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這闲工夫陪他玩。
幼稚死了,喜歡她還搞針對她那一套,low。
難得都成年了,也讓喝酒。
喝倒了一片。
蕭博倫喝得最多,被唐安容撿回去的。
她來的時候,臉色算不上好。
其實她還是那樣小氣,還學會了指桑罵槐,她說醉了蕭博倫,“讓你別來,非要來醉死,病都沒好,也沒人攔著點。”
陳可秀也來氣,好好的日子,蕭博倫和如意同學一場,他非要來,也不能趕出去。
誰知道他什麼病啊。
而且一群年輕人喝點啤酒,她搞什麼,砸別人場子?
她也陰陽怪氣,“如意安安,記住了,下次離蕭博倫遠點,別給我找事兒。”
唐安容噎了噎,終究不好說什麼。
在她的眼裡,她低頭,要和陳可秀交朋友,就等於是放低姿態。
陳可秀不搭理,那就是高傲。
自然沒法好好相處。
陳可秀之前提醒她,就是還人情,現在已經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不想看誰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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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死不相往來就是最好的。
現在過來唧唧歪歪什麼?
誰欠她的了。
自家的人自家管,與其責怪別人,不如管好點。
……
升學宴結束,也該入學了。
所需要的手續都已經辦過了,隻需要入學,如意開學的時間早於安安,全家人都送她去學校。
如意一如既往的瀟灑,話別了,拍拍屁股就進了學校。
反正離家也挺近的,哪怕以後不像別的學校能有那麼多休假時間,比高中差也差不了太多,沒什麼離家的心思。
更多的是興奮,熬了這麼多年,終於要開始真正的人生了。
主角都沒什麼傷春悲秋的心思,其他人更沒有了。
陳可秀在察覺自己對孩子撒不開的時候,已經趕緊做出了調整,自己先離開去外面飄了幾年,對於離別已經脫敏。
第1020章 真不行了?
邵衛國雖然有點惆悵,但也不至於憂傷。
安安就更不用說了,他自己往外跑的時間也多,反正又不是生離死別,也沒啥反應。
再說他的學校不在京城,在松海,他才遠呢。
也就萱萱,難過得不行。
哥哥姐姐同時上大學,老爸還要調到外地,媽媽事業忙,合著就剩她自己。
光是想到這點,都已經開始難過了。
一泡眼淚含在眼睛裡,要掉不掉的。
陳可秀拍拍她的腦袋,“別這種德性,等你該上大學的時候,也是要離開家的。再說你姐離的也近,又不是見不到。”
萱萱癟癟嘴,還是不一樣的嘛,肯定是能見到啊,可是以後家裡都沒人了。
提前難過。
安安也說道,“爸媽要送我去松海,那你也去吧,正好玩一圈再回來上學。自己把路線熟悉好了,到時候有假期你可以來找我,我也可以回家。女孩子要跟大姐一樣,有自己的信念感,不要哭哭啼啼的。”
陳可秀挑挑眉,“平時不聲不響的,沒想到你還挺贊賞你大姐的。我還以為你會覺得她總是欺負你。”
這些年如意沒少欺負安安。
他的零花錢,都被如意坑了。
兩人需要整理自己的屋子,如意都是威逼利誘他收拾的。
“一碼歸一碼,我姐確實太兇了。我以後找個對象,一定找個溫溫柔柔的。”
萱萱湊過來,眨巴眼,“哥,你是說我這種嗎?”
安安沉默片刻,“有句實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溫柔個屁啊。
以前還覺得萱萱是個溫柔的妹妹,所以可喜歡了。
畢竟大姐太彪悍了,來了這麼個小妹子,也能展示一下當哥哥的實力和威風。
萱萱前期倒是溫柔嘴甜,自從跟大姐攪和多了,一拳能把人打死。
隻有裝乖的時候才是乖的,要不然兇的要命。
表面上溫柔而已,生氣的時候,能趕得上林黛玉倒拔垂楊柳。
可拉倒吧。
有這兩個姐妹,襯得他更不像男孩子。
他要找對象,得是那種真正溫柔的,不是萱萱這種,含著眼淚就打架的。
就算不打架,兩人的嘴皮子一個比一個兇,他反應本來就慢小半拍,一句話沒說話,兩人能整出十句來。
原來就大姐欺負他嘴皮子笨,萱萱有樣學樣的。
隻能說,被大姐帶偏了。
跟有兩個姐似的。
陳可秀揶揄道,“兒子長大了,都在考慮找對象的事了,我都沒發現呢。”
安安性格內斂,立刻就不好意思了,“沒,我隻是說假如。”
陳可秀擺擺手,“沒關系,都十八了,真想在學校談個戀愛也可以,我不反對。但是你聽好了,還是要有分寸。”
所謂分寸,自然就是那些事兒。
所以說現在社會情況沒有那麼亂,大家都是正經處個對象,然後奔著結婚去的。
可是離得遠,誰知道呢。
不管別人怎麼做,安安肯定不能做那種爛人。
安安點點頭,“媽,我明白的。”
就是那麼一說,又不是一定要處對象。
他其實啥都不懂,更不知道處對象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也沒真想那些事兒。
萱萱還是沒去送安安,她說她再哭了,還是留在家裡,該學習學習,該努力努力。
陳可秀和邵衛國去送了,主打的就是公平,兩個孩子都送。
也沒幫安安整理什麼,兩個孩子雖然沒做什麼家務,自己的事情都會自己做的。
隻是把人送到了學校,就離開了。
距離比較遠,陳可秀依舊不會開車,一家人是坐飛機來的,時間晚了,幹脆開了個酒店。
陳可秀躺在床上都在嘆氣,“按理來說女兒離開家,我應該要擔心一些的,可是安安的性格太弱了,我反而更擔心他一些。”
真是讓人發愁,小時候性格就挺弱的,長大了還是這樣。
別小時候開朗點兒,不至於沉默寡言,但是沒什麼話說,性格比較悶,且有點受氣包。
這種情況,可能是從小被如意欺負慣了,他特別能忍讓。
容易吃虧呀。
“兒孫自有兒孫福,安安又不是傻子,該放手就放手吧。”
邵衛國想得挺開的,兒女都整到了,各自飛翔,也沒有什麼太過擔心的。
陳可秀錘了他一眼,“你們男人就是心大。”
“不隻是心大。”
陳可秀秒懂,看了他一眼,“真的?我看看。”
邵衛國忙拉住她,“開個玩笑,在外頭呢,不跟家裡似的。”
不管社會怎麼進步,他的性格就那樣。
不在家裡,他是真的不習慣。
陳可秀挑眉,“怎麼,真不行了?”
邵衛國無語,“怎麼可能,就是到了七十歲,都一樣能行。”
“是嗎?”
邵衛國再不習慣,也沒法忍受這種質疑。
年齡大又咋地,他還是能夠單手把他抱起來,可不比那些30多歲的年輕人差。
或許是很快要離別了,又或許是被陳可秀激起了火氣,經常正常發揮,偶爾發揮不穩定的他,這次超常發揮。
倒是有種年輕時血氣方剛的那股勁兒。
逼得她承認他寶刀未老才算完。
常鍛煉身體,確實是好事。
……
邵衛國去別的地方,陳可秀沒去送,她忙碌著自己的事,有空的時候去看看兒子,去看看他,家裡就她和萱萱。
她也習慣了這種生活節奏。
別說,雖然分居了,每次見面,都能感覺到感情越來越好了。
有種老夫老妻了,談起異地戀的感覺。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不過轉眼的時間,兩年的時間晃晃悠悠的過去。
她的籌備工作已經完成,在營業之後,也花了些錢投了廣告。
當這些事步入正軌之後,反而就不忙了,她也考慮重新投資的事兒。
田野出版社一直在穩步發展,不過,這兩年收益不太好。
隨著電視的普及,娛樂行業變得多樣化,小說不再是市場上唯一的娛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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