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S對頭。
他吊兒郎當道:
「太熟悉,沒感覺。」
轉頭我又找了他兄弟。
被他看見。
男人氣笑。
後來,他眼尾發紅,親得我全身發顫。
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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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其他人,就把你嘴親爛。」
1
這天我去酒吧,碰到沈澤讓他們開慶功宴。
圈內人都知道我和他是S對頭。
但隻有經紀人知道我喜歡他。
他勸我:
「阿讓太會,還玩得花,別把自己搭進去。」
我咧嘴笑。
剛轉過身。
就撞上一身黑色衝鋒衣的沈澤讓。
額前碎發下,還是一張「老子我最大」的臉。
他愣了下,挑眉:
「聊什麼呢?」
「聊你好看。」
「好看也不用抱這麼緊吧?」
我順手摸了把男人勁瘦的腰。
眼睛湿漉漉地仰頭看他:
「是你撞過來的,我順手而已。」
沈澤讓撩起眼皮,舌尖頂了頂左腮。
咬咬牙:
「我還得謝謝你。」
我咧嘴一笑:
「不用謝,幫你我是自願的。」
沈澤讓挑眉:
「現在的女生臉皮都這麼厚的麼?」
我笑問:
「那你上鉤嘛?」
明晃晃,赤果果的……試探。
沈澤讓接都沒接。
隻是挑眉掃我一眼。
語氣吊兒郎當,滿是戲謔:
「做夢呢?這麼喜歡我啊?」
「你猜啊?」
沈澤讓表情散漫,眯眼盯我。
末了,男人哼笑:
「手往哪摸呢?不合適吧。」
說這話的同時,男人扯掉我還摁在他後腰的手。
嘴角上挑,薄唇微勾。
額前碎發搭在好看的眉眼前。
像迷了眼。
我突然咽了下口水。
忍住想親他的衝動。
今天的沈澤讓好看得不像話。
2
正對視著。
就聽見有人喊沈澤讓去唱歌。
他懶懶地回了句:
「沒興趣。」
轉頭就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
想起剛才沈澤讓的話,心裡某個地方,酸酸的。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
我突然就想喝白酒,非要跟著朋友學。
我抿了一小口。
嗆得我差點原地起飛。
可剛抬眼。
就對上路過的沈澤讓。
他皺了皺眉,又一言不發地離開。
我衝出去,想跟他解釋。
「不是他想的那樣,其實我很乖的,就是有時神經大條點。」
卻看到。
他咬根煙,嘴角微勾。
跟一個髒辮女有說有笑。
我心裡堵得慌。
剛要走。
就聽見髒辮女笑問:
「讓哥,她是嫂子啊?」
沈澤讓撩起眼皮,看我一眼。
漫不經心:
「就一……女神經。」
我捏緊手心。
心想。
沈澤讓最好別落到我手裡。
我咬咬牙,轉過身。
問得一本正經,故意很大聲:
「上次S活不讓我說,你內褲有個洞,就是因為你外面有人嗎?」
「……」
髒辮女一聽。
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她被煙圈嗆得咳嗽好幾聲。
「握草,讓哥,這麼隱私的事她都知道?還說不是嫂子?你瞞得真辛苦啊。」
「是啊,他瞞得賊辛苦。」
我順著髒辮女的話往下接。
沈澤讓給氣笑了。
他嘬口煙,痞裡痞氣地接了句:
「成。那內褲上的洞不還是你咬的麼?」
我咬咬牙,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扳回這一局的法子。
最後憋得滿臉通紅。
跺著腳跑了。
臨走前我紅著臉。
「沈澤讓你最好別落到我手裡,欺負人。」
髒辮女急了:
「別啊,別誤會,要不回頭讓讓哥跪榴梿?實在不行,給你洗內褲也行?」
「……」
後來,過了好長時間,我才知道。
髒辮女是沈澤讓長期合作的一個女舞擔。
人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辣媽。
單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甚至經不起一點點風吹草動。
3
這次沈澤讓的專輯唱片銷量破了紀錄。
經紀人非要給他慶功。
好不容易有次和他見面的機會。
可聽說他S活不來。
我正鬱悶到不行。
就聽見有人喊了句。
「握草,握草,看誰來了?」
來人一身黑色衝鋒衣。
頭戴一頂鴨舌帽。
還戴了個黑色口罩。
根本看不清人臉。
但我看那人直奔我的架勢。
是找我算賬來了?
可誰知,他來到我跟前。
壓根一個眼神都不給我。
卻SS地盯著坐在我旁邊的,他兄弟。
他兄弟趕緊識相地挪了個座。
看著一身冷氣的沈澤讓。
我笑問他:
「不是不來嗎?某人口是心非哦?」
沈澤讓像看智障一樣看我。
卻不搭理。
我不S心,故意說:
「別說,你兄弟還挺會哄人的。」
沈澤讓被氣笑了。
歪頭,圈住借火點煙。
末了,他痞裡痞氣地來一句:
「內褲都被你咬出個洞,還敢找我兄弟啊?」
「……」
我瞬間耳根發熱,有點不好意思。
「那啥,要是真影響你以後找女朋友,我可以去解釋。」
「可別,別人還問你什麼時候勾上我的。」
沈澤讓語氣輕佻。
我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閉了閉眼。深呼吸。
心想。
電視劇裡活到最後一秒的人。
人均八百個大心眼子。
又在這跟我演。
誰信誰傻。
我咧嘴一笑:
「行啊,那你親我一下。」
沈澤讓一聽,愣了下。
然後猛嘬兩口煙。
給他幹沉默了!
我沒有再理他,起身去拿果盤。
可衣服卻被卡住,起得太猛。
我卡在沙發和桌子中間,要起不起。
沈澤讓猛地接過來。
一手卡住我的腰,往上使勁提。
可我還是沒起來。
「不是,你行不行啊?」
他往上又攬了攬我的腰。
我其實自己能起來。
這會兒,就這麼仰著頭,輕聲問他:
「沈澤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他咬咬牙:
「故意讓你鑽我懷裡,賴著不走,佔我便宜?」
「那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4
沈澤讓猛地頓住。
他掃了眼我上翹的嘴角。
瞬間松開手。
他氣笑了:
「姐姐,單純點不好麼?整天演戲不累嗎?」
我比沈澤讓大一個月。
以前S活讓他喊姐,他都不喊。
這會兒聽他啞著音喊我姐姐。
我突然覺得喉嚨發痒。
為了緩和氣氛,我扯了扯他衣袖。
「玩真心話嗎?」
他撩起眼皮,漫不經心:
「你敢嗎?」
「誰怕誰是狗。」
他嘖了一聲。
我張口就來:
「有女朋友嗎?」
有,我彈他腦嘣。
沒有,他彈我腦嘣。
沈澤讓搖搖頭。
我咬牙讓他彈。
完事後。
誰知他卻不急不慢,漫不經心地嘬口酒。
然後才吊兒郎當地問:
「有對象嗎?」
真懷疑他是明知故問。
有了還能整天想著如何勾他啊?
我又自覺地伸出額頭。
「能不能輕點?彈?」
沈澤讓笑笑:
「求我。」
「算了。」
我摸了摸腫起的額頭。
嘟嘴不滿地瞪他:
「做個人吧,沈澤讓。」
男人像是被逗笑了。
他撩起眼皮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我被他看得心裡發痒。
偏過頭,不看他。
末了,就聽見他語氣散漫,懶懶地問:
「想睡我啊?」
5
我耳根發燙,對上他勾人的眼神。
喜歡他小心翼翼。
但我也無所畏懼。
我笑著問他:
「這不是很明顯嗎?不行嗎?」
沈澤讓輕笑一聲,扯起嘴角。
吊兒郎當道:
「太熟悉,沒感覺。」
沈澤讓拒絕得很徹底!
他低頭,嘴裡咬根煙。
額前碎發隨意搭在好看的眉眼前。
握酒杯的手,骨節分明。
好看得不像話!
我估計自己被他下了蠱。
要不然,怎麼就偏偏被他迷得不像話。
當女友不行,那其他的呢?
口比心快:
「喜歡不行,那飯友?室友?再不行,床友?」
沈澤讓瞬間臉黑了下來。
他咬咬牙。
一口喝掉酒杯裡剩餘的酒。
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故意的。
他忽地靠近,貼在我耳後。
呼吸噴灑在我脖頸。
但我能聽見他後槽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顧聽,你把我當什麼了?
「三,陪啊?
「老子很貴的,你玩得起麼?」
話落,他起身摔門就走!
我愣在原地。
不是,玩不起就玩不起嘛。
幹嘛,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哦。
回過神。
「不是,真不考慮考慮啊?」
「你不是找了我兄弟,考慮考慮他。」
沈澤讓好像真不喜歡我,但他為什麼生氣啊?
6
那天的「小心翼翼試探」後。
我好幾天都沒有再見過沈澤讓。
隻是聽說他最近很忙。
忙著為新歌採風。
這天,我在他採風的地方遇到了他。
晚上,一群人圍著燒烤看電影。
「沈澤讓。」
「?」
「能幫我把爆米花拿過來嗎?」
隊裡其他幾個人吃飯的動作,忽然停了。
他們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默默地互相看一眼,不說話。
沈澤讓打遊戲的動作並沒停,眼睛抬也不抬。
很自然地接話:
「你自己不會拿?」
「找不到。」
「就在那。」
「夠不著。」
沈澤讓忽地不耐煩地扔掉手機。
「天底下敢這麼使喚老子的,你他媽頭一個。」
我咧嘴一笑:
「榮幸啊。」
為了順他的毛,我勉為其難地誇他一句:
「你這都上『全球百大排行榜』榜單了,唱歌、寫歌應該很厲害吧?」
沈澤讓把爆米花放在我手裡。
漫不經心地回:
「還行。排名挺水的。」
水能水到「全球百大排行榜」榜單,還能霸榜半年哦?
「那什麼時候給我水(睡)啊,我也想上。」
話落。
沈澤讓咬牙。
舌尖頂了頂左腮,紅了眼。
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設。
他才撩起眼皮:
「顧聽。」
「哦?」
「……別玩太狠,把自己玩進去。」
「……」
那天晚上,我在想。
沈澤讓的「專屬特別」裡。
會不會也有一絲絲的心動在?
7
沈澤讓真帶我去「水」他……的歌去了。
他說剛好練練新單曲。
隻不過去的是私人練歌房。
聽說他自己之前組過樂隊。
隻是現在不玩,專注搞自己的專輯了。
他今天像是特別有興趣。
跟人說了兩句。
主唱和貝斯手就走了。
我和他被推上臺。
沈澤讓全能,我換貝斯手。
一遍練習下來。
休息五分鍾。
「我貝斯其實彈得還挺厲害的哈?」
「你不知道你彈高了兩個調?」
「不能吧?」
沈澤讓撩起眼皮。
語氣吊兒郎當:
「除了承認想睡我,其他都不承認是吧?」
「……」
又一遍,沈澤讓 C 位穩定發揮。
中間互動的時候。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晃到了我身後。
隻覺得他離我好近。
呼吸噴灑到我脖頸。
聲音很好聽:
「調高一度。」
我餘光睨了他一眼。
薄唇光澤飽滿。
好想親。
下一秒,就聽見他對我說:
「吻下我。」
「???」
夢裡的畫面突然清晰起來。
我傻了。
可那三個字太好聽了。
我忽然喉嚨發痒,口幹舌燥。
臉上發燙。
可現在是在練歌。
不管了……
我二話不說。
轉身,閉眼,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腦袋瞬間炸開了花。
感覺全世界都在為我放煙花。
沈澤讓全身僵住。
被釘在原地。
末了,他像是平生第一次臉上有了表情。
他舌尖刮過聲音:
「老子說,往下握,手,往下握,貝斯!」
「……」
最近的沈澤讓有點怪,他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羞羞的話,讓人誤會,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我能感覺出來,但我沒有證據。
8
新歌練完後。
說實話,還沒有第一遍的效果好。
因為沈澤讓晃到我身後。
他就沒有聲音了。
樂隊其他人,扭頭看到我親沈澤讓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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