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午後,張家二樓書房裡,張建國正在整理一摞舊相冊。我端著水果走進來,好奇地湊近。
"爸,這些都是張睿小時候的照片嗎?"
"嗯。"他挪出半張椅子,"這是睿睿三歲生日。"
我翻開相冊,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全家福。張建國年輕俊朗,懷裡抱著小張睿,旁邊站著一位優雅的女人。她穿著淡紫色連衣裙,眉眼如畫。
我的心猛地揪緊——那個女人和我有七分相似。
"這是..."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林妍,睿睿的媽媽。"張建國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她曾經是省芭蕾舞團的首席。"
我的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臉。相同的鵝蛋臉型,相似的眉眼弧度,連微笑時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幾乎一致。
Advertisement
"你們..."張建國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晚上,我把這個發現告訴張睿。他頭也不抬地打著遊戲:"我媽確實挺漂亮。"
"你沒發現我和她很像嗎?"
他終於放下遊戲手柄,仔細端詳我的臉:"嗯...是有點像。"
"這不會是你追我的原因吧?"我半開玩笑地問。
張睿突然站起身:"胡說什麼呢,我去拿飲料。"
第二天是我25歲生日。張睿送給我一個機械鍵盤:"你不是說要更新設備嗎?"
我勉強笑著接過禮物。晚上回家,餐桌上卻多了一個精緻的藍絲絨盒子。
"生日快樂。"張建國推過盒子。
裡面是一雙白色的芭蕾舞鞋,緞面泛著珍珠光澤。
"這是..."
"1975年意大利手工限量版,林妍生前最想要的款式。"張建國輕聲說,"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覺得這雙鞋應該屬於你。"
我的手指撫過鞋面,心裡翻湧著奇怪的感覺。
一週後,公司突然接到稅務稽查通知。我手忙腳亂整理材料時,張睿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怎麼了?"張建國端著咖啡經過書房。
我簡單說明情況,他點點頭:"我有個老同學在財政廳。"
第二天,稽查風波奇蹟般平息。張睿晚上回來時,我激動地告訴他這個消息。
"哦,解決了就好。"他敷衍地應著,眼睛盯著手機。
週四晚上,張睿又出差了。窗外暴雨如注,我輾轉難眠,決定下樓找點吃的。經過影音室,聽到裡面傳來音樂聲。
門虛掩著,我看到張建國獨自坐在黑暗裡。投影幕布上,一個白衣舞者正在舞臺上旋轉跳躍——那是年輕的林妍。
我不由自主地推開門。音樂戛然而止,張建國轉過頭,臉上還殘留著未及收斂的哀傷。
"抱歉,我..."
他突然站起身:"一起看吧。"
我們並排坐在沙發上,看著林妍在《天鵝湖》中的獨舞。雨水拍打著窗戶,室內隻有屏幕的光在閃爍。
"她真美。"我輕聲說。
"是的。"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特別是謝幕時的微笑。"
正說著,畫面切到謝幕鏡頭。林妍微笑著鞠躬,那個笑容——我每天都能在鏡子裡看到。
燈光突然熄滅,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停電了?"我驚慌地站起來。
"別怕。"張建國扶住我的手臂,"應該是暴雨導致線路故障。"
我們在黑暗中摸索著向門口移動。電梯按鈕毫無反應。
"走樓梯吧。"他說。
當他的手碰到我的腰引導方向時,樓梯間的應急燈突然亮起。在那一瞬間的強光中,我們的臉距離不過十釐米。
"妍妍..."他輕聲呢喃。
熱門推薦
與前夫離婚時,我淨身出戶也要帶走兒子。可後來就因為我阻止我兒
我夫君的外室死在了後院,我收養了她年幼的兒子。十三年 後,那庶子親手屠相府滿門,手刃親爹。染血的劍鋒抵在我 頸間,昔日的養育之恩,卻讓他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
"我和戴雪橋是豪門圈子裡的異類夫妻。 不養情人不泡吧,不搞替身不虐渣。 狐朋狗友笑我這婚結得沒意思,傳謠我有一個白月光,說要試試戴雪橋的底線。 他們都忘了,曾幾何時,戴雪橋玩兒得比誰都瘋。 而我從沒有過離婚的想法。 是不想嗎? 是不敢。"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離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勸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學。 她覺得我不懂真正的愛情,帶著她的黃毛男友在我家樓下電搖直播。 小姑子輟學在家待產,被奇葩孕媽群洗腦,大夏天也要開暖氣,怕自己宮寒把男寶凍壞了。 我好心勸她科學養育,還給她找了個阿姨照顧,她覺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兒,見我就罵。 就連破水進醫院了也不忘開同城直播感謝家人們的打賞,順便推銷一大波三無產品。"
"兒子 3 歲時,許鶴清出軌了一個女大學生,被發現後跪著求我不要離婚。 我為了兒子原諒了他。 5 年後,我在商場為兒子買生日禮物時,看見了許鶴清和兒子,還有那個女人。 許鶴清溫柔地牽著她的手,兒子親昵地喊她:「小意老師。」 看起來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下一秒,我和許鶴清四目相對。"
"燕侯大婚那日,所有人都覺得我會胡鬧,將我鎖在閣樓。 出來後,我不哭不鬧,還刻了一對喜娃娃做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