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節目裡是裝虛弱,現在是真虛了,手都是抖的,發瘋似的把戰戰兢兢的助理趕出去,摔上門之後立刻給她傍上的豪門情人打電話。
結果顯示暫時無法接通。
連打幾遍都打不通,鄭珈藍紅著眼又給經紀人打,那頭倒是接的很快,但語氣非常難聽:“什麼都別說了,公司能做的都做了,現在這個局面已經是公關後的結果。你先回家吧,我晚點來找你,注意避開狗仔。”
說完不等她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鄭珈藍有一瞬間的茫然。
緊接著又跟關系好的公司高層打。
對方的回答也一樣,他們已經盡力了,這次的爆料讓人措手不及,視頻實錘根本洗不了,讓她做好發道歉聲明的準備。
鄭珈藍已經哭成了淚人:“陳總,道歉還有用嗎?道歉他們就會放過我嗎?”
那頭厲聲斥罵:“你在走這條路之前就該做好東窗事發的準備!”
可是我一開始走這條路,就是你們牽的線啊。
是你們帶我去的酒會,是你們介紹我認識了豪門,是你們說隻要跟著這位太子爺,我今後的路將會走得一帆風順。
怎麼現在出事了,代價全都要由我來擔呢。
鄭珈藍將手機狠狠砸向了牆壁,砰地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鄭珈藍一行上車離開的時候,許摘星還坐在太陽傘下面吃尤桃在學校小吃街買回來的狼牙土豆和烤魷魚串。
這次的錄制地點就在B市,她不著急趕飛機,一邊吃一邊喝奶茶,看上去非常愜意。
鄭珈藍戴著墨鏡從旁邊匆匆經過,又在中途停了一下,轉頭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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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摘星正對她坐著,見她看過來,非常和善地抬手衝她揮了揮。
鄭珈藍突然就想起,節目開播前,她蹲在路邊,朝她做的那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摘星跟這件事,有關系嗎?不可能啊,她隻是一個設計師,再怎麼厲害,那也隻是時尚圈的事兒。可女人這疑心一上來,就沒那麼容易消下去了。
她坐上商務車,冷聲吩咐助理:“去查查這個許摘星。”
尤桃看著她們一行上了車離開,有些憂心忡忡地說:“大小姐,她不會報復你吧?”
許摘星笑了下:“我又不怕她。”
不遠處,岑風卸完妝換好衣服走了過來,許摘星開心地朝他招手:“哥哥,快來吃炭烤豬皮!補充膠原蛋白!”
第三期直播結束,《明星的新衣》再創熱度,鄭珈藍是被罵得很慘,節目卻因此得到了全網關注,話題度和點播量已經遠超同期綜藝。
主辦方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節目畢竟是黃氏那位太子爺為了鄭珈藍投資的,現在鄭珈藍出了事,那邊可能中途撤資,到時候可怎麼辦。
特別是到晚上的時候,鄭珈藍在微博上發布了一篇聲淚俱下的道歉聲明,並在聲明中表明會退出直播。
洗白無用,隻能認錯,先示弱一段時間,等風波平息再用其他方式洗白,這是娛樂圈共用的公關手段。
她道歉一出,態度又這麼誠懇,還真有些腦殘粉立刻選擇原諒。本人長得又漂亮,不少顏狗都覺得長得漂亮的人犯點錯也沒什麼,人家都道歉了,也不要咄咄逼人了。
互聯網總是這樣,生死都能揭過,何況隻是感情問題。隻要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永遠可以選擇寬容和遺忘。
許摘星看著那條微博下安慰她原諒她的評論,想起曾經岑風自殺後沸沸揚揚的聲討消失在資本幹涉之下,很平靜地笑了一下。
節目組的擔心不是沒有緣由。
鄭珈藍發完道歉聲明後,就一直給黃氏的太子爺打電話。打了幾個小時,此刻終於打通了。
她眼眶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戚戚然道:“巖哥,你終於願意接我電話了。”
黃巖的語氣聽上去很敷衍:“工作忙,怎麼了?”
鄭珈藍哭著道:“我們的事……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黃巖笑了一聲:“我們什麼事啊?”
鄭珈藍一僵,哭都忘了:“巖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巖語氣散漫:“行了,就到這吧,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了,我對你,也夠仁至義盡的了。”
鄭珈藍僵坐在床上說不出話。
資本有多無情,她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黃巖有些不耐煩:“沒事我就掛了啊。”
鄭珈藍嘴唇咬出了血,沒再哭哭啼啼,勉強笑了一下,聲音聽上去很虛弱:“巖哥,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拂。”
黃巖語氣這才好了些:“沒事兒,你早點休息吧。”
說著就要掛電話,鄭珈藍急急喊住她:“巖哥,那節目你還投嗎?當初你是為了我才投的這個節目,現在我退出了,你是不是要撤資?”
她話沒說完就被黃巖打斷了:“撤什麼撤,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那點事兒啊?而且那節目收視率不是挺好?賺錢的買賣。行了,就這樣。”
聽筒裡傳來冰冷的忙音。
鄭珈藍捏著電話跪坐在床上,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電話那頭,同伴叼著雪茄笑道:“對美人兒這麼不耐煩啊?”
黃巖一手摟著一個嫩模,笑呵呵的:“剛好玩膩了,該換口味了。”
第二天,鄭珈藍被叫到公司籤代言的解約協議。
她身上好幾個代言都提出了解約的要求,加之整晚都沒怎麼睡,去公司時整個人憔悴得不行。
她平時為人就比較高傲,走的是高冷女神人設,私下待人也很高冷,欺負新人給人臉色的事也沒少幹。現在跌落雲端,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
往常她一到公司,又是端茶又是送水,高層辦公室隨便進。今天卻足足在休息室等了半個小時,開完會的高層才派人過來叫她。
進去之後多餘的話沒有說,直接讓她籤解約協議。合約中本來就有規定,若是代言期間有一方曝出醜聞,另一方有權要求解約賠償,這筆賠償費也要她自己出。
出了這種事,這一兩年的時間內,她是翻不了身了。
中天一直都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公司,昨天能全力捧你,今天也能毫不猶豫地放棄你。高層見鄭珈藍籤完合同還坐在那不走,耐著性子問:“還有什麼事嗎?”
鄭珈藍牙根緊咬,努力克制著憤怒:“羅總,爆料這件事是誰幹的?查出來了嗎?”
羅總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很嘲諷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圈子水有多深還需要我告訴你嗎?珈藍,不是我說你,你也不是新人了,這種事查不到源頭的,你在圈內多少敵人,自己心裡有數吧?”
他們靠這種手段搞死過多少明星,早就見怪不怪了。自己不幹淨,就別怪被人抓到把柄。雖然被毀了這樣一個賺錢的藝人他們也很生氣,但資本市場就是這樣,犯不著為了一個鄭珈藍去跟其他資本硬碰硬。
中天逐年式微,已經禁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了。
鄭珈藍一臉的不服氣,“那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羅總敷衍道:“我們會查的,你放心。”
鄭珈藍哪能聽不出他的敷衍,咬著牙道:“羅總,我懷疑這事兒跟許摘星有關系。”
羅總一愣,腦子裡閃過一個優雅精明的形象。對於普通人而言,許摘星隻是一個大名鼎鼎的設計師,但對於圈內高層而言,這個名字就意味著資本。
辰星娛樂如今已是圈內無可撼動的存在,且不論許摘星家世顯赫,許家星辰地產已是豪門新貴。連中天的CEO見了許摘星都要退避三舍,遑論他們。
這女人惹誰不好,居然去惹許摘星。羅總也知道這位許董平時為人低調,不喜露面,如今中天跟辰星還有合作在身,可不能因為這顆棄子得罪對方。
羅總一臉冷怒:“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說了我們會查的。你不要自做主張擅自行事,聽明白了嗎?”
鄭珈藍還想說什麼,被對方下了逐客令。
從公司離開的時候,她都能感受到周圍那些如芒在背的視線。
……
外界發生的這一切,對於岑風而言都不重要。
錄制一結束,他就繼續投身到音樂劇的排練中去了。之前他答應餘令美給舞臺劇的主題曲寫歌,詞是早就寫好的,他上周其實就寫完曲了,這周錄好demo,發給餘令美聽了。
餘令美非常喜歡,岑風的曲完全貼合詞意和主題,有一種暗黑迷幻的風格,她都可以想象制作完成後在舞臺上邊唱邊跳時,是何種的引人入勝。
導演認可知之後,岑風就聯系洪霜開始制作。
洪霜現在跟他成了朋友,對於他不斷嘗試新的音樂風格也很支持,收到這首跟音樂劇同名的《王子和玫瑰》,在編曲上給了很多中肯的建議。
兩人隻花了幾天的時間就把這首歌制作好了。
岑風跟餘令美商量之後,決定在音樂劇正式公演的前一周發行單曲,沒幾天,工作室就開始進行新歌預熱了。
風箏們得知又有新歌聽都特別興奮,畢竟愛豆今年專注話劇,除了年初的專輯《聽風》外,期間就隻發了一首《瘋子的世界》,聽說這次的新歌還是音樂劇同名主題曲,又是新的風格,簡直期待得不要不要的。
許摘星一看到工作室發的微博就從床上翻起來了,忍著小激動給岑風發微信:
——哥哥,要發新歌了嗎!
岑風應該是在排練,半小時後才回消息:
——嗯,叫《王子和玫瑰》
——哇!一聽名字就很好聽!什麼時候發呀,好想聽QAQ
——[音樂文件]
——哥哥我愛你!Mua~!
愛豆太懂我了!!!
許摘星抱著手機倒在床上尖叫了幾秒,興奮地點開了文件。
正聽得津津有味,有電話打了進來。她本來不想接的,但看來電是公關部,想著是不是又有愛豆的黑料,趕緊接了。
對方聲音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急迫:“大小姐!你被曝光了!”
許摘星聽到不是愛豆是自己,心裡倒是松了口氣,不緊不慢問:“曝光什麼啊?”
公關部管理道:“有營銷號曝光了你進出辰星的照片,還有你跟蘇曼姐他們吃飯的照片。”
蘇曼是辰星的老員工了,也是圈內的金牌經紀人之一。
許摘星:“所以?”
管理:“他們造謠你籤了辰星,準備進軍娛樂圈。”
許摘星:“…………”
這一屆的黑粉,太沒腦子了吧???
許摘星居然有點想笑:“先把熱度降下來吧,我不想再上熱搜了。”
掛了電話,許摘星點開微博。
辰星發現的不算晚,但最近許摘星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火了,就這麼一會兒時間,各家八卦號全都轉載了爆料和照片,熱搜已經升到了四十位,呈上升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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