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衡的耳根瞬間紅透:"那天我是真的差點沒忍住..."
"所以皮帶綁手那一招..."
"跟爺爺學的。"他誠實地回答,"他年輕時追奶奶用過。"
我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陸司衡無奈地看著我,眼裏卻滿是寵溺。
笑夠了,我擦擦眼角,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父親現在..."
"在瑞士療養院。"陸司衡的神情黯淡下來,"自從母親走後,他就...不太正常。"
我握緊他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念念。"陸司衡突然嚴肅起來,"如果...如果你不想..."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直接打斷他:"我想要一個家,和你一起。"
他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將我拉入懷中。我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陸司衡。"我靠在他胸前悶悶地說,"以後不許再騙我了。"
"我發誓。"他低頭吻我的發頂,"不過..."
"不過什麼?"
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我可能還會偶爾'傻'一下,比如現在..."
說著他突然把我打橫抱起,在我驚叫出聲時吻住我的脣,大步走向臥室。
陽光跟隨著我們的腳步,在地板上投下交疊的影子。蟬鳴聲漸漸遠去,耳邊隻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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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透過紗簾灑在牀上,我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正好對上陸司衡含笑的眼眸。
"醒了?"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帶著晨起特有的低啞嗓音。
我伸了個懶腰,突然想起什麼,一骨碌爬起來:"等等,你早就恢復了?車禍後多久?"
陸司衡靠在牀頭,陽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鍍了一層金邊。他微微眯起眼,似乎在回憶:"第三天。"
"第三天?!"我抓起枕頭砸向他,"所以我們結婚前你就清醒了?"
他準確接住枕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準確地說,是第一次家宴後。"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起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新婚夜的皮帶綁手、浴室裏的克制、酸奶事件時他滾動的喉結...
"所以你一直在看我笑話?"我咬牙切齒地揪住他耳朵。
陸司衡順勢將我拉進懷裏,悶笑道:"我隻是...配合你的表演。"
"配合?"我氣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上躥下跳很好玩?"
"疼疼疼..."他誇張地皺眉,卻將我摟得更緊,"一開始我確實想借機取消婚約。"
我抬起頭瞪他:"然後呢?"
"然後..."他的眼神變得柔軟,"我發現你雖然嘴上說著要拿那三個億,看我的眼神卻和十八歲那年一樣。"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在浴室那次,"他的指尖撫上我額角已經結痂的傷,"你摔到頭的時候,我差點裝不下去了。"
我想起那天在醫院,他握著我的手說"對不起"的樣子,確實和平時裝傻的狀態不太一樣。
"所以那晚的下藥..."
"檸檬水加糖?"他挑眉,"我還奇怪你怎麼突然那麼嗜甜。"
我臉上一熱,想起自己當時的手忙腳亂:"周韻那個白癡!"
陸司衡低笑出聲,胸膛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肌膚傳來。陽光照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線條。
"你笑什麼!"我羞惱地捶他。
他捉住我的手,在指尖輕輕一吻:"笑我們兩個都是傻子。"
我哼了一聲,突然想起一個重要問題:"等等,既然你早就恢復了,那我們的結婚證..."
"法律上完全有效。"他正色道,"雖然當時我的表情很'天真',但籤字時是完全清醒的。"
這個認知讓我心裏湧起一股暖流。窗外一陣風吹來,帶著花園裏玫瑰的香氣。
"不過..."陸司衡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眼神危險地眯起,"許小姐這段時間的'表演',是不是該好好算算賬?"
他的呼吸噴在我耳畔,激起一陣戰慄。我假裝思考:"嗯...皮帶綁手、假裝喝醉、偷看我洗澡..."
"還有這個。"他從牀頭櫃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定睛一看,差點驚掉下巴——那是一整盒未拆封的安全套,各種型號一應俱全。
"陸司衡!"我耳根發燙,"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結婚前一周。"他坦然地拆開包裝,"本來想新婚夜用的,沒想到..."
"沒想到你決定裝傻子?"我替他說完,忍不住笑了。
他低頭輕咬我的鎖骨:"現在補償也不遲..."
陽光透過紗簾的縫隙灑落,在地板上勾勒出纏綿的影子。我恍惚想起十八歲那年,透過琴房的彩繪玻璃,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怦然心動。
那時我從未想過,六年後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真正在一起。
"陸司衡。"我捧起他的臉,認真地問,"如果我沒發現你裝傻,你打算什麼時候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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