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心裡也升起羨慕之意,範家是北城數一數二的富商之家,而範丹溪,也是芭蕾舞班跳舞最好的女孩子之一。
如果她能穿著步檀嫣的埃利塔芭蕾舞鞋,鐵定如虎添翼。
“不過啊!”陳薇話鋒一轉:“聽說是假的!”
“什麼?”
“對啊!假的,已經有權威機構堅定過,她們家高價拍回來的埃利塔芭蕾舞鞋,假的!真正的舞鞋,早在步檀嫣去世那年,就遺失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本來以為有眼福能見到範丹溪穿那雙鞋子參加下個月的比賽呢。
陳薇也惋惜地說:“自從步檀嫣去世之後,她的那雙埃利塔舞鞋,連同天鵝舞服,全世界都在尋找,可是仍舊下落不明。”
“有生之年,真想親眼見見啊。”
倆姑娘一邊聊著她們最感興趣的話題,回了家。
姜雨將步檀嫣的海報貼在了客廳最顯眼的牆上,兀自欣賞了好一會兒,連母親姜漫依回家,她都沒有發現。
姜漫依本來是想從後面嚇唬正在發呆的姜雨,卻沒想到,一進屋,就看到牆上步檀嫣的海報,她嚇得靈魂險些出竅。
“誰讓你貼她的照片!”她驚叫出聲,險些喉嚨都破音了。
姜雨回頭,詫異地望向姜漫依:“媽,你認識她嗎?”
“我…”姜漫依心頭一慌:“我怎麼會認識!我不認識她!”
“她是我的偶像,步檀嫣。”姜雨給姜漫依介紹道:“她十五歲那年,就拿下了全國芭蕾舞的金獎,厲害極了。”
Advertisement
姜漫依走過來,不滿地說:“她拿不拿金獎,關你什麼事。你現在的任務是學習,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但是我想成為像步檀嫣一樣的芭蕾舞女王啊。”
“不可以!”姜漫依又激動了起來:“你不可以跳舞!”
“憑什麼?”
“沒有憑什麼,就是不能!”
姜漫依意識到自己失態,緩和了語氣,說道:“跳舞會影響學習,再說,我給你掙學費已經夠辛苦了,哪還有錢給你繳芭蕾舞班的費用。”
姜雨撇撇嘴,心說又不是她主動要求去念學費高昂的聿熙中學。
“算啦,不說了,我寫作業去了。”
她不打算再和母親發生爭執,上一世,母女倆一言不合就吵得不可開交。
但是重生回來,姜雨決意要緩和與姜漫依的關系。畢竟,她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反正她現在有門路掙錢,不怕交不了芭蕾舞班的學費,暫且瞞著姜漫依,也未嘗不可。
姜雨回了房間,而姜漫依愣愣地站在客廳裡,看著牆上的黑白海報,海報中穿著白天鵝舞衣的女人,昂首欲飛,美得令人心顫。
姜漫依眼底滲了淚光,她走回房間,在櫃子裡翻出了一個盒子,盒子打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雙柔軟漂亮的絲帶芭蕾舞鞋。
她將那雙埃利塔芭蕾舞鞋宛如珍寶般捧在懷中,忍著眼淚,哽咽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她!”
第6章 初吻(接吻和人工呼吸的區別…)
姜雨在準備年底的芭蕾舞推優匯演的同時,也要開始為愛斯梅拉藝術中心的學費攢錢了。
隻要給她一個展露的機會,她相信自己肯定能被選中。
而對於【拯救惡魔少年】的任務,姜雨最近有些消極怠工。
雖然這任務的餅畫的大,三個億的酬金。
但這筆酬金可不是短短幾天幾周甚至幾個月就能拿到的,她必須顧好眼前的生活。
然而,令姜雨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天下午放學前幾分鍾,姜雨收到【知過】app發來的一條信息:“由於重生者長時間沒有履行【拯救惡魔少年】任務進度,扣除重生者賬戶資金500,剩餘資金4300。”
姜雨大驚失色,查了一下後臺賬戶,果不其然,她之前交學費剩下的資金,少了500塊!
這破app,怎麼還能倒扣錢呢!
姜雨發了幾個問號過去。
服務號給姜雨發來信息:接受任務之後,長時間不履行任務,被視為【拖延委託者寶貴時間】。懲罰:每拖延一天,扣除資金500,賬戶內資金消耗完畢,重生者生命耗盡。
姜雨:……
服務號:“如果重生者在12小時內開啟任務,扣除資金將會返還賬戶。”
姜雨:行,你贏了!
她放下手機,望向身邊正收拾書包準備離開的陳薇:“小薇,跟你打聽個事。”
陳薇:“你說。”
姜雨看看四周,湊近了她,小聲說道:“你認識裘厲嗎?”
陳薇也壓低了聲音:“我聽過他,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小聲地問我呢?”
“因為他很危險,必須小聲說。”姜雨繼續道:“你知道他在哪個班嗎?”
“三班啊。”陳薇說道:“他不是上學期剛轉過來嗎,聽說,是校長親自去十二中挖的人,那家伙智商之高,我們學校沒人能比得過他。”
姜雨對此倒是深有體會,上一世他可是讓新聞媒體連續十天報道的高智商罪犯。
“他以前讀十二中?”
“對啊,不可思議吧。”
聽說十二中是整個北城最糟糕的高中,升學率極低,生源魚龍混雜,經常發生暴力事件,老師也良莠不齊。
“如果不是看在裘厲成績好的份上,咱們校長怎麼會把他挖過來,還全免學費,倒貼獎學金。”陳薇繼續說道:“但是我聽十二中的同學說,裘厲那人…”
她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這裡有毛病,說是確診了有情感障礙…你可千萬別招惹他!”
姜雨當然不想招惹他,但是不做任務就會窮,然後窮死。
她也很無奈啊。
裘厲的確有情感障礙。
具體來說,就是感知不到人類的正常情感,冷漠,自私,不會共情,所以他基本上是很難從正常的事情中獲得快感的。
因此,電視上的專家分析,他的心理已經扭曲了,殺人或者折磨人,都不會有任何感覺。
這種心理障礙,根本就是“冷血殺手”標配啊!
姜雨真的怕他。
不過,怕歸怕,該做的任務,還是得硬著頭皮做。
她早早地出了校門,在馬路對面等著裘厲。很快,便看到他獨自一人走了出來。
他身形瘦削而颀長,額上貼著一個原木色創可貼,背著單肩包,穿著藍白校服。
乍一看,就是一幹幹淨淨的普通高中生。
誰能想到,他以後會變成罪犯。
姜雨想到自己的任務,趕緊跟上了他。
她當然不敢直接上前和他搭話,隻能像前一次那樣,跟在他的身後,先摸摸底,搞清楚他的情況再說。
裘厲照舊去便利店,買了一根雪糕,上一次買的是巧樂茲,這次買的是紅豆酸奶雪糕。
邊吃,邊走。
誰能夠想得到,這樣一個在路邊吃雪糕的高中少年,將來會成長成可怕的大魔王。
轉過一個巷子口,有一群大孩子在欺負一個小男孩,把他推搡在地上,搶走了他手裡的玩具車。
小男孩流著眼淚,被推搡著摔倒在了裘厲的腳邊,無助地向他發出求助的信號:“哥哥,幫幫我!救救我!”
然而,裘厲叼著雪糕棍子,直接從小男孩身邊跨過去。
內心毫無波瀾,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這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暴力和凌弱。
他感知不到這個世界的真實,那麼旁人的悲喜,與他又有何幹。
待他走到拐角處,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喝止:“住手!”
裘厲微微側頭,卻看到姜雨急匆匆地跑過來,將被欺負的小男孩護在身後,對那幫大男孩道:“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大男孩看起來不過初中的年紀,仗著人多,也絲毫不畏懼姜雨,說道:“姐姐,勸你別多管闲事,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是打不過你們,不過我大哥在這裡,他身手厲害呢,你們再來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說完,姜雨指了指在轉角處停留在裘厲。
雄性之間似乎總有一種特殊的磁場,這些男孩們一看到裘厲,哪怕他一言不發、什麼都沒做,隻是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但他們還是感覺到,他身上的某種沉鬱的氣場,絕非好惹的家伙。
大男孩們面面相覷,終於選擇一哄而散。
姜雨蹲下身,用紙巾給小孩擦了擦眼淚,對他說道:“以後他們再欺負你,一定要還手。”
小孩男哭唧唧地看著姜雨:“我…不敢。”
“一定要。”姜雨堅定地說:“哪怕挨揍,但一定要還手,任何欺負,都應該付出代價。這樣,即便你打不過他們,他們也不會把欺負你當成一件容易的事。”
小男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向她道了謝,離開了。
裘厲回頭望著姜雨,眸子裡倒是流露出一絲興趣。
姜雨衝裘厲揚揚手:“嗨,這麼巧,又見面了。”
裘厲叼著雪糕木棍,隨口道:“不巧,你故意跟蹤我。”
“……”
被戳穿的姜雨表情訕訕的,摸摸腦袋:“也沒有特別故意。”
“有事?”
“就想跟你認識一下,我叫姜雨。”她對他伸出手,說道:“你是裘厲吧,很高興認識你。”
裘厲漂亮的桃花眼輕佻地落在她的身上,冷笑道:“倒是說說,有什麼好高興的?”
“……”
這特麼直接把天聊死了。
姜雨看著面前這個脾氣並不太好、陰惻惻的少年。她知道,在他面前說話必須十分地小心。
“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姜雨盡可能地釋放自己的善意,希望能讓她放下戒備心。
裘厲卻隻喃了一個字——“滾。”
說完,他手揣兜裡,邁著懶散的步子往前走。
姜雨望著他修長的背影,心說,果然是三個億難度的任務。
但她也不能就此放棄。
接受了任務,如果不完成的話,不僅會倒扣錢,生命還會受威脅。
橫豎都是一死,豁出去了。
姜雨追上了裘厲,說道:“你現在去哪兒,回家嗎?要不我請你吃晚飯?”
裘厲停下腳步,轉過身,猝不及防間扣住了姜雨的後腦勺。
她近距離看著他的黑眸,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拼命想要掙開,奈何他的手宛如爪子般死死扣著她,抓的她頭皮生疼。
他冷聲問:“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沒…沒有啊。”姜雨緊張得都變聲了:“認、認認識一下。”
他仿佛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嘴角冷冷勾了起來:“想認識我?”
姜雨知道,如果不編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再想要靠近他,就難上加難了。
怎麼說怎麼說,總不能告訴他,未來的你讓我來拯救你,千萬別當殺人犯吧!
裘厲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問道:“想這麼久,想到好理由了?”
姜雨感受著他指腹的粗礪,又想到了那一晚在江邊發生的事,她心一橫,憤聲道:“你這個奪走我初吻的大壞蛋!”
裘厲:?
她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不對我負責嗎!”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