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小賤人又聾又啞也作不了妖,隻要把今天的記者們糊弄過去,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雲清也很配合,她要的就是一個和雲妍書同框的畫面,否則她精心化的妝不就浪費了。
果然,周圍賓客的眼神都變了。
“都是雲家的女兒,雲妍書被養得矜貴細皮嫩肉的,那個雲清面黃肌瘦,看著真可憐。”
“雲妍書過個生日,搞這麼大排場。穿的還是十幾萬高定,你們看雲清穿的什麼呀?抹布嗎?”
“我看雲清才是姜如心的親生女兒吧?不然李玉珠怎麼舍得自已的女兒在外面受苦?”
“又聾又啞,還爹不疼娘不愛的,真是慘。雲家的人也太偏心了 ……”
雲妍書狠狠掐緊掌心,她本來想在媒體鏡頭面前展現一下自已善良,沒想到效果適得其反。
她注意到雲顯宗鐵青的臉色,正怒瞪著李玉珠恨不得掐死她。
今天要是不擺平雲清,不止李玉珠,自已恐怕也要在雲顯宗那裡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寵愛。
雲妍書隨即心生一計,她湊到雲顯宗耳邊低語了幾句。
雲顯宗皺緊的眉頭漸漸舒展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
雲妍書旋即笑盈盈地拉著雲清的手一塊走上臺。
“各位。”她環顧了臺下一圈記者和賓客,柔柔出聲道,“爸爸一向疼愛我們三姐妹,他特意準備了三分禮物:集團的股份合同、香水公司,和三間金鋪。公平起見,我們待會抓阄,請大家見證。為了保證公平,抓阄的事就交給酒店去準備了。”
這一舉動明顯拉了不少好感。
Advertisement
“看來雲總對那個雲清倒是真不錯。”
“這些年把她放在外面也是為了養病吧……哪個做父母的不疼自已孩子呢。”
三樣禮物中最便宜的都是三間金鋪!
李玉珠心疼得直滴血,趁著在準備抓阄,將雲妍書拉到一旁。
“妍書,你怎麼能讓那個小賤人白白撿便宜呢?”
雲妍書微微一笑,眼裡蘊藏著譏諷:“媽你急什麼?做做戲而已,我有辦法讓那個小賤人抽到金鋪,待會我們轉手就把鋪子賣了,她一分錢都別想撈到!”
李玉珠大喜,旋即又有些狐疑:“可怎麼能讓那個小賤人抽到金鋪?”
“那個又聾又啞的廢物懂什麼?我讓她抽什麼,她自然會乖乖聽話!”雲妍書漫不經心地用指尖捋過鬢邊的一卷長發,瞥了眼站在角落裡呆得跟木頭似的雲清,目露鄙夷地冷哼道,“等應付完那些記者,我們想怎麼收拾她都行!”
說完,雲妍書邁步走到雲清面前,那張漂亮溫柔的臉上,笑容那樣純潔,讓人發酥發軟。
“姐姐。”她遞給雲清一個小本子,上面寫著一行字,問她想抽到什麼?
雲清在本子上直白簡單地寫了四個字:最值錢的。
第18章 打死都行
雲妍書嘴角抽了抽。
這個土包子,倒是蠢得直爽。
雲妍書又在本子上寫下:【姐姐要是信我,待會就抽1號,裡面就是最值錢的!】
雲清抬頭欣喜無比地看著她。
果然是好哄的蠢東西。
雲妍書心底冷笑,接著在本子上寫道:【這麼多年,是雲家虧待了姐姐,給你最好的,也是應該的。】
她愧疚拉著雲清的手,一臉情真意切,好像心疼她心疼得都要哭出來了。
沒想到雲清直接三秒紅了眼眶,淚水說來就來。
雲妍書都愣了一下,見周圍記者們爭先恐後地拍照,她趕緊狠掐自已,也憋出了兩滴眼淚。
等記者們拍完照,雲妍書就親自將雲清拉上了臺,雲嬌嬌一臉嫌棄地跟了上去。
很快,三個密封的盒子被搬上了臺。
盒子上面標著序號1-3,對應三份不同的禮物。
雲妍書看了眼角落裡的王經理,兩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一切盡在掌握。
“就讓姐姐先選吧。”雲妍書大方得體地衝雲清做了個請的姿勢。
雲清衝她感激一笑,提著裙擺徑直走向1號盒。
雲妍書看著雲清的背影心裡好不得意,微微揚起下巴,高傲得像隻開屏的孔雀。
她就知道像這種爹不疼娘不愛的殘廢,稍微對她示好一下,自然就能將她牽著鼻子走!
臺下,霍景深眸光冷眯,將雲妍書的成竹在胸盡收眼底,不知為什麼,他隱隱覺得那小家伙並不是受人擺布的人。
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霍景深神色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隻見眾目睽睽之下,停在1號箱子前的雲清,卻將手伸向了3號!
臺上,雲妍書已是臉色驟變,那裡面裝的可是集團的股份,而且雲顯宗已經籤過字了!
不!!!
阻止的尖叫就在嘴邊,被雲妍書死死掐住掌心咽了回去!
雲清已經將箱子裡的合同取出來公開示眾了。
“是雲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站在前面的一圈賓客看得清清楚楚,大聲說道。
這無疑是三份禮物裡最值錢的了!
也是雲妍書最想要的!
眼看雲清取出了藏在袖子裡的筆,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要籤字。
雲妍書目眦盡裂,怒氣直衝腦頂,她失控地衝了上去,一把攥住雲清拿筆的手。
臺下瞬間安靜了,四面八方無數雙眼睛和攝像機都盯著她。
而雲清一副被嚇到的模樣,不知所措地望著雲妍書,外人眼裡簡直是單純的小白兔。
隻有雲妍書,看見了她眼底不易察覺的譏諷嘲弄。
雲妍書何時被人這麼戲耍過,她胸口憋著惡氣,恨不得當場撕碎了雲清那張裝模作樣的臉!
“恭喜你啊……”眾目睽睽之下,雲妍書隻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擠出一絲咬牙切齒的笑容,“姐姐!”
雲清微微一笑,利落地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已的名字。
低頭的瞬間,她敏銳地感覺到臺下人群裡,藏著一道犀利透徹的目光正盯著她,那眼神讓她頭皮發麻。
但等雲清抬頭尋找,卻什麼也沒發現……
這頓飯雲家人注定是吃不下了,中途雲顯宗更是黑著臉扔下筷子借口有公事要處理,提前走了。
雲清絲毫不受影響。
他們越是吃不下,她胃口就越好,滿桌山珍海味,她每道都細細品嘗一下。
全然無視了對面雲家母女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的眼神。
雲清本想趁著人多的時候走,卻被雲妍書纏住了。
等人都走光了,雲妍書才放她走。
雲妍書盯著雲清的背影,冷聲吩咐保鏢:“在她走出酒店之前,把合同搶回來!”
李玉珠在旁咬牙切齒地補充道:“你們不要手軟,打死都行!”
第19章 還沒抱夠
雲清走到電梯口就看見外面豎著‘電梯故障’的牌子,按了電梯鍵,果然是停運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她剛出來電梯就壞了?
雲清挑了挑眉,轉身走向消防通道,而手心裡,早就不動聲色地多出了幾枚銀針。
果不其然,剛走下兩層樓梯,就被雲家的一群保鏢前後夾擊,堵在了轉角。
“合同交出來!”為首的保鏢惡聲惡氣。
雲清抱緊懷裡的合同,看似柔弱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正好雲太太吩咐,打死都行!動手!!”
為首的保鏢已經衝向了雲清。
雲清手心的銀針捏緊,正要反擊……
突然,身後一股強大陰寒的氣場席卷而來。
不等雲清反應,男人修長緊實的手臂自後勾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細腰,雲清猝不及防跌進一個溫柔的懷抱,她下意識地抬頭,映入眼簾地卻是霍景深稜角分明的冷峻側臉。
他沒看她,幹脆利落地一腳將衝上來的黑衣保鏢踹飛到牆上昏死了過去。
雲清瞬間想起當時被打暈在房門口的那兩個保鏢……難道,是霍景深幫了她?!
“哪兒來的小白臉!找死!”餘下的一幹保鏢惱怒至極,仗著人多圍了上來。
就這幾個廢物霍景深壓根不想髒了自已的手,他掀開西服衣擺,拔出腰後的槍,冷硬黑洞的槍口,直抵在衝在最前面的那名保鏢頭上。
“饒……饒命……”那名保鏢頓時就慫了,兩腿都得差點尿褲子。
霍景深薄唇翕動,冷冰冰地吐出一個字:“滾!”
男人氣場強勢,帶著致命的壓迫感,加上手裡的槍……就像個活閻王,誰想把小命丟在這兒?
幾個保鏢被嚇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霍景深虛虛地覷了眼懷裡的小女人。
“還沒抱夠?”
“……”雲清立馬松開手。
然後,發現自已少了點什麼……猛地一抬頭,霍景深正拿著她的股份合同在翻。
“費這麼大勁兒,就為了從雲家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霍景深嗤笑,鄙視得很直接。
在他眼裡別說這點股份,整個雲家都不夠塞牙的。
但這份合同,對她意義非凡。
雲清安靜地伸出手,一雙清眸直勾勾地望著霍景深,居然透出幾分凌厲來。
霍景深覺得有趣。
“小啞巴。”他湊到她眼前,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著攝人心魄的幽冷光澤,“你不如好好求我,說不定整個雲家我都給你弄過來。”
“……”
這狗男人為什麼能這麼欠扁?
雲清不想理他,正準備把合同搶回來,熟料,霍景深將合同隨手一卷,邁開長腿轉身就走。
她氣得不輕,趕緊追上去。
奈何霍景深個高腿長,大步流星,絲毫沒有等她的意思。
雲清心一急,就不慎崴了下腳,她咬牙忍痛,撲上去死死地抱住了霍景深的腰。
霍景深沒有防備,被身後突來的衝擊力撞了個趔趄。
他有些狼狽地站穩,低頭看了眼死死環住他腰的那雙手,想扯開,沒想到這小東西力氣大得驚人。
“……”
霍景深舌尖危險地抵過後槽牙,反手將人拎到眼前。
“小啞巴,你想死麼?”
雲清縮了縮脖子,有點慫。
跟這變態硬碰硬,顯然是嫌命長了。
她臨時決定改變策略,醞釀好情緒,小嘴一撇,當場紅了眼圈……
“敢哭一個試試!”霍景深顯然不吃這套,冷眼睨著她,散發出駭人的危險的氣息,“上一個在我面前哭的女人,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
熱門推薦
穿成男同校霸,系統說狠狠性騷擾直男男主。 我直接本色狂演,等待女主救贖瘋批男主。 可當女主轉學過來,男主卻瘋了。 「你是不要我了嗎? 「為什麼要把我推給別人。」 我淦! 大哥,這是言情小說啊,你的設定不是直男嗎?
"給周宿下藥的前一秒,我覺醒了。 原來我是一本甜寵文裡的惡毒女配。 在原劇情中,我暗戀男主多年,男主周宿卻是一朵高嶺之花,不動凡心。 數次勾引無果後,我給他下藥將生米煮成熟飯,並借機逼他和我結婚。 可是真正的女主,能讓他動心的唯一,會在我們婚後出現。 到那時,周宿為了給她一個名分,會不惜一切代價和我離婚。 而我這個女配嘛,則是因愛生恨,從此在違法犯罪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許庭淵被秘書電話叫走那天,我的貓丟了。 他急著趕過去,忘了關門。 縱使我在小區裡貼遍尋貓啟事,它也沒再回來。 後來,他的秘書用小號發了條朋友圈。 「人和貓都有了,就差一張結婚證。」 照片裡男人抱著一隻布偶,手上的婚戒灼痛了我的眼。"
"我做了徐子洲十年舔狗,他卻愛上霸佔我身體的穿越女。 待我奪回控制權後,他不擇手段地要我將穿越女還回來。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與他心愛的女人,原為一體。 後來,失魂落魄的徐子洲捅了自己一刀,顫聲求我原諒。"
"女友用小號在某乎提問。 「肚子裡來過小天使,婚檢能查出來嗎?」 我傻了。 我們每次都會做安全措施,絕對沒中過招。"
"被薛暮強取豪奪的第二年,我又逃了。 這一次,他截住我出逃的船,將被打得半死的青年,扔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