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反派失憶後,再次對我一見鍾情。
他忘了我們已經結婚,「強取豪奪」,把我關在雪山別墅裡,日夜疼愛。
男人深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看著我,語氣壓抑著瘋狂:
「我不當插足者。是你跟前夫離婚,還是我讓他永遠消失?」
我眨了眨眼睛,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他沉默片刻,妥協了:
「行吧,不離就不離,不被愛的才是三。」
後來,他發現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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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時間,孩子應該是「前夫」的。
反派的臉綠了。
1
《GA》是國際頂級時尚雜志。
制片人穿著十釐米高跟鞋,手上拿著一杯星巴克,腳步飛快,對我笑道:
「搖星,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你拍照我最放心。」
她瞥了我一眼:
「你手腕怎麼紅了?」
我動作一頓,默默地把袖子拉了下來,臉有點熱,小聲說:
「過敏了。」
何止手腕,我的腳腕、腰上、小腿上,都是霍憫的指痕。
兩條腿也是軟的。
昨天晚上,在雪山別墅裡,我揪著他的領帶,軟聲求他:
「明天我要去拍攝,提前半年籤好的合同,不能鴿了。」
男人黑眸幽深,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摩挲著我的腰,讓我忍不住顫慄:
「違約金多少,我賠。」
「不是違約金的問題。」
我捧著他的臉,認真地說,「是我答應了人家,不能失信。」
後來,那條領帶綁在了我的腳腕上。
我掙扎著想往前爬,卻被他拉住小腿扯了回來。
隻能跪在地毯上,哽咽著抓著地毯上的毛毛。
霍憫從後面抱著我,低沉磁性的嗓音灌進我的耳朵裡:
「星星,早點回來。
「不然,我就要去抓你了。」
2
攝影棚寬敞明亮,場務已經把道具擺放好,工作人員已經各就各位。
今天拍攝的是硬奢手表的代言。
我調整了一下鏡頭光圈,衝燈光師打了個「OK」的手勢,問道:
「明星人呢?」
「聯系不到他。等等吧,唉。」
這一等,就等了足足四個小時。
下午兩點,梁元姍姍來遲。
他摘下墨鏡,打量了一周,揚起下巴,傲慢地說:
「我剛睡醒,開始吧。」
一中午沒吃飯,我餓得頭暈眼花,壓著火氣,鏡頭對準他。
梁元突然皺起眉毛,指向我,極為不客氣地說:
「攝影怎麼是女的?」
制片人一愣,連忙打圓場:
「搖星是新銳時尚攝影師,能請到她很不容易的。」
梁元翻了個白眼:
「女的懂什麼攝影,把她給我換掉。」
本來等了四個小時就讓人火大,又聽到這種混賬話,我的怒火「蹭」的一聲直衝頭頂。
我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說:
「梁先生,拍照用的是手,不是下面那個東西吧?
「你這麼想要男攝影,是因為那些用下面拍照的男攝讓你格外興奮嗎?」
周圍傳來忍俊不禁的笑聲。
梁元的臉色漲得通紅:
「你放什麼屁!我純直男!」
他的嘴巴張張合合,氣得青筋暴起,又說不過我,猛地揚起了手掌。
下一秒,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了梁元的手腕,將他一把甩開。
用力之大,一米八的梁元直接飛了出去,痛叫出聲。
那人身上傳來熟悉的雪松香氣,像是無盡的雪山,連綿起伏,冷峻寂靜。
我呼吸一窒,慢慢轉過頭。
霍憫垂下黑眸,靜靜地看著我。
燈光落在他眼底,像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裡面隻倒映著一個我。
他的聲音沉沉的:
「星星,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你怎麼來了?」
「你不回來吃飯,我隻能來找你了。」
霍憫抬起黑眸,淡淡地掃過一屋子的人,聲音平靜,卻極有壓迫感:
「理查德系列就是這麼選代言人的?」
理查德是這隻機械腕表的名稱,每隻售價都在八位數以上,屬於高端硬奢。
一個中年西裝男走了出來,汗流浃背,連連鞠躬:
「對不起霍總,讓您笑話了,我們馬上和梁元解除合約!」
攝影棚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變故。
我這才想起來。
梁元代言的這隻腕表,是霍氏集團旗下的品牌。
3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霍憫的時候,他不是什麼霍氏集團的繼承人,反而窮得叮當響。
那一年,我十六歲。
我拎著一袋面包,看著剛剛一打五、把搶劫的小流氓打跑的少年,心髒怦怦地跳。
他很瘦,隻有一雙眼睛尤為明亮銳利,冷漠地瞥了我一眼:
「找我做什麼。」
我小聲說:
「你、你好,我把食物給你,你可以幫我把小叔打跑嗎?」
我垂著腦袋,看自己的腳尖:
「爸爸媽媽去世之後,小叔就變得很奇怪,昨天晚上要掀我的裙子。
「他今天晚上還會來我房間。我...我很害怕,求求你,幫幫我。」
霍憫眸色一沉,沒說什麼,邁開長腿跟在我身後。
那天晚上,想要溜進我房間的小叔,手掌被小刀扎了個對穿,S豬一般的嚎叫聲響徹房間。
霍憫揪著他的領子,把他扔了出去。
我拉住也要走的霍憫:
「你不多留一會兒嗎?」
男生淡淡地說:
「留下幹什麼。」
我看著他舊舊的衣服,和手指上的薄繭,心想,你留下來我可以幫你買新衣服、吃飽飯。
但是霍憫的自尊心不會平白接受我的好意。
所以我說:
「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多呀,你可以幫我蚊子趕跑嗎?」
半夜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少年靜靜地坐在床邊,輕輕地幫我扇扇子。
身影和黑暗融為一體,出奇地有安全感。
那是我在爸爸媽媽去世之後,睡得最好的一覺。
從那天開始,我跟他就再也沒有分開過。
霍憫跟我一起上學。
他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每次都考年級第一,最後又考上了清華。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被霍家認了回去,成了霍老太爺的最小的孩子。
二十二歲,我們領了結婚證。
但因為霍家群狼環伺,怕霍家人傷到我,並沒有向外公布婚訊。
又過了四年,霍憫逐漸掌控了霍氏集團,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直到一個月前,霍憫出了一場車禍。
我嚇得要S,連夜趕到病房,卻見霍憫用一種我從沒見過的眼神看著我:
「你就是女主?
「按照現在的時間線,你應該已經和那個渣男男主結婚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眼神幽深:
「長這麼好看,眼光怎麼這麼差。」
我一頭霧水,治療師把我拉到一邊:
「是這樣的孟小姐,因為車禍腦震蕩,霍先生似乎遺忘了之前與你有關的記憶。
「他說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他是書裡的反派,而你是書裡的女主角。」
我驚呆了:
「所以在他的腦子裡,我這是嫁給了別人?那個所謂的男主角?」
治療師點頭:
「是的,專家判斷他這是罕見性失憶症。
「為了不再刺激他的大腦,我們建議您暫時順著他的思維行事,不要告訴他,你們現在的情況和書中情節不一樣。」
我無助地原地轉了一個圈:
「那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他真相?」
治療師沉吟了片刻:
「不用特意告訴他。
「當他的感情或者身體狀態,受到巨大的衝擊的時候,就會喚起他埋藏在腦海最深處的記憶,拼上那塊缺失的拼圖。
「在這之前,我建議您先維持現狀。」
壞消息是,霍憫失憶了,忘記了所有和我有關的回憶。
好消息是,他再次對我一見鍾情。
雖然在他眼裡我是「別人的妻子」,但是不影響作為反派的他,在對我一見鍾情後,直接「強取豪奪」,把我關進他的雪山別墅裡。
......行吧,還是你會玩。
攝影棚內,梁元終於認出來霍憫的身份。
他嚇得眼淚都流出來:
「霍先生對不起!是我口無遮攔,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霍憫微微皺起眉毛,手掌輕揮。
立刻有保鏢上前,把梁元架了出去。
冷酷、專斷、說一不二。
一點也看不出來腦子被撞壞了的樣子。
我抱著相機,有點憂愁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今天是拍不成了。」
霍憫敏銳地察覺到我的情緒:
「你很想拍?」
我點頭。
攝影師會珍惜每一次攝影機會。
霍憫垂下眼眸。
思量了片刻,他解開了一顆袖扣,戴上了那隻機械腕表。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背上青筋明顯,好看至極。
他抬眸看向我,語調沉沉的:
「那拍我,可以嗎?」
4
我再次舉起相機。
這一次,鏡頭裡的人變成了霍憫。
這個陪伴我十多年的男人。
我知道霍憫長得帥,但是鏡頭裡的他,更是讓人帥得腿軟。
像是最優秀的雕塑家,創作的最完美作品,
濃眉黑眸,挺鼻薄唇,氣質冷峻,線條硬朗。
動作沒有絲毫多餘的拖沓,如同他的人一般,散發著一種極致的冷酷與帥氣。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把他的頭發打散,弄的凌亂一點。」
道具師和化妝師面面相覷,沒人敢動手。
於是我隻能硬著頭皮上前,輕輕地揉散了他的頭發。
我站著,他坐著。
呼吸相聞。
我能聞霍憫身上清淡冷冽的雪松香氣。
看得到他滾動的喉結,還有銳利的、猛獸一般的黑眸。
一般人長時間對視的時候都會垂下眼眸,但是霍憫不會。
不避不閃,直視我的眼睛。
就像他最喜歡折磨我的姿勢是正面。
把我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微表情都納入他的掌控之內。
天生的控制狂。
我手腕發軟,艱難地將一組照片拍完。
例片出來的時候,我聽到周圍人起此彼伏的抽氣聲:
「我靠,這肩寬窄腰大長腿,太有侵略性了,這組照片絕對會爆。」
「搖星拍得也好,荷爾蒙和性張力爆表。」
「霍先生真的不考慮來當模特嗎?」
「噓!你不要命了,誰請得動太子爺來當模特。」
霍憫微微一挑眉,握住我的手臂,彬彬有禮地說:
「我可以把攝影師借走了嗎?」
霍氏總裁開口,哪裡有被拒絕的道理。
我瘋狂向制片人使眼色,她摸了摸鼻子,別過頭,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於是我就這樣被霍憫帶上了他的私人飛機,越過鱗次栉比的高樓大廈,再次飛向那座雪山別墅。
舷窗外飄過流雲,豪華的機艙內,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悄悄地抬起睫毛,看著近在咫尺的霍憫,咽了咽口水。
霍憫神色難辨:
「星星,你答應過我,中午就回來的。」
好女不吃眼前虧。
我討好地牽著他的手,小聲解釋:
「我不是不想回去,是明星來得太晚了,耽擱了。」
他卻隻是摩挲著我的腰,眼眸底藏著濃厚的墨,溫柔又殘忍地說:
「星星,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腰這麼薄,不想放點東西進去嗎?」
5
雪山別墅地處極北,被千山風雪緊緊包圍。
大廳壁爐點著暖融融的火焰,地上鋪著柔軟的羊毛地毯,水晶吊燈反射著雪地光線,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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