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延:啊。因為昨天是易琛生日,所以買來應應景。
易冉:啊?
易冉:??
喻延:……怎麼了?
易冉:不是。我看了眼日歷,昨兒不是我哥生日啊!
這下輪到喻延發問號了。
易冉:我哥生日在五月份還是六月份來著?
喻延:不啊,百度百科上寫的是昨天……
易冉:哈哈。那東西怎麼能當真啊,上面九成九全是寫假的。
喻延:……?
易冉:等等,你到現在都還以為昨兒是我哥生日?怎麼我哥沒告訴你嗎?
喻延:……
重新衝了個澡,易琛隻覺得身心舒暢。
他隨便套了條睡衣,出來時,就見喻延正趴著身子撐著在玩手機。
“怎麼還沒睡。”易琛掀被子上床,側著身對他,“不是累了?”
喻延把手機屏幕鎖上,忍不住用腳丫子踩了踩易琛的大腿,力道很輕:“……你怎麼騙人啊。”
Advertisement
易琛挑眉,被踩了還笑著:“我騙你什麼了?”
“你還笑。”鬧出這麼一個大烏龍,喻延都快尷尬死了,“昨天明明不是你生日,你為什麼不說?”
他兀自買了蛋糕,點了蠟燭,還送了禮物!
幸虧沒唱生日歌,不然他得被自己尬死!!
“……”易琛無奈,“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喻延倒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太丟人了。他興衝衝地準備了這麼久,自以為給對方一個驚喜,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是搞錯了日期。
百度太不靠譜了,早知道他就該問易冉。
他沒再應,艱難地翻了個身,把被子往臉上一蓋:“我睡覺了。”
易琛上前連著被子把人抱住:“生氣了?”
“沒氣。”喻延瓮聲道,“就是有點丟人,你昨天肯定在心裡笑話我了。”
“沒有,我怎麼會笑話你。”易琛道,“昨天就是我生日,我提前過都不行?”
喻延失笑:“……提前五個月過生日?”
“那就算是我佔你便宜,白拿了你一個手表。我明天也還你一個生日。”
喻延本來就沒生氣,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是什麼話啊。”
易琛嘆了聲氣:“那……我去年沒過生日,你就當補給我。”
這回喻延有了動作。
他稍稍翻了個身,因為拉扯力度有些大,他輕輕“嘶”了一聲。
易琛還抱著他,這一轉頭,兩人臉都要碰到一起去了。
喻延問他:“去年為什麼沒過?”
“忙,很久沒過了。”易琛道,“而且這麼大了,哪還有人過生日。”
喻延原本也覺得生日是件小事。
但他談了戀愛之後就不一樣了。
他抬頭,親了親易琛:“你哪幾年沒過啊,我都補給你。”
易琛被親得一怔,聲音都輕了幾分:“補給我?”
“對啊。”
“一個禮物這麼貴,不養家糊口了?”
“那話是我開玩笑的。”喻延認真道,“就是不能每次都送這麼貴的禮物……蛋糕可以天天訂。”
易琛聽他說著,也不打斷,目光越來越溫柔。
“……而且家裡有電腦,我暫時不回去也行。”喻延說完了,問他,“好不好?”
易琛喟嘆一聲,又把人抱緊了一點。
“別鬧,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過生日了。”他道,“你這次能不能在晉城住久一點?”
喻延說久了,眼皮子有點沉。他打了個哈欠:“但是律師那邊可能還要見幾次面……”
“沒關系,視頻就行了。”易琛道,“真有文件要籤,你就當天飛去,再當天回來,我給你買機票,送你去機場……我陪你回去一趟也行。”
喻延閉著眼,沉浸在睡意裡,聽到最後忍不住笑了聲:“好。”
——
莫南成的派對其實早早就結束了,但易冉這次好不容易在他哥那借到了車庫裡最拉轟的那輛超跑,當然得多溜達一陣子。
他約了幾個狐朋狗友,兜兜轉轉浪了好幾家夜店,直到夜店的關門時間,才意興闌珊的回家。
他停好車子,輕聲拉開家裡的門,小心翼翼放慢步子,準備回房間。
回家這麼晚,要是還把他哥吵醒了,那他得被打包趕出家門。
走到客廳時,他發現客廳書架上有一樣東西,在昏暗中散發著淡淡的銀色光芒。
他順手打開燈,走過去一看,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他媽不是四字大牌的某款限量腕表嗎?
他在他爸面前求了半個月都沒能拿下來的表!現在正被人隨隨便便放在書架上!
那可惡的有錢人連張紙都沒有給它鋪!!!
易冉心疼得不行,拿起表準備給它找塊好地,視線不經意往上一瞥,看到了放在頂端的塑料袋子。
袋子很小,上面還印著超市的LOGO。
他以為是個空袋子,順手就拿了下來,卻發現裡頭還帶了些重量,東西順著掉落,哐啷落了一地。
易冉往下一看,立刻瞪大了眼,一臉震驚——
居然是最新款的X本,還有一個不明包裝的小盒子。
他傻了,下意識把東西從地上撿了起來。
……他哥家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他目光一轉,看到了椅子旁邊的蛋糕包裝盒,瞬間了然,這口氣吸得更長了,心裡活動豐富得可以寫成一篇日記——
我哥終於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怪不得這麼貴的手表都顧不上放。
但是嫂子成年沒啊?看起來年紀挺小的啊?
等等,我日,要是沒成年,那我哥豈不是犯罪了???
易冉表情復雜,腦中思緒萬千,以至於聽見身旁的動靜之後,大半天才回過頭。
隻見他哥就站在臥室門口,手裡拿著水杯,睡衣扣子沒系完,脖頸上還帶著斑斑紅印,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和他手上的東西。
易冉左手拿著昂貴名表,右手捧著避孕套和潤滑劑,心中蒼涼,覺得自己大概率是要被滅口了。
第97章
好好的人生, 咋天天被他過成地獄模式, 回回都跟玩恐怖遊戲闖關似的, 一條路活一條路死。
要怎麼和平且自然地結束這一場深夜會面?
求生欲作祟,易冉高考時腦袋都沒轉得這麼快過。
“哥……”
結果他才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易琛就先動了。
易冉嚇了一跳, 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眼睜睜看著他哥一路朝他走來,然後……抽走了他右手上的少兒不宜用品, 再擦肩走向廚房。
易琛聲音淡淡的, 有些啞:“下次再這麼晚,就睡在車庫。”
“哦……好。”易冉有些懵, 順著應了一句。
廚房裡傳出水聲,半晌, 還飄出一道咖啡香氣。
這就完了?
易冉不敢置信,明明剛剛還心驚膽戰來著, 現在輕輕松松逃過一劫後反而飄了。他原地站了會兒,又賤嗖嗖地跑到廚房門前杵著。
然後大著膽子問:“哥,喻延是不是來了啊?”
易琛頭也沒回, 繼續泡著咖啡。他今天回來得匆忙, 很多文件都沒來得及處理,這會反正睡不著,打算用電腦先看一些:“嗯,幹什麼。”
“沒,他之前給我發信息, 說昨兒是你生日。”易冉打開冰箱看了眼,裡面真有個大蛋糕,而且這麼一眼看去,好像根本沒怎麼吃,“哥,你難道也沒提醒他……兩人就這麼把蛋糕切了?”
易琛終於回頭掃了他一眼:“是你跟他說,昨天不是我生日的?”
“是啊……”易冉頓了頓,“怎麼了哥,我不該說啊?我當時就是下意識順手就發過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易琛不答反問:“你怎麼知道我生日是什麼時候?”
“我怎麼不知道,我不是每年都給你送禮物嗎?”
“禮物?”易琛有些意外,“送哪兒去了?”
“你公司啊。前兩年五月份我不都趁著勞動假期去旅遊了嘛,就讓人買了送你公司去的,怕你不在家,不方便籤收……等等,你該不會沒收到吧?”易冉瞪大眼,“被前臺吞了?”
前臺當然不敢私吞東西。
他這麼一提,易琛想起來了。
前兩年確實有禮物送到他辦公室來,上面沒署名,打電話過去也是賣家接的,因為來路不明,他壓根沒拆,隨手就放在辦公室某處了。
“沒有。”他回神,應,“收到了。”
易冉這才放心。他拿起叉子,吃了兩口蛋糕,然後把冰箱合上:“那哥,我去睡了。明天你去公司嗎?要不要我陪延延去吃個早餐?”
“不用。”
易冉哦了聲,剛要走出廚房。
“等等。”易琛叫住他。
他用勺子攪了攪杯中的咖啡,道,“手裡的表放下來。”
“……”
易冉不舍地看了那塊腕表幾眼,心裡悲痛,往桌上一放。
“我讓人拿了下一季的新款。”易琛拿起表,捏著杯子走出廚房,“到時候你聯系馬助理。”
易冉一愣:“啊?”
“哥?啥意思?”易冉瞪大眼睛,連忙追上去,“哥,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哥!你是我親堂哥!哥!!”
易琛道:“你聲音再大點,就什麼都別要了。”
易冉立刻閉了嘴,隔空朝易琛丟了幾個飛吻。
易琛沒理他,怕吵著房裡的人,一回房間就把門關上,幹脆利落地反了鎖。
——
喻延醒來的時候,聽見旁邊傳來一陣敲鍵盤的聲音。
能聽出對方已經在盡量控制音量了,但他對這類聲音比較敏感,一聽就能聽出來。
他剛動了動,敲鍵盤聲就停了。緊跟著,一隻大手伸到他脖頸處,不輕不重地揉了兩下:“醒了?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喻延沒睜眼,他們的腿貼著的時間久了,很暖,“沒醒,我還要再睡一會……”
易琛由著他:“好。”
旁邊沒了聲音,易琛像是怕吵醒他,沒再動鍵盤,隻是用一邊指尖往下滑著界面。
身邊安靜下來,喻延反而睡不下去了。他半眯開眼,抬頭問:“你怎麼起這麼早?”
“習慣。”手提的外殼有些發涼,怕不小心蹭到身邊的人,易琛幹脆把電腦合上,放到一邊,“還早,再睡一會。”
喻延剛想說什麼,就聽見易琛的電腦突然叮了一聲。
“易琛,你電腦響了。”喻延往被子裡鑽了鑽,再次閉眼,“好像是消息提示音。”
“不用管。”易琛道。
那頭像是感應了似的,又響了一聲。
喻延道:“看看吧,或許有什麼急事呢?”
易琛聽他的,重新打開電腦。
他原本以為是公司的事,沒想到居然是他媽發來的消息。
“我和你爸臨時有點事,或許能在春節之前回國。”
“一塊過個年吧?”
“這是……你媽嗎?”喻延脫口問出聲後,才想起解釋,“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一睜眼就不小心看見了。”
易琛嗯了一聲,敲鍵盤回復。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