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文:冷靜,這人平時就喜歡在朋友圈發騷,裡面都是這種畫風,現實其實是挺正經一人。
嶽文文:話說……小燃燃,你真的跟秦滿在一起了啊?!
紀燃回了個嗯。
嶽文文:我宣布,我好友列表裡一半人失戀了。
紀燃笑了聲,懶得跟他貧。
嶽文文:對了,Tony給我打電話,說是讓你這周再去補下色。
漂染的頭發很容易掉色,紀燃不喜歡掉色之後的發色,看起來不健康,中途去補過一次。
但現在,他倒不太想去補了。這發色太明顯,容易被人認出來,就差往自己臉上貼名字了。
紀爸爸:再說吧。
消息剛發出去,就收到微信消息,是他前陣子託人聯系的一位車手。
這車手二十八歲,在國外的俱樂部幹過半年,後來因為家庭原因回國,實力雖然不算頂尖,但也還過得去。
對方對他的提議很感興趣,約他在咖啡廳見面。
秦滿從廁所出來時,紀燃正對著鏡子在套帽子。
“我出去一趟,跟車手談合同。”紀燃把頭發全部藏到帽子裡,“晚上不用等我回來吃飯。”
秦滿倚在牆邊:“之前我們籤合同的時候,你都讓我陪你出門。現在合同沒了,反倒不帶我了?”
“談話內容你也聽不懂,去了不無聊啊?”紀燃拿出車鑰匙,“你要闲著無聊,幫我把電視旁邊那遊戲碟給過了吧,那關卡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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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燃出門後,秦滿坐到沙發上,把遊戲碟放進去。
電視剛顯示出遊戲菜單,他的手機便響了。
“小滿,我是劉叔。你前段時間跟我說的那項合作,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你的提議不錯,找個時間,我們出來聊一聊?”
許久沒接觸工作,秦滿沉默半晌,恢復往日的語氣:“好,您什麼時候有空?”
大半年,他休息的時間也夠長了。在他的計劃裡,待父親公司破產清算完,他就該著手辦理公司手續,這會也應該實行好幾個新項目了。
這些計劃,在他酒吧遇見紀燃之後,全部被打亂。
紀燃向他提出包養的那一刻,他就把那些想法全拋到了腦後,抬手就把那張卡接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給劉辰發了條信息。然後拿起手柄,認認真真地幫小學弟通關遊戲。
打了兩局,門鈴響了。
秦滿挑眉,誰會來?
小學弟現在不在家,如果紀老夫人又過來了……
那他隻好幫男友招待招待長輩了。
秦滿走到電子貓眼前看了眼,門外確實站著熟人,卻不是紀老夫人。
陳安縮著肩膀站在外頭,緊張地四處張望,一幅唯唯諾諾的模樣。
秦滿對陳安一直沒什麼印象,隻記得對方總是低著頭,說話磕磕巴巴的,多的沒了。
陳安和程鵬的事,他聽紀燃提了一嘴,說的不詳細。在紀燃的語氣中,陳安顯然被他劃分到了“陌生人”的範疇裡,對方沒道理會找到紀燃家來。
擔心有什麼急事。秦滿在對方第三次鼓起勇氣按門鈴時,終於打開了通話設備。
“什麼事。”他聲音淡淡。
陳安咽了咽口水。
這……這是秦滿的聲音。
“我、我想找……”
“紀燃不在家。”
聽出對方語氣裡的冷漠,陳安生怕通話被掛斷,盡量加快語速:“我,我有很重要的事——可以讓我進、進去等他嗎?”
見那頭沉默,陳安壓低聲音,艱難道,“求求你了。我真的有,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秦滿開了門。
陳安站在玄關,目光盯著地板:“謝謝。”
秦滿沒應,他把拖鞋丟到對方面前,轉身回了沙發,繼續剛剛的對戰。
陳安沒想到秦滿也會打遊戲,在他眼裡,秦滿整個人就是社會精英的形象。
打倒小Boss,秦滿拿出手機,給紀燃發了條消息,告知陳安來找他的事。許是還在談事情,紀燃遲遲沒回。
再拿起手柄時,他聽見身邊傳來一道細碎的嗚咽聲。
陳安正在看他和程鵬的聊天記錄,他給程鵬發了無數條消息,對方一條沒回。
看到兩人前面的恩愛甜蜜,他就忍不住想哭。
秦滿頭疼:“自己做的事,有什麼好哭的。”
陳安一怔,抬頭:“對,對不起。”
聽秦滿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他和程鵬的事,這些人都聽說過了。
雖然無用,但他還是忍不住辯解,“事情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那是怎麼樣。”秦滿目視前方,沒看他,“不是你家人報的警,不是你遞的繩子?”
陳安臉色一白:“我隻是,不想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
秦滿沒再開口,他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
但陳安像是憋久了,急需一個傾訴對象。這件事在他心裡憋了半個月了,他不敢跟家人說,跟朋友說也不合適,而秦滿……秦滿的身份跟他一樣,都是別人的情人。
於是他也不顧秦滿想不想聽,兀自便說了。
他最開始被放到程鵬身邊,是為了偷聽對方的商業談話,雖然知道程鵬對情人一向謹慎,可能得不到什麼重要的信息,但聊勝於無。
他原先隻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
就是安排他的人都沒能想到,程鵬竟然對陳安動了感情。
無心插柳柳成蔭。
陳安接收到的消息的越來越多,那幕後黑手也是個狠人,隱忍了近幾個月,終於等來了那場拍賣會。
“我,我有很多關於程鵬……的事情,都瞞著他們,沒說。”陳安抽泣,“原先的安排,也,也比那個罪名要狠。我本來想拖的,但是他們,他們找上了我家人……我沒辦法,我,我真的沒辦法……”
秦滿一臉冷漠地聽完。
“你覺得你很可憐?”半晌,他才淡淡開口。
陳安一怔:“不,不是,我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
“你有很多種選擇。”秦滿打斷他,“你可以把事情告訴程鵬,他自然有辦法護著你。或者早早離開,這樣對方也不會找到你家裡去。”
“我不敢。”陳安抹淚,“他很……很討厭欺騙,我不敢告訴他。”
“我不敢保證,我說了之後……他,他還願意要我。”陳安淚眼婆娑地看他,“如果是你,你會怎,怎麼做?”
陳安不提,秦滿都快忘了。他和小學弟之間還有件事沒有解決。
關於他家‘破產’的一些細節。
之前在醫院時他原本就想坦白,但就紀燃的性格,指不定會有什麼反應……他當時傷著手,萬一把人氣走了,他也沒把握能讓他留下。結果拖著拖著,就拖到了現在。
他會怎麼做?
秦滿擺弄按鍵。
這件事也得提上日程了,他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說,小學弟才不至於太生氣。
“我不會讓自己落到你這種境地。”半晌,他淡淡開口,“你知道程鵬的感情來之不易,卻偏偏要作死,那誰也幫不了你。你今天來找紀燃是想幹什麼?讓他幫忙?那你可以走了。”
紀燃不動手揍人都是好的。
看出秦滿並不願意聽他說這些糟心事,陳安吸了吸鼻子:“我隻想……給程鵬打一個電話。”
紀燃自然不會幫他這個忙。
幾分鍾後,秦滿收到回復——“讓他滾。”
於是秦滿無視掉陳安的懇求和哭聲,把人趕出了門。
——
紀燃跟車手談好了,明年年底籤約,紀燃給對方打了一部分定金,這件事就算成了。
他回家時,秦滿正在陽臺打電話。
“嗯,好。”聽見動靜,秦滿轉過身來,低頭跟紀燃接了個短促的吻,繼續對電話裡的人說,“郵件收到了,那兒風景是很美。”
紀燃手裡拎著夜宵,邊喝著可樂,靠在旁邊聽他講電話。
“好,我沒事。你讓爸也注意身體。”
聽見這句,紀燃一嗆,大聲咳了幾聲。
秦滿竟然在跟他媽打電話?
他開始瘋狂回憶——剛剛那個急促的吻,有沒有發出什麼怪響。
秦滿手掌撫到他後背,幫他拍了兩下,失笑:“喝個水都能嗆到?”
電話裡的人問:“誰?你身邊有人?”
紀燃捂著嘴巴輕咳,兇巴巴瞪著他,示意他好好打電話。
掛了電話,秦滿問:“怎麼樣?”
紀燃緩過來了,提起這事,他心情頗佳:“成了。”
“好。”
紀燃想起什麼,問:“今天下午,陳安來說什麼了?”
秦滿道:“說是想通過你,給程鵬打電話。”
紀燃巴不得陳安這人消失在程鵬的世界裡。
他嘖了聲:“他該慶幸我不在。”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攪耳的哭啼。
是鄰居帶著他們的雙胞胎女兒出門散步了。
兩個小姑娘吵了架,父母正蹲在她們兩人中間,費力地勸解著。
小娃娃粉雕玉琢的,就連哭都可愛得緊,紀燃不自覺盯著他們多看了會。
“喜歡小孩?”察覺到他的目光,秦滿問。
“不喜歡。”紀燃頓了頓,“也不討厭。”
他對小孩沒什麼特殊的情感。
隻是這一家人狼狽地蹲在街頭,畫面出奇的溫馨。
秦滿陪他看了會兒,直到父母帶她們回了家,才轉而哂道:“你的遊戲,我打通關了。”
紀燃哦了聲:“那我明天看能不能打到結局。”
秦滿等了會,挑眉:“然後呢?”
“什麼?”
“獎勵。”秦滿提醒他,“那關卡我打了快兩小時。”
“……”紀燃指了指帶回來的夜宵,“這,都是你的,慢慢吃。”
秦滿氣笑了:“我不想吃夜宵。”
“那沒了。”紀燃說完就想進屋。
結果還沒走上兩步,腰上就多了雙手。身後的人力氣十足,直接把他拽到了懷裡。
秦滿親了親他的耳廓,聲音在夜色中特別撩人:“小學弟,給我生個孩子?”
紀燃臉騰地紅了,象徵性地掙扎了下:“滾,你這麼能,表演生個我看看?”
“行啊。我給你生。”
“你怎麼生……操。”
紀燃話還沒說完,秦滿突然換了位置,站到他前面,伸手拉他褲腰,嚇得紀燃罵了句髒話,“你發情能不能看看場合?這他媽在陽臺……”
“沒事,沒人看得見。”
兩個大活人站著,怎麼可能看不見?!
紀燃剛想問,就見秦滿蹲了下去,動作熟練至極——還真他媽看不見了。
“你幹什麼?”紀燃慌了,“趕緊起來……”
“給你生孩子啊。”秦滿低聲一笑,“你不給我交糧……我去哪兒給你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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