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被一把摔在地上,初墨發出哀嚎:「咱們原來隻是個配角!這還怎麼玩?」
蔣文明:「也不全是啊。」
我與初墨:「??」
蔣文明:「女主徐樂儀與男主經歷了了一系列磨難後……」
我和初墨對視一眼後問道:「男主是誰?」
蔣文明繼續翻看角色表,喃喃道:「這個角色表裡標注了主角的人除了小儀,就是這個沈景了。」
沈景?好有才的名字。
眾人更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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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明露出一抹邪笑:「我也回去找找,說不定也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
我附議。
幾個時辰後,我找到了打火機,蔣文明拿出了防狼噴霧。
初墨:「……你帶打火機幹啥?」
我:「可能因為穿的時候是我幫你點的蠟燭?」
初墨轉向蔣文明:「那你呢?」
蔣文明:「呃……我說這是我那天打算送你的生日禮物你信嗎?」
12
近日,將軍府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先是我房間的燻香不知道為什麼換成了味道濃烈的檀香,然後就是院子裡的樹上掛滿了紅布條。
還有花園裡的池塘邊上,無端多了幾盞造型奇特的油燈,大半夜的發出幽幽的光,把來散步的蔣文明嚇得不輕。
初墨也向我吐槽:「我感覺那個二弟最近有點問題。」
我:「什麼問題?」
初墨:「他最近時不時請廚子做了些飯菜給我,什麼炒腰花、燉甲魚,都是些大補的菜! 」
「吃的時候還要看著我吃,欲言又止的。」
「你猜怎麼著?果然被我猜對了,昨天他非要我陪他一起去看了一個老中醫。」
「你說他是不是身體不好啊,又沒有娶妻,多半難以啟齒,所以才……」
我想到那天逛鋪子對宋書陽說的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嗯嗯……畢竟是上戰場的人嘛,有點毛病也正常……」
我找來小翠問話,恰逢管家路過,管家笑著解釋道:「夫人,最近城中來了一位雲遊的道士,說是府上的布局有些妨礙風水,容易招惹邪祟。老夫人便請了高僧指點,做了這些布置好為府上祈福消災。」
我點點頭。
說曹操曹操到,老夫人有請。
大院內,三人並列而坐,聆聽老夫人的教誨。
初墨被賜了一碗參湯。
看著她噸噸噸地喝完,老夫人才緩緩開口:「楠兒過去在外徵戰,想必是真的餓了。」
初墨茫然抬頭:???
老夫人眼眸微抬:「聽下人們說,你們三個最近夜裡總是忙碌,常常徹夜明燈?」
「楠兒啊,雖說你正值盛年,可身為將軍,也該節制些。如此夜夜笙歌,三人為伴的,身體哪裡吃的消,又如何上戰場S敵呢?」
蔣文明:「……」
我:「……」
初墨:完了,衝我來的……
13
被老夫人教育一番後,三人黑著臉回去。
初墨:「幹脆咱別等了,直接推動故事情節吧。」
我:「怎麼推?」
「當然是——」初墨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從男主角入手。」
我們都沒見過這書裡的男主角,隻好從小翠嘴裡套信息。
小翠:「夫人您是說冠絕京城的風度翩翩的英俊瀟灑的昔日探花郎沈景沈大人?」
這該S的 NPC 發言。
我:「……呃,對。」
「你……咱們家和這個沈大人有什麼交情嗎?」
小翠斬釘截鐵道:「沒有。」
眾人失望嘆息。
小翠:「夫人難不成是要親自向沈大人道謝?」
我:「道謝?道什麼謝?」
小翠疑惑扭頭:「上回夫人落水,若不是沈大人舍命相救,夫人恐怕就......」
我:「......你是說,救我的人是沈景?」
眾人心中竊笑,果然是主角副本,劇情走向都按照我們期望的走。
入夜,穿越三人團躺在炕上密謀。
蔣文明:「萬一這個沈景不是穿越來的怎麼辦啊?」
「上次你落水的時候,我看他那儀態、氣質、談吐,真真是古人君子。」
初墨拿出天書:「這個不用擔心,劇本給的男主,管他是不是穿的,至少品行應該不會差。」
「我們該想想怎麼靠他推動劇情。」
目前天書上的劇情隻更新到四分之一便停止了,距離結局那句「重返現代」還差的遠。
我翻回天書的中間頁:「也許我們可以從這個『永州大旱將至』入手。」
初墨:「這是提示吧,算是個預測了。」
蔣文明:「這麼看,咱們的任務是……」
我搶答:「提前預防旱災!」
不管怎麼說,這應當是件無論如何都積善行德的事。
三人拍板同意。
萬事開頭都離不開錢,奈何將軍府的管家大權目前正在老夫人手裡,貿然支取一大筆銀子,估計很困難,也很難解釋的清。
就算我身為侯府夫人拿到了管家權,但是這偌大將軍府的每一筆開銷也要經過老夫人審批,費時費力,所以這一項暫且放棄。
況且將軍府ṱų⁶在永州商會並無人脈,我們三個初來乍到的,也不太了解這個時代的人際,根基尚淺,想要借用一些力量,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
既然這樣,倒不如先去求助沈景。
小翠告訴過我,沈景入仕之前為賈人之子,如今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但其家中產業遍布朝廷各州,至少比一直靠朝廷食邑和封賞的將軍府要有錢的多。
14
次日,將軍府向沈府下了拜帖。
我和初墨攜帶厚禮以道謝為由前往沈府,蔣文明則留在府中養傷。
雖然早就知道沈家資財產巨萬,但來到門前看到比將軍府還要氣派的府邸還是不免咋舌。
我們在心中暗暗贊嘆男主角這強大的身家實力。
當晚,沈景盛情款待,酒桌上初墨與他推杯換盞,眼見氣氛融洽,才說出幾句暗語試探他:
「what is your name?」
沈景:「???什麼隻有一個?」
「奇變偶不變!」
沈景夾了塊雞肉放進初墨碗裡:「宋兄原來喜歡吃雞。」
二人:「……」
實行 planB 計劃。
初墨貼近沈景耳邊:「沈兄,可否方便說話?」
沈景屏退眾奴僕,隻留下我們三人。
初墨:「其實……我們是仙人。」
毫不誇張地說,沈景當時的表情就像在看傻子。
沈景:「宋將軍為大梁國立下汗馬功勞,自然當的起『仙翁』的稱號。」
初墨急了,二人接下來你一言我一語,全是不搭調的客套話。
早料到他不會信,我索性掏出我的打火機,當場點燃了手帕證明給他看。
初墨:「額,這是我們的……寶物,能自燃器物,現在你信了吧。」
沈景搖搖頭:「不過是民間的小把戲罷了。」
初墨又從袖子裡拿出手電筒,輕推開關,霎時間發出比蠟燭耀眼數倍的光芒。
沈景看呆了,看初墨的眼神也不像在看傻子了。
一番交流,沈景若有所思,看樣子對我們的疑慮已經消除大半。
沈景:「我此前就已接觸過二位,百花宴那日再見,確實覺得不似凡俗之輩,想不到是仙人附體。」
我和初墨尷尬低頭,人有時候迷信點也是好的。
關系拉的查不多了,開始走任務了。
初墨拿出天書,看著我們剛才的對話一一顯現在上面,沈景瞳孔放大。
沈景:「宋將軍,這是……」
初墨豎起中指:「噓,這是天機。」
「沈兄,永州城馬上會有一場大旱災,我們知道你在永州頗有勢力,是專門來提點你的,必須盡早準備,最好大量屯糧,以免災難發生時糧價飛漲,到時百姓食不果腹。」
沈景:「這難道也是這書上說的?此書竟如此神奇?」
初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正人君子,身兼要職,又心系百姓,自然要盡心竭力。」
「……」
我快聽不下去了,這麼拙劣的話術,感覺像詐騙。
出乎意料地,沈景他,居然又信了!!!
回去的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咱們這個過程會不會太順利了?他一個探花郎,智商沒的說,就這麼信了我們的話,一點不懷疑嗎?」
「還有,你確定他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不是偽裝成君子的壞人。」
初墨拍拍我的腦袋:「你看過小說沒,這叫主角光環。你是主角,他也是主角,主角和主角之間總是比較容易信任的。」
「不過……」初墨話鋒一轉,「確實有點奇怪。」
我:「我就說,我們攤牌攤快了,他……」
初墨:「你倆既然是主角,怎麼一點感情戲沒有?」
我:「……」
15
半月之後,永州傳出風聲,城中大半糧鋪、米鋪、油鋪都被神秘人收購,此人正是沈景。
自古以來,這類商鋪都是商賈的重要資產,其一是它能帶來穩定且豐厚的盈利來源,其二這些基礎民生的產業具有一定的抗風險能力,正常人不會大量出售。
而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各大商戶、豪強,甚至世家手裡奪得這些產業,他沈景不僅得有錢,還得有權。
男主角的過分給力卻讓我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不安。
又過了一個月,此時永州已經持續三月未下雨,多地土地幹裂,河流水位大幅度下降。
穿越三人團本以為這個世界的劇情已經來到高潮,可是翻看天書,發現離『永州大旱將至』的劇情居然還有一段時間。
我:「不妙,這才還沒開始。」
光是最近的旱情已經讓不少莊稼顆粒無收,這說明之後真正的災難可能遠比我們想象的嚴重。
心中擔憂更甚,我們又去拜訪了沈景。
沈景此時已經完全相信我們的話,熱情相迎。
沈景:「宋兄,你們的法術果然神奇,真的能預測將來。」
我:「……咳咳。」
初墨:「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沈景拱手而立,正色道:「謝二位仙翁下凡助我,我已在各大糧鋪囤積足夠的糧食,等災難真正來臨時,一切都來得及。」
我:「不錯,除了糧食,還需準備好水源之事。」
沈景答應得爽快:「二位所言極是,我即刻安排人手尋找新的水源,向工部申請修繕水利。」
我與初墨對視一眼,心中稍安。
臨走時他還想知道後續事態發展,奈何天書上沒寫,我和初墨隻能擺手拒絕。
16
坐在回家的馬車裡,一向聒噪的蔣文明今日出奇地沉默寡言。
初墨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幹啥虧心事了?」
蔣文明看了我們兩人一眼,姿態扭捏不已:「我......我老感覺今天那個沈景一直在看我。」
初墨上下打量他一番,露出邪笑:「你現在確實是有能讓男人多看幾眼的美貌。」
馬車行駛得越來越快,本來平坦的官道突然變得崎嶇起來,比先前顛簸不少。
我心裡頭咯噔一下,立馬探頭查看。
入眼卻是深綠的景色,和城裡截然不同。
蔣文明當即掀開簾子問車夫:「師傅,這是哪兒啊?這還是城內嗎?」
車夫陰暗一笑,詭異道:「自然是……陰曹地府!」
???
蔣文明:「我靠,反派!!」
蔣文明當即一腳向車夫踹去。
車夫反應敏捷,躲閃迅速,早已掏出匕首割斷韁繩,跳上馬後又騎著馬跑了。
眾人看傻了。
車țú₈身少了馬的拖拽,速度陡然加快,幾人防不勝防,紛紛從車內摔了出去。
三人眼冒金星,還沒從地上爬起,林中又竄出兩名黑衣,一個捂鼻將我們迷暈了過去。
17
我是最後一個醒的。
環顧四周,天已經黑了,穿越三人組被綁在樹上嚎叫,胸前還貼了幾張奇奇怪怪的符紙。
不遠處兩名『黑衣』坐在火堆旁。
我認出其中一人正是我的小叔宋書陽。
火堆跳躍的光影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搖曳不定,穿著黑色衣袍,周身氣氛幽暗,連看向我的眼神也十分森冷。
我大腦飛速旋轉,不記得我們和他有什麼過節啊?
難道,這其實是個權謀文?
宋書陽站起身子朝我們走過來,沉默良久,突然朝每人身上撒了把香灰,其中一把撒直接撒蔣文明臉上了。
蔣文明被嗆成白無常,暴跳如雷:「要S要剐動手算了,埋汰誰呢?」
初墨看出不對勁但還想著掙扎一下,於是謹慎開口:「老弟,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快放哥下來。」
「住口!誰是你弟弟?」
宋書陽眉頭緊鎖,緩緩踱步到初墨跟前,冷聲道:「我早就看出你們有問題了,你們根本不是我哥哥嫂嫂,你們到底是誰?」
眼看我們啞口無言,他倒也不再追問,轉身從隨身的行囊裡掏出了一系列物品。
什麼桃木劍,鈴鐺,紙符,朱砂,黃色小旗等等。
隨後對著我們又是貼符紙又是念咒語的,搞了一大通花裡胡哨的招式,就差跳大神了。
一番操作下來,宋書陽顯然也疑惑了,仔細瞥了我們一眼後開始喃喃自語:「確是按照大師說的做啊,到底是何處出了問題……」
三人十分懵逼,開始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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