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樓每天都有新回帖,他們沒想過嗑的cp確實成真了。
樓往別的地方歪了歪,很快又再度回到學神檢討這個方向上,有人弱弱地發言:那什麼,我有朋友是南平的,和學神一個學校。
這位用貼吧小號發言的人後半句緊接著發:學神以前好像是校霸。
一石激起千層浪。
南平雖然在A市邊遠地帶,消息很難傳過來,但架不住有人在南平認識點朋友,又記得邵湛入學的時候資料表上的學校名稱,聊天時偶爾提及,純屬好奇學神以前是怎麼學習的,是不是也是超級大學霸。
這次檢討像一個契機。
那位同學沒問來學神的學習方法,倒是問到一堆信息量賊大的情報:什麼學神?學習方法?
-邵湛以前在我們學校是出了名的校霸啊。
-沒人敢惹,打架,不聽課、也不考試的那種。
-直到中考前才突然開始學習。
“……”
眾所周知,臨江六中是一所校風嚴謹的學校,許盛已經算是臨江難得一遇的學生,誰能想到今年這屆一來還來了倆,被大家瞻仰的學神居然有這種過去。
學神,校霸,這兩個人標籤合二為一之後,
180L:難怪,我其實一直覺得學神很冷,就是,不太敢靠近的那種冷。
181L:我需要緩緩。
182L: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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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中也不乏存在一些質疑的聲音:就這樣還年年評優秀學生?
許盛知道貼吧裡的圍繞著“邵湛”校霸事件不斷發酵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他正在邵湛寢室裡刷題,收到侯俊發過來的鏈接。
侯俊他們作為參與過綠洲群架的當事人,自然清楚邵湛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帖子現在全校都在討論,會不會對湛哥有影響?
許盛點進去看了眼。
S: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侯俊:我不知道要不要跟湛哥說,所以來問問你。
雖然邵湛現在應該已經不會再介意這些事情,但許盛還是不想讓他看見這些流言蜚語。
S:不用,跟我說就行了。
許盛繼手滑給自己吹彩虹屁之後,難得登錄貼吧,登上去之後還特意確認一下自己賬號名字:“……”是他本人。
於是貼吧裡的同學議論到一半,看見一個熟悉的ID:許盛。
這個艾迪上來隻說了四個字,全貼吧便鴉雀無聲。
許盛:說夠了麼。
許盛的賬號跟邵湛的一樣出名,他之前回復過表白貼,女生發了一長串文字,鬧得轟轟烈烈,據說第二天都沒來上課,許盛聽說之後給她回了個貼。
許盛在回帖內容裡其實也沒說什麼,大約是一些安慰的話。
許盛又發出去一句:他沒什麼故事,更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背後討論沒意思,還有什麼想問的,直接來七班找我。
誰敢去和許盛當面對質啊。
帖子很快降下熱度,加上期末考試臨近,復習的時間都不夠,吃瓜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個謠言的影響不大,畢竟邵湛過去的事情無法考究,現在的邵湛是公認的學神,過去從來都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倒是事情過去之後,這陣風傳回到邵湛耳朵裡,彼時邵湛正在給他劃考試重點:“理他們幹什麼。”
“我男朋友,”許盛已經刷完了兩套總復習題,隻說,“輪得著他們評頭論足的嗎。”
考試最容易消耗時間。
時光被書寫在一張張不斷往後傳閱的試卷上,同學們很快脫下冬裝外套,天氣陡然升溫,出門隻需要披一件薄外套就行。
再從試卷間抬頭,發現迎來了今年的第一聲蟬鳴,夏天到了。
許盛去小賣部買的礦泉水,也從常溫變成了冒著冷氣的冰水:“同桌,喝嗎。”
邵湛正在翻某個可能被遺漏的知識點,從許盛手上接過水,課本剛好是上學期的——他無意間翻開的那一頁上面,有許盛第一次成為他時亂塗亂畫的痕跡。
許盛字跡潦草,從字裡行間能看出他當時是煩得不行,勉強把黑板上的板書記下來。
如今再看。
這些痕跡像上一個夏天走之前留下的暗號。
許盛顯然也看到了,他回想起一學期前兩人離譜的穿越經歷,他摸摸鼻子說:“……別問我記了寫什麼,這幾個字我自己也看不懂。”
六月末,緊鑼密鼓的復習過後,迎來為期兩天的期末考。
許盛經過兩輪期末模擬測試的磨煉,成績一直在平穩上升,之前卡的瓶頸也突破了,再繼續抓抓難題之後還有很大上升空間,但是所有科目裡,有一門對許盛來說最發愁的科目:英語。
英語,部分美術生的噩夢。
每所美術類院校對藝術生都有文化課要求,英語更是設置了及格線。
康凱無數次就是死在英語上,即使畫畫水平穩定,英語卻離及格線還有很大一步:你這次考多少?
康凱:我五十分!五十!
許盛:比你好點,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英語詞匯量這個東西得實打實地背,慢慢積累,沒有捷徑可走,許盛很長一段時間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背單詞。
這次期末考,英語科目成績還是止步不前,孟國偉翻著他的期末考卷,找他談話道:“其他科目進步得很快,能看出來你基礎已經補得相當扎實了,高三跟著大家一起過兩輪復習到時候考試問題應該不大,對自己有信心……就是英語,還得繼續積累才行。”
說是兩輪復習。
但許盛還要參加集訓和校考,時間不夠,留給他的時間隻剩下一輪。
許盛這段時間覺都不夠睡,在心底把今晚的睡覺時間再往後挪了一小時,老老實實說:“知道了。”
正值盛夏,窗外蟬鳴聲不絕。
從辦公室出去、一下離開冷氣房,很快被燥熱的空氣席卷,許盛拎著試卷回班,看到侯俊正在組織大家換班:“咱們下學期,哎,說下學期太生分了,畢竟我們連假期都沒有,反正我們明天起就去對面那棟樓了,顧主任讓我們現在就換過去,大家都收拾收拾東西——”
侯俊帶著七班同學踏進高三七班的那一刻,心情無比復雜:“也不用在黑板上提前寫好倒計時歡迎我們吧。”
期末考意味著高二整個學年的結束,也象徵著所有高二年級同學有個一個新身份。
盡管從高二七班走到高三七班,隻隔了一條長廊。
許盛晚上是在自己寢室刷的題。
平時他和邵湛睡覺的時間點差不多,睡之前邵湛會發兩句消息過來。
這天許盛做題做得時間久了,忘了回,等想起來回復已經是凌晨三點,他滿腦子都是英語單詞和語法,看到消息回復的時候下意識回了一句:Good night。
隔了兩分鍾,屏幕又亮起。
男朋友:還沒睡?
發第二句話的時候邵湛人已經站在許盛寢室門口,他穿了件黑色T恤,倚著牆,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低頭給他發消息。
男朋友:開門。
許盛開門的時候有些發愣:“你怎麼來了,正好我有道題……”
一年前,許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求知若渴的一天。
“不講題,”邵湛摸黑進他寢室,對他那道題並不感興趣,甚至沒打算給他講,他進門時手隨意搭在他頭頂上,“來催你睡覺。”
隻是催睡覺很容易引發一點別的事情。
許盛起初再三發誓,保證自己就再做一道題:“就一題。”
邵湛:“一題也不行。”
臺燈打在許盛臉上,輕輕淺淺地勾出他的略微上挑的眼:“哥。”
“……”
邵湛拿他沒辦法,結果許盛一道題接著一道,聲音泛冷:“你還沒完了。”
一個求著講題,一個催著睡覺,最後形勢突變,許盛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壓在身下。邵湛先動的手,本意是想給他蓋上被子讓他早點睡覺,然而一碰到對方,就沒控制住。
許盛隻覺得腰腹一涼,然後被對方身上的掌心溫度燙地縮一下。
許盛哪兒還記得什麼單詞語法,隻聽得見邵湛在他耳邊說:“手勁輕點。”
許盛身上那件衣服衣領歪斜,耳釘還沒摘,邵湛垂下頭能吻到冰冰涼涼的耳釘邊緣。
少年情動,明明失了控也不可控,又得告訴自己克制。
許盛被弄得沒了力氣,卻在邵湛起身前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下擺:“不繼續嗎。”
邵湛的吻從耳釘邊緣挪開,想到男朋友還沒成年,再忍不住也得忍,他的吻最後落在許盛弧度漂亮的下顎處,啞聲道:“行了,你睡,我回去了。”
第一百章
等邵湛走後, 許盛摸黑去獨衛衝了澡, 把那枚被邵湛吻過耳釘摘下來, 然後邊擦頭發邊給邵湛發消息。
邵湛為了看他睡沒睡覺, 特意發了一條“吹幹頭發再睡”過來。
許盛倚著隔間門, 低頭回消息,隨手打字:
-一起睡麼。
對面很快回復。
-晚安。
邵湛沒做到最後一步,盡管許盛不介意,甚至在他起身前拉他。
許盛手裡還捏著那枚耳釘,他借著手機屏幕光坐到床邊, 沒忍住, 有意嗆他, 摁下錄音鍵, 把手機湊到嘴邊說:“……哥哥, 你是不是不行啊。”
另一邊, 邵湛點開語音條。
對面先是安靜了一會兒,緊接著有細微的布料摩挲聲響起,然後才是許盛調戲般的一聲“哥哥”, 因為熄燈後寢室太安靜、也因為剛才還被摁著弄了會兒的緣故, 他聲音不像平時那樣上揚,反倒有點啞。
許盛聲線很幹淨,又帶著幾分“事後”的懶散, 後半句語速放慢,在“不行”這兩個字上做了停頓。
許盛發完等回復。
手指點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才等到邵湛回過來的五個字。
-別鬧。
-你還小。
“……”
許盛覺得你還小這三個字比說男人不行殺傷力還大。
許盛咬著牙笑了一聲:“操, 我哪兒小?小嗎?”
邵湛:年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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