,送到家裡來。”
他心想,等我氣消了,肯定又眼巴巴地回來求他。
到時候把我送去外邊,再領養個孩子打發我。
霍母和我也就消停了。
誰知剛吩咐完,助理的聲音充滿驚恐:
“霍總,霍老夫人剛剛官宣您和夫人離婚了。
還有……還拿出了所謂的證據,證實夫人給您戴綠帽。
現在網上都炸鍋了,鋪天蓋地全是對您和霍家不利的消息。”
7
刷到關於我的黑料時。
我正坐在韓逸的車裡,駛向他在港城的隱秘住所。
新手機的屏幕亮得刺眼,一條條熱搜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視線。
#豪門棄婦出軌實錘#、#林晚的不堪過往#……
我盯著那些標題,手指微微發抖。
這些所謂的黑料,無一不是精心編織的謊言。
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我身敗名裂,甚至消失。
韓逸的手在方向盤上緊了緊。
側頭看了我一眼,聲音低沉而冷靜:
“別看了,這些多半是霍庭琛搞的鬼。
你現在需要冷靜,別被這些東西亂了心神。”
我深吸一口氣,關掉手機,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可昔日那些飽受折磨的畫面還是揮之不去,尤其是父親的身影。
那個總是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會在深夜給我煮一碗蔥油面。
他送我去比賽時,登機前看我的眼神,溫柔得讓我痛心。
可現在,他成了別人嘴裡的罪人。
還有一向溫婉的母親,被那場大火燒得幹幹淨淨。
S後還要被人罵,說她教女無方,說我是賤種養出來的孩子。
這一切,都是拜霍庭琛所賜。
夜風裹著海水的鹹腥味吹進來,我猛地回過神。
發現車子已經駛入郊外,停在一棟獨棟別墅前。
韓逸迅速下車,繞到我這邊,替我打開車門:
“這裡是我的地方,暫時安全。
霍庭琛的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這裡。”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走進了別墅。
房間裡的布置簡潔而舒適,顯然韓逸早有準備。
他遞給我一杯溫水,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神色凝重:
“其實,你爸大部分舊部下和他們的家屬都逃到國外了。
霍庭琛想要鏟除他們,也沒那麼容易,你可以不用那麼擔心。”
他頓了頓,聲音沉了幾分:
“至於我……我和我爸斷絕關系,進娛樂圈,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他,神色錯愕:“計劃?”
韓逸點點頭,眼神有些復雜:
“我爸早就察覺到霍庭琛不對勁,但他知道自己鬥不過他。
所以,他讓我進娛樂圈,活在大眾眼皮底下。
這樣一來,霍庭琛不敢輕易動我。
畢竟,一個公眾人物要是突然失蹤或S了,會引起太多關注。”
我聽著他的話,心裡像堵了一塊石頭。
原來,韓逸這些年一直在查當年的真相。
他和其他舊部一樣,從來沒放棄過為我爸洗清冤屈。
最近,他們終於查到了一些線索,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霍庭琛。
他本來還在發愁怎麼取得我的信任。
但我主動聯系他,說明了一切,他才敢和我交底。
熱門推薦
"高溫末世來臨,水成了稀缺資源, 我三天喝一次水卻被哥哥指責浪費,他把我關在門外,說要讓我好好反思,"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我懷孕了,隻想要孩子,不想要孩子他爹。於是,我連夜帶 球跑路了。三個月後,孩他爹逮住我,說:「你沒出息,就 為了個還沒成形的球,放棄已經到手的美男。」
竹馬讓我去追同年級的那位高嶺之花。貧民窟出身的天之驕子。
蘇遙迫於壓力跟相戀三年的男朋友分手了,然後第二天,就得到男友出車禍的消息。
"影帝哥哥醉酒後開直播控訴我: 「我妹從來都不喜歡我,也不支持我的表演夢!還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