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睨了他一眼,若即若離地吻上他的喉結。
謝歸砚的呼吸亂了,撐著門的手改為攥著我的腰。
在他低頭欲要親吻我時,我立馬撤開。
「算了,哥哥既然不喜歡我,我還是去親洋嘴……」
「唔……」準備開門,卻被他SS禁錮在門上。
下巴被抬起,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
下一瞬,房間變得昏暗,謝歸砚一臉陰鸷拿著鎖鏈。
「知知,你太不乖了,把你鎖起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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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驟然驚醒,才發現自己是在回國的飛機上。
我拍了拍胸口,夢裡的謝歸砚還真嚇人。
不過……也真帶感。
7
回國休息了一周,沒等到我爸給我安排聯姻對象。
倒是先通知我參加謝氏太子爺的生日宴,暗示我攀上這根高枝。
謝氏作為京圈頂級權貴世家,多的是人削尖了腦袋攀附。
我們沈家也是其中之一。
這位謝氏太子爺十分神秘,至今都沒傳出過一張他的照片。
據說是因為他幼時被綁架過,自此謝家將他的消息藏得格外嚴實。
這是他首次以謝家繼承人的身份公開露面。
生日宴當天,各家豪門千金齊聚。
宴會大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人群中,戴著假面,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緩緩而來,正是今日的主角。
我沒有跟大家一樣立馬湊上去,而是躲在旁邊觀察。
有不少千金大著膽子跟他攀談,但能引起他興趣多聊幾句的一個也沒有。
果然不好接觸,但我有的是經驗。
在他身邊沒什麼人時,我走了過去。
距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下,紅著眼眶靜靜看著他。
果然引起他的注意。
他朝我走近幾步:「我們認識嗎?」
我苦澀搖頭:「不認識,你隻是長得很像我S去的前男友。」
「是嗎?你前男友怎麼S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莫名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癌症S的,為了讓我忘記他,不惜讓我誤會他變心……」
8
他揭下面具,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沈小姐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怎麼是謝歸砚?一定是我出現了幻覺。
可事實確實如此。
被我甩掉的前男友就是我要撩的謝氏太子爺!
一想到之前,我還讓他做見不得光的情人,我就腳趾抓地。
我夾著尾巴就想開溜。
冰冷的聲音響起:「沈小姐跑這麼快,是心虛嗎?」
我腳步頓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看到我們這番動靜的人,旁敲側擊道:「謝少和沈小姐很熟?」
謝歸砚目光淡淡掃來:「不熟。」
「上周她剛把我甩了。」
我:「……」
說這麼大聲,這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嗎?
隨著謝歸砚的話落,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而來,神色各異。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趕忙找借口開溜。
「我家裡著火了,先走一步。」
我到底低估了消息的傳播速度,剛到家我爸就知道了。
一番扼腕痛惜後,跟我說:「還能追回來嗎?」
我幹笑幾聲:「……分得挺難看,他可能想弄S我。」
我爸聽完,捂著胸口去吃速效救心丸了。
那天之後,圈子裡認識的人總來問我甩謝歸砚的事。
在他們眼裡,謝歸砚千好萬好,我居然把他甩了,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很快就有不知從哪裡傳出來的八卦,說謝歸砚那方面不行。
猜測是他幼時被綁架傷到的。
同時還配了一份寫有他名字的體檢報告作為證據。
我看得起樂,也不知道謝歸砚知道了會不會被氣S
9
周末閨蜜約我聚會。
會所裡,她一口氣點了十個男模。
我看了眼她的小身板:「你吃得消嗎?」
她拍了拍我的手,一臉心疼:「知知,這是我給你點的。」
「我都聽說了,謝歸砚不行,你過去三年都是過的什麼苦日子。」
知道她是聽信了八卦,我哭笑不得。
正想跟閨蜜解釋,包廂的門被猛地推開。
進來的不是男模,而是兩個不認識的女人。
為首的女人雙手環胸,一臉傲慢,進來就罵人:
「沈知意,你還真不要臉。」
「明明是你自己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把我表哥甩了,還造謠他身體有問題。」
「你今天必須在我嫂子面前給我表哥澄清!」
我還沒反應過來兩人是誰,我暴脾氣的閨蜜先炸了。
「餘瑤,你才不要臉,身為表妹這麼關心表哥下半身的事。」
轉頭又指向被叫「嫂子」的女人。
「還有你,虞佳人,你跟謝歸砚有關系嗎?」
「是不是也跟自封京圈第一美女一樣,自封謝歸砚的老婆?」
「還真是一個敢叫,一個敢認。」
餘瑤氣紅了臉,將身後的虞佳人拉上前:「嫂子,你快說句話啊。」
虞佳人看向我,得意地撫了撫手上的翡翠手镯。
「我是謝家老夫人親口承認的未來謝家孫媳,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要求你澄清謠言。」
10
我突然有些慶幸,還好是我先提的分手。
否則被甩的就是我了。
安撫住要繼續開懟的閨蜜。
我漫不經心開口:「你們想我怎麼澄清?」
虞佳人拿出手機:
「很簡單,隻需要錄一段視頻。
「承認是你亂搞男女關系,被阿砚發現後惱羞成怒分手,還造謠傷害他。」
看著對方理直氣壯的樣子,我突然起了惡趣味。
「關於謝歸砚那方面……說實話,他真不行。」
「五秒男你知道吧,不信你親自試試。」
虞佳人滿眼不可置信。
餘瑤怒了,抬手就要打人:「沈知意,你這種不要臉的下賤……」
她話沒說完,我先一個耳光扇到她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她被打懵了,回過神驚叫一聲捂住臉:「你敢打我!看我不弄S你!」
「你想弄S誰?」
大敞的包廂門口,謝歸砚緩緩走了進來。
餘瑤跟看見救星一樣:「表哥,這個賤……」
「張嘴閉嘴就是髒話,姨母就是這麼教你的?」
謝歸砚眼神帶著冷意,轉頭吩咐跟著的人把餘瑤送回老宅關禁閉。
餘瑤委屈辯解:「表哥,我都是為了你,這個女人造謠你……」
「聒噪。」
下一瞬,她的嘴巴被堵上,從包廂徹底消失。
虞佳人溫柔小意走到他身邊:「阿砚,你怎麼來這裡了?」
謝歸砚淡淡瞥她一眼:「你是?」
虞佳人笑意僵在臉上,窘迫地摩挲著手腕上的翡翠手镯。
委婉道:「謝奶奶把你們家的傳家手镯給了我。」
「是嗎?」謝歸砚朝她伸手:「拿下來我看看。」
虞佳人小心翼翼將手镯摘下遞過去。
謝歸砚舉起手镯看了眼,驀地松手摔倒地上。
一聲脆響,玉镯碎了一地。
虞佳人臉色煞白,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你……為什麼摔了它,我要怎麼跟謝奶奶交代?」
謝歸砚抬腳將僅完好的半截兒玉镯,碾得更碎。
「不過一個赝品,真正的傳家手镯在我哪兒。」
虞佳人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什麼挽回局面,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隻恨恨瞪我一眼,難堪離去。
11
鬧劇結束,閨蜜點的男模姍姍來遲。
一個個臉上爆痘,醜得出奇,不是五短身材就是啤酒肚加地中海。
謝歸砚覷了一眼,最後視線落在我身上。
「沈知意,你現在還真是飢不擇食,什麼都吃得下去。」
我:「……」
偷偷瞟了眼閨蜜。
她搖了搖頭,一臉嫌棄地將男模趕走,低聲跟我解釋:「照片上選的時候也不長這樣啊。」
在前任面前,就算是輸了也不能承認。
我朝謝歸砚嘴硬道:「我吃不吃得下就不關你的事了,這是私人聚會,還請你離開。」
謝歸砚冷笑了聲:「急什麼?我和沈小姐還有一筆賬沒算。」
我蹙了蹙眉,思來想去除了把他甩了,就是他生日當天在他面前編瞎話。
但他也不至於氣量小到為這些事找我麻煩吧?
像是看出我的疑惑,謝歸砚開門見山道:
「你造謠我的事,我有必跟你討個說法吧。」
我氣笑了,他竟也認為外界的謠言是我傳的。
「你有證據嗎?就說是我在造謠你。」
「證據我當然有。」
謝歸砚從懷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按了播放。
內容正好是我跟虞佳人說他五秒男的話。
鐵證如山,絲毫沒有辯駁的餘地。
剛剛還理直氣壯的我,心虛躲開謝歸砚的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閨蜜尷尬笑了笑:「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就毫無義氣地跑了,獨留我一個人面對謝歸砚。
房間裡一時間陷入沉寂。
「沈小姐,你沒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我掀起眼皮睨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你想怎麼樣?」
謝歸砚放下腿,從冰桶裡拿出醒好的酒倒了杯。
「看在我們以前關系的份上,我也不難為你。
「你現在寫一篇五千字的論文,論證我那方面沒問題,且非常好,這件事就算了。」
我不可置信看向他:「謝歸砚,你是故意報復我吧?」
都分手了,還要前任寫論文論證他性能力很好,他是魔鬼嗎?
我臭著一張臉就想一走了之。
謝歸砚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急不慢道:
「或者我將這份錄音送到沈伯父面前。」
我腳步一頓,咬牙擠出一個笑臉:「我寫。」
12
一個小時後,我攥著筆記本電腦,指尖泛白。
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
「謝歸砚,你到底想怎麼樣?這都第二稿了!」
謝歸砚一臉平靜:「態度不端,內容敷衍。」
「作為最了解我的人,我絲毫沒看到你寫出有效論據。」
像是想到什麼,他突然起身,低頭靠近我。
「還是說你是故意浪費時間,想跟我待在一起?」
「誰想跟你待在一起。」
我惱羞成怒推開他要走,後腳跟卻不小心撞到矮桌上。
失去平衡的瞬間,謝歸砚一把摟住我的腰。
我緊貼在他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聲和熟悉的味道。
一時間竟忘了掙扎。
「還是這麼毛毛躁躁。」
謝歸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語氣中帶著無奈的笑意,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回過神,我用力掙開他,暗暗唾棄自己都分手了還輕易為他失神。
「要不是你自戀過頭嚇到我,我會摔嗎?」
瞪他一眼,我拿起電腦回到原位。
想到謝歸砚剛剛說的論據,腦子裡立馬塞滿黃色廢料。
我咬著唇,面無表情打下不堪入目的文字。
伴隨著回憶,開始面紅耳赤。
等敲下最後的結論時才發現,全文已經不止五千了。
悄悄掃了眼坐在沙發上的謝歸砚,才發現他不知何時睡著了。
心裡竟莫名松了一口氣。
在叫醒他給他看小黃文和從他身上拿了錄音筆間。
我選擇了後者。
13
我輕手輕腳靠近他,目光鎖定他的西裝口袋。
我屏住呼吸,一點點將錄音抽出來。
眼見著馬上就要成功,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猛地覆在我腰上一扣。
我毫無防備壓到他身上。
心頭一驚,想掙扎已經晚了。
謝歸砚睜開雙眼,聲音低沉又磁性。
「怎麼,分手了還覬覦我的身體?」
「誰覬覦你身體?我早就膩了。」
我滿臉通紅急忙否認。
「你快放開我,我已經寫完了,把錄音給我。」
掙扎間,身體被什麼硌到,反應過來後我滿臉錯愕。
「你……你下流……」
謝歸砚松開我,手搭在交疊的腿上:「皮帶而已,真以為我還會對你有反應?」
我退後幾步,眼神下意識落到他的西裝褲上。
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感覺錯了。
「這麼想看,要不要我脫了給你看?」
又不是沒看過。
心裡想的話一不小心就說了出來。
耳根一紅,我攥緊手中的錄音筆趁機開溜。
當晚我竟夢見了謝歸砚。
他抱著我從廚房到樓梯,又從陽臺到衛生間鏡子前。
耳邊滿是他的壞笑:「寶貝,地板都被你弄湿了。」
第二天醒來後,我咬緊了嘴唇。
夢裡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揮之不去。
我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告訴自己。
我才不是對謝歸砚餘情未了。
一定是因為他逼我寫下流論文,導致我亂做夢。
14
我爸想攀上謝家的願望泡湯後,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之前給我物色的聯姻對象上。
對方也有意跟我聯姻。
雙方父母的意思是讓我們約會先了解一下。
沒問題就可以將婚事定下來。
約會的地方是在一家西餐廳,我去的時候他人已經到了。
一身白色西裝,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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