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擦著賭場VIP室的大理石地面,孕吐反應讓我不得不每隔十分鐘就去洗手間乾嘔一次。
懷孕三個月了,這份保潔工作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不查身份證的工作。
"動作快點!VIP客人馬上就到!"
領班王姐踢了踢我身邊的拖把桶,髒水濺在我的工作服上。
我默默點頭,加快了擦拭速度。
為了攢夠傅時晏說的"東山再起"的資金,我已經在這家地下賭場工作了兩個月。
白天在餐廳洗碗,晚上來這裡做保潔,每天隻睡四個小時。
"傅總這邊請!"門口傳來諂媚的聲音。
我猛地抬頭,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
傅時晏穿著一身高定西裝走進來,身邊是穿著露背晚禮服的江映月。
他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雪茄,那是我從未見過的奢侈做派。
"時晏?"我顫抖著站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週前他還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襯衫,說要去見投資人談專案,讓我好好照顧肚子裡的孩子。
而現在,他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傅時晏的目光掃過我隆起的肚子和髒兮兮的工作服,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隨即恢復冷漠。
"阿晏,這不是你那個小情人嗎?"江映月挽著他的手臂,紅唇勾起諷刺的弧度,"怎麼淪落到當保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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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工作服下襬。
江映月是傅時晏的助理,我曾天真地以為他們隻是工作關係。
"傅時晏,你不是說公司破產了嗎?"我的聲音都在發抖,"我每天打兩份工,就為了......"
"為了什麼?"他打斷我,輕笑著吐出一個菸圈,"為了養我?"
賭場老闆湊過來:"傅總認識這位?"
傅時晏彈了彈菸灰:"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捅進我心裡。
五年了,我陪他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換來的就是"無關緊要"四個字?
江映月突然湊到他耳邊說了什麼,傅時晏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既然遇上了,不如玩個遊戲。"他走向賭桌,示意荷官發牌,"我最近得了個新玩意兒,叫內臟賭局。"
我的胃部一陣絞痛。VIP室裡其他客人發出興奮的起鬨聲。
"規則很簡單,"傅時晏修長的手指敲擊桌面,"我賭她的內臟——肝、腎、心臟,隨你們挑。贏了,東西歸你們;輸了,我雙倍賠錢。"
"傅時晏!"我衝過去抓住他的衣袖,"我懷孕了!這是你的孩子啊!"
他一根一根掰開我的手指:"我說過,我隻要陳離的孩子。"
陳離。這個名字像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
那是他的白月光,三年前車禍去世的女孩。
追求我時他說已經放下過去,原來我隻是個可悲的替身。
"開始吧。"他對荷官說。
接下來的半小時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煎熬。
我看著傅時晏漫不經心地押注,把玩籌碼的樣子彷彿隻是在決定晚餐吃什麼,而不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生死。
"傅總手氣真好!"賭場老闆諂媚道,"不過這位小姐的肝,我們還是要收下的。"
傅時晏聳聳肩:"隨你們處置。"
他轉向我,眼神冷漠得可怕,"反正在我眼裡隻是個替身,拿走所有內臟也沒關係。"
兩個彪形大漢架起我時,我死死盯著傅時晏:"你會後悔的!我不是替身,我就是陳離!"
他愣了一下,隨即大笑:"陳離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她的屍體火化的。"
說完,他摟著江映月離開了VIP室。
我被拖向賭場後門時,聽見傅時晏對江映月說:"晚上想吃什麼?法餐還是日料?"
"法餐吧,"江映月甜膩地回答,"慶祝我們終於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後門通往一個昏暗的手術室。
牆上掛著各種手術器械,角落裡堆著幾個髒兮兮的冷藏箱。
我的工作服被粗暴地撕開,冰涼的金屬檯面貼著我的後背。
"傅總交代了,"戴口罩的男人拿起手術刀,"不打麻藥。"
當刀尖劃開我腹部面板時,我終於明白,傅時晏從未愛過我。
這五年,我隻是一個活體祭品,供奉給一個死去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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