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體香
2025-07-07 14:39:402894

晨光透過紗簾灑進房間,許清歌睜開眼,發現自己竟枕在顧司珏的臂彎裡。昨夜為他施針後,她本想守著觀察情況,卻不慎睡著了。


男人的睡顏出奇地安靜,長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薄唇不再掛著那抹慣常的譏誚,反而顯得有些脆弱。許清歌悄悄起身,指尖不經意擦過他裸露的胸膛——那裡的肌膚冰涼如玉,卻讓她指尖發燙。


她輕手輕腳地收拾好銀針,剛要走,手腕突然被扣住。


"去哪?"顧司珏不知何時醒了,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


許清歌比劃著:「煎藥。」


顧司珏鬆開她,從枕下摸出一張黑卡扔過來:"缺什麼讓福伯去買。"


許清歌撿起卡片,挑眉看他。這算什麼?診金?


"別多想。"顧司珏已經起身穿衣,背對著她係扣子,"隻是不想你拿劣質藥材害死我。"


許清歌撇撇嘴,將卡塞進袖中。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回頭,正對上顧司珏凝視她的目光。兩人都是一怔,隨即各自別開眼。


藥房裡,許清歌對照醫書配藥。顧司珏的毒很棘手,是經年累月沉積在體內的多種毒素混合而成,需要特殊的藥引才能根除。


"太太。"福伯在門外輕喚,"四爺讓送來的。"


一個精緻的檀木盒裡,整齊排列著數十種珍貴藥材,甚至有幾味是許清歌隻在醫書上見過的稀世珍品。最下層還放著一套銀質藥具,做工精細,柄上刻著小小的蓮花——和她在藥罐底部刻的一模一樣。


許清歌心頭微動。那個男人,倒是觀察入微。


她專心熬藥,沒注意天色已晚。直到藥爐上的砂鍋發出"咕嘟"聲響,她才驚覺已是月上中天。


"這麼晚還不睡?"


低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許清歌手一抖,藥勺差點掉進鍋裡。顧司珏不知何時站在了藥房門口,肩上還趴著白虎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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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歌指了指砂鍋,示意藥還沒好。


顧司珏走近,俯身嗅了嗅:"真難聞。"


許清歌翻個白眼,比劃:「良藥苦口。」


"是嗎?"顧司珏突然湊近她頸側,"你身上的味道就好聞多了。"


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肌膚上,許清歌耳根發燙,慌忙後退。顧司珏卻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步步緊逼,直到將她困在藥架前。


"昨晚我睡得很好。"他伸手取下她髮間的一片草藥,"十年來第一次無夢到天亮。"


許清歌不明所以。顧司珏的指尖劃過她的鎖骨:"是你的味道。"


這個認知讓他眸色轉深。許清歌身上的藥香很特別,不是普通脂粉氣,而是一種清冽的草木香,混合著若有若無的甘鬆氣息,莫名讓他心神寧靜。


"從今天起,"他宣佈,"你睡我房裡。"


許清歌瞪大眼睛,連連搖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司珏嗤笑,"我需要你的'藥效'。"說著,他竟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主院。


許清歌掙扎無果,氣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顧司珏眉頭都不皺一下:"小野貓。"


主院的床榻比廂房的寬敞許多,鋪著深色錦被。顧司珏將她放在裡側,自已和衣躺在外沿,中間足能再睡兩個人。


"睡吧。"他揮手熄了燈,"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黑暗中,許清歌繃緊身體,隨時準備逃跑。但疲憊漸漸襲來,她不知不覺沉入夢鄉。朦朧中,似乎有人輕輕將她攬入懷中,那懷抱意外地溫暖安穩。


次日清晨,許清歌是被臉上的溼熱觸感驚醒的——白虎驚雷正用粗糙的舌頭舔她的手指。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發現顧司珏已經不在房內。


梳洗完畢,福伯送來一套嶄新的騎裝:"四爺在馬場等您。"


許清歌疑惑地換上衣服。深藍色的騎裝剪裁精良,襯得她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當她走到馬場時,顧司珏已經騎在一匹純黑駿馬上,居高臨下地打量她。


"不錯。"他評價道,不知是說衣服還是穿衣服的人。


許清歌比劃:「去哪?」


顧司珏沒有回答,隻是打了個響指。馬童牽來一匹雪白的母馬,鬃毛如銀絲般閃閃發亮。


"雪影性子溫順。"顧司珏說,"跟上。"


他策馬奔向御景園後山,許清歌猶豫片刻,還是跟了上去。山路蜿蜒,漸漸深入密林。約莫半個時辰後,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隱秘的山谷中,竟藏著幾間簡樸的木屋。


顧司珏下馬,示意她跟上。木屋門廊下坐著一位白髮老者,正在搗藥。


"林老。"顧司珏難得恭敬地行禮。


老者抬頭,目光如電般射向許清歌:"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丫頭?"


許清歌心頭一跳。這位莫非就是老太太口中的神醫林雲鶴?


林老起身,繞著許清歌轉了一圈,突然抓起她的手腕把脈。片刻後,他面露驚色:"甘松血脈?難怪能壓制你體內的毒!"


顧司珏挑眉:"甘松血脈?"


"古老醫族後裔,血液有解毒奇效。"林老激動地說,"這丫頭是塊寶啊!"


許清歌聽得雲裡霧裡。外婆從未提過什麼"甘松血脈",隻說她們家族的血液有些特殊。


林老拉著她進了藥房,翻出一本古籍:"你看,這裡記載的針法,是不是你用的?"


許清歌驚訝地點頭。書上記載的"七星續命針",正是外婆秘傳的絕技。


"緣分啊!"林老撫掌大笑,"小四,你這媳婦算是娶對了!"


顧司珏眸色深沉地看著許清歌,不知在想什麼。回程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直到御景園在望,顧司珏才突然開口:


"週日的宴會,許家人也會來。"


許清歌握韁繩的手一緊。


"想要什麼?"顧司珏側頭看她,"許家的股份?你母親的遺物?還是......"他頓了頓,"復仇?"


許清歌直視他的眼睛,緩緩比劃:「全部。」


顧司珏笑了,那笑容危險又迷人:"如你所願,我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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