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霍珹結婚的第三年,
他說生活沒有激情,提議開放式婚姻。
我本不想同意。
卻聽到有人問他:“你就不怕你老婆真在外面找男人?”
霍珹嗤笑:“她那麼古板無趣,除了我之外,她看都不會看別的男人一眼。”
古板無趣的我看著手機裡露骨的照片,果斷發了個定位。
【2408,滾過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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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珹爺爺八十歲大壽這天,我倆鬧僵後第一次攜手出席公開場合,不得不扮演恩愛夫妻。
飯桌上,他替我夾了一筷子魚肉,故作情深。
“琬琬,你愛吃的。”
我突然覺得很沒意思,不想演下去了。
我最討厭吃魚。
飯後,我迅速找了個借口溜了。
霍家別墅的後花園很大,我躲在花園一角剛歇了一瞬,一雙大手突然從背後朝我襲來,將我抱了滿懷。
是霍又槐。
“你瘋了?放開!”我使勁掙扎了幾下,沒掙開。
霍又槐在我耳畔低語:“嗯,想你想得快瘋了。”
他真是個瘋子,我有些後悔招惹他了。
我又急又怒。
“霍又槐!請你自重!”
低沉的笑聲在我耳畔響起。
“寶貝兒,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個態度。”
那晚就是個錯誤!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咬牙問道。
“跟我聯姻。”
霍又槐望著我的雙眼,無比認真,說出的話卻讓我心頭一震。
“反正是跟霍家聯姻,為什麼不能是我?”
我無語至極:“霍又槐,我是霍珹的老婆!”
別說我現在沒離婚,就是離婚了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霍又槐毫不客氣:“那你倆離婚。”
……
2、
小徑盡頭傳來腳步聲,我瞪著霍又槐,把這瘟神先撵走了。
霍珹黑著臉出現。
“薛琬,今天什麼日子,你跟我耍性子?”
“我隻是不舒服。”
“不舒服?不就是因為我給你夾了一筷子魚。”
看來他還記得啊!
“都是演給外人看的,我一時忘了你不喜歡吃,你放在一邊不吃便是,至於給我甩臉色嗎?”
可真的是魚的問題嗎?
我倆是商業聯姻。
霍珹有一副好皮囊,我倆剛在一起時,他對我無微不至。
我也曾有過動心,幻想過跟他走到最後。
但人都是會變的。
剛在一起的無微不至,變成了毫不上心。
本就不多的愛意早就消磨殆盡。
他提出的開放式婚姻,著實把我惡心透了。
我有才有錢有貌,憑什麼要我心甘情願接受這種畸形的婚姻關系?
如果霍珹一開始就跟我把話挑明,願不願意嫁給他那是我自己的選擇。
但他一開始故作深情,婚後卻原型畢露硬逼著我接受,這跟騙婚有什麼區別?
跟他多待一天我都嫌惡心。
“霍珹,我們離婚。”
3、
“薛琬,你別這麼幼稚。你覺得這時候咱倆能離婚嗎?”
我們兩家的利益糾葛太深,現在離婚確實不是一個好決定。
霍珹點上煙,在煙霧中一臉譏諷。
“你就是玩不起,我說了我不介意你也出去找男人。
“哪個男的不偷腥的?像我這樣大大方方的,還允許你也同樣找情人的,能有幾個?你還要怎樣?
“我背著你偷情,你就高興了?”
如果沒偷聽到他說的那段話,我可能隻會覺得侮辱、憤怒,但他明顯是自以為算準我不會偷吃,所以才故作大度。
隻為自己能理直氣壯偷吃。
畢竟我從小就是眾人眼中的乖乖女。
霍珹嘲諷道:“薛琬,別這麼S腦筋,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我咬牙怒道:“不用!”
他介紹的人,我怕髒!
霍珹自以為佔了上風,滿意地走了,走前叮囑我盡快回去。
我煩躁無比。
但如果他不同意離婚,很難離成。
就在這時,霍又槐又冒了出來。
霍又槐性格乖張,有名的混世魔王。
上高中時,我跟他一個學校,但幾乎沒有交集。
屬於一聽到他名字就躲遠點的程度。
嫁給霍珹後,見面的次數也很少。
沒想到,一直給我發消息的人居然是他。
從一年前起,有個陌生號碼隔三岔五就給我發信息。
有時候是誘人的腹肌,有時候是蠱惑人心的話。
我一直以為是某個想少奮鬥十幾年的年輕人,把他當個樂子。
那天被霍珹氣狠了,才踏出了那一步。
來的人居然是霍又槐!
當晚我完全躲不了,一夜荒唐。
過後更是被他徹底纏上。
他真是個瘋子!
霍又槐將我圍在胸前,臉色有些怒意:“琬琬,我不喜歡他的味道。”
4、
“霍又槐!”
“噓——”他吻住了我。
我本該推開,但卻有些自暴自棄,最終漸漸沉淪。
“琬琬,我不允許他再碰你。”霍又槐有些意動,但這場合不方便,隻能靠著我輕輕喘氣。
我有些難堪地推開他。
這話不用他提醒。
霍珹那個垃圾,光是想想就惡心。
我想回到大廳,他卻故意拉著我手不讓我走。
桃花眼深情地望著我:“琬琬,我是第一次當小三,不懂分寸。每時每刻都想上位,會不會太讓你為難了?”
難道他以為我剛剛跟霍珹提離婚是因為他?
他撫摸著我的眉眼,笑得溫柔:“我等你。”
等我幹嘛?
等我離婚?
狼狽離開花園後,我的心髒依舊跳動不已。
霍又槐是鬼上身了嗎?怎麼可能這麼溫柔?
這可一點都不像他。
追求者無數的小魔王,怎麼會私底下勾引我呢?
簡直離譜!
5、
我經手的一個項目,霍氏這邊遲遲沒走完合同,催了他們好幾次,一直沒後文。
我急著把這事辦完,隻好親自來霍氏一趟。
這件事並不是跟霍珹對接,但接待我的人直接將我領到了他所在的樓層。
還好心提醒我,霍珹就在公司。
來都來了,不打聲招呼似乎也過意不去。
卻不想竟然打擾到了他的好事。
正巧,撞上了他佳人在懷。
坐他身上的女生叫胡昕雨,名牌大學畢業,給霍珹做助理。
胡昕雨身材火辣,霍珹的手放在她胸前,憤怒抬頭。
視線掃到我時,所有怒意慌忙褪去,急忙推開她起身。
“琬琬,你怎麼來了?”
大約是失望攢得太多,所以即使親眼所見,心裡也沒什麼波動。
隻覺得這位的荒唐程度,比霍又槐差不了多少。
想到霍又槐,我不由得有些心虛。
對霍珹的事,也就更不想管。
他急著跟我狡辯,我直接退出辦公室,找了會議室的沙發坐著,隻專心等著我的合同。
卻不知他哪根筋搭錯了,以為我在生氣,幹巴巴追過來解釋。
不過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我倆都心知肚明。
不過是持我倆恩愛的人設,故作關心,沒一會兒他助理來拯救了他。
霍珹走後,我倒松了口氣。
不過松早了,胡昕雨帶著獨特的茶香來了。
6、
霍珹對我演的關心,沒讓我信半分,卻顯然讓她這個第三者信了。
渾身的醋味。
她為我端來一杯茶,一俯身姣好的事業線,以及上面的痕跡在我面前展露無遺。
胡昕雨一臉嬌羞笑著,姿態放得極低,輕聲說:“姐姐,你不要生霍總的氣,他心裡肯定是有你的。”
姐姐?
我將茶水直接朝她潑去。
“誰是你姐姐?你也配?”
胡昕雨的低姿態維持不住,抓狂不已,瘋狂扯著自己的領口。
“賤人!你敢潑我!”
我笑笑說:“潑就潑了,你還敢潑回來嗎?”
胡昕雨憤怒轉身,像隻發狂的蒼蠅急著去找趁手的東西。
圍觀的同事趕緊過來勸架。
霍珹急匆匆走來。
胡昕雨一見他,立馬又恢復了她那嬌滴滴的樣子,哭得我見猶憐。
“霍總,我好心給薛總端茶,卻被她潑了一身。”
霍珹直接無視她,匆忙走向我:“琬琬,沒事吧?”
胡昕雨傻眼了,顧不得自己見不了光的身份,著急喊了句:“阿珹……”
周圍的人面色各異。
霍珹額角青筋直跳。
我慢悠悠開口:“她罵我賤人。”
霍珹猛地回頭,一巴掌甩過去:“滾出去!”
7、
圍觀的同事走了,貼心地把門帶上。
胡昕雨捂著自己的臉,整個人難以置信盯著他。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玩意兒,你也陪在薛總面前大呼小叫?趕緊給薛總道歉!”
霍珹是敢偷吃,但絕不敢把事情弄到明面上。
集團不允許,老爺子不允許。
但他這副做派卻更讓我覺得惡心。
什麼年代了,還搞三妻四妾這套。
還打女人。
真讓我看不起。
胡昕雨委屈不已跟我道了歉。
她走後,霍珹才停止了演戲。
“薛琬,你這是何必呢?我說了,我不妨礙你,你也別妨礙我,咱倆各玩各的不好嗎?不過你放心,就是玩玩而已,誰都動不了你的位置……”
“好。”
“你難不成要我守著你……你說什麼?”
我起身直視著他:“我說,好。”
霍珹眉心緊蹙,似乎想將我看穿,過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氣,恢復了一貫的冷靜。
“你能想開,很好……需要我給你介紹嗎?”
“行啊,等你好消息。”
我率先走出會議室,沒再搭理他,隻覺得身後那道視線一直緊跟著自己。
8、
從那天之後,直到情人節,我都忙得腳不沾地。
霍又槐整天在微信上發瘋。
有次加班忙到半夜12點,一出公司,他還在樓下等我。
似乎對接我下班,他有什麼執念一樣。
關於情人節,他明裡暗裡示意我好幾次,就差把“要禮物”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這種黏糊糊談戀愛的感覺,真是新奇。
哪怕是我跟霍珹交往那段時間,也沒這麼——甜?
我好像真的談戀愛了。
我知道這天他期待了很久,但確實是忙,不過好在,今天八點之前下了個早班。
想到今晚要發生的,我突然感覺臉有些發熱。
霍又槐定了一家網紅餐廳,從公司過去要不了多久。
莫名有幾分急切。
然而一出公司,霍珹捧著一大束價值不菲的花:“琬琬,情人節快樂。”
快樂不了一點。
他抽什麼風?
霍珹朝我伸出手,笑容不減:“見到我不高興嗎?”
我收斂了神色:“隻是有些意外。”
“情人節總是要跟你過的。”他強硬地牽起我的手。
我扯出手,不鹹不淡開口:“下次請提前預約,霍總。”
憑什麼他要演戲,我就得配合?
畢竟在公司門口,我不好跟他這時候鬧,便先上了車。
手機不斷震動,霍又槐不停給我發消息。
這家伙知道我下班了,一刻也等不了。
再不回復,怕是要打電話來了。
“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吧!”我一邊回消息一邊說。
演戲嘛,也沒必要演全程。
霍珹卻一直盯著我,目光如炬:“你在給誰回消息?”
9、
“跟你有關系嗎?”
我給霍又槐說了霍珹來接我的事。
他氣瘋了。
罵人的詞匯一句接一句,完全不重樣。
我都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時的樣子,像隻生氣的哈士奇。
“你在笑什麼?”霍珹突然開口。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跟我說話。
還不等我回答,他又問:“你外面有人了?”
我大方承認了,反問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如他所願嗎?
霍珹面色鐵青,SS盯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麼破綻。
隨後猛地變道,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汽車在別墅門口停下。
“霍珹你發什麼瘋?我說我要回來的嗎?”
他替我拉開副駕駛的門,隱忍著怒意:“進去看看吧,有驚喜。”
我不肯動,霍珹強硬地拽起我的手,執著地說:“情人節,我們總得一起過的。”
可前兩年情人節,他都不知道去哪了。
隻有一份助理買的禮物送到我身邊。
大約也是想到了之前的事,他不再多說,卻也不肯放手。
滿地鮮花、燭光晚餐,再加一套價值八位數的珠寶。
老土且不費心神的驚喜。
“霍珹,你情人那麼多,有的是人跟你過節,何必在我這兒演戲。”
花是助理鋪的,晚餐是阿姨做的。
珠寶不是我喜歡的款式。
實在是對我來說沒有一點驚喜。
霍珹陰沉的臉色稍霽,有了幾分笑意。
“琬琬,你在吃醋嗎?”
怎麼這麼油膩?
“情人再多,可都沒有你重要。”
我翻了個白眼:“可我想跟我情人一起過。”
10、
霍珹瘋了。
一路上壓抑的憤怒突然爆發。
“他是誰?”
“幾天前你才說要找,現在就有了?”
“你們早就有一腿了吧?”
我很冷靜,面無表情看著他:“霍珹,你生氣什麼?你自己要的開放式婚姻,又破防什麼?”
霍珹就像突然被卡著脖子的憤怒的公雞,面紅脖子粗瞪著我說不出話。
我懶得跟他繼續爭執,霍又槐生氣了,還得去哄一下。
剛走到門口,霍珹突然衝上來將我攔住,不管不顧吻了下來。
啪——
我氣極,甩了他一巴掌。
“別他媽惡心我!”我憤怒得直發抖,簡直欺人太甚。
霍珹赤紅著眼,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薛琬!你不要忘了,你還是我老婆!”
“滾!”
霍珹不僅沒滾,反而越發變態。
“薛琬,你是我老婆,這是你的義務……”
他一邊扯領帶,一邊朝我走來。
就在我準備跟他拼命時,敲門聲響起。
“霍珹,我知道你在家,趕緊開門!”
11、
霍又槐來了,嚷嚷著被他女朋友放了鴿子,要霍珹陪他喝酒。
霍珹氣個半S,又不敢對他發火。
“那個,我還得陪琬琬呢!”
霍又槐瞥了我一眼,迅速移開視線,語氣無賴:“你倆都老夫老妻了,過什麼節?”
“你~去做幾個菜,我要跟他喝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幾個字,被他念得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桌上還有燭光晚餐。
霍又槐拿著餐刀,三兩下就毀了。
“什麼鬼東西,狗都不吃。”
霍又槐大學期間去國外留學,呆了幾年才回來,回來後一點西餐都不肯吃。
霍珹知道他的德性,敢怒不敢言。
被他這麼一打岔,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知道他是為誰而來的。
“我不會做菜。”
心情好歸心情好,菜我是不會做的。
霍又槐斂眉,看著有些不爽。
“怎麼連菜都不會做?算了,誰讓我是長輩呢!我給你們露一手。”
說著直接往廚房去了。
霍珹人都氣傻了,等他進了廚房才一腳踢向一旁的茶幾出氣。
“那個誰,愣著幹什麼?進來搭把手啊!”
霍珹衝進廚房,咬牙切齒道:“還是我來吧!”
“你一大男人,怎麼能進廚房呢?”
霍又槐一口一個長輩,將霍珹趕了出去,隨後拿出湿巾,像隻生氣的河豚:“說,那隻狗碰你哪了?”
12、
一桌都是我愛吃的。
霍珹隻顧著找我茬:“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熱的。”兩個人做菜,臉能不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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