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婚。
年輕身體好的優先。
一條徵婚信息引爆整個京都上流圈,無數人湧進徵婚網站。
【沈知意那個舔狗不繼續舔深哥了?】
【好好沈家小姐不當,非要去給深哥當秘書,舉行八次婚禮,深哥因為白月光臨時取消婚禮八次,可能有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比不過白柔。】
【打賭打賭,賭沈知意這個舔狗欲擒故縱,能離開深哥幾天時間。】
翻看著流言,沈知意心中一陣陣酸痛。
她愛了傅深十年,向他求了八次婚,傅深為了白月光拋棄她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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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周圍人的嘲諷,父母失望的目光,她硬著頭皮向傅深求了第九次婚。
穿上繁雜的婚紗,她心中發誓,隻給自己最後一次丟臉的機會,也給傅深最後一次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沈知意以為傅深又要臨時取消婚禮的時候,一身高定西裝的傅深如期而至。
“阿深……”
眼淚比話更先落下。
傅深眼中浮現一抹異樣的情緒,輕輕擦拭沈知意的淚。
溫情不過一剎那,下一刻傅深的話將沈知意打入地獄。
“白柔抑鬱症又嚴重了,鬧著要自S,她……想要一個孩子,我和她的孩子。”
腦中一陣嗡鳴,沈知意覺得自己聽錯了。
“什麼?”
不知道哪個字刺激了傅深,他蹙眉,“我明確告訴過你,我心中有人,除了愛什麼都能給你,現在又做出這幅被背叛的樣子給誰看?”
他還想說什麼,電話鈴聲響起,那邊人幾乎吼著開口,沈知意都能清楚地聽見。
“深哥不好了,白柔知道你今天結婚,受了刺激要跳樓自S。”
“馬上就來。”
傅深轉身,冷冷扔下一句‘婚禮取消。’
沈知意第九次成為京都的笑柄。
她跌坐在地,扭到腳腕,劇烈的疼痛不及心疼的十萬分之一。
手機提示音锲而不舍地響起,無數照片發過來,主角都是傅深和白柔。
兩人擁抱在一起,傅深溫柔吻著白柔,那溫情是她不曾見過的。
點開LIVE圖,聲音傳出。
白柔哭泣,“是我破壞了你的婚禮,你為什麼還要管我?”
那邊停頓一瞬,低沉好聽聲音響起,“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
無關緊要,是傅深對沈知意的評價。
那邊卡著時間撤回照片,盯著空白的聊天框,沈知意眨了眨幹澀的眼,眼淚砸在屏幕上。
沈父嘆了一口氣,“沈家受到打壓,我馬上就要護不住你了,知意,你一定要嫁給傅深嗎?”
曾經忽略的細節湧上心頭。
她過生日,一遍一遍地熱菜,從白天等到晚上,傅深卻輕飄飄一句,在工作。
隻是不想讓傅深陪白柔,傅深在大雪天將她扔在公路上,讓她反省。
擦了擦臉上的淚,沈知意搖頭,“我不嫁他了。”
屏幕閃動,一個從未聯系過的人發來簡短幾個字——我可以嗎?
令人詫異的是,那人是傅深的小叔,傅臨淵。
傅臨淵一直在國外發展,沈知意隻見過他一面,清冷矜貴,帶著不近人情的冷硬。
不知道傅臨淵為什麼會願意娶她,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整個京都都知道她是傅深之間的事,傅深不要她,沒人敢碰她。
“好。”
“把心騰幹淨,一個月後我回國,舉行婚禮。”
腳腕上的傷口簡單處理一下,沈知意一瘸一拐回到兩人的婚房。
既然要斷,就要斷得幹幹淨淨。
推開門,主臥隱隱有說話的聲音。
白柔將一幅婚紗照扔到客廳,用力地踩了一腳油畫上沈知意的臉,戳破畫布,留下一個高跟鞋的圓洞。
察覺到沈知意視線,她挑釁勾起嘴角,隨後做出一副害怕到極致的模樣,躲在傅深身後。
“對,對不起沈小姐,阿深說主臥陽光好,有利於我的恢復。”
沈知意一字還未說,傅深皺眉,“柔柔膽子小,你搬出去住。”
即便已經下定決心,沈知意眼眶依舊一酸。
“你還記得這是我們的婚房嗎?”
傅深蹙眉,“和小姑娘計較什麼?”
“比我還大一歲的小姑娘?”
今天的沈知意有些不一樣,起碼之前從不敢和他這麼說話。
傅深緩步上前,居高臨下看著沈知意,壓迫感頃刻間壓過來。
“和柔柔道歉,不然我就斷了和沈家的合作。”
指甲鑲嵌進掌心,傅深知道她在意什麼,用沈家來威脅她。
掌心見了血,沈知意仿若感受不到疼痛,她深吸一口氣,“對不起。”
白柔側頭,用無辜表情疑惑,“沈小姐說什麼?我沒聽清。”
“對不起!”
沈知意加大了音量,白柔卻像被嚇到一樣躲在傅深的身後。
“沈小姐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了我。”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樣子,”傅深冷漠,“跪在別墅門口,什麼時候柔柔原諒你了,什麼時候起來。”
壹號公館是整個京都最豪華的小區,來往都是有身份的人,傅深打定主意要折辱她。
沈知意深吸一口氣,“好。”
她跪在別墅門口,膝蓋被鵝卵石硌得生疼,沒一會整條腿便麻木地脹痛。
沈知意倔強地不落淚,她看見二樓主臥的窗戶打開,白柔一件一件地將東西扔到院子中。
她親手繪制的婚紗照,情侶睡衣,兩人為數不多的照片……
白柔一點點將別墅內沈知意的痕跡清理幹淨,最後一把大火燒幹淨。
灰燼被風吹到沈知意臉上。
啪嗒——
一滴雨落下,臉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沈知意眼眶通紅,最後一次。
她在心中告誡自己,這是她最後一次為傅深哭。
京都秋天很冷,冷風混雜著雨水,寒意從身體內散發出來。
她搖搖欲墜,最後看見的是白柔壓著傅深在飄窗上,好似在親吻。
眼前一黑,她暈倒在鵝卵石小路上。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出現在醫院中。
護士看見她醒了,憧憬開口,“你男朋友好關心你啊,昨天半夜慌慌張張送你來醫院,拜託我們一定要救你,瞧著好像要哭了。”
“他守了你半個晚上,早上接到電話才匆匆忙忙離開。”
沈知意強撐著和護士道謝,稍微動一動雙腿,仿若有千百根針扎入膝蓋一般。
她刷手機轉移注意,傅深兄弟故意給她轉發了一張白柔朋友圈截圖。
【或許這就是偏愛,我一句想吃西城的海鮮粥,你便跨越整個城市捧來我面前。】
病房門打開,傅深將早餐擺在桌子上。
“我給沈氏一個百萬項目,別和小姑娘計較。”
餐盒中零零散散漂浮著螃蟹腿,蟹殼。
海鮮粥已經變得冷硬,明顯是被人吃剩的。
“柔柔特意讓我買來給你道歉的。”
“不了。”
傅深眉眼閃過不耐煩,“沈知意,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對海鮮過敏。”
傅深怔楞一瞬,“抱歉,我忘記了。”
沒有什麼忘記,隻有不在意。
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白柔有抑鬱,我不想刺激她,等白柔平安生下孩子,我們就結婚。”
白柔是傅深的初戀,他從未隱藏過這個過往。
兩人最純愛的那年,白柔得了抑鬱症,出國治療七年。
整個圈子都知道白柔對傅深的重要。
隻是兩人再無可能,傅家絕對不許一個有瑕疵的女人嫁進來。
兩相對比,沈知意是最佳選擇。
一個月後確實會舉辦婚禮,隻不過新郎換了一個人而已。
“好。”沈知意一口應下。
傅深眉眼舒展了幾分,“婚假取消,張總合同出現一點問題,你去處理。”
他被一通電話叫走,甚至沒過問沈知意的腿還疼不疼。
涼了的海鮮粥散發出腥味,沈知意胃裡一陣翻湧,她將海鮮粥扔進垃圾桶,昏天黑地睡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準時出現在傅氏八層。
她走到獨立辦公室,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鑰匙無法打開大門。
人事一臉尷尬地走過來,“今早傅總安排人空降秘書部,吩咐您還是貼身特助,但辦公室……”
傅深從未對一個人這麼上心過,親自將人帶到秘書部,買了咖啡奶茶,勞煩大家照顧。
沈知意在傅氏摸爬滾打五年時間,才擁有自己獨立辦公室,那個叫白柔的女人一來,就佔據八樓唯一一間特助辦公室。
誰都知道新來的秘書有後臺,無人敢得罪。
沈知意點點頭,她這才注意門上銘牌內容更換,白柔兩個字異常刺眼。
她私人物品被對方在廁所門口,是條件最差的辦公位置。
人事有些緊張地看著沈知意,整個公司都知道沈知意和傅深的關系,情人之上,愛情未滿。
擔心沈知意去鬧,她張張嘴,“總歸在傅總手下討生活,隻要工作幹的好,辦公室什麼的也不重要,過段時間我幫你安排一間。”
沈知意笑笑,打開文件夾,裡面赫然是離職申請。
人事嚇得擺手,“您是傅總親自招進來的,離職也要傅總親自審批。”
“好。”
沈知意站在辦公室前,規矩敲了三聲門。
“進。”
推開辦公室,沈知意差點以為走錯地方。
性冷淡風的辦公室內多了許多嫩粉色的抱枕,窗簾都換成蕾絲的,上百萬的女包佔據了文件櫃。
一隻高跟鞋飛過來,貼著沈知意額頭劃過,蹭出一道血痕。
白柔吐了吐舌頭,“對不起沈小姐,昨天的事情阿深已經懲罰過我了,我足足一天沒吃小蛋糕呢。”
害得沈知意住院,傅深隻懲罰她一天不許吃小蛋糕。
沈知意艱難揚起一個職業的笑容,忽略額頭火辣辣的疼,一步步靠近,在辦公桌前面站定。
潔癖的傅深允許白柔把腳搭在他上萬的西裝褲上,哄著白柔多吃一口高級料理。
之前每次沈知意觸碰他,都要在浴室足足洗一個小時的澡,然後全身消毒,皮膚脆弱的冷風吹過都泛著疼。
忍著心中幹澀,她將離職申請放在傅深面前。
“傅總,有文件需要您籤字。”
白柔故意打翻咖啡杯,弄髒了一小半文件,“沈小姐是不是不想我吃飯呀?不然為什麼一定要這個時候來找阿深籤字。”
“現在是工作時間。”沈知意不卑不亢。
傅深蹙眉,看也沒看文件內容,在最末尾籤署自己名字。
“出去。”
沈知意拿起湿噠噠文件,轉身時,傅深聲音從身後傳過來。
“什麼都沒有柔柔重要,再吃一口,乖。”
沈知意在病房中無人照料,第二天一早就趕到公司,一口水都沒喝。
長久和傅深應酬,她的胃十分脆弱,正泛著細細密密的疼,已經到了無法忽略的地步。
冷汗順著額頭留下,她腳步踉跄了一瞬,高跟鞋摩擦地面發出一點響聲。
“對了,”白柔忽然開口叫住沈知意,“聽阿深說,沈小姐泡的茶很好喝,不知道能不能請沈小姐給公司員工每人泡一杯?”
沈知意蹙眉,“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
“按照柔柔說的做。”傅深冷冷打斷。
“抱歉……”
傅深蹙眉,“不如讓沈總過來代替女兒泡茶?”
用父親威脅沈知意,她咬著口腔內的軟肉,“好的傅總。”
傅氏公司一共上千人,從早到晚沈知意不能停歇,才能泡出一千杯茶。
從辦公室內走出,人事小跑過來,“裡面那位為難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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