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騰地站起來,瞪大眼睛,滿臉震驚,
“不可能!曦曦怎麼可能懷孕?她連戀愛都沒談過!”
程母捂著嘴,眼淚湧了出來,連連搖頭:
“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女兒最純潔了!”
我看著黑紅之氣滿滿的急診室,還有程母背後那個吊S鬼,咧了一下嘴。
是是是,程家一家都純潔。
程父咬牙瞪著我,像是突然找到了發泄口,充上來就要抽我巴掌:
“你這個喪門星!自從你回來,我們家就沒安寧!曦曦的事,是不是你害的?!”
Advertisement
卻被謝無染攔住了。
我本想開口解釋,手指一掐,目光一轉,心生一計,立刻低頭認錯,
“確實都是我不好,讓我晚上幫妹妹守夜,照顧她吧?”
這下,不光是程家,連謝無染也低頭看我。
“有護士和監控,你也不敢亂來,”
程母板著臉說道,語氣裡滿是不信任,
“你也算有點良心。”
我點了點頭,一副乖巧模樣,低眉順眼地答應了。
但守夜是不可能真守的。
我吃飽喝足,靠在椅子上就開始打瞌睡。
半夜,隱隱約約的動靜將我吵醒。
我眯著眼看過去,隻見程如曦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披散著頭發,手裡拿著一把小刀,正躡手躡腳地朝我靠過來。
她在我身邊蹲下,臉上帶著扭曲的微笑,一刀一刀地削著我的頭發,嘴巴裡還念念有詞,
“弄S你這個賤人,程家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你這個妖女,S了你,S了你……不得好S,不得好S……”
我偷偷看著她已經發紅的八字氣息,動也沒動。
不遠處,謝無染的身影悄然出現在門外,他挑著眉,用眼神問我在玩什麼。
我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插手。
謝無染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退了回去。
等到程如曦做完法,正收一地頭發呢,門口傳來一聲悶響。
程如雨杵著拐杖,拖著打著石膏的腿,呆在病房門口。
他一眼看見程如曦手裡的小刀和我被削了一小撮的頭發,臉皺成一團,震驚、迷惑、恐懼,將他的眼睛撐得好大,
“曦曦……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當啷”一聲。
程如曦扭頭看向他,眼神閃爍,手裡的小刀掉到地上。
6
空氣裡,那些小鬼像是發了狠,濃鬱黑氣暴漲。
我的腦袋一沉,整個人陷入了無邊昏暗。
……
我在一陣刺骨寒意中醒來。
眼前漆黑,雙手雙腳被粗糙繩索SS捆住,身下是堅硬鐵板,車輪碾過路面的震顫感,讓我頭皮發麻。
這是……車的後備箱?
耳邊傳來幾道模糊聲音,夾雜著呼嘯風聲,和隱約可聽見的警笛。
“程如雨真成植物人了?東家有這種神通,還要我們幹嘛?”
男人聲音從駕駛座傳來,帶著幾分畏懼、幾分好奇。
“東家讓你做事你就做。程家那群人可快瘋了,警察已經開始通緝我們後面這個女人。”
另一個男人笑了笑,聲音陰冷,
“這會這個女的落在我們手裡,就是畏罪潛逃。”
“警笛那麼近,萬一被追上怎麼辦?”
開車的男人有些緊張。
“放心,咱們走的是偏道,車快沒油了,前面那片廢棄商場,正好處理掉她。”
我聽著他們對話,努力伸展了一下發麻的四肢。
程如雨變成植物人,警察通緝我……
程家那群人徹底把我當成了替罪羊。
車子一個顛簸,我的身體被震得往旁邊滑,撞到鐵壁,生生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後備箱被猛拉開,刺眼手電光打在我臉上。
逆光的男人咧嘴一笑,一把抓住我頭發,將我從後備箱裡拖出來:
“長得倒是挺漂亮……”
周圍黑暗寂靜,氣氛顯得愈發陰森。
男人把我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灰塵,捏著我臉哈哈笑:
“程家那麼個高貴千金,竟然落到我們手裡。”
“你叫也沒用,這裡根本沒人會來救你。”
看我沒哭沒叫,男人踢了我一腳,
“嘖,還不如你那個妹妹程如曦,”男人補刀,
“她可厲害了,哭一哭,程家人就護著她,誰敢碰她一下?你呢,落到我們手裡,連程家都
懶得管你S活。”
男人們身後隱隱有幾道黑影浮動,那些陰影的形狀扭曲怪異,透著血紅的光。
程如曦下血本,居然把她的小鬼統統送來處理我。
一群小鬼咧著嘴,衝我陰冷地笑,
“吃了你的魂,好甜美的魂……”
我抬頭,看這面前幾個男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動手前享受一下,這才怯生生開口,
“這裡,真的無論怎麼叫,都沒人聽得到……?”
正低頭摸我腿的胖子,動作頓了一下,目光迅速掃過四周,淫邪一笑,
“你給老子叫一聲試試唄?”
“少廢話,動手吧。”
瘦高混混露出獰笑,抽出一把匕首靠近我。
刀光在月光下泛著寒意,但我的眼神卻絲毫沒有
動搖,
“好啊,叫一聲試試唄。”
在胖子震驚的目光中,綁著我雙手雙腳的麻繩忽然松開。
而天地之間,烏雲遮蔽月光。
罡風吹得人睜不開眼。
一道寒光閃過,胖子的下半身,忽然就不見了。
肚腸內髒,紅紅黑黑的玩意兒,頓時漏了一地。
“啊——!!”
胖子鬼哭狼嚎的慘叫,伴隨著空氣裡濃鬱衝鼻的血腥味。
7
正式拉開了今夜序幕。
就連空氣裡唧唧怪笑的小鬼,也是一愣。
小鬼飄也飄不動了,我一把拉下一隻,貼臉捏住它命門,
“剛才,誰說我的魂美味來著?”
小鬼眨巴眨巴眼,落下一滴血淚,
“你到底是……誰?”
“砰”一聲,小鬼被捏成一捧血霧。
眼前的惡人也好、鬼也好,無論怎麼叫,都沒人聽得到。
“這個女人的眼睛,怎麼是紅色的……?!鬼啊!!”
沒禮貌。
鬼什麼鬼,這叫魔修。
我回到醫院時,太陽還沒升起,晨曦微弱。
正是一天的黎明前黑暗,逢魔最盛之時。
透過玻璃窗,我看見程家人圍成一圈,程如曦坐在病床邊,眼圈通紅,楚楚可憐地抽泣著。
“曦曦,別怕。”
程母握著她的手,語氣充滿憐惜,
“有媽媽在,一定不會讓那個惡毒的女人再傷害你。”
“對,曦曦你是程家的寶貝,誰都不許欺負你!”
“我們和程雨桐徹底斷親,她再也不是我們家人!”
程父拍著她的肩膀,一臉義憤填膺。
“她再敢接近你,警察會保護你!現在警察已經去那個廢棄商場抓她了!”
程如林低聲咒罵,
“虧我們還信她!”
一片聲討中,程如曦抬起頭,眼裡滿是淚光開口:
“爸、媽、我……”
她沒能說完,我就推開了病房的門。
程如曦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憤怒、驚訝、不安,各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她的臉上。
“我回來了。”
我緩緩走進去。
“程雨桐!”
程父第一個反應過來,
“你還有臉回來!我們已經報警了,你等著坐牢吧。”
“為什麼要坐牢?”
我挑眉,目光冷冷地掃過程家人,最後落在程如曦身上,
“你們說的,不會是程如曦對程如雨做法的那件事吧?”
程如曦縮在程母懷裡,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語氣顫抖: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二哥的事,明明是你幹的……”
我正準備開口,病房的門大開。
“不是她……”
虛弱而清晰的聲音響起。
程如雨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臉色蒼白,額頭還冒著冷汗,但眼神卻意外地清醒。
一點也不像剛剛從植物人狀態醒來的樣子。
“二哥?”
程如曦愣住了,
“你……你怎麼醒了?”
程如雨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復雜地看向她:
“曦曦,那天晚上,我看到的是你……你手裡拿著剪刀,是你害了我。”
程如曦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二哥,你在說什麼?你一定是記錯了……”
程如雨咬著牙,聲音顫抖但堅定:
“我沒記錯。”
程家人一片哗然,警察也立刻開始記錄。
程如曦慌亂中連連搖頭,忽然尖叫著看向我:
“不!不是這樣的!警官,她才是真正的兇手!她昨晚還在廢棄商場S人了,你們快去查!地上都是血!”
S人可不是小事。
警察雖然疑惑程如曦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聞言,還是立刻派人加強商場搜尋。
可是,他們什麼都沒搜到。
沒有鮮血、更沒有什麼屍體。
隻有幾個喝醉酒的小混混,嘴巴裡嚷嚷著見了鬼,神志不清、前言不搭後語。
程如曦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不可能……一定是她清理了……”
“清理什麼?”
謝無染輕輕攬著我肩膀,
“程雨桐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你覺得,她有時間清理什麼?”
程如曦震驚地抬起頭:
“你胡說!”
沒胡說,無論是開房記錄還是酒店錄像,都看到我的身影。
謝無染對我眨眨眼。
偷天換日,魔族一把好手。
警察認為這完全是一場鬧劇,寫完筆錄就撤了。
這下,程如曦的臉色徹底崩潰,
“哥哥……”
她想伸手去摸程如林的袖子,剛碰上,程如林就接到給電話,
“什麼?股票全跌停?怎麼可能?!”
他一把甩開程如曦的手,走出病房。
程如曦再去摸程母,
“媽媽,你說會永遠守著我……”
程母還沒反應,我眼見那常伴左右的吊S鬼,一把撕開程如曦的肚子。
她“啊”一聲慘叫,雙腿之間一股血紅熱流。
8
護身小鬼全被我除了,程家報應來的比想象中還快。
那頭,程如曦還在流產清宮,程父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臉色一沉,接起電話。
沒幾秒,程父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猛一拍桌子:
“什麼?!地皮下面挖出了古墓?!那我們項目怎麼辦?!全停了?!”
程父掛斷電話,臉色難看得像要滴出墨來,手在桌上狠狠敲了幾下,氣得聲音都發顫:
“這下好了,血本無歸!”
話音剛落,剛才出去接電話的程如林,一臉鐵青地衝進來,語氣壓抑又憤怒:
“爸,股票全跌停了!”
程母一怔,驚訝地看著他:
“怎麼會?”
程如林這麼多年優秀操盤手,怎麼可能忽然崩盤?
“那些是程家的財路,全斷了!”
程如林握緊拳頭,狠狠地說道,
“我明明已經布好了局,根本不該出問題的!”
“怎麼會這樣……”
程母的聲音顫抖著,眼裡滿是絕望。
所有的厄運像是海嘯一般席卷而來,將程家衝垮。
隻有坐輪椅的程如雨,靠在病床邊,臉色蒼白,聲音低啞地開口:
“這還用問嗎?全都是程如曦害的!”
“迷信,缺德!”
程如雨冷笑,眼神裡透著恨意,“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是程如曦拿著刀,站在我身邊,想要害我!現在程家變成這樣,也是她惹的禍!”
“雨桐呢?她怎麼樣,她沒事,她一定有辦法!”
這時候想到我啦?
我看著手術室裡,全新生成的怨靈嬰兒,臍帶SS絞住程如曦的身體。
而程母身後的吊S鬼,黑氣愈發濃鬱,扒拉著她的脖子。
程家人終於嘗到了報應的滋味,他們一直以來賴以生存的那些偽善、欺騙和偏袒,正一點點反噬回去。
“真是熱鬧。”
我低聲嘀咕了一句,悄莫聲息地趕緊溜了。
……
幾個月後。
我在一家迪廳收留失足男青年。
上好的肉體、濃鬱的酒精,還有空氣裡混亂的氣息與惡意,啊呀,對我們有志於淨化人間的魔修最營養。
“小美女幫我也看個像?”
小帥哥聽說我會看腹肌,二話不說聊起衣服。
“嗯嗯,我仔細看看……”
一口喝下被邊上男人下了藥的酒,我眼睛也不眨,盯著面前男人腹肌,乘機摸兩把。
直到隔壁卡座一瓶酒打碎,一個關鍵詞,傳進我耳朵,
“程如曦!讓你喝點酒怎麼啦?”
“聽說程家的日子不好過。”
哦?怎麼個不好過?
“大兒子程如林操盤失敗,被公司開除,債主天天上門潑糞。結果和復健二兒子打起來,把他腿又打斷了。程父的投資徹底打了水漂,程母因為勞累過度病倒了,精神不太正常……”
“現在,就靠那個女兒程如曦,嫁給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男人,養著全家。”
“那確實喝點酒,給老男人面子,也是應該的……”
我一邊聽著八卦,一邊適時暈倒,等著小帥的壞男人主動作惡,再被我收割。
誰知閉了半天眼睛……
我手訣都捏好了,耳邊響起的卻是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
“程雨桐。”
氣息噴灑耳廓上,痒痒的,
“壞男人就剩我一個了,睜眼。”
我嘆一口氣,坐起身。
“你為什麼老跟著我?”
我皺眉,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
果然看見謝無染慢悠悠地喝著烈酒,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
“你要採男人修行,還總要挑有邪氣的,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比我還有邪氣?”
“我可是程家遺棄的女兒,兇名在外,道德敗壞。”
我試探著說道,眼神警惕地看著他。
“嗯,正合我意。”
他的眼神依舊直勾勾看我,甚至帶著幾分欲望。
“……”
果然,S腦筋的魔族比虛偽的程家人還要難纏。
我翻了個白眼,轉身繼續走,心裡暗暗想著:
師父,救我……
教我到底怎麼才能避開這個S腦筋的發Q魔族。
熱門推薦
與前夫離婚時,我淨身出戶也要帶走兒子。可後來就因為我阻止我兒
我夫君的外室死在了後院,我收養了她年幼的兒子。十三年 後,那庶子親手屠相府滿門,手刃親爹。染血的劍鋒抵在我 頸間,昔日的養育之恩,卻讓他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
"我和戴雪橋是豪門圈子裡的異類夫妻。 不養情人不泡吧,不搞替身不虐渣。 狐朋狗友笑我這婚結得沒意思,傳謠我有一個白月光,說要試試戴雪橋的底線。 他們都忘了,曾幾何時,戴雪橋玩兒得比誰都瘋。 而我從沒有過離婚的想法。 是不想嗎? 是不敢。"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離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勸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學。 她覺得我不懂真正的愛情,帶著她的黃毛男友在我家樓下電搖直播。 小姑子輟學在家待產,被奇葩孕媽群洗腦,大夏天也要開暖氣,怕自己宮寒把男寶凍壞了。 我好心勸她科學養育,還給她找了個阿姨照顧,她覺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兒,見我就罵。 就連破水進醫院了也不忘開同城直播感謝家人們的打賞,順便推銷一大波三無產品。"
"兒子 3 歲時,許鶴清出軌了一個女大學生,被發現後跪著求我不要離婚。 我為了兒子原諒了他。 5 年後,我在商場為兒子買生日禮物時,看見了許鶴清和兒子,還有那個女人。 許鶴清溫柔地牽著她的手,兒子親昵地喊她:「小意老師。」 看起來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下一秒,我和許鶴清四目相對。"
"燕侯大婚那日,所有人都覺得我會胡鬧,將我鎖在閣樓。 出來後,我不哭不鬧,還刻了一對喜娃娃做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