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刷小石頭和阿堇配一臉的,你們考慮過蕭天禹的感受嗎[允悲]】
就事論事也好,綜合評價也好,基本都是看熱鬧的網友,粉絲倒不多見,也不知道是已經脫粉脫得差不多了,還是風口浪尖,不想再給偶像招黑,隻默默支持。
冉霖退出微博,說不上是什麼心情,有點復雜,有點唏噓。
對著電視裡重新出現的廣告靜靜發了一會兒呆,肚子忽然傳出抗議的咕嚕嚕。
冉霖元神歸位,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呢。
這幾天忙得回酒店就是午夜,為了盡可能多地爭取睡眠時間,他的晚飯通常都是草草啃幾口面包,或者幹脆就不吃了。
今天難得時間充裕,冉霖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才九點四十,當下決定出去找一頓熱乎乎的晚餐。
沒幾分鍾,冉霖便收拾妥當,離開房間。
不料剛從外面把門關上,轉過身來沒等邁步,便聽見走廊那頭也有開門的聲音,下意識望過去,就見顧傑從某個房間裡出來,回手帶上了門。
離得有些距離,冉霖看不清顧傑的表情,但那一下帶門的聲音,不算小,在密閉的走廊裡,清晰入耳,久久不散。
那一下不能說是摔門,但也不是悄悄把門關上,而是一個稍微帶些力度,又不算很大力的關門。
冉霖怔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要不要叫住友人,因為對方剛剛出來的那個房間,是齊落落的。
“冉霖?”顧傑先發現了他,立刻朝這邊走過來。
隨著顧傑走近,冉霖才看清他穿著休闲短褲和背心,就一副私下裡隨性的打扮,和每天收工之後別無二致,但情緒似有煩躁,眉宇間依然帶著未散的淡淡川字。
很好,這下不用糾結要不要打招呼了,冉霖衝伙伴尷尬笑笑:“吃飯了嗎?”
顧傑很自然點頭:“回來就吃了。”
Advertisement
“哦,”冉霖有點遺憾,“我準備出去找點吃的,想著要是你沒吃可以一起。”
“吃過了也可以再吃夜宵,”顧傑沒半點猶豫,抓抓頭發道,“我正想出去轉轉呢。”
語畢不等冉霖反應,他便一胳膊挎住冉霖脖子,大咧咧往電梯那邊走。
冉霖雖然身體跟著友人的步伐,可思緒卻有點亂。
顧傑的樣子不像做賊心虛,他甚至都沒問一聲“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這倒是符合友人向來坦蕩的性子。但那一聲不輕不重的關門,還有這會兒的語氣神態,怎麼看都不像“心情好”,倒是統統散發著“有點煩”的氣場。
隨著顧傑松開他,按下電梯,冉霖甩甩頭,告訴自己別瞎琢磨了,等一會兒到了適合說話的地方,直截了當問顧傑,說不定答案來得更快。
可心裡明白,大腦卻不受控制,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一層層往下走,冉霖禁不住想,顧傑和齊落落之間到底有什麼事?
這幾天的拍戲除了齊落落一如既往NG女王外,沒有什麼大變化,如果非說今天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連續多日的拍攝不順讓每個人壓力都很大,於是今天再NG,導演也有點急,齊落落更是當場落淚,但最後導演也沒發火,隻是無奈提前收工。
難道顧傑是特意跑去安慰齊落落的?
憐香惜玉也不是顧傑的人設啊。
而且如果真是安慰,顧傑為何是帶著“煩”出來的,說不通。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讓冉霖有些懊惱,這兩天太過沉迷於微博的異世界,以至於現實世界裡悄然發生變化的事情,竟毫無所覺。
隨著電梯抵達一樓,門扇緩緩打開,冉霖終於徹底關閉“偵探模式”,不再自己瞎想。
臨近十點,說晚不晚,說早也不早,所以二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館子,點了幾個小菜,冉霖要碗面,顧傑要瓶啤酒。
館子不大,但很熱鬧,多數顧客都坐在外面露天的桌子旁邊吃夜宵,冉霖和顧傑則進了唯一的小包廂,待點完菜,服務員離開,包廂門一關,空調一開,將熱空氣和喧囂全部隔絕在了一門之外。
很快,包廂裡溫度就降到了舒適的清涼,然而氣氛也和溫度一樣,略微有些冷。
顧傑望著空蕩桌面,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從他撇著的嘴判斷,應該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冉霖用手拄著下巴,猶豫再三,還是輕輕出聲:“我剛才看你從齊落落房間裡出來。”
顧傑驚訝抬頭,脫口就問:“你看見了?”
友人問得實在太真誠,冉霖一時竟有些遲疑,再三於腦海中回憶之前的片段,才確定自己沒看錯,於是再瞅向友人的眼神,就滿是黑線:“你抬起頭的時候我不就在那兒杵著嗎,肯定看見了啊。”
“呼——”顧傑長舒口氣,像卸下多大包袱似的,“我還愁要不要和你說呢。不說,我憋得慌,說,我又覺得像講別人闲話,挺不爺們兒的。”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但顧傑最後半句話,又讓冉霖小小慚愧了一下自己的好奇。
最後收拾玩笑,正色起來,道:“你如果想和我說,我就閉嘴聽,保證不外傳,你如果不想和我說,就當沒這回事。”
顧傑翻個白眼:“話都說到這裡了,不讓我繼續,你是想憋死我啊。”
冉霖樂,剛想開口,服務員推門進來,一口氣把啤酒、面條、小菜上了個全。
顧傑懶得去拿瓶起子,直接用筷子把瓶蓋撬開,咕咚咚倒了一滿杯,一口氣喝掉半杯,清涼入肚,總算爽快一些。
那廂服務員已經離開,包廂門重新關好,這廂冉霖則挑起面條,吸溜一大口,然後才鼓著腮幫子,一臉“洗耳恭聽”。
顧傑放下酒杯,也沒吃菜,皺了兩下眉,似乎在思索怎麼開口。
冉霖吃自己的面條,耐心等待。
顧傑不是一個嘴皮子利索的,甚至和娛樂圈裡很多藝人比,他算是不太會說話的,而且說,也多半都是大實話,加上心思也簡單,沒那麼多彎彎繞,所以出道前幾年經常掉進記者挖的坑,後來學乖了,嘴皮子不夠,沉默來湊,掉坑次數才慢慢少了。
但這是對外,對自己人,顧傑就沒那麼多顧忌了,之所以這會兒還要猶豫怎麼開口,實在是這件事情不太好開口……
“她叫我過去的,”顧傑總算起了頭,“說是想再對對白天因為NG沒拍成的那幾場戲。”
“然後你就過去了?”冉霖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但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找我幫忙搭一下戲,我總不能拒絕吧,”顧傑理所當然道,“舉手之勞而已,況且如果搭戲能對她的表演有幫助,明天拍攝一條過,那對整個劇組都是好事。”
冉霖無奈嘆口氣:“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大晚上去女演員房間,如果被別人看見會怎麼想?”
“當然考慮過,”顧傑道,“所以我一早就打算從始至終開著房間門。”
冉霖皺眉:“那為什麼我聽見了開門聲?”
顧傑:“因為對戲對到後面的時候,她忽然就把門關上了。”
“……”冉霖怎麼腦補都覺得接下來的劇情可能少兒不宜。
顧傑沒理會友人曖昧的沉默,隻揉揉發疼的腦袋,自顧自繼續講:“關門之後她就開始哭,說她拍戲怎麼怎麼認真,怎麼怎麼刻苦,其實很多NG都是可以過的,是導演要求太苛刻了……”
冉霖大概猜出來了:“所以她是看你和導演關系好,希望你能幫她和導演說說話?”
顧傑糾正:“她是一邊哭著往我懷裡鑽,一邊說了你說的這些話。”
“……”冉霖猜中了結局,沒猜中過程。
“如果她是真哭,真的因為得不到應有的肯定而委屈,就算撲我懷裡,我就當妹妹安慰一下也行,”顧傑鬱悶道,“但她不是,她一邊哭還一邊……”
冉霖眼巴巴湊過去,耳朵豎成天線。
奈何友人一個回車跳過劇情,給了結果:“反正我覺得她目的不純,就直接走了。”
冉霖歪頭想想,道:“嚴格意義上講,你算是被騷擾了,不過也沒吃大虧,別鬱悶了。”
“我不是鬱悶這個,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能吃什麼虧,”顧傑道,“我是覺得既然知道自己演戲有問題,就針對問題去努力,去克服,勤能補拙,而不是去弄歪門邪道。”
冉霖點點頭,理解顧傑的感受了,因為他和顧傑算是和齊落落對手戲最多的,所以齊落落到底怎麼樣,他們最有數。
合作十天有餘了,齊落落一路NG,磕磕絆絆到現在,雖然看起來虛心接受批評的態度很好,但就是一直沒有改進,其實導演翻來覆去和她講的無非就是幾個問題,但第二天,拍不同場次戲的時候,她還是會因為相同的原因NG,也就是說從她的表演裡,看不到她回去之後的努力,但凡用心一點,都不應該這樣,就像顧傑說的,勤能補拙,即便達不到理想狀態,用心不用心也是看得出來的。
現在又弄了這麼一出,明天還要繼續演對手戲,顧傑的鬱悶可想而知。
“算了,不想了。”顧傑把剩下半杯啤酒喝完,又倒了第二杯,拿起來和冉霖的面碗邊沿碰了下,發出幹杯一樣的清脆聲響,末了一飲而盡。
冉霖看著向來很少有煩心事的友人,莫名有點擔心起來。
……
翌日,《染火》拍攝現場,冉霖的擔憂成真。
齊落落還是一貫的NG,但今天多了一個人陪她,那就是顧傑。
顧傑的性格屬於心裡有事,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來的類型,而太多的雜念也幹擾了他的表演,導演喊了幾次“卡”,就覺出不對了,直接讓大家先休息,然後把顧傑拉到拍攝現場的屋外,私聊去了。
劇組工作人員擠在狄江濤出租屋的“客廳”裡面面相覷,不知道一貫發揮穩定的顧傑,今天怎麼和齊落落作上了伴。
化妝師趁機上來給齊落落補妝,先小心翼翼沾掉額頭的汗,再補上一些粉。
冉霖這邊簡單許多,擦擦汗就好,他幾乎算是半素顏了。
工作人員難得休息,三三兩兩聊著天,冉霖走進“臥室”,剛補完妝的齊落落正躲在那裡吹空調。
“今天挺熱的。”冉霖一進屋就衝齊落落笑笑,算是沒話找話了。
“是啊。”姑娘也衝他笑笑,不過分親昵,但盡顯友好。
冉霖終於想明白昨天晚上聽見顧傑講齊落落的事時,怪異感在哪裡了。
因為齊落落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挺自然舒服的,所以顧傑口中的那個姑娘,和他印象中的“齊落落”,怎麼都重疊不到一起去。
但可能他也沒有真看透過這個姑娘,冉霖想,因為自從齊落落進組,韓澤那邊就沒消停過,於是他除了拍戲時專注之外,剩餘精力都分給了那邊,並沒有真的和齊落落深入相處。
“我拖累了劇組的進度,”齊落落忽然低低出聲,聽起來特別失落,“冉哥你其實也有在生我氣吧。”
冉霖不自覺皺了下眉。一是沒想到齊落落會主動挑起這個敏感話題,二是……
“為什麼要說‘也’?”冉霖順著對方的說法問。
齊落落抬起頭,纖纖柳眉皺出一抹委屈:“因為顧哥已經在生我氣了,所以今天才一直故意NG。”
“故意”兩個字讓冉霖大開眼界,就算這世上所有人故意NG,顧傑都不可能。但更讓他在意的是齊落落關於“生氣”的說法。
她肯定清楚顧傑因為什麼生氣的,但對自己這個“第三人”提起,真的沒問題嗎?
“顧傑為什麼要生你氣?”冉霖還是問出了口。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