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派王叔來接你,你不準放我鴿子!」
「好!」
04
我渾渾噩噩回到我和溫道塵的婚房。
裡面傳來溫柔的男音唱著法語兒歌,是溫道塵在哄睡溫穗安。
明明溫穗安已經是22歲的大姑娘了。
我不知不覺跟隨著歌聲走到溫穗安的房門後。
她穿著白色的公主睡裙,唇紅齒白,海藻一般的長發散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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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道塵呆呆地望著她,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看著女孩熟睡的臉,他輕輕掖了掖被子。
在她的額頭上克制地落下一吻。
可誰知女孩根本沒有睡著,她的眼睛立刻睜開,像獵豹一樣敏銳。
她抓著溫道塵的手不肯放開,豆大的淚珠滴落。
「今天你明明吻了我,為什麼不肯離婚娶我?」
她抓下溫道塵的一顆紐扣,露出溫道塵光滑的肌膚。
「叔叔,今晚留下來好嗎?」
男人喘著粗氣落荒而逃。
不一會樓上書房傳來男人曖昧的呻吟聲。
我來到了書房的門外,透過縫隙卻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書房的牆上投影著溫穗安的視頻,是她十八歲成人禮派對的留影。
她在吃蛋糕、在遊泳、在插花…
而坐在沙發上的溫道塵,喉結滾動,眼中滿是欲色。
他的手指深入腹地,開始有節奏地律動。
隨著一聲長嘆,男人隱秘的欲望噴湧而出。
我蹲在門後SS捂住了嘴巴,心碎欲裂。
我徹底S心,收拾好行李,留下一封離婚協議轉身出門。
可剛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
「不好意思夫人,溫總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哪也不能去。」
「什麼意思,軟禁我?」
保鏢不敢看我的眼睛:「不好意思,夫人,我們也隻是按命令行事。」
我嘶聲力竭呼喊溫道塵的名字,可回答我的隻有我的回音。
我哭到脫力,無奈回到了房間。
打開衣櫃裡面還裝著好幾件我精心準備的情趣睡衣。
我原本想等三年之期一到可以派上用場。
現在看來卻顯得如此可笑。
我發泄似的將那些睡衣全部剪碎。
此時,婚後三年從未主動踏足我房間的溫道塵。
頂著湿漉漉的腦袋,穿著我最愛的白襯衫將自己打包得像個禮物出現在我的面前。
當初我故意引他落水,笑著撫摸他透過白襯衫露出的健碩線條。
「溫道塵,我最愛你穿白襯衫,以後可不可以天天穿給我看?」
自那以後,他就不再穿白襯衫出現在我面前,如今為了那個小養女可真是煞費苦心呢!
注意到我審視的目光,溫道塵臉上露出一絲難堪。
他緊捏佛珠,虔誠跪在我的腳下:「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救安安?」
05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氣惱地捏住他的精致的下巴把玩。
「你要的腎我給,可你拿什麼來換,嗯?」
他自暴自棄一般抱起我,眼神麻木將我壓倒在床上,英勇就義般輕啄我的唇。
我的手劃過他的腹部,即使現在我們如此親密,他依舊沒有動情。
可明明剛剛在書房,他對著溫穗安的視頻都能情動不已。
我看著這一切感覺厭惡極了,寧羽嵐,你何時墮落到這個地步?
需要用這種方式祈求一個男人的愛?
我煩躁地將他推開。
我走向陽臺透口氣,夜晚的冷風將我吹了個透心涼。
等溫道塵一走,我拼命翻找我的手機想要尋求寧家的幫助。
我才不會為了他們的愛情,傻傻獻祭我自己。
這時我才驚恐地發現我的手機不知為何失去了信號。
我心髒一緊,溫道塵夠狠的,他真的下定決心要犧牲我。
我沒有心思傷春悲秋,將床單擰成一股繩子從陽臺上丟下,想要博一把翻牆逃走。
可當我剛落地,一束刺眼的燈光打在我的臉上。
那是我沒有見過的溫道塵,他臉上滿是冷漠,眼神淬毒。
「寧羽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四個保鏢衝過來將我按在草地上,我拼命掙扎。
「溫道塵,你這麼做是犯法的,當初你娶我在佛祖面前立下誓言會一輩子對我好,你不能這麼做你會下地獄的!」
他捂住我的眼睛,聲音哽咽:「可是,我早就身在地獄了啊。」
「羽嵐不要怕,你忍忍很快就會結束了。」
針管刺入我的手臂,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恢復信號的手機不停傳來鈴聲,我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到。
等再睜眼是熟悉的白,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腹部的疼痛在提醒我,一切都為時已晚。
溫道塵滿臉欣喜看著我:「羽嵐,手術很成功,謝謝你!」
「我知道這件事你受了委屈,等安安好了以後我會將她送去美國。」
「我會好好對你,我們試著重新開始好嗎?」
我一把打落溫道塵伸過來的手:「你憑什麼覺得,我還願意做你的妻子?」
「你當初不是問我想要什麼彌補嗎?我要你籤了離婚協議。
「溫道塵,我和你S生不復相見。」
06
溫道塵看著面前臉色煞白的女孩,突然覺得心裡好像空了一塊。
他知道自己這次做的過分了,可是他是發自真心想要和寧羽嵐好好開始。
他這輩子不可能和安安在一起的,他不能讓自己嬌養的玫瑰承受那些不堪的罵名。
而羽嵐,他欠她的,會用下輩子來償還。
他輕輕握住寧羽嵐的手:
「不要說氣話了,溫寧兩家的聯姻哪裡是說散就能散的。你盡管安心養病,我說了會送她出國,就一定會送她出國。」
「我的妻子永遠隻有你一個!」
說完他低頭就要來親吻我的額頭。
我用盡全力扇了他一巴掌:「我說了我要離婚,如果你不答應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還是你想你和你的小養女一起進監獄!」
「你到底籤不籤!」
溫道塵目光幽深地盯著我,步步逼近:
「你就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明明是乞求的話,姿態卻極其霸道,神色癲狂。
我全身緊繃:「溫道塵,你到底想幹什麼?別碰我!」
就在這個時候王叔破門而入:
「寧小姐我來接你了。」
我狠狠松了一口氣,惡劣得低語:
「什麼鬼扯的不能破戒,我一想到你對著親手養大的養女也能生出這種齷齪的心思,還對著她的視頻自瀆,我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溫道塵瞳孔驟然一縮。
我冷笑道:「離婚協議書,你敢不籤,我就敢讓你身敗名裂。」
他沉默半晌,終於妥協,命人將離婚協議書拿過來,抖著手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
等我坐上飛往美國的飛機時。
隔壁病房的溫穗安掀開被子,拔掉針管,換上超短裙跑出來找溫道塵。
「寧羽嵐那個賤人走了是不是?」
「叔叔,你開心嗎?再也沒有礙眼的人在我們家了。」
溫道塵盯著健步如飛的溫穗安,看了又看:
「安安,你不是剛做完腎髒手術嗎?你怎麼起來了?」
溫穗安笑得殘忍:「我本來就沒得病,我隻想逼你說你愛我,想看看我和寧羽嵐你更愛誰?」
說完她笑著踮起腳尖索吻:「現在我知道了,你果然最愛我!」
溫道塵臉色煞白,他沒想到溫穗安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
「那你嬸嬸的腎呢,換去了哪裡?你給我找回來!」
溫穗安語氣輕飄飄道:「我扔去喂狗了,誰要她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這是她應該付出的代價。」
溫道塵看著眼前女孩天使般的面孔,不敢相信他花了十年嬌養的玫瑰竟是一朵食人花。
「安安,你不要胡說,我明明看到你的病例報告上說你患了紅斑狼瘡,還有你背後的痕跡..」
她毫不避嫌,掀起自己的衣服做了個鬼臉:「我騙你的,都是用紅色顏料畫上去的!」
溫道塵驚得跌坐在地。
他看著自己的手,他到底都做了什麼!
07
溫道塵一把掀開溫穗安朝著機場飛奔而去:「羽嵐,羽嵐!」
他將司機趕下車,自己親自驅車去追。
已超速的電子音不斷傳來。
他視若罔聞,絲毫沒有注意,在他黑色車身的後面緊緊跟著一輛張揚的紅色超跑。
是他的親侄子溫梟寒。
收到寧羽嵐的消息後他興奮地睡不著覺,自從寧羽嵐瞎了眼和自己的小叔叔結婚。
他就一直在等寧羽嵐離婚的這天。
雖然微信上他故作矜持,說讓王叔來接。
其實自己當晚就坐飛機回國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聯系不上寧羽嵐,一股不好的預感在他心頭湧起。
他派出人手日夜打探消息,才得知寧羽嵐竟然在醫院。
可是她一向身體健康怎麼會做手術。
當他拿到病歷單,他想SS溫道塵的心都有了。
自己暗戀了二十年的女孩,竟然被他這樣糟踐,他一定要讓溫道塵付出代價!
他敢為了那個跋扈惡毒的養女搶走寧寧的腎,他就要奪走他的一雙腿才算公平。
一黑一紅兩輛車緊緊咬著,急速行駛在高速路上。
那輛紅車咬得太近了,近到讓溫道塵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溫道塵有些慌張,他不知道這人是誰到底想做什麼,隻是這紅車似乎想將他逼停,再這樣下去他要追不上羽嵐了。
想到這裡他不顧超速提醒,狠踩腳下的油門。
轟的一聲,黑色車子翻滾在高速車道上。
溫梟寒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溫道塵,說了一句:「活該!」
然後揚長而去。
等到溫道塵醒後,看到的就是打滿石膏的腿。
溫穗安撲在他身上哭得梨花帶雨。
他忍不住喊疼,溫穗安這才注意到自己正壓在溫道塵的傷口上。
她哭著說:「她走就走了,你非要去追把自己弄成這樣幹什麼?」
「還是說你其實也喜歡她?」
喜歡?溫道塵不知道。
隻是他習慣了寧羽嵐溫順地待在自己身邊,總是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既是自己熟悉的鄰家妹妹,又是自己難以割舍的家人。
如果不是因為安安,他從未想過要傷害她。
可是現在他卻鑄成了大錯。
他長嘆了一口氣:「我送你去英國,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你做了這樣的事,寧家知道了不會放過你。」
08
溫穗安不肯,拼命搖頭,還像以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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