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黑化程度:63%。】
我笑得歡快。
5
我不斷用這種手段折磨古韻清,逼著他墮落。
蛇性本淫,古韻清苦苦壓制多年的淫性直接被我勾了出來。
紅色披帛蒙眼,我抬起古韻清的下巴,在他唇上輕啄。
「師尊……還知道我是誰麼?」
古韻清張了張嘴巴,像渴水的魚,也像溺水的人。
Advertisement
求我能救救他。
那條黑色的蛇尾在地上摩擦,想纏在我身上,但是又被殘缺的理智克制著不敢上前。
「輕……輕歌……」
我在他耳邊誘惑他說出那個稱呼。
指尖擦過濡湿的唇瓣,我如願以償聽見古韻清叫我:「主人……」
【叮!黑化程度:70%。】
濡湿的手順著胸膛的溝壑往下,劃過不斷呼吸的腹部,一直到肌膚和蛇尾的交界處——
「師姐,你在裡面嗎?」
手下的動作戛然而止,古韻清的身體也瞬間繃直。
這個聲音是小師妹,林森泉。
古韻清失蹤一月有餘,她竟然找到我這邊來了。
我輕笑一聲,一把抱起古韻清。
他身量很高,現在卻因藥效軟在我的懷中。
我把他抵在洞口的門上,和門外的林森泉對話。
「我最近臉上起了疹子,不方便和你見面,有什麼事就這麼說吧。」
林森泉如往常那般去古韻清的洞天前喊他。
她以為古韻清隻是又閉關了,才遲遲不出來見人。
但這都過去一個月了,連一聲回應都不曾有過。
她問遍了山上的弟子,最後才來找我。
但是她沒想到,她心心念念的師尊,正袒露著不可見人的半妖之身,與她隻有一門之隔。
古韻清SS捏著我的胳膊,讓我放他下去。
怎麼可能。
這樣才刺激不是嗎?
6
我附身湊近古韻清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噓……師尊,你也不想讓小師妹知道,你在和我雙修吧?」
他的下半身沒有支撐點,隻能坐在我的胳膊上,蛇尾SS纏住我的腰。
那塊發熱的鱗片正頂著我的下腹。
我感受到了從它底下散發出的灼熱。
空出另外一隻手,挑開鱗片。
然後SS握住!
「唔!」
「師姐?你的洞天裡還有其他人?」
外面的林森泉顯然聽到了這個動靜,連忙出聲問:「師尊是不是在你這裡?你們在做什麼呀?」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
我笑笑,指尖在那處灼熱的頂端打轉,看著古韻清不得不把自己的呻吟咽回去。
身體卻很誠實地繳械投降。
我舉起手,讓他看清我掌心的白濁。
「師尊……這些都是你的精華,浪費了……好可惜吶。」
我掐住他的下巴,逼著他張開嘴。
一滴白濁沒入他的口中。
【叮!黑化程度:78%。】
古韻清一把推開我,身子猛然朝旁邊幹嘔。
卻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折騰夠了,我這才漫不經心把玩著軟下去的器物,隨口打發了小師妹。
「沒什麼,我在調教新收的靈寵,改天讓你見見。」
「至於師尊……他跟我說,他似乎在東邊的山頭發現了大妖的痕跡,追著去了。」
林森泉陷入了沉思,「東邊的山頭……好,我去找找,謝謝師姐!」
洞天門前再次陷入一片寂靜。
我把古韻清扔回床上,因為使用過度而紅腫的兩根已經收不回去了,蹭在被褥上劃出一道水漬。
「礙事的人已經走了……那師尊,我們繼續?」
古韻清的黑化值不斷上漲,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已經帶上了恨意。
恨啊,做恨好啊。
汗水和氣息交織在一起,古韻清被迫著又在我體內灌溉了一次。
我牽過他的手,撫上湿熱的小腹。
「師尊,他們說兔子精成年後發Q,最容易受孕了。」
「這一個月下來……這裡會不會已經有了呢?」
天旋地轉間,我突然被他掐著脖子抵在床上。
手勁不復之前被我肆意擺弄的綿軟,幾乎是真的能置我於S地。
緋紅的眼尾輕顫,他輕聲開口:
「解開本尊身上的禁制。」
「莫要一錯再錯。」
【叮!黑化程度:80%。】
塗著豆蔻的纖長手指握住古韻清的手腕,我幾乎快喘不上來氣。
但依舊不肯放下上揚的嘴角,啞著嗓子道:「想和師尊在一起……也是錯嗎?」
「你聽……外面是什麼聲音?」
7
紅绡軟帳掀起又落下,屋內頓時連呼吸聲都停了,落針可聞。
幾道模糊的聲音隱約傳來。
「塗師姐怎麼可以騙我……東邊的山頭根本沒有師尊的蹤跡……」
「誰跟你說師尊往東邊去了?你怎麼敢一個人找過去?那可是內門弟子都不敢去的地方!裡面盤踞的那隻大妖一直除不掉,你看看你,受傷了吧?」
「塗輕歌就是想害S你,把她抓出來!門規伺候!」
「就是,我已經忍不下去了,殘害同門手足算怎麼回事!」
密集的腳步聲逼近,我在洞天設下的防御禁制也搖搖欲墜。
「你看,這個女人就是心虛,竟然提前把洞天鎖起來了!」
「闖進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一天天窩在自己洞裡幹嘛!」
才一個回頭的功夫,師兄們就已經捏訣破開了我的法術,轟開了洞天的大門。
幻術消失,一切旖旎景象全部消失不見。
我的兔子窩很簡單,一張床一套桌椅,已經是全部。
我看見師兄後面跟著林森泉,還有青玄派的長老。
他們均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和被我壓在身下的古韻清。
林森泉倒退兩步,癱軟在地上。
指著盤踞在地上的黑色蛇尾尖叫。
「師尊……怎麼會是蛇妖?!」
我沒有隱藏自己的兔耳和兔尾,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物,轉而躲在了古韻清身後。
「呀……被發現了,怎麼辦啊師尊?」
「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最骯髒低賤的蛇妖了。」
古韻清的軀體在微微顫抖。
他藏了半輩子的事情,就這麼血淋淋地在所有人面前被撕開。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古掌門怎麼會是蛇妖……不,這不是真的……」
「這一定是塗輕歌這個妖孽的圈套!一定是她給掌門下了咒!」
「可是……這麼濃的大妖氣息……」
青玄派弟子的心開始動搖。
這個時候,一向和古韻清不對付的三長老走了出來。
舉起自己的佩劍,指向古韻清。
「我就知道你是個半妖!三年前的七月半,老夫追隨一股妖氣來到後山,看見的就是一條黑色的蛇尾。」
「結果老夫尋了大半夜,都沒有找到那隻蛇妖,反而是你出來阻止老夫,說蛇妖已除,讓我離去。實際上那隻蛇妖就是你吧?」
「還有你!塗輕歌,明明是妖孽,竟敢隱瞞身份拜入我青玄派,是何居心!難不成是與古韻清這蛇妖合謀,意圖害我青玄派!」
8
三長老的一番話,讓本就動搖的弟子徹底倒戈,一個個紛紛抽出佩劍。
斬妖除魔是青玄派弟子入門的第一要義。
古韻清門下的幾位弟子哪裡敢維護他,早就被擠到一邊去。
我仰天大笑,扯下古韻清的一片鱗片,抵在他的脖子上。
「古韻清啊古韻清,你是蛇妖,卻做了青玄派掌門,還一心助紂為虐殘S同類,要求眾弟子見到妖物就S。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你了!」
「閉嘴!塗輕歌!妖就該S,你也一樣!」
三長老說著飛身上來給了我一劍,我連忙閃身躲開。
竟是和古韻清分開了。
但比起S我,三長老顯然更想取古韻清的性命。
他推出一掌,把我擊向洞外,自己上前與古韻清纏鬥。
與我雙修這麼些時日,古韻清也恢復了些許力氣。
但實力不足一成,和外門弟子差不多。
根本不是三長老的對手。
最令我詫異的是,本該維護古韻清的林森泉,竟然同其他青玄派弟子一般,拔出了佩劍。
「從我入門的那一天起,師門長輩就在我身邊耳提面命,身為青玄派弟子,斬妖除魔乃是第一要義!」
「可師尊你竟然是妖!人妖不兩立,一介蛇妖竟敢竊取青玄派掌門之位,欺騙世人,該S!」
我大驚。
她可是要救贖男主古韻清的女主,現在竟然要S他?
這個劇情走向到底哪裡不對?
林森泉身體微微下蹲,劍氣已然聚集在她的佩劍上。
一出手便是S招!
【警報警報!男主S亡則任務失敗!男主S亡則任務失敗!】
我艹!
我一把推開身前的青玄派弟子,雙腿猛地一蹬,幾乎是飛撲般擋在了古韻清面前。
溫熱的妖血濺在他的臉上,那雙黑眸微微睜大,隱隱透露出一抹金色。
身體的生機正在快速流失,林森泉看見刺錯了人,又把佩劍猛地收了回去。
我咳嗽一聲,大口大口往外吐血。
古韻清也蒙了,似乎難以置信折磨了他一個月的人竟然會舍身救他。
【系統,現在該怎麼辦,就算我能救古韻清一回,可這裡這麼多強敵,女主不幫他,他怎麼逃跑?】
【宿主,男主不能S,他S了這個世界就要崩塌。】
【你可以把自己的金丹給他,助他恢復修為,甚至還能更進一步。】
【那我怎麼辦?】
【沒事,系統可以幫你修復身體。】
【那行。】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他面前。
古韻清下意識伸手扶住我,卻染了一手的血。
「輕歌,你……」
「古韻清,你不能S!」
我咳了幾口血,打斷了他的話,伸手撫上他的胸膛。
妖力從丹田匯聚,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吐出了那顆金丹。
緩緩推進古韻清的身體裡。
古韻清慌了。
「不……不……你別這麼做!」
MD,自取金丹跟自剖心髒差不多,太痛了!
電光火石之間,腦子裡閃過無數古早狗血虐文。
我抬起頭,頂著滿臉的血,衝古韻清悽涼一笑。
「師尊……做妖好累啊。」
「下輩子,我不想做妖了……」
這一把,演技 100%!
果然,我滿意地看見古韻清眼底的仇恨愈加濃烈,同時系統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叮!黑化程度:100%。】
【恭喜宿主,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
【系統解綁,10、9、8……】
我放心地暈了過去。
任務完成了,我自由了!
但我不知道,但凡我的意識多清醒一秒,就會聽到系統慌亂的聲音。
【警告!警告!黑化值溢出!黑化值溢出!】
【系統解綁成功!宿主……男主……偏執……滋滋滋……】
熱門推薦
與前夫離婚時,我淨身出戶也要帶走兒子。可後來就因為我阻止我兒
我夫君的外室死在了後院,我收養了她年幼的兒子。十三年 後,那庶子親手屠相府滿門,手刃親爹。染血的劍鋒抵在我 頸間,昔日的養育之恩,卻讓他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
"我和戴雪橋是豪門圈子裡的異類夫妻。 不養情人不泡吧,不搞替身不虐渣。 狐朋狗友笑我這婚結得沒意思,傳謠我有一個白月光,說要試試戴雪橋的底線。 他們都忘了,曾幾何時,戴雪橋玩兒得比誰都瘋。 而我從沒有過離婚的想法。 是不想嗎? 是不敢。"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離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勸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學。 她覺得我不懂真正的愛情,帶著她的黃毛男友在我家樓下電搖直播。 小姑子輟學在家待產,被奇葩孕媽群洗腦,大夏天也要開暖氣,怕自己宮寒把男寶凍壞了。 我好心勸她科學養育,還給她找了個阿姨照顧,她覺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兒,見我就罵。 就連破水進醫院了也不忘開同城直播感謝家人們的打賞,順便推銷一大波三無產品。"
"兒子 3 歲時,許鶴清出軌了一個女大學生,被發現後跪著求我不要離婚。 我為了兒子原諒了他。 5 年後,我在商場為兒子買生日禮物時,看見了許鶴清和兒子,還有那個女人。 許鶴清溫柔地牽著她的手,兒子親昵地喊她:「小意老師。」 看起來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下一秒,我和許鶴清四目相對。"
"燕侯大婚那日,所有人都覺得我會胡鬧,將我鎖在閣樓。 出來後,我不哭不鬧,還刻了一對喜娃娃做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